第241章 生死賭場
阮清聽到蘇枕的話後直接頭皮發麻,僵硬的坐在椅子上,甚至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他好像把兩人的注意力給拉回來了。
這兩人剛剛在賭桌上看的那一眼就讓他感覺不妙了,顯然是知道是他幫工作人員贏下這一局了。
如果兩人真的死了也沒什麼,可現在兩人都沒死,又知道了是他下的手
阮清白着臉,垂眸避開了蘇枕的視線,“沒沒期待什麼。”
“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蘇枕邊說邊走向了阮清,在阮清面前站定,投下的陰影將阮清籠罩。
帶着一股不可忽視的壓迫感和侵略感。
阮清渾身都緊繃了起來,甚至是想要逃跑。
但是他不能。
他跑不了,而且逃跑的舉動還會更加惹怒蘇枕。
阮清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收緊了幾分,死死抿緊了薄脣,低着頭不敢去看蘇枕。
單薄纖細的身影看起來有幾分無助和可憐。
“剛剛膽子不是挺大的嗎?”蘇枕伸手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捏住阮清白皙的下巴,強勢的將阮清的頭擡高了幾分,對上了阮清的漂亮的眸子。
“想殺了我?”
“嗯?”
蘇枕聲音一點兒不帶狠意,輕柔的就宛如情人間的呢喃一般。
但其中的危險任誰都能聽出來。
阮清聽完睫毛微顫,身體縮了縮,下意識扭頭想要逃脫蘇枕的禁錮。
但是蘇枕禁錮着他下巴的力道有些大,根本沒有給他逃脫的機會。
甚至因爲阮清想要扭頭,蘇枕還加重了力道,捏的阮清白皙如玉的下巴都變紅了幾分。
下巴傳來的疼痛感讓阮清眸子裏泛起了水汽,眼尾微微泛紅,那可憐無措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的惹人憐惜。
因爲下巴被蘇枕捏住,阮清也只能被迫維持着仰着頭的姿勢。
他看着蘇枕的眼睛纖細的身體微微顫抖,帶着一絲害怕的小聲開口,“對對不起。”
阮清的聲音都帶着一絲顫抖,顯然是害怕極了,看起來好不可憐。
然而蘇枕並沒有被阮清這副模樣騙到,也沒有絲毫的心軟,畢竟眼前的小騙子可沒有心。
不過只是事情敗露後的裝無辜和可憐而已。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阮清,雙眼透露着幾分危險,好似在思考該怎麼報復回去一般。
敢算計別人就要做好被對方報復的準備,這是所有玩家都知道的事情。
不過玩家們是真的沒有想到工作人員的勝利,竟然還有少年的手筆。
衆人看少年那副害怕的模樣,就知道他真的參與了。
膽子是真的大啊,連蘇枕大佬都敢算計。
阮清沒想過能殺死蘇枕,但只要讓他死出副本,他就有機會直接離開這個副本了。
只需要爭取半小時的時間而已。
卻沒想到讓蘇枕死一次爭取的時間只有幾秒。
早知道是這種結局,阮清自然不會幫助工作人員。
但現在說這些顯然是晚了。
阮清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任由蘇枕捏着他的下巴,一動也不敢動。
蘇枕絲毫沒有收斂自己的氣勢,就那樣垂眸看着阮清,帶着一股駭人的壓迫感,讓人膽戰心驚。
雖然賭局已經結束,但整個生死賭場的氣氛依舊壓抑無比。
沒人敢說一句話。
女僕少年此時也緩過來了,雖然同樣是輸掉了賭局,但他和蘇枕的心情完全不一樣。
他的心情甚至可以說是算得上愉悅了。
因爲這兩人的關係絕對不是他想的那樣。
不然少年也不會想要借工作人員的手,殺掉他們兩個人了。
這兩人不是情人,而是死敵。
起碼在少年眼中是。
女僕少年眼底的愉悅幾乎快要溢出眼眶,他看向渾身散發着危險的男人,笑容燦爛的開口,“大叔,我都說了強扭的瓜不甜了。”
蘇枕掃了一眼女僕少年,鬆開了禁錮住阮清下巴的手,淡淡的開口,“所以呢?”
蘇枕譏諷出聲,“你不會以爲威脅得到的,就屬於他心甘情願了吧?”
女僕少年沒有生氣,他笑容依舊燦爛,“起碼他讓我上他的牀了。”
蘇枕的視線再次陰鷙了下來,顯然是對這句話無比的在意。
哪怕是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單憑這句話就足以點燃他所有的怒火。
但儘管如此,蘇枕也沒有真的動手。
因爲他輸給葉清了,需要絕對遵守生死賭場的規則。
他陰沉的看向女僕少年,“再來一局?”
女僕少年歪了歪頭,沒有任何的猶豫,“好啊。”
這一次兩人沒有再選什麼一區了,而是直接去了可以隨意使用武力值的二區。
生死賭場的二區和一區的佈局和構造都不一樣。
二區有一個大廳,大廳正前方有一塊大屏幕,上面播放着各種賭局的畫面,旁邊還有勝率賠率。
賭徒們似乎是可以下注賭誰贏,這是一區完全沒有的。
除了大廳的屏幕外,賭徒們還有兩種觀戰的方式。
第一個是進入賭局外的屏幕觀戰,那比大廳的要清晰很多。
第二個則是直接進入賭局觀戰,但這有可能受到戰鬥的影響,直面戰鬥的血腥和壓迫感。
兩人這次都沒有再帶上阮清一起了。
畢竟剛剛兩人打的十分克制,能絕對保證阮清的安全,但現在卻不行了。
他們的力量就是稍微波及一下都是致命的,進入賭局圍觀也很難保證安全。
阮清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一副乖乖的樣子等在了賭局外。
玩家和賭徒們都很清楚兩人的可怕,也沒人敢進入賭局觀戰,都等在了賭局外。
賭局再一次開始了,這一次絕對比剛剛還要精彩。
在賭局開始的那一秒,玩家們本來都認真又緊張的看着,結果就發現身邊有人走了。
所有人都下意識看了過去,結果發現走的竟然是阮清。
衆人瞪大了眼睛,眼底帶着一絲震驚,就那樣眼睜睜的看着阮清走了。
走了。
走了
玩家們:“”他真的好勇哦。
不止是玩家和賭徒們覺得阮清勇,就是直播間的觀衆也覺得主播有點兒勇。
【這兩人就是爲主播打起來的,主播竟然還看都不看就要走,多少是有點沒把兩人放在心上了。】
【老公好棒啊!就是這種漫不經心又帶着不屑的表情!帥死我了!】
【我有點擔心,活下來的是女僕少年也就罷了,這要是活着出來的是蘇枕大佬】
【那倆有啥資格生氣啊!老公的手下敗將而已,死了都還出千,呸!】
阮清走的十分的乾脆,絲毫沒有要看兩人賭局的意思。
這兩人估計起碼十分鐘分不出勝負,十分鐘的時間贏下十萬金幣也不是沒可能。
他可以直接趁這個時間離開副本。
然而阮清才走到一半,他腦海中傳來了系統低沉的聲音。
【副本被蘇枕封鎖了,不可進,也不可出。】
不可進攔的是同樣懸賞阮清的人,而不可出攔的自然就是阮清。
所以蘇枕纔會放心的進入賭局。
因爲哪怕阮清現在贏下了十萬金幣,也沒辦法通關離開副本。
阮清腳步直接頓住了,【下次早點說。】
要是出不去他哪兒敢離開。
阮清硬生生的改變了方向,去了生死賭場的餐廳,用金幣買了個麪包後,就回到了賭局外。
就好似他只是餓了去買喫的一樣。
衆人雖然不是當事人,但看見阮清回來,以及他手上的喫的,還是狠狠的鬆了口氣。
他們就說嘛,怎麼可能有人勇到這種程度
玩家們一口氣還沒鬆完,就看着走過來的阮清,站在了隔壁賭局的屏幕面前。
玩家們的表情帶着一絲震驚,他果然還是好勇。
阮清本來是想回去的,但在路過旁邊賭局時他餘光看到了什麼,就下意識停了下來。
賭局內是有一位賭徒在與工作人員戰鬥。
阮清看了看屏幕旁邊的賭注,賭的不是命,只是金幣而已。
但是奇怪的是,賭賭徒贏下工作人員的人幾乎佔了一大半。
圍觀的賭徒似乎都很相信那位賭徒的實力。
阮清看着屏幕上的賭局,精緻的眉眼輕蹙了起來。
賭局中的賭徒長相俊美,棱角分明,卻看起來有些沉默寡言,也有些老實憨厚。
就彷彿是那種老實的農民工一般,性格和他的長相有些格格不入。
而且這位賭徒強是強,但總感覺有點兒不太聰明,基本上都是靠蠻力去戰鬥,腦子似乎轉不過彎來。
但凡他懂得變通一些,也許早就贏下這一局了。
阮清若有所思的看了幾秒後就收回了視線,離開了。
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在轉身時,賭局中的男人恍若感受到了什麼一般,看向了鏡頭的方向。
不過下一秒又沉默的收回了視線。
阮清回到了蘇枕和女僕少年的賭局面前,撕開了麪包的包裝,邊看賭局,邊小口小口的咬着麪包。
其實賭局沒什麼可看的,兩人的速度太快了,基本上只能看見兩股力量的碰撞。
只有實力不弱的玩家才能跟上兩人的速度。
看清楚的玩家們眼底帶着驚駭,這兩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蘇枕大佬也就算了,這個女僕少年竟然也能和蘇枕大佬不分上下。
女僕少年絕對也是排行榜上的哪位大佬玩家。
可他們沒聽說過排行榜上有哪位大佬喜歡女裝啊?而是年紀看起來還這麼的小。
不過排行榜上的玩家大部分都沒有露過面,只能看到名字,不知道也很正常。
阮清是完全看不清楚兩人的戰鬥,只能在兩人停頓的時候看到一下身影,也看不出兩人到底誰佔上風。
就在阮清假裝看的很認真時,他身邊忽然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阮清下意識側目看了過去。
是剛剛那場賭局中的男人。
男人見阮清看過來,沉默了幾秒後,伸手在衣兜裏抓了一下。
接着朝阮清伸出了手,手上全是金幣和金幣券。
男人十分高大,手也不算小,那樣抓了一把起碼有一兩千的金幣。
似乎是要送給阮清一般。
阮清垂眸看了一眼後擡頭看向男人,輕聲問道,“你是要跟我賭嗎?”
男人搖了搖頭,像是很久沒說過話一般,聲音低沉沙啞的開口道,“送你。”
男人說之前,還將手裏的東西朝阮清再次遞了遞。
因爲男人抓的太滿了,這一遞有幾枚金幣直接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將認真的看着賭局的玩家和賭徒們的注意力,都拉了過來。
也正好聽到了男人那句‘送你’。
玩家們直接就驚呆了,再次震驚的看向了阮清。
這次眼底還夾雜着一絲欽佩。
兩位大佬在裏面打的你死我活,當事人對賭局不感興趣就算了,還在被別的野男人送金幣。
這人到底是惹了多少存在啊,就不怕真的有一天會翻船嗎?
阮清沒有在意別人的視線,他微笑着提醒道,“生死賭場禁止送金幣。”
男人聞言薄脣抿緊,捏緊了手裏的金幣,就那樣沉默的看着阮清。
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
阮清頓了一下,看向了男人的眼睛,“要和我賭嗎?”
男人這次點了點頭,“賭。”
男人說完像是怕阮清反悔一般,立馬想要去找隔壁剛空出來的賭場的工作人員。
顯然是想要借用工作人員的場地進行賭博。
阮清見狀立馬出聲阻止了男人,“我不會打架。”
男人聞言頓住了,他皺了皺眉,彷彿是在思考着解決辦法。
就在男人準備說他進去就認輸時,阮清手中出現了一副撲克牌。
撲克牌是阮清在生死賭場用金幣兌換的,他熟練的切了切撲克牌,看向男人輕聲問道。
“你會什麼?”
眼前人的意思顯然是用撲克牌來賭,男人什麼都不會,他只會打架。
但是他想送他金幣。
從看到少年的第一眼,他就覺得很開心,想要給他金幣。
想要跟着他。
男人絞盡腦汁的想了想,在想了半天后吐出了三個字,“鬥地主。”
阮清倒是沒想到男人會說鬥地主,但他也沒什麼意見。
生死賭場到處都有賭桌,哪怕是二區也設立了賭桌,方便賭徒們隨時隨地都能進行賭博。
而且就在相隔這裏三米遠的地方就有賭桌。
男人跟着阮清坐在了賭桌上。
鬥地主兩個人玩的話,輕輕鬆鬆就能猜到對方是什麼牌了,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需要三個人的。
玩家和賭徒們看了一眼彼此,都沒敢說上去湊人數。
畢竟蘇枕大佬這邊的賭局一旦結束,那湊的就不一定是人數,而是湊的自己的命了。
“我可以來嗎?”旁邊傳來了一道女聲,聲音帶着一絲忐忑和不好意思。
阮清擡眸看了過去,是之前那個祈禱神明的女人。
顯然她贏下了賭局。
李如詩見阮清看過來,神情都有些緊張了,不安的拽緊了自己的衣服。
生怕自己哪裏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李如詩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看到這個少年的瞬間,她就莫名生出一股欣喜和開心。
也不單單是開心,而是一種更加複雜的心情。
想要親近少年,又好似敬畏着少年。
就好似小時候面對嚴厲的爺爺一樣。
阮清在李如詩緊張的視線下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女人。
雖然鬥地主十分的快,完全可以在蘇枕和女僕少年打完之前賭完。
而那羣玩家和賭徒連和蘇枕說句話都不敢,自然也不敢去告狀。
但終究還是有被蘇枕知道的風險。
他之前本來就看了她十幾分鍾,要是再和她作賭,蘇枕知道了一定會殺了她的。
李如詩在看到阮清搖頭後神色黯淡了幾分,眼眶直接就紅了,一股委屈瞬間從心頭涌了上來。
差點就讓她直接哭出來了。
但李如詩努力忍住眼眶裏的淚水,朝阮清擠出一個禮貌溫柔的笑容後,就退到了一邊。
哪怕是難過的想要落淚,她也不想讓這個人看到她軟弱的樣子。
明明只是被人拒絕了賭而已,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哭。
賭局上湊不齊三個人,兩個人也不是不能玩。
阮清再次切了切牌,將牌放到了賭桌上,接着看向了男人,“我想加賭注,可以嗎?”
“當然,你也可以加賭注。”
男人低着頭捏了捏手中的金幣,沉默了半響後開口道,“我想跟着你。”
阮清聞言眼角微彎,“可以。”
“如果你能贏了我的話。”
男人薄脣抿的更緊了,他此刻有些後悔。
後悔提議玩鬥地主了。
他很笨,不會鬥地主,也不會玩牌。
可是話已經說了,男人也不能再反悔了。
阮清說完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贏了的話,你就幫我賭一局。”
男人沒有問是什麼賭局,只是就同意了,“好。”
旁邊的玩家們面面相窺,最終還是偷偷圍過來了。
畢竟蘇枕大佬那邊一時半會好像分不出勝負,他們也很好奇這局的結局。
兩個人玩鬥地主,都不需要猜牌了,直接就能通過自己的牌知道對方的牌。
對阮清來說,完全就是在過家家而已。
但他這一局並不想要贏。
如果沒猜錯了話,他眼前的男人極有可能是系統的分/身。
男人的戰鬥力不低,雖然不如蘇枕和女僕少年,但也應該能在他們手中撐個幾分鐘。
所以他纔想讓男人能幫他一局。
但他在聽到男人的賭注後就改主意了。
跟着他自然就屬於他的人了,何止是一局,每一局都可以一起。
在知道了對方的牌後,想要贏很容易,想要輸也很容易。
然而阮清沒想到的是,男人根本就不會玩鬥地主。
牌出的一塌糊塗。
哪怕是有他送他,都贏不了。
一局很快就結束了,阮清贏了。
阮清看着男人手中還捏緊了的牌,輕笑着道,“再來一局吧。”
本來還在自閉的男人聞言,趕忙點了點頭,生怕自己點晚了阮清就改口了一般。
桌上的金幣已經輸給阮清了,男人再次從衣兜裏抓了一把出來。
然而第二局也沒什麼變化。
就連第三局也依舊如此。
一開始還可以說是不會玩,但玩了好幾局了,男人也毫無長進。
圍觀的玩家們火氣都看出來了,明明剛剛那局牌好的隨便贏啊。
兩個人的話確實是能知道對方的牌,但是也完全杜絕了對手作弊的可能性了。
因爲大家的牌都是知根知底的,你忽然多出一張什麼,一眼就看出來了。
完全拼的就是技巧和運氣了。
男人的運氣就是那種運氣還不錯的人,可偏偏他的技術基本爲沒有。
就好似缺失了腦幹一樣。
拿着最好的牌,打出最爛的操作。
玩家們十分能理解阮清爲什麼一直跟男人賭,換成他們也樂意。
這不就是逮着一隻傻羊一直刷金幣嗎?誰能不樂意?
但他們就不能理解男人了,他明知道自己技術不行,還一個勁的跟人賭。
大概是被美色迷了眼吧。
只有阮清越打越沉默,最後一眼不發的看着自己的牌。
太笨了。
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
若不是送的太明顯會被人看出來,阮清都想直接不出牌了。
甚至是直接認輸。
但是他一旦送的太明顯,圍觀的人就能看出來了,那就誰也知道他對待男人的特殊。
到時候男人能不能活過今晚都說不定了。
男人彷彿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對,他抿着脣一言不發,沉默的低下了頭。
就彷彿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也好似是在自卑一般。
這一局也要結束了,阮清手中還剩下小王大王,四個a,以及一張三。
男人手中的牌應該是四個二和一張四。
阮清想了想,咬牙出了一對a。
這樣男人只要出一對二,他再拿大王小王炸掉,就能將男人送贏了。
阮清顯然已經是男人送的明目張膽了,這次連玩家們都輕易的看出來了。
玩家們見狀十分詫異的看了阮清一眼。
他這是什麼意思?
這人不會是看上這個男人了吧?
不會吧!?
這不得要命嗎?
除非是賭局裏面的兩人同歸於盡,否則誰活着都不會允許的啊。
這完全就是自尋死路吧。
玩家們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然而他們才緊張不到幾秒,就看到男人拿着四個二炸了。
手中還剩一張四。
玩家們:“”懂了,懂了。
原來是在明目張膽的嘲諷男人是傻子。
嚇死他們了,還以爲是看上男人了呢。
阮清:“”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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