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林啓明佩服啊!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淋漓的鮮血和慘淡的人生。
看着桌上的炸臭豆腐,頓時就有點嫌棄的開口道:“這是什麼?黑不拉幾的!”
但是還是忍住了,嚐了嚐,味道雖然獨特但是還是豆腐的味道,覺得鄭朝陽的手段不過如此。
然後挑着好了白眼朝鄭朝陽瞪去。
林啓明喫這炸豆腐,味道確實可以,尤其是老闆在上面撒零蘸料,使得風味更加突出。
尤其是現在沒有那麼多的海克斯科技,味道更加質樸。
所以林啓明也是充滿了意外。
不過看着白玲瞪着鄭朝陽,還是太年輕啊。北平都有多久的歷史了。
還是皇城,什麼玩意給你找不到
這不,一盤爆肚端了上來。
白玲在此忍不住的道:“這是什麼?像抹布一樣。”
鄭朝陽道:“瞧你的,北平人就愛喫這個。”
郝平川現在有點淡淡的意識到了,鄭朝陽好坑白玲,但是還是順着下去,爲什麼呢?
因爲我,郝平川,戰場上摸爬滾打,草根樹皮都啃過,就沒有不敢喫的。
但是明明想喫大餐郝平川還是不想就這麼忽悠過去,道:“北平人最喜歡的不是炸醬麪嗎?”
鄭朝陽聽到還炸醬麪,臭豆腐都糊不住你的嘴。
鄭朝陽解釋道:“炸醬麪那是過年過節,請客喫飯的時候才能喫上。”
然後郝平川看着已經動筷子的林啓明,也是挑了一筷子,嚼了嚼。
還真是夠筋道的,也夠廢牙,使勁嚥下去。
評價道:筋道。
然後心裏默默吐槽道,和樹皮有的一拼。
林啓明倒是呵呵一笑,沒有言語,這算什麼,意思的,上輩子,在破站看多了,什麼準備沒櫻
看着二饒表現,使得白玲喪失了警惕,她也沒想到上午還和她一起看鄭朝陽笑話的同志,立刻就背叛了革命友誼。
喫進嘴裏,沒有什麼味道,唯一的感覺,就是真難( ̄~ ̄)嚼!
費勁巴哈的嚥進去,這下白眼均勻的覆蓋到再做的每一位。
不過白眼中富含得意,不是我瞧不起在座的各位,各位都是垃圾。
然後,鄭朝陽面無表情,林啓明呵呵一笑,郝平川,額,郝平川還在努力和那盤牛百葉作鬥爭。
馬上就要讓白玲知道人世險惡。
這把鄭朝陽c位,林啓明輔助。
鄭朝陽開口道:“這個啊,肚啊,是牛的胃,牛的胃有幾個?”
“四個”林啓明開始捧哏。
鄭朝陽被林啓明配合的很爽,不像和郝平川打配合,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對,四個胃,那它爲什麼要用四個胃呢?
因爲它剛喫下的東西,嚼不爛。
它嚥下去,嚥下去怎麼辦呢?它沒消化啊!
它夜裏就嘔出來,在嘴裏磨啊,( ̄~ ̄)嚼!啊。
滿嘴都是沫子,嚼爛了,這時候在嚥下去。
所以你看牛這個胃啊,有勁啊!
所以它胃這一層外皮,特別筋道。”
林啓明都恨不得鼓掌,這描述的真是繪聲繪色啊,看着白玲的表情,林啓明決定加把火。
咳咳兩聲,“是啊,白玲同志,老鄭的確實是這樣。
而且在南方有一道美食。就是牛的胃。
他們在早上把牛宰殺了,然後,分類嘛,牛百葉是牛百葉,牛肚是牛肚。
然後就是牛胃裏面的消化的草料,專門把這些東西從胃裏拿出來,然後用水清洗,把草渣過濾乾淨,剩下的一盆盆汁液。
然後人們把食材放進去烹調,使得食材上面有種草料的清香。”
聽着林啓明的介紹,鄭朝陽都有點頂不住了,臉色開始泛白。
更不要提白玲,臉色更是煞白起來。
唯一面色不變的就是郝平川了。
林啓明給他豎起來大拇指,郝平川揮揮手,表示意思。
這時候,主食上了,嚯,這次可是頂配的臭豆腐。
看着溼噠噠的臭豆腐,被鄭朝陽拿着炸的金黃的饅頭片一夾,兩頭都漏了出來。
遞給了滿臉都寫着抗拒的白玲:“白玲同志,你也不想讓人知道你不喜歡底層百姓食物的事情被知道吧!
所以我建議你爲了我們在北平開展工作,爲了你更瞭解北平,你先從瞭解這些喫開始。”
白玲一咬牙吃了進去。頓時臉色突變,由煞白變成了蒼白,看來距離崩潰只離一步。
此處告訴了我們什麼道理
不要逞強?不是不是不是。
是女神也會喫臭豆腐,喫臭豆腐也會想吐。
女神也會拉粑粑,也是臭的。
所以不要把你們女神套上一層層的光環,然後舔起來就忘乎所以。
都是爹生娘養,沒有誰比誰高貴。
當然,要是你女神像劉亦菲一樣,當我沒。
但是不可能,劉亦菲是我的。
然後,最後一把,店家把壓軸的端了過來。
那就得是老北京和味覺失靈的患者,一般很難喜歡的豆汁。
這時候,林啓明也不得意了,因爲這東西他也頂不住,不過所幸,白玲崩潰的更快。
看着鄭朝陽着“祝酒詞”:“三位,我在次歡迎大家來到北平工作。
我建議咱們以豆汁代酒,希望之後我們的工作團結一致,精誠合作。
我們在北平的工作一切順利。
咱們幹了。”
然後四個碗碰到了一起。
林啓明初入口,先是酸,酸中還帶着帶餿腐的怪味。
然後就是燙,只能吸溜吸溜的喝,不能大口喝。
主打的就是讓饒味覺無所適從。
而猛灌一口的下場是什麼呢?瞅瞅白玲就知道了。
白玲喝了一大口,然後人都愣住了。然後把豆汁嚥下去,若無其事。
鄭朝陽腦袋正要湊上前去看一看,結果白玲一個嘔吐,胃裏的食物上涌。
差點噴出來,還好及時用手捂住了嘴。
然後白玲,立刻朝着外邊跑去,腿晃的羅圈腿都出來了。
到了外邊,扶着牆開始嘔吐起來。
林啓明對這鄭朝陽道:“牛的胃,臭豆腐,豆汁,鄭朝陽夠損的啊
不過你這麼得罪白玲同志,你不怕他發現什麼情報之後,挾子以令諸侯嗎?”
鄭朝陽和郝平川現在卻還沉浸在奸計得逞的快感中,沒有太在意。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轉眼間,四人收拾好,離開店。
呈一二一隊形走在大街上。
白玲打頭,鄭朝陽和郝平川居中,林啓明斷後。
爲什麼站這麼靠後,不就是爲寥會喫瓜嗎?
林啓明看着郝平川和鄭朝陽道:“老鄭,你今算是給我出了口惡氣。
自從良鄉開始,它就一直擠兌我。
現在她到了咱們這裏,有你在,
她是龍,得給咱們盤着。
是虎,得給咱們臥着。”
鄭朝陽也發出賤笑:“意思。”
最前方白玲忍無可忍,殺了回來。
面帶微笑的問鄭朝陽:“鄭朝陽同志,保警總隊,你熟悉吧?”
鄭朝陽扭頭看了看郝平川,不知道白玲這話什麼意思,郝平川也是一頭霧水。
鄭朝陽只能不確定:“是,是啊。”
白玲繼續面帶微笑的:“保警總隊是光頭黨在北平最後一支成建制的隊伍是吧?”
鄭朝陽繼續不肯定的回答:“是,是啊。”
“那麼這麼來,保警總隊的呼號應該是非常重要吧!”
“是,是啊!怎麼了?”
白玲帶着迷之微笑:“我把保警總隊的呼號破譯出來了。”
鄭朝陽道:“神了……”
還沒完,白玲笑容消失:“謝謝你請我喫飯啊。”
然後立刻扭頭繼續朝前走去。
鄭朝陽和郝平川呆若木雞,立在原地。
道好輪迴,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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