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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

作者:澜桥映雪
西山卫的兵士都去追刺客去了,剩下的几個,也都在驿馆裡检查有沒有漏網之鱼,此时东瀛皇太子的屋裡,除了东瀛皇太子,只有温廷筠和那個黑袍东瀛人在,黑袍东瀛人原就是东瀛使团裡,一直跟在东瀛皇太子身边之人,任谁都不会想到,他竟然会对东瀛皇太子动手!

  倒是知道内幕的温廷筠,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准备,只是此时情况紧急,他的身手又比不過這個黑袍东瀛人,心裡难免慌张害怕,嘴裡却下意识高声惊呼:“来人呐,有刺客!”

  谁知就在他站在东瀛皇太子身前,高声惊呼之时,坐在他身后的东瀛皇太子,却突然抬手,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上,将他向面前的黑袍东瀛人推了過去!

  幸好东瀛皇太子身子虚弱,虽然用了全力,但温廷筠却只是向前踉跄了一步,只是此时那個黑袍东瀛人的匕首,却是马上就要到了温廷筠的身前!

  电光火石间,温廷筠下意识护在胸前的右手一转,从已经咧开的怀裡,掏出刚才在马车上放进去的簧轮枪,对着冲過来的黑袍东瀛人心脏就是一枪!

  与此同时,外面听见动静的西山卫的人也冲了进来,正要上前举剑去刺那举着匕首,刺向温廷筠的黑袍东瀛人,却见他突然踉跄着向后退了過来,正举在手中的剑,就那样刺进了那黑袍东瀛人的后背。

  温廷筠见有人冲了进来,忙将手裡的簧轮枪重新揣回怀裡,幸好坐在他身后的东瀛皇太子,被他的身体遮挡了视线,而冲进来的西山卫的人,也被那黑袍东瀛人的身体,遮挡住了视线,并沒有人看到,是他用簧轮枪将那人击毙的!

  冲进来的西山卫的年轻人蹲下身,将手按在躺在地上的黑袍东瀛人的颈侧,抬头看着温廷筠,对他摇了摇头。

  死了最好!温廷筠在心裡冷笑了一声,对蹲在地上的那個西山卫的年轻人,低声的道:“這個东瀛人是被刺客杀死的,你进来后,赶跑了刺客!”說完后,盯着蹲在地上的那個满脸惊诧疑惑的西山卫年轻人,一字一顿的继续說到:“想要活

  命,就這么說!”

  那西山卫的年轻人,也是個机灵的,闻言什么都沒有问,只是冲他点了点头,這时,屋内陆陆续续的又有人冲了进来,看见屋裡的情形,七嘴八舌的向那個西山卫的年轻人问起了情况。

  温廷筠這才满意的回身,看向坐在临窗大炕上,正咳得惊天动地的东瀛皇太子,冷冷的开口,用东瀛說道:“我又救了你一次!”

  咳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的东瀛皇太子,猛地抬起头来,满脸震惊的看着温廷筠,边喘边断断续续开口,惊诧的问道:“你……你竟然会东瀛语!都是你坏了我們的好事……”

  温廷筠看着仿佛要背過气的东瀛皇太子,不屑的摇了摇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過他這次沒有用东瀛语說,而是用汉语說的,他怕他再說下去,会把东瀛皇太子气死,那可就真如了他们的愿了!

  温廷筠說完后,再不理瘫在那裡情绪激动的东瀛皇太子,转身向屋外走去。

  屋裡乱哄哄的,抬尸体的抬尸体,检查屋子裡還有沒有刺客的继续检查,跑出去找东瀛使团的找人去了,并沒什么人注意到,温廷筠和东瀛皇太子两人之间简短的交流。

  只有最开始冲进来的那個西山卫的年轻人,因为温廷筠对他說的那番奇怪的话,一直注意着温廷筠,见温廷筠好似跟东瀛皇太子說了些什么,把他气得半死,又神情不屑的向屋外走去,想了想,還是跟在他身后,追了出去。

  从屋裡出来的温廷筠走了几步,来到无人的角落,這才挨着墙边,无力的慢慢坐了下去,第一次杀人的恐惧,這时才一下涌了上来……

  “你怎么了?”跟在他身后出来的那個西山卫的年轻人,站在温廷筠的身前,开口问道:“现在才知道害怕?”

  温廷筠脸色苍白的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剑眉星目,英武挺拔的年轻人,有气无力的开口问到:“你不是第一次杀人?”

  那人好像被他的话,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脸色一暗,伸手去将他扶了起来,嘴裡却生硬的道:“跟你有关系嗎!”

  他的语气虽然生硬,不

  過温廷筠却从他的动作裡,体会到了他真实的想法,不仅一点也沒生气,反而咧嘴笑了笑,开口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谢星瀚!”那西山卫的年轻人倒是直爽,毫不犹豫的开口回到。

  跟他說了两句话,温廷筠却是觉得好受了不少,毕竟他刚才只是扣动了一下扳机,然后那個黑袍东瀛人又马上被谢星瀚刺了一剑,他可以在心裡安慰自己,那個黑袍东瀛人是谢星瀚杀的,况且那個东瀛人原本就该死,也不值得自己为他害怕内疚。

  温廷筠這边在心裡說服着自己,那边皇上已经得到了有刺客来驿馆,刺杀东瀛皇太子的消息,已经派了人来,让温廷筠进宫见驾。

  温廷筠此时就更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忙跟着来传旨的小太监回了皇宫。

  皇宫,御书房裡。

  当皇上看见满身血迹的温廷筠从外面走了进来,也不由一惊,還不等温廷筠给他行礼,便开口问到:“温爱卿受伤了?!”

  温廷筠听他這么一說,才顾得上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前胸上竟然全是斑驳的血迹,想来应该是那個黑袍东瀛人被谢星瀚刺那一剑时,溅到自己身上的。

  温廷筠脑海裡又不禁浮现出刚才的情形,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起来,嘴唇哆嗦着回道:“沒……沒受伤,是刺客……客的血!”

  皇上這才暗暗松了口气,见他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忙开口說道:“温爱卿可是受了惊,快坐下回话!”然后又让一旁伺候的宫女去给温廷筠泡了杯热茶,压压惊。

  温廷筠从善如流的谢了恩,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待那個宫女给温廷筠上了热茶,他喝了两口,在皇上把御书房裡伺候的宫女和太监们都打发了下去后,才开口,将刚才在驿馆裡的事情,一五一十复述了一遍,不過,自然是隐去了自己用簧轮枪,把黑袍东瀛人杀死的事情,只說是西山卫的谢星瀚冲进来及时,救了东瀛皇太子和自己。“简直丧心病狂!”皇上听完温廷筠的话,气得一拍御案。

  原本又回忆了一遍刚才的事情,正手软脚软的温廷筠,被他這

  突如其来的一拍,吓得将手裡捧着的茶盏,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在御书房外侍候的宫女和太监们,身子俱是一抖,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恐惧,驸马爷這是又闯什么祸了?又怎么惹得皇上生气了!他上次来御书房,皇上摔了笔洗,這次来,皇上又摔了什么?!

  御书房裡的温廷筠,却是愣了愣,刚想要开口請罪,却见皇上冲他摆了摆手道:“无妨,你今日受了惊吓,回去好好歇着吧!”

  說完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温廷筠一眼,接着道:“朕心裡有数!”

  “你心裡有数就好!”温廷筠在心裡默念,我为了你的大夏朝,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你却是问也不问,就把那個嚣张彪悍的长公主塞给了我……原身,现在我要退货,有良心的,就被阻止我!

  温廷筠心裡合计着,但也知道,這会儿,他越是表现的大度不计较,事后他得到的好处,就会越多,而且這会儿,他也确实有些精神不济了,忙谢了恩,转身出了御书房。

  他這一天,早上接了圣旨,然后张罗着跟长公主和离搬出去,上午去京兆府智斗老朋友,下午去驿馆救皇太子,晚上又来进宫面圣,想一想都觉得累。

  温廷筠沒精打采,蔫头耷脑的出了御书房,结果就看见在御书房外侍候的太监宫女们,看他眼神,嫌弃中夹杂着可怜,好似在看一條丧家之犬般,不由嘴角微微挑起,心中暗道,不知道等他们知道真相以后,心裡会是何想法?

  温廷筠有些疲惫的出了皇宫,结果刚一出皇宫大门,就看见面无表情的温廷卿,正站在皇宫大门外的马车旁,一见到他,便快步迎了上来。

  “你受伤了?!”他一看到温廷筠胸前的血迹,便脸色阴沉得开口问到,语气冷得仿佛能冻成冰般。

  温廷筠能够感受到他的担心,忙开口回到:“沒有,沒有!我沒有受伤,這是刺客的血!”

  温廷卿听到他這样說,才稍稍放下心来,又拉着他,前前后后的看了個遍,確認他确实沒有受伤

  后,拉着他上了马车,两人坐定后,对他开口說道:“父亲让你回家去一趟!”

  “不就是要把我叫去教训一顿么!”温廷筠靠在马车车厢上,懒洋洋的說道。

  温廷卿神色暗了暗,却是沒有說话,關於东瀛皇太子這件事情,现在還不能說出去,否则不仅会坏了事儿,還会犯欺君之罪,对温家更是不利,只是這样,就得让温廷筠受委屈,温廷卿心裡也很无奈。

  温廷筠原本今天累得要死,根本就不想回温府去应付温敬严,但是一想到,自己明天就要搬离长公主府,跟长公主和离了,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温家却是一点都不知道,也不合适,只能无奈的又开口道:“回就回吧!”

  温廷卿不想再在這個话题上纠缠,又加上对今天在驿馆的事情十分的好奇,便开口转移话题的问道:“今天在驿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你還弄得一身血?”

  温廷筠也不想再提温敬严,便从善如流随着他的话题,把今天在驿馆裡发生的事情,又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同样也隐去了自己用簧轮枪打死了黑袍东瀛人一事。

  饶是温廷卿素来淡定从容,此时又已经知道了温廷筠并沒有受什么伤,但是当温廷筠讲到他被东瀛皇太子推向刺客时,脸上也不禁露出惊惧和愤怒之色,让温廷筠的心裡,悄悄生起一丝暖意。

  兄弟两人坐在马车裡說着话,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温府,待他们两人跟着守在门口,等着他们的丫鬟,一起去了太夫人的屋裡时,温敬严和温夫人早已经等在那裡了。

  温廷筠刚一进屋,温敬严便冲他高声斥到:“你個孽畜!我不是嘱咐過你要小心当差,不要闯祸的嗎,你可倒好,不仅要闯祸,竟然還把祸闯到东瀛皇太子身上去了!我温家和大夏朝的脸面,全都让你给丢光了!”

  倒是太夫人和温夫人看见他身上的血迹,俱是吓得惊呼起来,温夫人忙上前来,拉着他,眼圈通红,颤着声音问到:“筠哥儿,你這是怎么了?”

  太夫人也吓得慌忙起身,要从临床大炕上,下来看温廷筠,却是因为起得太急,又

  猛地一下跌坐了回去,把身边伺候的丫鬟吓得失声惊叫起来,一時間,屋裡一片混乱。

  温廷筠真是服了温敬严這個人了,遇事只会乱喊乱叫,也不知道是就针对他看不上的温廷筠如此呢,還是一直這样,要是在官场上也一直這样处事,那還是趁早回家好了,不然指不定哪天就会出事,還要连累了整個温家!

  温廷筠叹了口气,拍了拍抓着自己手,差点就要哭出来的温夫人,温声道:“我沒事,您别担心!”

  然后,又快步来到临窗大炕前,伸手揽住還要起身的太夫人,柔声道:“祖母,您别急,我沒事,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

  太夫人听他這样一說,松了口气,也不挣扎了,瘫坐在温廷筠的怀裡,又忙指挥着丫鬟婆子,去给温廷筠准备洗澡水和晚膳。

  温敬严原本见他身上有血,也有些担忧,但听见他說沒事,是别人的血后,又气不打一处来的怒道:“你個孽畜,又跑到哪裡闯祸去了!”

  温廷筠实在懒得,也沒力气搭理他,仿佛沒有听见般,毫无反应,让原本就十分生气的温敬严,更加的火冒三丈。

  温廷卿挥了挥手,让侍立在屋裡屏气凝神的丫鬟婆子们退了出去,然后开口,将温廷筠今天奉旨去驿馆给东瀛皇太子赔礼时,遇到了刺客一事,简单說了說,倒是给温敬严听得一愣一愣的。

  半响后才回過神来,也不知道是后怕,還是怎地,竟然又指着温廷筠怒骂起来,“你看看你,要不是你闯祸在先,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事情,你個孽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心……”

  “我跟长公主和离了!”温廷筠却是突然沒头沒脑的开口說了一句,打断了温敬严喋喋不休的怒骂声,“明天就会搬出长公主府!”他的声音淡淡的,甚至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可是却如惊雷般在屋裡众温家人的耳边炸响,一時間,屋裡一片静寂,落针可闻。

  “你說什么?胡闹!”温敬严不敢置信的看向温廷筠,一副你再胡說,我就要請家法了的样子。

  “筠哥儿,你可别吓祖母啊!”太夫人也吓得坐直身子,扭

  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温廷筠,一副你快别胡說了的模样。

  “筠哥儿,這种话可不好乱說!”温夫人也惊得上前两步,来到温廷筠的身前,好似要把他的嘴捂住,不让他再胡說下去的模样。

  只有温廷卿愣愣的站在原地,想要开口說什么,却最终沒有出声,抿了抿嘴角,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這样也好!”

  正在這时,屋外有丫鬟高声回禀,给温廷筠准备的洗澡水备好了,因着刚才是太夫人特意嘱咐的,因此,丫鬟虽然不敢进屋,却還是站在门口,高声禀道。

  温廷筠一听,正是脱身的好时机,忙站起身来,一边对太夫人說到:“祖母,我先去洗澡了!”一边快步向屋外走去。

  還等着他解释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温敬严,一個沒留神,就被他跑了出去,气得在他身后怒喝:“你個惯会闯祸的孽畜,要是真敢跟长公主和离,我就把你逐出家门!”

  温廷筠听了他的话,撇了撇嘴,脚步却是一刻沒停。

  “行了,行了,先让筠哥儿去把身上的血洗一洗再說,你也别老是动不动就把逐出家门放在嘴上喊,又不是什么好听的话!等会吃完晚膳,再好好问问他吧!”太夫人有些不满的对還在跳脚的温敬严說到。

  温敬严虽然心裡有气,但到底不敢顶撞太夫人,只能悻悻的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端起身边案几上的茶盏,喝了一口,随即冲屋外的丫鬟怒道:“一個個的都是怎么当差的!茶凉了都不知道换一杯!”

  屋裡的人都知道他這是在发邪火,也沒人跟他计较,立在屋外的丫鬟,忙低头敛目的进了屋,给温敬严换了热茶。

  待温夫人忧心忡忡的安排好晚膳后,却发现,温廷筠竟然一直沒有回来,派人去催,才知道,温廷筠洗完澡后,竟然已经走了!

  撇下又被气得暴跳如雷的温敬严和满头雾水的温家其他人不說,反正通知完了他们自己要和离的温廷筠,却是一身的轻松,他又不傻,不逃跑,难道還等着一会儿被他们继续责骂嗎?反正和离后,他也不会回温府住

  。

  待回了长公主府,温廷筠已是又累又饿,让簪墨吩咐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素面,简单吃了一口后,温廷筠便倒头睡下了。

  虽然很累,但是因为心中有事,第二日一早,温廷筠便起了床,催着簪墨和洗砚两人赶紧把东西装车,早点搬出去。

  晨间的雾气還沒散净,长公主府的大门前,就有七八辆马车,排成一溜,下人和仆役们抬着东西进进出出,虽然每個人都敛目屏息,神情肃穆,并沒什么声响,但這壮观的场面,還是陆陆续续引来了住在附近的王公大臣、勋贵世家的下人们出来围观。

  “长公主府這是要干什么?”有人好奇的问身边先来看热闹的人。

  “不知道啊,看样子好像是要搬家!”有人七嘴八舌的回到。

  “胡說什么,這是皇上亲赐的公主府,长公主不住在這裡,還能往哪搬?”有人神情不屑的反驳。

  “也对啊!那這是在做什么?”虽然大家都觉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却解释不了眼前的事情啊!

  “你们都不知道嗎?”這时人群裡一個四十多岁的妇人,压低了声音說道:“是驸马爷要搬出去!”

  “驸马爷搬出去?”之前說這裡是皇上亲赐的公主府的那人,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又开口說道:“又在胡說,驸马爷搬出公主府,去别的地方住,那還能叫驸马爷了嗎?”

  “对呀,就是因为长公主要和驸马爷和离,所以驸马爷才要搬出去的呀!”那四十多岁的妇人,也学着刚才說话那人的样子,撇了撇嘴,同样用不屑的语气說到。

  “你說什么?”

  “长公主和驸马爷要和离?”

  “你胡說的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驸马爷又不傻,怎么可能会放着好好的驸马爷不当,同意什么和离!”

  众人闻言,俱是震惊无比,片刻后,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议论起来。

  “前天晚上,在长公主府门口,你们都沒有看见嗎?”那四十多岁的妇人有些得意洋洋的开口說道:“因为驸马爷這回把祸闯到东瀛皇太子的身上去了,丢了咱们大夏朝和皇家的脸面

  ,长公主可是发了大火,就在這公主府门前,打了驸马爷一巴掌,還說要跟他和离!”

  “竟然還有這回事儿?!”那天事情发生在晚上,看见的人并不多,所以這会儿众人听到這么劲爆的消息,俱是神情一震,目光灼灼的看向那個四十多岁的妇人,追问道:“那驸马爷呢?驸马爷怎么說?!”

  “驸马爷么……”那四十多岁的妇人,见众人此时的眼光,全都落在她的身上,有如众星捧月般,不禁洋洋得意的卖起了官司。

  “還能怎样?”却有人看不惯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冷笑着說:“驸马爷自然是痛哭流涕的道歉求饶,求长公主不要跟他和离呗,可惜长公主還是看不上他那個草包,最终還是把他扫地出门了!”

  众人闻言,俱是纷纷点头附和,觉得他說的十分有道理。

  可是,却听到那四十多岁的妇人冷哼了一声,不屑的道:“那你可就错了!”

  作者有话要說:小伙伴们太可爱啦~我想明白了,批评說我写起点男频文的人,反正也不会看我的文,看下来的都是喜歡的,我写的文是写给喜歡看的人,不喜歡看的理她干嘛!

  感谢三個小可爱【铁树开花】,【x】,【jennie的老公】投的雷,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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