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務自由了怎麼辦 第738節 作者:未知 許文似笑非笑。 “我特麼都懷疑你這一脈不是他親生的了,有這樣的爺爺嗎?” 這不是偏心,這是趕盡殺絕。 別人這麼說,左超肯定憤憤反駁。 但是,這麼說的是許哥,左超也只能埋着頭全盤聽下。 因爲,事實確實是這樣。 “對了,我假設一下,要是我來幫你上位,你怎麼謝我?”許文似是開玩笑一樣的問道。 左超一愣,擡起頭來。 許哥的表情帶着笑意,一看就是開玩笑的。 他當然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但是,想到這些年的遭遇,想到他現在的處境,想到前路無望,蹉跎一生的未來。 他苦澀一笑,還是有些忍不住開口了。 “許哥,要是真有這一天的話,那到時候,不但我是您的狗,我還會想辦法讓金海變成您的狗。” 許文對這話挺滿意。 “行,你記住你今日的話就行。” 左超一頭霧水,然後,又想到了眼前事。 “許哥,那這件事,您準備?” “這你不用管了,對了,你手機響了,這個備註老不死的是誰?”許文視線一落,停留在了左超的手機屏幕上。 左超一看,有點尷尬,有點慌張的將手機拿起起來。 許文在一旁平靜的看着。 腦海中閃過自己瞭解的一些信息。 德瑞製衣和金海控股之間的業務往來,一年的供貨訂單金額那是以億計的,而且,一直很穩定。 而紡織產業這一塊,至今仍然是金海的支柱之一。 按照金海的體量來說,德瑞絕對是金海控股賴以生存的大客戶之一了。 萬一,就是說萬一,讓小左有那麼一絲希望上位。 一位混喫等死,沒什麼能力,還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上位者,自然是要比另一位上位更符合自己的利益。 別奇怪,許文又不是做慈善的,沒好處的事情自然不會做。 小弟要幫,好處也要拿。 就這麼一會兒,左超接完了電話,面色煞白。 “怎麼了?”許文好奇一問。 “完蛋了許哥。”左超滿臉沮喪。 “老頭子對我很不滿,現在每個月家族成員的分紅,直接沒我份了。” 許文眨了眨眼睛。 這是挺慘的。 “要不我借你個百八十萬吧?”許文問道。 左超連忙搖搖頭。 “感謝許哥美意,不過我身上暫時還是有些錢的,倒也不至於要您的錢,只是我在集團裏的日子,這是……” 不用想就知道,剛剛他爺爺對他說了什麼。 “那到時候需要你開口,別不好意思。”許文看看左超說道。 這種借個百八十萬的忙,他還是願意幫的。 左超點點頭,心裏感動萬分。 “對了許哥,我……現在還得去一下公司。” 剛剛,左海山大發雷霆,顯然,剛剛他出現在健身房的事情,輾轉之下,又被老頭子知道了。 老頭子直接讓他去一下公司。 想到自己這個親爺爺的做派,左超就算平時也是蠻橫的人,此刻想想,也不由的腿肚子發軟。 沒辦法,從小到大,積年的威嚴,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擺脫的。 “行吧,那你過去。”許文擺擺手。 左超聞言連忙點點頭,先告辭了。 等左超離開,許文想了想,給瑞德製衣那邊打了個電話。 簡單溝通之後。 “老喬,金海這個供應商,暫時先停止合作吧!” 此刻,金海控股總部。 頂層會議室內,左海山正意氣風發的開着年終表彰會議。 投影儀上,今年的報表整體表現非常漂亮。 支柱紡織產業,猶如定海神針一般,至於其他產業,也是穩紮穩打,也有了起色。 會議桌上,各部門領導都是面色帶喜。 看樣子,今年的年終獎勵,又是一場豐收的盛宴了。 散會之後,左海山看了看在會議室外等着左超,淡淡瞥了一眼。 “滾去我辦公室。” 左超面色一白,雙拳捏緊。 他就這麼不受待見嗎? 辦公室內,左海山把左超晾着,喝着由他那個跟了好些年的女祕書泡的茶。 “左少,請用茶。”祕書也給左超泡了一杯。 “泡給他幹什麼?他整天醉生夢死,喫喝玩樂,什麼時候有閒心喝茶?”左海山冷淡的看了一眼在面前站着的,至少看起來還是畢恭畢敬的左超。 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左海山擡頭說了一聲。 左書桓穿着西裝,器宇軒昂的走了進來,順便掃了一眼在左海山面前站着一動不動的左超。 “爺爺,這是報表。”左書桓將東西在左海山面前放下。 左海山面色一緩,好言好語。 “乾的不錯書桓,對了,魔都那個單子,你跟進沒問題吧?” 左書桓自信一笑。 “爺爺您放心,方少和我是朋友,這單子肯定是十拿九穩的。” 左海山點點頭。 “等過陣子,我把你帶到琴川我老朋友那裏,讓你亮亮相。” 左書桓面色一喜。 他自然是知道左海山口中的這一位老朋友是何許人也。 那必然是金海多年合作的大客戶,左海山相交多年的老朋友,德瑞製衣的那一位了。 左海山要介紹他,那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這是把他照着接班人的方向培養啊! “謝謝爺爺。”左書桓心中大喜。 “你好好幹就是了,你的一切成績,爺爺都看在眼裏。”左海山好言鼓勵幾句。 金海集團是家族產業,左家在集團內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集團上下所有事務,左海山差不多一言就可以決斷了。 左超在一旁默默聽着。 這些反正是和他沒什麼關係的。 左書桓志得意滿的走了。 等到左書桓走後,辦公室裏重新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 “是不是覺得,自己抱上了大腿了?覺得挺了不起的?”左海山帶着冷笑問道。 左超艱難的擡起頭。 “爺爺,我從沒這麼想過。” 左海山站了起來,目光冷冽。 “那我怎麼聽說,你那天對你二哥揚言,說什麼,許哥不會放過你這樣的話,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左超能感覺到,左海山的目光如刀。 “知道嗎?我平生最恨吃裏扒外的東西!”左海山手指差不多要指到左超眼前了。 “你不但吃裏扒外不自知,竟然還引以爲榮,這就是你的底氣是吧?” 左超喉嚨動了動,但是眼前左海山的氣勢實在太過於凜冽。 他根本開不了口。 “像你這種拿着家族的分紅,卻胳膊肘向外拐的東西,你有資格再拿家裏一分錢嗎?”左海山盯着左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