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你先放開大哥好嗎
他終於屈服。
小月猶豫了一會,最終放開楊孤鴻,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對月兒使壞?”
楊孤鴻從來沒有過像此刻的尷尬,直想把頭沉入水底,永不出來。
自然,最後的結果,是楊孤鴻抵抗不了小月的糾纏,順從地爲她擦身洗澡,要不是眼前的是他親妹妹,早被他幹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卻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着,時不時地把楊孤鴻的手引到她的,還抽空出手爲楊孤鴻擦身、撫弄,搞得楊孤鴻慾火沖天,卻又無可奈何。
河水仿彿也升溫了。
楊孤鴻隱約覺得小月已經知道他和她之間發生的事了,怎麼辦?
小月似乎並不怕這個棍大哥佔有她,而且還極力地引誘他犯罪。
唉!楊孤鴻不禁嘆氣——要是爹孃知道了,一定要氣瘋!這小妮了難道就沒想到我是她的親大哥嗎?好像她根本就不把“”放在心裏,哎喲,頭痛得很。
半個時辰後,楊孤鴻終於脫離“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卻着美好的身體,坐在河邊的石頭上,搓洗着她的衣服。
楊孤鴻看得呆了一會,然後又搖頭苦笑。
迷人的,卻是動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乾樹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給的火種點燃了。
西邊的太陽像火一樣燒紅了臉。
楊孤鴻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開,弄、洗乾淨了,放在火上燒烤起來。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楊孤鴻和小月餵飽了各自的肚子的時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還未乾,看來今晚只好暫時在此停留了。
閒着沒事幹,楊孤鴻就把帶葉的樹枝編織起來圍紮在腰際,勉強可以遮羞。
他要給小月也編織一個,小月卻不領情,還說她喜歡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讓大哥欣賞她美妙的身段,並且擺了幾個撩人之極的姿態,直把楊孤鴻逗得幾乎就要忘記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麗。
星星閃爍着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圓了許多。
動物們大多數都睡了,些許的蟲兒的鳴叫聲,使得草原更是靜謐詳和。
楊孤鴻聽着河水的流潺聲,想着遠方的人兒,不知她們是否也一樣在想他?
小月本來還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僅有的一點威嚴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還會讓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兩人都是一絲不掛……他腰上的枝葉是無濟於事的。
小月對此很生氣,躺到一邊,半天不理他,無論他怎麼逗她說笑,她也不哼一聲,後來乾脆閉上眼睛,漸漸沉睡。
沒有了狂風和黃沙。
草原的夢,溫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臉龐在淡淡的月色中,散發出驚人的美麗和誘惑。
楊孤鴻感到一陣疲倦襲來,和着草原一起進入遙遠的夢鄉。
夢裏,一個男孩牽着一個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
楊孤鴻在後半夜醒了一次,發覺小月竟然又側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來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楊孤鴻神祕地笑笑,輕輕地要推開她,準備滾到另一邊。
小月睜開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覺得有些冷。”
楊孤鴻心一酸,不準備推開她了。
就讓她睡在他的懷裏吧!在這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天地裏,他是她唯一的依賴。
現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還是她的情人。
陽光普照大地。
萬物甦醒,生機勃勃。
小月由側睡在楊孤鴻身上,變成了如今的整個人趴睡在楊孤鴻強壯的胸膛。
楊孤鴻苦笑道:“懶蟲,起來了。”
小月似乎還在做夢,捨不得醒過來。
楊孤鴻的大手在她彈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給了她一巴掌。
“哎喲”一聲,小月張開惺忪的眼睛,惡狠狠地瞪着他,仿彿怪他打斷了她的好夢。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會輕些嗎?月兒的很痛的耶!”
楊孤鴻怕再這樣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佔她了,連忙道:“好啦,別頑皮了,快起來,把衣服穿上,我們還要趕路!”
小月依依不捨地離開他的胸膛,站了起來,沒有被太陽曬到的雪白肌膚在晨光中綻放着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線條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紅豔的只脣輕啓,道:“大哥,月兒美嗎?”
楊孤鴻發覺自己看呆了,尷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幫月兒穿!”
她撒嬌到底。
楊孤鴻氣惱道:“你……”
忽然又泄氣了,無奈地道:“好吧!大哥幫你穿上……不要亂動呀!擡腳,右腳,不,是左腳……”
楊孤鴻幫小月穿好衣服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摟着他吻個不休。
看來他們兩兄妹的關係全亂套了,楊孤鴻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任由她吻着,誰叫他這麼的寵她呢?
冤孽!
兩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後,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兩旁有成羣的羊,想來是有人牧養的。
一陣急驟的馬蹄聲從他們的後方傳來,越來越近,不久就近在他們身後了。
兩人轉身過來,看到八騎駿騎,領頭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高大老人,看起來很硬朗,其餘的七人像他的家將。每人身上都穿戴着獸皮。
高大老人在馬上道:“喂,外來人,你們從哪裏來?”
楊孤鴻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個好地方!”
他下了馬,在楊孤鴻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給你一百頭羊,換你的女人。”
“哎呀”一聲慘叫,高大老人的臉門中了楊孤鴻一記重拳,不自覺地倒退了三步。
七個家將立即抽出隨身佩帶的彎刀,準備一涌而上,卻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楊孤鴻道:“年輕人,別衝動,我不過是提個交易,你不願意就算了,何必對老漢動粗?我見過的中原人裏,你是最沒教養的一個。我對中原人的印象很好,這次就算了。唉,好久沒捱過打了,原來捱打的滋味這麼難受!”
小月看着這可愛的老頭,“噗哧”笑了。
楊孤鴻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動了,還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捱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夥子,你的脾性挺對我胃口,我叫費時,你如賞光,請做我的客人。”
小月覺得有趣,道:“費時?名字真怪。”
費時道:“不怪,不怪!到頭來,哪個人不是費時一世?”
楊孤鴻道:“費老,你看我這身打扮,麻煩你先借一塊布給我,讓我好遮遮光。”
費時爽快地一笑,從馬鞍上取來一塊很大的虎皮,楊孤鴻接了過來,背轉身去,解下那些枝葉,把虎皮往腰上一圍,活像一條花色的短裙,剛好掩護了他的寶貝。
回頭又看見費時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楊孤鴻大聲喝道:“費老,別對我妹妹存有幻想!”
費時老臉一紅,道:“你妹妹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連我們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蓮都無法與她相比,要是我年輕二十歲,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輕二十年的話,小姑娘,你不會拒絕我吧?”
楊孤鴻道:“別夢想了,你只有繼續年老多二十歲,絕不會再年輕二十歲,你省省吧!”
費時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漢的帳篷,我們痛飲三千杯。”
之後,兩兄妹便跟隨費時起程回他的帳篷了。
費時叫他的家將騰出兩匹馬給他們兩兄妹,但是小月怎麼也要與楊孤鴻共乘一騎,楊孤鴻只得把她抱上馬,讓她坐在他的胸前。
費時雖覺得這兩兄妹之間怪怪的,但他爲人精明,知道這種事不好過問,也就不去細究。
途中,楊孤鴻把自己介紹一番,費時也自我介紹了。
原來這是一個遊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費時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幾乎可以和族長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來喜歡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楊孤鴻和小月——沒得到美女,卻捱了俊男粗暴的一拳,還打出感情來了。
兩兄妹隨費時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
所謂的院子,不過是用木柵欄在草原上圍起的一個大圈,圈裏搭有四五十個大小不一的帳篷,其中有兩個特別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間。
費時把他們領到其中一個特大帳篷裏,裏面已經有四個中老年婦女了,顯然是費時的老婆。其中一個特別年輕的,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歲。
帳裏就數這個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塊布貼在她的,兩個碩大的在胸前搖擺不定。其他三個婦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爲年紀比較大,下垂不美觀,不便露出來獻醜吧?
小月一看這場面,嫩臉立即泛紅,回眼看見楊孤鴻色迷迷地盯着那兩個,不高興地悶哼一聲。
楊孤鴻驚醒過來,尷尬地道:“費老,你先弄兩件衣服給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們中原人的習慣了。婉兒,你帶這位公子去換一套衣服,記得要周到些哦!”
他朝一個風韻猶存的婦女神祕地擠眼一笑。
那個叫婉兒的婦女立即歡喜地過來,嗲得楊孤鴻和小月渾身起雞皮疙瘩道:“公子,請跟奴家來。”
楊孤鴻跟着她出了大帳篷,又進入一個小帳篷,裏面放滿了衣服。
婉兒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覺得合適,拿過來對楊孤鴻道:“公子,請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楊孤鴻聽得魂飛魄散,忙道:“別,不用了,我自己會穿。”
婉兒道:“公子,你們中原人就是這樣壞,心裏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卻總是拒絕,口是心非!你長得比以前來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強壯漂亮,連大爺年輕時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強壯的肌肉!”
她用手在楊孤鴻的胸膛上撫摸着。
楊孤鴻趕緊拉開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兒露出一些驚懼,卻依然不折不撓地道:“公子,是不是嫌棄奴家?奴家雖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兩個女兒也都嫁了,卻還是姿色猶存,而且一旦到了牀上更勝當年,不信你可以試試。”
楊孤鴻也很想試試,可是一想到費時和小月,只好作罷道:“以後吧!你現在先出去,我換了衣服,還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兒推出了帳外,然後纔回來換上衣服。出來時,婉兒已經不在門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帳篷走去。
“啊……”
一聲驚叫,出自小月之口。
楊孤鴻急步闖入帳中,卻見費時一絲不掛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擺滿了酒菜。
小月正往帳口衝出,撞到楊孤鴻的身上,把楊孤鴻抱得緊緊的。
費時看見楊孤鴻進來,向他招手笑道:“小夥子過來,咱們喝個痛快!”
楊孤鴻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麼脫光了?”
費時道:“你過來坐下,我邊喝酒邊給你解釋。”
楊孤鴻摟抱着小月走到費時的對面坐了下來,小月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費時。
說也奇怪,她看楊孤鴻的,不但不覺得羞,反而喜歡看;然而別的男人的嘛,她卻是看着就噁心。
此時,婉兒過來爲楊孤鴻和小月斟酒,那個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婦坐到了費時身旁,另一個比較高壯的中年婦女也坐到費時的另一邊,剩下的那個婦女顯得比較年老,從輪廓上看,年輕時定然是很美的人兒,至少要比費時其他三個老婆美得多。
費時與楊孤鴻乾了一杯,道:“我們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帳中就會脫個精光,讓他的女人隨時愛撫他或接受他的恩賜。而女人們爲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帳中之後都會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們白羊最講究愛情享受,不像你們中原人,一大堆禮教倫常,做起事囉囉嗦嗦。在我們白羊族裏,兒子可以和父親的女人相好,父親也可以寵愛兒子的女人,只有親生父女、親生母子、親生兄妹之間不得發生性關係。在白羊族裏,所有的女人都要當她們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們幹什麼都不得有半點違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隨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卻不能離開丈夫或懷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種。嘿,小夥子,你若喜歡上她們中的哪一個,可以立即和她們相好,她們在牀上可是得格格價響哦,哈哈!”
楊孤鴻聽得目瞪口呆,忽然覺得胸膛一痛,原來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費老,多謝了,小子不敢領教。”
費時大笑着摟過他身旁的年輕少婦親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們中原人那玩意兒沒有我們的大,做起事來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們一起風流,怕被我們比下去,臉上無光。好,就這樣,待會你喜歡誰就把她帶到你的帳篷去。小妮,把你身上的那點破布丟了,讓楊公子欣賞你的迷人處。”
少婦果然依言解開圍在她腰間的布匹,隨手一甩,飄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楊孤鴻看得眼都直了。
第069章女兒的終身大事費時似乎很滿意楊孤鴻表現出來的神態,自豪地道:“怎麼樣?老漢的女人還不錯吧?婉兒、玉梅,你們也都脫了,難得今日有年輕公子欣賞你們這幾個老!”
兩女歡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們半老徐娘的女體。
楊孤鴻看到兩女的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許是因爲太過巨大了,才顯得下垂吧!他看得起了激烈的反應。
恰好此時婉兒靠身過來,用她那雪白的摩擦他俊美的臉龐,他的雄根突然堅挺無比地頂在小月的股溝。
小月渾身一顫,狠狠地咬着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對別的女人的身體動情,正喫她這個好色大哥的醋哩!
楊孤鴻疼痛異常,又不好表現出來,朝費時道:“費老,麻煩你,先叫婉兒別這樣,我不習慣。”
婉兒在費時的勸言下,坐在楊孤鴻的身旁,不過也乖不了多少,時不時地用她的豪乳去擠楊孤鴻的臂膀。
小月把嘴湊到楊孤鴻另一邊的耳朵上,細聲道:“他們怎麼會這樣呢?那老頭居然在月兒的面前脫光衣服,真難看!大哥,你也好壞哦,見了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東西都硬起來了,頂得月兒好難受……真好笑耶,這老頭既然說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們相好!”
楊孤鴻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這個妹妹竟然管起這檔事來了?
費時不顧有女人在,邊與楊孤鴻喝酒邊大談特談他的風流韻事,聽得小月臉紅耳根熱,連楊孤鴻也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轉過頭來,楊孤鴻只得夾一些菜往她嘴裏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渾身不自在,立刻望向費時,吆喝着喝酒。
費時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時舊事重提道:“小夥子,你看我雖是四十五歲的人了,卻依然硬朗,且雄風依舊,寶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與老漢親熱,絕對比你們中原年輕人好上幾倍。小妮,你說是不是?”
楊孤鴻雖然有氣,但這種場合這個時候也不能給費時一拳了。
小月有氣卻出在她這個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兒不知咬了多少次楊孤鴻了,楊孤鴻的胸膛早已齒印纍纍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小妮拋了一記媚眼給楊孤鴻,然後用她那渾圓的壓在費時的臂膀,嗲聲嗲氣地道:“老爺是最厲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老爺,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寵愛奴家吧?”
費時把碗中的酒一飲而盡,向楊孤鴻道:“年輕人,老漢表演幾招絕活給你看,你就知道老漢所言非虛了,小妮,趴好!”
小妮依言像條一樣趴跪在費時身旁,豐滿白嫩的大正對着楊孤鴻,使得他堅挺的根彈跳不已,隔着衣服敲擊着小月的股溝。
費時扭身過來,提槍就從小妮的背後破體而入,居然與小妮當場起來……
楊孤鴻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號事!他已經夠荒唐了,想不到面前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誇張,竟然當着生人的面,大肆地。
媽的,真絕!
楊孤鴻自顧自地喝着婉兒爲他倒的酒,欣賞着費時和小妮表演春宮,感到刺激無比。
窩在楊孤鴻懷抱的小月雖然看不到背後發生的事,卻聽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楊孤鴻耳畔嬌喘道:“大哥,月兒要離開這裏,不然後果你負責!”
楊孤鴻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開小月,把身旁情的婉兒幹趴地下了,於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幹活的費時道:“費老,小子佩服之極,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費時一邊動作一邊喘氣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們中原人就是不勝酒量,呵呵,我乾!婉兒,送楊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間去。”
婉兒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間着裝好,扭着往帳外走去。
楊孤鴻抱起小月跟着她走了出去。
小月從楊孤鴻肩上露出美麗的小臉,看見費時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沒見過這麼大的吧?”
小月驚叫出聲,把頭縮回楊孤鴻的胸膛,心想——這老頭真不知羞,那麼小的東西,他卻說自己的大,虧他說得出口。
其實,她哪裏知道,費時的傢伙在一般人中已經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過楊孤鴻的雄根,自然拿楊孤鴻的和費時的比,那費時當然沒得比了。
婉兒把他們帶到一個小帳篷,地上鋪有華麗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顯然是準備隨時用來招待客人的專用帳篷。
楊孤鴻道:“月兒,你就在這裏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兒插言道:“奴家再爲公子安排一間。”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這間,你出去吧,謝謝你啦!”
婉兒本想爲楊孤鴻安排另一間房,順便把這個強壯漂亮的年輕人勾引上牀,如今看來沒機會了,心裏一陣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帳外去。
婉兒走後,楊孤鴻道:“月兒,我們怎麼能同睡一個帳篷呢?別人會笑話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邊,不然我會怕。大哥,你是不是因爲不能和費時那些人相好而怪月兒呀?月兒、月兒陪你……”
“好啦,別說了,大哥沒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邊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動作哦!”
看來楊孤鴻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歡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兒,晚上若那老頭的女人進來叫我們時,你就大一場,月兒裝作睡覺,不會打擾你的,這樣總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東西又在使壞哩,月兒的都痛了。”
楊孤鴻除了苦笑,還能怎樣?
婉兒回到大帳內,費時已經結束他的表演了,那話兒軟軟地趴睡在地毯上,他還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小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滿足,由此可見費時這老小子很有一套。
費時喝了一口酒之後,向回來的婉兒道:“那小子這麼快就完事啦?”
費時有此一問,是因爲他以爲婉兒與楊孤鴻歡好了。
按以往的經驗,婉兒都會和客人相好一番纔回來的,有一次,她與十三個來自中原的商人逐個歡好之後,才爬着回來。那時,其他三女都豔羨得要命,經費時同意,小妮和玉梅也在第二晚鑽入那個帳篷,只留下婉兒和那個比較年老的婦人在大帳中陪他。
但是,這次婉兒卻回來得如此快,使他懷疑楊孤鴻實在是糟糕之極,太沒有男人氣概了,他不禁爲楊孤鴻強壯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嘆息地搖搖頭。
婉兒苦着臉道:“他沒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來了。”
“什麼?”
費時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誘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兒不置可否,坐在他對面也喝了一口酒。
費時繼續道:“婉兒,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個帳篷了?”
小妮嗲聲道:“老爺,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竊玉了?”
費時的手在她雪白的捏了一記,笑道:“你真瞭解我。”
婉兒冷冷的道:“老爺,你省省吧!他們兩兄妹睡在同一個帳篷裏,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歡你。這兩兄妹真奇怪,摟摟抱抱、親親吻吻,還睡在一起,夫妻都沒有這麼親熱哩!”
費時大失所望,他本來以爲小月看了他的大號金槍之後,會在帳篷裏等着他去恩寵。
以往的中原來客中,也有女客,由於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潛入她們的帳篷時,都對他大獻其身。
有一次他與獨子摸入六個中原女客的帳篷裏,兩父子一致對抗外敵,殺了個呼聲大起,片甲不留。事後那些女人還依依不捨地對他說,她們從來沒遇到過像他們兩父子這麼強悍的男人,使得他們自豪得想爲自己立一塊豐碑。
當然,若果女客不願意,他也絕對不會強來——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優良傳統。
玉梅道:“老爺,你怎麼把這麼沒有情趣的人帶回來呢?”
費時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後來見他很有趣,又長得高大俊美,比我們族中任何男兒都要優秀,便想把甜兒許配給他。現在看來要考慮考慮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話,甜兒嫁給他之後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會怨我這個當爹的沒眼光。”
那個一直未發言的年老婦女道:“老爺,費熊糾纏着甜兒哩!”
費時無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個婆姨還不夠,還想要我最疼愛的女兒?別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玉樓,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玉樓是費時的第一個老婆,比他還要大五歲。雖然白羊族裏男權至上,但費時對這個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給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兒就是現在所談的費甜甜。
費甜甜和族長之女費蓮並稱爲白羊族兩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夢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費甜甜眼高於頂,至今沒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歲了,仍然待字閨中。要知道,在白羊族裏,一般女人十六七歲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歲就生了一胎,何況二十歲的女人?
費時雖爲他的女兒的終身大事心,但她不喜歡的男人若想娶她,費時也不答應,因此上門提親的人雖多,卻沒有一人如願以償。
因而他在遇到楊孤鴻後,急欲請他到家中作客,就是爲了讓他的女兒看看是否喜歡這個又壯又俊的年輕人,好把女兒嫁了,省得費熊整日糾纏不休,就像自己的兒子糾纏費蓮一樣地不折不撓,煩!
玉樓嘆道:“大爺,剛纔那個叫楊孤鴻的青年,或許能令甜兒動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費時道:“讓我找機會試他一下。唔,你們三個若誰把他弄上牀,我就獎賞你們!在這之前,不能讓甜兒看見他,不然他憑着外貌把甜兒的心擄獲了,卻不能滿足她身體的需要,甜兒就痛苦了。”
他果然爲女兒設想周到,真不愧是當父親的料。
玉樓道:“不管怎麼樣,甜兒都該嫁了。”
玉梅道:“是啊!我在她這個年齡的時候,女兒都有三個了,如今小的女兒也在去年嫁了。”
費時道:“玉梅啊!你十五歲就嫁給我,一轉眼就二十年過去,歲月不饒人啊!”
玉梅道:“老爺,你也有半個月未寵愛玉梅了,如果是當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歡好一次哩!”
費時似乎也覺得內疚,無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時,婉兒喚了兩丫鬟進入帳中收拾碗筷。費時趁醉在兩個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樂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淨後,費時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當年的激情,雄風再振,壓着玉梅喊道:“蹄子,我現在就把你搞爛!”
帳內春風再吹,春色無邊。
楊孤鴻任由小月壓在他雄偉的軀幹上,他已經不再抗拒這個妹妹表現出來那超乎兄妹倫常的親熱了,或許是天意弄人吧!
他嘆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裏?明天問問費時是否能幫助我們回到中原,唉,真想念她們。”
小月嗔道:“人家纔不要離開這裏,你一回她們身邊,就不理月兒了。只有在這裏,大哥纔是月兒一個人的,月兒才能夠和大哥這樣親熱!”
楊孤鴻苦笑。
或許小月說得對,只有在這裏,人們纔不理他們之間不合倫理的行爲,因爲即使他們跟別人說是兄妹,別人還是不會相信他們是兄妹,外貌長得不像不說,還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這個模樣的?
不知爲何,卻有人說他像什麼血魔,真他媽的奇怪!
楊孤鴻思緒間,覺得雙脣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臉,伸出隻手推開小月,輕喝道:“月兒,說好不準搞小動作的,你怎麼這樣不聽話?”
小月“哼”了一聲,掀開被子,竟脫起衣服來了?
楊孤鴻喝罵和抗議都無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兒,聽話,別脫了,大哥向你認錯,好嗎?”
小月已經把上衣脫得精光,此時正準備脫褲子,聽得楊孤鴻求饒,“噗哧”笑出聲,重新趴睡在楊孤鴻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月兒?”
楊孤鴻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裏欺負你了?是你這小魔女在欺負我吧?
“大哥,月兒討厭你身上這件衣服。”
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爲楊孤鴻脫衣。
經過一番掙扎,楊孤鴻終於以失敗告終,小月成功地脫去了他的上衣,把她的胸脯壓在他同樣的胸膛上。
小月的隻手摟着楊孤鴻結實的頸項,道:“這樣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體溫和心跳,月兒願意一輩子都和大哥這樣摟抱着。大哥,你呢?”
帳內一陣沉默。
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歡的,大哥那根東西總是時時刻刻都想對月兒的身體使壞哩!大哥,親親月兒,好嗎?”
楊孤鴻依然不言不語,也沒有任何動作。
小月主動送上她的紅脣,與楊孤鴻的只脣緊密地合在一起。
好一會,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別把牙關咬得這麼緊,月兒的舌頭進不去耶!”
楊孤鴻嘆道:“月兒,你不知道我們是兄妹嗎?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嘆,從楊孤鴻身上翻落下來,背轉身側躺着,不一會,輕輕地抽泣起來,許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楊孤鴻看着她烏黑的秀髮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潔頸項,心中一陣揪緊,真想把她摟入懷裏,但實際上卻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佔有了,他清楚小月並不會拒絕他,甚至期待他佔有她。
只是,真到那個時候,所有的界線將會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將變得一塌糊塗。
其實,現在已經夠糟糕的了。(穿越天龍神鵰(神鵰倩影)移動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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