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奪旗賽
“陸晨...”
煌看着正在調配藥物的嘉維爾醫生背影,面若死灰。
“我記得我說過...不要嘉維爾吧?”
煌有氣無力地吶喊着,眼眸深深地凝視着陸晨,彷彿在發出靈魂質問。
陸晨握緊煌的手,無奈道:
“羅德島大部分的醫療幹員都趕去卡西米爾支援了,所以你逃不掉的!”
“不治了,咱們不治了...”
煌掙扎起身,臉色驚恐,想要逃跑。
區區中毒,我可以扛得住!
只可惜,嘉維爾醫生快步走來,將煌摁回去。
“放心吧,我會治好你的,所以你就別想着逃跑了!”
“陸晨,我宿舍牀底下,還有一瓶珍藏許久的伏特加...”
煌語氣虛弱,看模樣彷彿在交代遺言一般。
陸晨鄭重地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幫你處理掉的!”
“不,趕緊拿過來,我還想喝最後一口伏特加!”
嘉維爾面無表情地將煌推入急救間內。
煌拼盡全力,伸手探向門口,目光充斥着求生的慾望。
陸晨滿臉悲憤地看着這一幕。
簾布後,嘉維爾嘖了一聲:
“煌!給我安分點,怎麼一直在亂動呢?”
話罷,嘉維爾直接探出手來,將臺桌的戰斧舉起,然後猛地拍下。
崩!
煌再無掙扎跡象。
陸晨腳步後移,迅速逃竄離開。
還是趕緊想辦法返回卡西米爾吧。
這個羅德島,我是一秒鐘都不敢待了啊!
卡西米爾
臨光家府邸。
佐菲婭提着一袋藥物,快步走入客廳,吶喊出聲:
“瑪恩納?你在家麼?”
然而客廳內,並沒有瑪恩納的身影,反倒是耀騎士臨光在默默擦拭着自己的武器。
瞧見佐菲婭到來,臨光驚訝道:
“佐菲婭姑媽?”
佐菲婭同樣一愣,疑惑詢問:
“瑪嘉烈?你怎麼在家?瑪莉婭不是說你去騎士協會辦理文件了麼?”
瑪嘉烈輕輕一笑:
“只是一些程序上的瑣事罷了,並不耽誤時間。”
佐菲婭反倒是感慨出聲:
“瑪嘉烈,你變化真大啊。”
“是因爲那個叫羅德島的地方麼?你以前可根本不擅長文書工作”
“還記得你當初剛剛成爲騎士的時候麼?獨立騎士瑪嘉烈·臨光,總是把各種證件和手續搞混。”
瑪嘉烈點了點頭:
“當時多虧有你,姑母。”
佐菲婭捂額嘆息:
“哎,瑪莉婭那個丫頭也就算了,你年級不是和我差不多麼?”
“當初花費了好多的功夫才讓你改口,幾年不見,又變回去了。”
“難道說我們疏忽了麼?”
瑪嘉烈歉意一笑:
“不,沒有的事,我只是太久沒有和家人聊天了。”
臨光默默擦拭着手中的騎士劍槍。
佐菲婭目光投來:
“這是...你的新武器?”
老酒吧內。
“啊!比賽快要開始了!”
瑪莉婭端着小冰麥酒,乖乖坐好。
老騎士盯着電視屏幕,呢喃開口:
“嘶,鋒盔騎士團麼?那傢伙去年倒也見過。”
“豁,鏽銅騎士也參加,都是一些熟人啊,瑪莉婭。”
瑪莉婭嘿嘿一笑:
“我已經放棄當競技騎士啦,那並不適合我。”
“好啦,各位老師傅,咱們還是看比賽吧,說起來今天似乎是奪旗戰。”
賽場休息區
野鬃激動地吶喊着:
“錦標賽正賽!在成爲感染者的時候,你想過有這麼一天麼?”
“你想過能夠站在這個賽場上,爲自己贏取那感覺幾輩子都賺不到的財富麼?”
野鬃前方,一位感染者騎士正在默默調試着裝備,默默迴應道:
“我知道....我知道。”
“加入紅松騎士團是我的榮幸,野鬃。”
“不過,團長,你似乎沒有必要也參加吧?”
感染者騎士看了一眼身旁,也是在默默調整着裝備的焰尾。
焰尾瞥了感染者騎士一眼,淡淡開口:
“有人告訴我,這一場比賽,最好多一位感染者騎士參加比較好。”
“哎?我覺得他足夠強了啊,肯定可以拿下奪旗賽的!”
野鬃拍了拍感染者騎士的胸甲。
焰尾將細劍插入劍鞘,眉頭緊皺:
“但我們是感染者...”
感染者騎士和野鬃的笑容不由收斂起來。
“爲了防止意外發生,我和他一起參戰比較好。”
野鬃鄭重地點了點頭,隨即拍了拍感染者騎士的肩膀:
“等比賽結束,咱們一起喝酒!”
“好。”
感染者騎士點了點頭。
很快,比賽開始。
一衆選手走入賽場中。
而感染者騎士和焰尾的存在,不由引起了諸多異類的目光。
感受着四面八方傳來的惡意視線,感染者騎士略微有些不太舒服。
“果然還是沒有辦法適應啊。”
感染者騎士感慨出聲,隨即回想起自己曾經那美滿信幸福的家庭。
那時候,他還有一位賢惠的妻子,還有一位可愛的小孩。
哎,我離開之前,應該順便把一張照片給帶上的。
下一秒,感染者騎士感受到一隻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目光望去,只見得焰尾露出自信的笑容:
“放心吧,有我在呢!”
感染者騎士鄭重地點了點頭。
很快,比賽開始。
一衆騎士紛紛衝向旗幟所在的位置,四下散開,刀劍碰撞的聲音響動不斷。
焰尾則是遊走在外圈,默默的觀察着。
畢竟焰尾的積分本就不低,哪怕這一場奪旗賽不拿積分也沒有任何問題。
而感染者騎士,則是迅速佔據了一處旗幟所在位。
憑藉着高強的戰鬥技巧,那名感染者騎士順利地擊退了幾位想要奪旗的騎士。
“呼!還好守住了!”
正當感染者騎士鬆一口氣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刺耳的諷刺聲:
“是麼?感染者垃圾?”
感染者騎士目光望去,鏽銅騎士正在發起衝鋒。
觀衆席上,吶喊聲不斷:
“好樣的!鏽銅騎士,就這樣,把他逼出得分圈!”
“打爛他的手!就這樣!別讓那個感染者得分!”
“喂!小點聲,你看那邊的觀衆席,有個感染者看過來了!”
一旁的感染者觀衆席,和羣衆觀衆席,相互隔着一個玻璃,用以防止靠近感染。
而野鬃就坐在感染者觀衆席上,聽着一旁羣衆的吶喊聲,怒視的目光投視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