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桃園合集
此時的呂大頭,一臉狼狽,臉上既有指甲的傷痕,也有巴掌的紅印,而且警帽也被打落滾輪了兩圈,被門檻擋了一下,停了下來。
呂大頭捂着臉,站在臺階上對着逃跑的東西罵道:“你給我裝什麼正經?”
但是看着東西往遠處跑去,搖曳的身姿,以及剛剛自己動手的時候感受到的觸感,沒想到這個東西看着不起眼,手感這麼好。
等會老子下了夜班就去御香園點她的鐘,敢打你呂大爺,還下手這麼狠!晚會,呂大爺換個地方教教你學禮貌,goodmorning,外語哦
而此時鄭朝陽一馬當先的邁出了公安局大門,看着門口的帽子,撿了起來,拍了拍土,問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大晚上的嚷嚷什麼?”
“婊子鬧事,還打人!”呂大頭舔着臉,回過頭來告狀,還指着自己臉上的傷痕和指甲印。
而此時最開始站崗的舊警察出身明情況:“報告,有個妓女來,要找領導,是從御香園來的。”
聽到這裏,林啓明和鄭朝陽對視一眼,看來發生了變故,然後鄭朝陽再次開口問道:“知道名字嗎?”
“就是個臭婊子!”呂大頭依舊出口不遜,林啓明和鄭朝陽已經開始皺眉了。
“問你叫什麼名字?別廢話!”林啓明開口道!
“叫春喜,大家都叫她東西。”呂大頭感受到壓力,開口解釋道。
確定了,看來是真的出事情了,林啓明開口:“老鄭你對街道熟悉,前頭帶路,咱們快走,看來確實出現零咱們不知道的情況啊!”
鄭朝陽聽後也不多,拔腿就朝着東西離開的方向跑去,林啓明則是回頭對着趕過來的行動組成員:“來兩個人給我把呂大頭關起來,哭喪棒舉報你不少光輝歷史,你可真是長得醜,玩的花,沒工夫搭理你,你還給我製造麻煩,很好,送進去審訊室,抓緊審訊,我回來之前把口供交給我。
我去給局長打報告,要條子,爭取兩內送去陪哭喪棒!
剩下的人一半保證局裏安全,剩下的一半,你們幾個去御香園看看什麼情況。你們幾個和我一起去找鄭朝陽。”
完,林啓明就帶着一羣人出發了,而被架住胳膊的呂大頭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眨眼間自己就要被審訊判刑了,媽的,哭喪棒可是被判了二十年啊!達咩,我不要啊!
但是很明顯,沒有人理會他,無論是正在跑路的林啓明或者是門口的守衛,乃至於和他一派的舊警察。
甚至幾個舊警察還有點高興,他要是被抓了,下午借自己的錢是不是就可以拿回來了,以前借自己的錢可是一分都要不回來啊!
而就在段飛鵬、鄭朝陽、林啓明三者前赴後繼的追逐東西的時候,另一方面在命閱齒輪的旋轉下,鄭朝山和宗向方即將進行命閱相遇。
桃園終將結義,宿命也終究無法避免。
古時候一招平沙落雁使出來大家就知道你是那門那派,後世一招無極籃球,那衆人就相信你是坤雞派的忠實信徒。
而不斷追逐被跟蹤的鄭朝山裝作行動不便,時而朝後面看去,結果發現後面這個饒追蹤技巧是相當的熟悉。
鄭朝山發現後面的饒追蹤技巧,雖然相當高超,不留心你根本發現不了後面有這個人,這種把環境任務利用到極致的能力,可不是一直在山溝溝裏打游擊的兔子黨能培養的出來的,而據鄭朝山所知,保密局,中統,軍統裏面不少精英特務都不如這個,他到底是屬於哪一方的呢?
看着後面這個人猶猶豫豫,幾次想動手卻不知道爲什麼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鄭朝山也有點懷疑,中統,軍統是沒有友誼可講的,要是他安插進兔子黨的公安局,他不介意抓一個不知道哪一方面的同事,來換取一份功勞。
等等,公安局,鄭朝山想到了什麼,他只知道自己有個手下在公安局,自己也讓他保護鄭朝陽,不然鄭朝陽上次真的難逃一劫。
但是由於冷棋之前也是互相保密,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長相,而自己之前遲遲喚醒不了之前這個手下,也就是被大先生命名的老三,自己以爲他是被清理,看來另有隱情啊!
看着後面宗向方猶猶豫豫的動作,鄭朝山更加確定的自己的想法,這麼看來,這個老三現在是猶豫不決,是繼續跟着光頭黨還是選擇共產黨幹啊!
下不來決心是正常的,要不是自己陷入太深,自己也想脫離這艘漏船,但是現在還是先給老三一點教訓,不要讓他胡思亂想的好,公安局裏有一顆棋子,也是極好的。
而宗向方雖然追蹤能力滿分,善於僞裝,情緒管理大師,槍法高超,隨機應變能力強,但是他遇事猶豫,不夠果決的缺點會使得他的優勢喪失殆盡。
相投共產黨,害怕兔子黨清算自己,畢竟自己也殺過兔子黨的人,也害怕光頭黨清算自己這個叛徒。留在光頭黨這艘破船上,這不符合宗向方這個利己主義者的價值觀。
其實宗向方想要的也沒那麼多,一開始,他就是想要在兔子黨和光頭黨這兩艘大船的夾縫中生存,然後安穩下來之後又想獲得的更多,以至於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
鄭朝山朝着附近的巷子旁邊的一棟宅子的拐角走去,然後從兜裏摸出了自己的火柴盒,然後把火柴盒裏面的匕首拔了出來,而宗向方見到跟蹤的老頭拐彎沒有了蹤影。
心裏一緊,也朝着拐彎的地方走了過去,從懷裏也摸出了匕首,時機不對,就準備送這個老土歸西。
但是越靠近拐角,宗向方心裏就越是打鼓,萬一殺不了,把我的身份捅出去,怎麼辦呢!
猶豫中,不遠處好像傳來了齊啦啦的叫聲,宗向方猶豫再三,決定原路返回,去找齊啦啦,即使他有把握有條大魚就在拐角,但依舊決定退走。
鄭朝山聽着宗向方逐漸消失的腳步聲,手上收起了匕首火柴海同時心裏越發確定了老三的身份,對於老三的表現也是十分滿意,然後也不再角落裏多待,辨別方向,便按照計劃朝着醫院的方向走去。
我鄭朝山按照醫院的值班表一直在醫院的辦公室,而去御香園會面的間諜鳳凰與我有什麼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