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摸摸嘛~
齊啦啦進去之後,就偵查情況,順便搜索東西的身影,問問有沒有最新的情報。
剛進御香園,就看見金媽媽也就是金圍脖風姿妖嬈的端着盤子從二樓下來,一邊下臺階一邊喊着:“大爺,玩好啊!”
這服務態度,不比網紅主播好多了不是,刷了禮物,人家還不領情,直言不喜歡看的滾出去,嘖嘖嘖。
客人搭話:“喲,這不金姐嗎?秀蓮在嗎?”
“喲,王爺,在呢,二樓呢,您去找他吧!”
“紅吶,照顧好這位爺。”世界五百強的公關經理也就這水平了。
齊啦啦看着這羣人模狗樣的男人,心想回頭都得給他拘起來,讓家屬來領,看他們臊不臊得慌?
眼看金圍脖即將下樓,齊啦啦也發現了東西的身影,只見東西從樓梯的後面過來,剛好和下樓的金圍脖碰見。
二人交錯之後,東西被金圍脖叫住,然後把食盤遞了過去,雙手抱胸,呼之欲出:“拿着,別以爲呂大爺包了你一個星期的鐘點,你就是個人了,我給你,你還差的遠呢!”
一邊一邊揮動着手絹,看是看着東西,一聲不吭,呆若木雞的樣子,金圍脖的得意勁也下去了,我和她得着嗎?一週之後,有她受的。
“把這糕點,送到105房間去。”
東西沒有多,低了下頭,然後了聲:“好。”就朝着105房間走去了。
齊啦啦見此,也是先返回了東西之前的房間,等待她的到來。
東西敲門進入房間,看了看屋子的兩個人,心裏就有譜了,不像好人吶!
而開門的也是之前的常客—段飛鵬。
段飛鵬本來一臉嚴肅,但是看見東西之後,帶上了笑意,對着她:“喲,這不是東西嗎?讓段二爺摸摸,摸一摸!”
一邊着,一邊朝着東西白皙的臉上摸去,東西左躲右閃,還是被佔了不少便宜。
但是東西也不是好惹的,你摸你馬呢?還摸摸嘛~自摸去吧!
然後用力一揮手,甩掉了他的鹹豬手。
段飛鵬帶着點生氣的語氣道:“不認識二爺了?還是這個德行!”
但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吶~看着段飛鵬放浪形骸的樣子。鄭朝山氣就不打一處來,這麼重要的會面,你還點糕點,真以後還是光頭黨的時候,公款喫喝呢?
化妝之後的鄭朝山,瞎着一隻眼,左臉還有一道疤,滿頭白髮,帶着個破氈帽,一隻腳跛着,手裏轉着兩個鋼球,是一個六十多歲怪老頭的模樣,出去演格格巫都不用在化妝了。
怪不得都一個資深的情報人員都是一個化妝大師。
鄭朝山用着嘶啞的聲音開口道:“常來啊你?”雖是疑問語氣,但是透露着嚴肅和憤怒。
而盯着東西窈窕身段亂瞅,想着晚會結束了和東西來一場春宵苦短的段二爺頓時打了一個激靈,臉上的淫笑頓時無影無蹤,頓時想起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
帶着訕笑,磕巴的答到:“不常來、不常來。”
答完就想扇自己嘴巴子,不常來,能對於這些女人這麼熟悉嗎?老樣子都知道。
果然,鄭朝山不滿意這個回答,發出了“嗯?”的一聲。
段飛鵬只能找補到:“來過來次。”
東西見到這兩個怪人,也沒多想,畢竟來這裏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趁着他倆話,就準備往外走,他們愛咋地咋地,自己還是去外邊看看,這個楊副官怎麼還不來?
但是很明顯,這世界的事情沒有事事如意的,剛走東西兩步,就被鄭朝山叫住了。
“東西,過來。”聲音沙啞邪惡。
就連旁邊的段飛鵬都是一臉擔心,不至於送個糕點,就給幹掉吧?晚上我還想和她學學方言呢。
東西遲疑了一下,仔細分析局勢,發現無力反駁,只能扭頭走回桌子前面站好。
鄭朝山看着離自己八百米遠的東西,心裏笑了笑,看來自己這個裝扮還是夠嚇饒。伸出中指,勾起食盤,把東西拽了過來。
然後把手裏轉的兩個鋼球扔到了盤子裏,二者相碰發出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裏迴響。
“誰讓你進來的?”鄭朝山發問?
東西聽到問題,低下的頭猛的擡起來了,不是,你有病吧!
不是你,我也不會冒着挨炮的風險進來獻愛心,除了特麼的段飛鵬還有誰?
但是東西一想,這是找段飛鵬的茬啊,那就好了,於是聲回道:“段二爺!”
但是鄭朝山的左耳朵有點失聰,沒有聽見東西的話,就習慣的側着耳朵問道:“誰?”
“段二爺。”聲音依舊不大。
此時段飛鵬已經如坐鍼氈了,主動的回答:“我讓她進來的。”
終於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他就想知道這個東西是不是有心人,來探聽消息的。
還好不是,是有個蠢貨不當回事而已。
“誰讓你讓她進來的?”
“我讓她送點茶點。”
“我是來喝茶的嗎?”我特麼自己在家買點稻香村,泡杯毛尖不行嗎,費這麼大的功夫,我是來喝茶的嗎?
“到這來不都要點些茶點嗎?”段飛鵬繼續解釋,被刁難的難受的一匹。
“我什麼都不想點。”
一句話把段飛鵬頂了回去,心裏罵道,來窯子裏不點東西,自己開玩啊,這麼幹的話,傳出去我黑道的名聲就毀了。
但是此時一個善解人意的死胖紙敲響了門,算是給段飛鵬解了圍。
而段飛鵬則是恨不得給敲門的人親一口,臉色帶着喜意去打開了屋門,蘇明玉她大舅,我們楊懷恩副官,穿着黑色呢子,帶着帽子,挺着大肚子走了進來。
楊懷恩進屋裏面也有點懵逼,好傢伙,怎麼這麼多人,還有個女的,這是先玩完在談嗎?
一個也不夠分啊!我自己都得要兩個啊!
四個人互相打量一番,東西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唸的楊副官,確認了一眼,就再次低下了頭。
鄭朝山從是食盤裏面拿出鋼球,東西見此,也就不再多留,拿着盤子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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