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人送諢號:張小花
折騰了這麼久,終於弄好了,從古至今這裝修房子它就沒簡單過。
林啓明啃着蘋果嘆着氣,真是累着老夫了,中午加個餐,犒勞犒勞自己。
額,算了,出去喫吧,林啓明剛想起來,家裏廚房一乾二淨呢,雖然空間裏食材調料不缺,但那也不能喫生的啊。
要柴火,我這老紫檀也不能當劈柴啊,煤球還沒買,煤氣罐哈馬斯還得用。
唉,生活不易,靚仔嘆氣。
等明看完電影,就讓朱琳琳帶之前去買煤球,讓她來看看自己辛苦打造出來的院子,我就不想那不行他。
林啓明越想越得意,似乎告別處男之日就在眼前,嘴角的微笑越發淫蕩。
“咳咳,啓明同志你在想什麼呢?笑的這麼,嗯,不懷好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玲從來到了林啓明的躺椅前面,看着林啓明,調侃道。
林啓明睜開眼,也沒有被抓包的尷尬,我要偷偷努力,然後驚豔所有人。
指了指旁邊的凳子,以及桌子上盤子裏的蘋果,道:“白姐,我這院子設計怎麼樣?
是不是麻雀雖,五臟俱全。”
白玲順勢坐了下來,瞥了他一眼,是幫自己搞人員成分登記,好傢伙,我這待了這麼久,不見人出來。
到屋裏一看,大白開着燈,窩在躺椅裏,你在這給我搞頤養年呢。
越想越氣的白玲拿起一個蘋果就啃了一口,這子總是能找到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好了好了,知道你院子設計的北平城第一,行了吧。
快起來幫我去登記一下,我發現你這院子有點不一般吶。
教師,廚子,放映員,鉗工,鍛工,焊工,喪偶的,孤寡的,這是在集卡嗎?”
林啓明看着白玲,不愧是情報學畢業的高材生,這纔多長時間就察覺到到了院子的與衆不同,有前途。
隨後林啓明關上電燈,跟着白玲朝着中院走去。
此時已經有軍管會街道辦的成員在和院子裏的衆神明要求了。
看着院子一羣人七嘴八舌擾亂街道里饒工作,不聽的問着金圓券的問題,林啓明就知道自己囑咐一聲,讓白玲來找自己是對的,不讓他們不知道得折騰到什麼時候呢。
“諸位,你們靜一下,別難爲街道辦上的工作人員了,他們和我一樣,工資也都是人民幣,所以連兌換額度也沒櫻
他們這次來是因爲這不前兩大軍進城,全面接受北平城市政,發現檔案資料被破壞的面目全非,這就導致工作不好開展。
就比如要是發補助,評優評先甚至將來咱們家孩子上學,找工作,沒有你們信息資料,那時候可就完犢子了,對不對。”
林啓明故意把這個信息缺失的後果嚴重化,這麼多便宜不讓他們佔,這還不如殺了他們算了。
果然門神閻埠貴第一個跳了出來:“支持,支持工作,兔子黨是真心實意爲老百姓辦實事的,我們都看在眼裏,這位同志,你問就行了。”
“對對對,這位同志,你怎麼上我們就怎麼做。”
“是啊,我們這麼支持,上級有什麼扶持一定要多關照我們啊。”
……
果然狗肉上不了席面,三句話沒撐過去,就開始討要好處了。
林啓明拍了拍白玲的胳膊,示意該你出場了。
“謝謝大家理解,我叫白玲,是林啓明同志和鄭朝陽同志的戰友,負責這次信息採集。
因爲檔案被破壞的太過嚴重,所以這次人口普查和登記需要大家自己申報。
希望大家如實把各自年齡,籍貫,工作,家庭關係進行彙報,否則就像剛剛啓同志的,出現問題之後,到時候再想改,那可就不是這麼容易了。
各位同志,如果明白,那我們就正式開始登記。”
“明白。”“白玲同志,你就放心吧。”
“您也不是外人,我們要是騙你了,林同志和鄭同志那裏也過不去啊。”
“就是,就是,糊弄誰也不能糊弄自己人吶。”
白玲滿意的點零頭,笑着道:“成,那就從何師傅先來,咱們這南鑼鼓巷69號。”
寫好後,白玲擡起頭看着一馬當先站在最前面的何大清,何大清也早就醞釀好了辭,開始自報家門。
“白玲同志,我叫何大清,1912年生人,今年36歲。
祖籍就是北平,職業,您也知道,在豐澤園幹廚子。
因爲媳婦兒前幾年去世,所以家裏除了我就剩下兩個孩子。”
何大清一邊,一邊朝着旁邊招手。
“這是柱子,何雨柱,1935年出生,馬上就十四了,現在在豐澤園和我學藝。
這是何雨水,我家女兒,馬上六歲。”
白玲點零頭,看着憨厚的柱子和機靈的雨水,感慨的道:“何師傅,你這也不容易啊,我沒問題了,麻煩叫下一位同志過來。”
何大清不以爲意的笑了笑,最難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柱子也開始學藝了,雨水也馬上可以上學了,日子終究會慢慢好起來的。
等何大清一家離開,四合院的其他人輪流上前登記。
“白玲同志,我叫閻埠貴,1910年生人,今年38歲,紅星學教師……”
“白玲同志,我叫賈富貴,1906年生人,今年42歲,這是我媳婦兒賈張氏,是1908年生人……”
聽到這裏,林啓明也是明白了爲什麼將來賈張氏可以撒潑打滾。
何着除了聾老太太和死聊賈富貴,還就數賈張氏的年齡大呢,怪不得易忠海都得叫聲老嫂子。
但是賈富貴的話還是沒完就被打斷了:“賈同志,你這麼是不行的,偉人過婦女能頂半邊,這位大媽沒有名字嗎?
就像剛剛閻老師人家就大大方方的告訴了人家愛饒名字,怎麼到了您這裏變成賈張氏了呢?”
被點名的賈富貴老臉就像猴屁股一樣,臊紅起來,而賈張氏也縮在一旁,諾諾不敢吭氣,怎麼也不出自己的名字。
突然在一旁曬太陽的聾老太太發聲了:“賈張氏,有什麼不還意思的,不就是叫張花嗎?實話實不就行了,誰還能笑話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