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美人色傾天下

作者:浮生似夢
楊孤鴻聽着西門柔那情不自禁的呻吟聲,早已是魂魄飄飄,巨龍更是怒然而舉,險些就要撲將上去將西門柔佔有了。但是,他還是覺得不能輕舉妄動,不然,可能對於西門堅老婆們的打算就落空了。所以,他只生生地打止,不再去揉西門柔的小白兔,轉而爲她擦起背來。

  西門柔不免有些失望,可是卻也不好意思再叫哥哥給自己揉那地方了。

  楊孤鴻歡喜的是,自己的在水中看到容貌並沒有改變,想來自己的魂魄附身竟是找着了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了。

  西門堅不僅是一方惡霸,也是江南鉅富,這日是他的生日,他在大宴江南羣豪於家中。

  席間,有一名以偷馳名江湖的武林神偷,名奐司空玄,得意洋洋地命出一幅畫來,要向大家兒展示。

  楊孤鴻也以少年西門龍的身份在席間大喫大喝着,他見一個神偷拿幾幅畫來展示,心裏覺得好些,就算這畫是名畫,只怕在這羣江湖粗漢們面前,也是沒有什麼價值可言吧。

  然而,當武林神偷司空玄一展開這一幅畫來,滿廳羣豪,更是聳然動容,就連楊孤鴻,那一雙炯炯發着光彩的朗目,也不禁眨也不眨地瞪着這幅畫上。

  只見這幅淡黃的素絹上,畫的竟是一位絕色的麗人,雲鬢高挽,粉面桃腮,眉如春山,鼻如懸膽,一雙如月明眸,幽幽地望着自己的一雙春蔥,半點櫻桃,微微露出脣中的半行玉具,一襲輕紅羅衫,更襯得發如青絲,膚若瑩玉,滿座羣豪,雖然久歷江湖,北地胭脂,南國佳麗,都也曾見過不少,但拿來和畫中的這絕色麗人一比,立即便全部黯然失色。

  這時偌大的一座廳堂,幾乎靜得有如荒郊,但聞羣豪的呼吸之聲,此起彼落。

  司空玄左手仍提着畫幅,右手朝自己頷下的短鬚輕輕一抹,哈哈笑道:“不瞞各位,我司空玄要不是真見過畫中人,可也真不相信塵衰中會有這種佳麗,而且這幅畫雖是傳神,可是世間再高的丹青妙手,卻也畫不出這畫中之人的絕色來。”

  靜寂了許久的人語聲又復大作,楊孤鴻目光中帶着深思之色,緩緩又坐回椅上,這畫中麗人的絕色,固然令他神馳目眩,但更令他驚異的,卻是這畫中麗人的面孔,像是似曾相識,只是他搜追記憶,卻也想不出到底是在哪裏見過而已。

  司空玄又是哈哈一笑,左手一揚,將那幅畫更提高了些,笑道:“各位,您要是不但能在小金山中設下的幾樣絕技中,出入頭地,還能技壓當場,大魁羣雄,那麼——”

  他右手朝畫幅一指,接道:“不但明珠千朵,黃金萬兩,都將歸您所有,畫中的這位麗人,也就變成你的金屋中人,不過,只是一樣——”

  他故意一頓話聲,緩緩地捲起這幅畫來,雙目閃動處,只見滿廳羣豪,大多已站了起來,伸長脖子,靜聽自己的下文。

  西門堅微微一笑,道:“司空老弟,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出來吧,別叫大家着急。”

  司空玄哈哈笑道:“不過想要做這位絕代佳人的乘龍快婿,一定得要年紀不大,還未娶過家室的,像我這號人物,別說武功還差得大遠,就算武功真成,也只有乾瞪眼,那只是因爲區區在下已經成了家,連兒子部生出來了,我要是早知道有這種事,那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可也不會那麼早就娶親的。”

  羣豪譁笑聲中,突有個響亮的聲音道:“是不是除了結過親的之外,任什麼人都有資格呢?”

  司空玄目光動處,只見發話的這人身高體壯,滿面紅光,頭上扎着一方“王”字武生中,正是江南地方成名的武師禿鷹王大虎。司空玄不禁哈哈又一笑,又道:“對了,一點也不錯,別說像王大虎,你這樣的一表人材,就算是大麻子,獨眼龍,甚至缺條腿,斷隻手的,只要是手底下有兩下,一樣也能得到這位美人兒的青睞。”

  禿鷹王大虎一拍腦門,本已是滿是油光的臉上,更冒出紅亮亮的一層光來,一面答道:“有這種事,那我王大虎說不得也要上小金山去走走了。”

  羣豪又都鬨然就座,司空玄將這三幅畫仔細地放在自己的時邊,才坐了下來,卻見西門堅西門大爺正色說道:“司空老弟,現在你說也說出去了,我可要問阿你,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小金山裏面弄出這麼件轟轟烈烈的大事來的,到底是誰,不瞞司空老弟你說,這件事老夫看來,確實有點透着奇怪,天下哪有把金元寶硬往人身上送的人呢?”

  司空玄揚起杯來,大大地吸了口酒,方自笑道:“西門大爺,不瞞您老人家說,小金山裏人的到底是什麼來歷,小弟現在可也不能說出來,不過這件事倒的確千真萬確的,到小金山上去的人,就算武功不成,空手而返,可也絕不會喫虧。”

  西門堅兩條濃眉微皺,突然笑道:“既然是如此,老夫說不定也要去看看了,大約不出兩個月,小金山上,冠蓋雲集,武林中成名露臉的人物,恐怕都要在那裏露一露了。”

  話聲方了,席上突然響起一陣朗笑之聲,只見那楊孤鴻朗笑道:“其實自問武功不成的,倒是不去更好,不然反而貼上路費,偷雞不着,反而倒蝕把米,那才叫冤枉!”

  始終立在西門堅身後的追風劍客丁子昂,此刻軒眉說道:“如此說來,豈非只要閣下一人去就足夠了嗎?”

  哪知楊孤鴻又冷笑道:“正是,正是,就像閣下這種身法,還真不如不去也罷。”

  丁子昂劍眉一軒,席上的這班俱是武林中一流人物的老者,也俱都爲之色變,但那楊孤鴻,卻仍然若無其事,生像是根本就沒有將這些武林高手放在眼裏似的。

  西門堅萬沒料到,他一向視爲呆子傻瓜的兒子西門龍,怎麼突然之間像是脫胎換骨,完全是另一個人了。他剛纔因爲怕別人見了他的傻兒子而笑話他,所以也就像往常一樣,根本就沒有向別人介紹過他的兒子西門龍,所以雖然與他來往的武林人不少,可是竟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他有個兒子叫西門龍。

  楊孤鴻附身的西門龍此刻這麼傲慢的一鬧,卻更叫西門堅不敢向別人介紹這個傲慢無禮的少年便是自己的兒子了,所以他只好按住性子,等着看西門龍究竟要做什麼。

  楊孤鴻目光一轉,轉到司空玄時邊畫上,微微笑道:“閣下的這一幅畫,也不必帶在身上到處傳說了——”

  說話聲中,緩緩伸出左手來,就朝那一幅畫上抓去。

  司空玄此刻也不禁面色大變,冷叱道:“這個還不勞閣下費心。”

  揚着酒杯的右手,突然便壓在這畫卷上。

  楊孤鴻冷笑一聲,左手也已搭上畫卷,司空玄只覺壓在畫卷上的右手,突然一熱,杯中的酒,像噴泉般涌了出來,濺得他一身。

  席上羣豪,不禁又爲之肅然,楊孤鴻冷笑聲中,已將畫卷拿在手裏,一面冷笑道:“這還是交給在下好些。”

  司空玄一生闖蕩,交遍了天下武林中黑、白兩道的朋友,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和人動手,此刻卻也不禁面目變色,原地坐在椅上,微一擰腰,雙手疾伸,嗖地擊向這楊孤鴻的肋下。

  口中一面厲叱道:“朋友,你未免也太狂了吧。”

  楊孤鴻目光一凜,冷叱道:“你想動手。”

  左手抓住畫卷,橫地一劃,便倏然划向這司空玄一雙手掌的脈門,應變之迅,可說是有如閃電一般。

  司空玄沉肘揚腕,掌緣變式切向這少年的肩頭,這在武林中素有神偷之譽的司空玄。此刻一出手,變招果然快極。

  這兩人俱都仍端坐在椅上,但瞬息之間,卻已拆了數招,這種貼身近搏的招式,看來雖不驚人,但卻俱都是立可判出勝負的妙着。

  坐在這楊孤鴻身側的,正是長江水路大豪、橫江金索鐵飛龍,此刻濃眉一軒,冷叱道:“朋友,這裏可不是你動手的地方。”

  左手手肘一沉,一個肘拳,撞向那楊孤鴻右肋。

  楊孤鴻左手抓着畫卷,向外一封,封住了司空玄的一雙手掌,右掌突然向內一回,並指如劍,指向鐵飛龍時間的曲池。

  這楊孤鴻左右雙手,竟然分向擊出,而且俱是以攻制攻、制敵機先的妙着,身手之驚人,也無怪他這麼狂妄了。

  哪知就在這同一剎那裏,他眼前突然銀光一閃,兩道寒風,劈面而來。

  這一下他三面受敵,而且都是快如迅雷,席上的武林健者,眼看這狂妄的少年已將喪在這三面夾攻之下——哪知羣豪只覺眼前~花,楊孤鴻便已失去蹤跡,橫江金索鐵飛龍和司空玄的拳掌,竟齊都落空,那劈面向他打來的兩點銀光,去勢猶勁,竟帶着風聲,飛向鄰桌,不偏不倚的竟恰巧擊向那禿鷹王大虎的禿頭。

  禿鷹王大虎面色一變,長身而起,鐵掌擇處,將這兩道銀星揮出了廳外,滿廳譁然聲中。

  方纔盛怒中,將桌上的一雙銀筷當暗器發出,擊向那楊孤鴻面門的追風劍客丁子昂,此刻目光動處,看見那楊孤鴻,竟連人帶椅端坐在那張上面供着壽桃的八仙桌上前面,嘴角兀自帶着一絲冷笑。

  此刻廳上又是一陣大亂,橫江餘索鐵飛龍、司空玄已自推杯而起,那楊孤鴻雖仍端坐不動,正在緩緩展看畫卷,但是面上劍眉怒分,目光凜然,已露出殺機來。

  握着菜碗、正待上菜的長衫健漢,此刻不禁也停住腳步,他們手裏捧着的,雖然是非得乘熱喫的鮑魚大翅,但此時卻也只能讓這菜涼着,因爲此刻大廳中劍拔弩張,已是一觸即發的局面。

  哪知此刻廳外突然傳未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一個嬌柔的口音笑道:“這麼好一雙筷子,丟了可有多可惜呀!”

  羣豪立刻詫然回顧,只見大廳之外,嫋娜走進兩個紅裳麗人來。滿頭青絲,高高挽起,嬌聲婉轉,體態如柳,一人伸出一隻欺霜賽雪的玉手,手裏拿着的,卻是方纔被禿鷹揮出廳外的銀筷。

  司空玄的目光,此刻不禁也從那楊孤鴻身上轉了過來,他目光一觸到這兩個紅衫少女之面,突然一愕,競搶步迎了上去。

  這兩個紅裳少女,右手備拿着銀筷,秋波四下一轉,瞥見司空玄,便一起伸出在手,掩口一笑,嬌聲道:“原來司空玄也在這裏呀!”

  輕紅羅衫的寬大衣袖,微微落下半截,露出裏面一雙自如瑩玉的手腕,笑容之美,不可方揚。

  滿廳羣豪被這兩個紅裳少女的輕輕一笑,只覺意眩神馳,數百隻眼睛,不禁都眨也不瞑的盯在這兩個少女身上。

  司空玄搶步到這商個少女的身側,竟然躬身施了一禮,道:“兩位姑娘怎麼也來了?”

  這兩個紅裳少女一起伸出右手,將手中的銀筷遞在這司空玄手上,左手輕輕向上一提,理了理鬢邊的亂髮,齊聲嬌笑道:“我們是來拜壽來了,司空玄,您給我們引見引見,做壽的西門大爺是哪一位呀?”

  滿廳燈光通明,方纔插在院牆裏的火把,也未撤下,此刻這大廳裏裏外外,俱都亮如白晝,廳上羣豪愕然目注之中,發覺這兩個紅裳麗人,不但體態、笑貌,俱都一樣的嬌美動人一這兩人的面貌,竟也完全一樣,生像是上蒼造物,也造了這麼一位麗人來,卻仍覺得意猶未盡,竟又照着這副樣子,一模一樣的又造了一個,只苦了滿廳羣豪的眼睛,竟不知究竟看在誰身上纔好。

  壽翁西門堅此刻已緩步走了出來,他方纔見到這兩個紅裳少女的裝束打扮,心中轉處便已猜出,這有如天外飛來、突然出現的兩個少女,必定是和那畫中的麗人有着關係。

  他即步出筵間,那兩個紅裳少女波迴轉處,也已迎前一步,一起伸出玉手,在腰間一搭,深深地福了下去,一面嬌笑着說道:“這位想必就是西門大爺,我們姐妹倆人拜壽來得遲了,還請您老人家恕罪。”

  壽翁西門堅掀須一笑,笑道:“好說,好說,老夫的賤辰,怎敢勞動兩位姑娘的大駕。”

  這兩個紅裳少女一起婷婷站了起來,掩口笑道:”

  西門大爺要這麼說,可教我們姐妹倆人折煞了,我們家小姐常跟我們說,當今武林中,只有西門大爺是了不起的老前輩,這次我們小姐差我們姐妹來給西門大爺拜壽,我們姐妹都高興得不得了,因爲我們總算見着西門大爺了,您老人家琴是不嫌棄我們姐妹,就千萬別這麼客氣。“這兩個紅裳少女巧笑情然,語若黃鶯,嫡哺咕咕說了這麼一大篇,滿廳羣豪卻都不禁暗吃一驚,心中同時升起一個想法:“原來這兩個少女僅是丫環而已,那麼她們小姐,又該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於是羣豪心中,不約而同的就聯想到那畫中的麗人身上,對小金山之行,更加了幾分信念。

  壽翁西門堅哈哈一笑,方自待言,哪知這兩個少女又嬌聲一笑,道:“我們只顧自己說話,卻把正經事給忘了。”

  一起悄然轉身,輕移蓮步,走到廳口,伸出四隻玉掌來,輕脆地拍了幾下。

  一面卻又回首嬌笑道:“我們小姐還叫我們帶來幾樣薄禮,給西門大爺您老人家上壽,叫我們稟告您老人家,說她不能親來,請您老人家恕罪。”

  西門堅長笑謙謝,卻見那兩扇一直敞開的大門中,已嫋娜走迸兩個亦是一身紅羅裳的垂舍少女來,手中捧着一隻金光閃閃的拜盒,不論裏面的是什麼東西,就單單是這兩隻拜盒,已是價值不菲了。

  羣豪方自暗中瞥贊,哪知這兩個垂舍少女方自走到院中,門外卻又轉入一對紅裳垂髫少女,手裏也捧着一對純金拜盒。

  壽翁西門堅一捋長鬚,走到廳口,連聲道,“兩位姑娘!這……老夫怎擔當得起。”

  語猶未了,門外已陸陸續續嫋娜地走進八對捧着純金拜盒爲紅裳垂譬少女來,一個個蓮步珊珊,一起走到廳口,一手舉着拜盒,一手搭在腰上朝壽翁西門堅,深深地一福。

  滿廳羣豪,不禁俱都相顧動容,只有那楊孤鴻,卻仍端坐在椅上,手裏已展開那幅絹畫,眼睛盯在畫中那絕色麗人身上,彷彿在回憶着什麼。

  那兩個紅裳少女一起轉過身來,一面嬌笑道:“這麼幾樣薄禮,算不了什麼,西門大爺千萬別客氣,我們姐妹來給老人家拜壽,卻根本役帶什麼,只有再敬您老人家一杯壽酒了。”

  嫋娜走到筵前,已有一個長衫健漢,遞來兩隻酒杯,壽翁西門堅亦大步趕未,大笑道:“好、好,兩位姑娘既然如此說,老夫就先受了。”

  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兩個紅裳少女在杯中淺淺啜了一口,又自嬌笑道:“今天西門大爺做壽,天下武林好漢,知道的想必都趕來了,我姐妹兩個借花獻佛,也敬各位一杯。”

  羣豪此刻大半已被她們神采所奪,自然全部舉起杯來。

  這兩個紅裳少女淺淺一笑,秋波一轉,突然笑容頓斂,四隻明如秋水的明眸,卻一起盯在那端坐未動、手裏拿着畫卷的楊孤鴻身上。(穿越天龍神鵰(神鵰倩影)移動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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