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我不信宿命，但我信因果
張寧五年前就被趙霖帶回了幽州，還有甄家已經訂婚的甄宓，一直到今天，趙霖一根手指頭都沒動她們。
趙霖可不是柳下惠，沒有坐懷不亂那一套，只是一個後世的靈魂，終究不是漢朝的本地人，有些風俗習慣，還真不是一時半會能改過來的。
其實現在想想，趙霖就是爲了爭一口氣，爲了彌補心中的遺憾，了卻歷史中的那一抹意難平。
可這樣做，真的合適嗎？
“對啊，心中憾，意難平，是你，還是我？”
此時趙霖小聲說着，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其他人聽。
趙霖站起身，在眼角餘光瞥見了大殿邊上那一座殘缺的石像，嘆了口氣。
有時候，情緒來的就是那麼突然，整個人被喜怒哀樂覆蓋，也許是厚積薄發，也許被什麼刺激到，從而想起了一些刻骨銘心的事情。
此時的趙霖，說不好是什麼狀態。既像回憶，又像沉思。
“若是我今日不來，你們知道自己會是什麼下場？
衛仲道久病纏身，身虛體弱，雖可託付一時，但命不長久。匈奴南侵，擄走半生，才顛簸而回，一生悽苦，又與誰人說？
王司徒忠於漢室，欲設連環計殺董卓，董卓呂布皆好色之徒，先將你送於呂布，再將你送於董卓，兩人反目成仇，呂布就可殺董卓於長安。”
聽了趙霖的話，貂蟬和蔡琰震驚在了原地，這都能看出來嗎？
蔡琰性格外柔內剛，直接站了起來：“難道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嗎？”
對於趙霖說的，蔡琰雖然沒有全信，但至少信了五成。
河東衛家衛仲道的情況，蔡邕早就找人打聽過，從小就是一個病秧子，藥罐子。
說衛仲道會長命百歲，狗都不信！
但要是說衛仲道明天會死，真有人會信！
沒辦法，這就是現實，身體情況擱那擺着，不信都不行。
聽到蔡琰的問題，趙霖的身形頓了一下，回過頭看向了蔡琰：“宿命？什麼宿命，我趙霖壓根不信什麼宿命之說。什麼命，好命，壞命，還是命中註定？”
蔡琰沒有退縮，而是來到趙霖面前，直接問道：“無數先賢都曾提過宿命之論，也被很多文人墨客推崇備至，怎麼到你這裏就一文不值啦。你說你不信宿命，那你信什麼？”
此時趙霖的眼睛很深邃，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又像虛無縹緲的懸崖深淵，有一種看上一眼就容易拔不出來的感覺。
趙霖一字一頓的回答道：“我不信宿命，但我信因果。
其實這兩天我一直都在想，將你們從遷都路上救出，算不算擾了他人的因果？”
趙霖說完最後一句話，眼中的光芒越來越盛。
“啊...”見到這一幕，蔡琰忍不住擡手捂住了眼睛，後退了幾步，因爲趙霖的眼睛像是着火了，就像看到太陽一樣，看過去後眼睛會有很強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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