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五朵金花一公主
騰娜一驚,把火龍推到一邊去,騰英三女也把她們身上的男人推開,急忙着衣,準備迎接真正的戰爭。
騰娜問報訊人,道:“是誰領兵?有多少人?”
那報訊人道:“大概有七八千人,領兵的是三個青年,其中兩個是白羊族的費熊和費物,另一個不知是誰,他的兩旁跟着兩個美麗少女,有一個少女就是剛剛離開野馬族的杜萌萌。”
衆人聽得心情一緊。
火龍等人聽到杜萌萌也在那個青年的身邊,多少猜測得到那個青年就是楊孤鴻。
楊孤鴻怎麼能夠使得動白羊族的大軍呢?
騰娜冷笑道:“這小妮子不簡單,既然請得動白羊族的大軍,看來是我騰娜小看她了。”
頓了一下,掃視了六個男人,道:“暫時委屈你們了!騰紅,把他們關押起來,再給我把騰珍公主叫過來。”
騰紅領人把火龍六人押送出去。
不久,騰珍帶着五朵金花進來了。
騰娜道:“真兒,準備好了沒有?”
騰珍道:“娘,倉促之間,只能集合五千多名兵士,與白羊族的軍隊有一定的差距。”
騰娜道:“立刻前去阻擊白羊大軍,娘隨後再領兵支援你,去吧!”
騰珍掀帳而出,五朵金花尾隨。
騰英道:“我們與白羊族世代不相犯,爲何他們突然來侵襲我族?”
騰玲道:“問題可能出在那個未知底細的青年身上,他也許就是他們六人要找的那個男人。”
騰秋道:“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使得動白羊族的大軍?”
騰娜狠狠地道:“不管他是什麼人,他敢踏入野馬族的土地,就讓他有來無回!走吧!去集合人馬,支援真兒,把他們殺個落花流水!”
騰娜帶着三女走出了行宮。
溫柔的女人有時候也會變成勇猛的戰士。
野馬族的女人就是如此。
楊孤鴻很早就醒來了,費蓮還趴在他的胸膛酣睡。
他不想弄醒費蓮,悄悄地推開她,卻發覺她抱得他很緊,只好出聲準備把她叫醒,她卻死也不睜開眼,反而抱得他更緊了。
楊孤鴻說:“我知道你醒了,放開我,好嗎?我要到野馬族去救我的夥伴們,回來再陪你。”
費蓮還是沒有睜開眼,只是假裝翻了一個身,離開他強壯的雄軀。
楊孤鴻走出去的那一刻,帳內的三女同時睜開眼睛,望着楊孤鴻的背影。
楊孤鴻突然回首,說:“若我不戰死,回來之後,告訴我,你是否願意作我真正的妻子?”
費蓮看着楊孤鴻消失之後,呆了一會,然後閉上雙眼,從她的眼角溢出兩顆晶瑩的情淚。
費甜甜和白芷也來了,白芷想要跟着楊孤鴻一起出戰野馬族。
楊孤鴻把她抱過來,親了她的小嘴兒,說:“在家等着我回來,乖芷兒,別讓你的男人擔心。”
白芷說:“大壞蛋,你一定要活着回來見你的小芷兒,她等着你回來使壞。”
楊孤鴻捧着她稚氣未脫的俏臉蛋,笑說:“若我不壞了,你是否還愛我?”
白芷天真地說:“大壞蛋永遠都是最壞的,是芷兒愛的那一種壞,芷兒愛大壞蛋壞壞的模樣。”
楊孤鴻開懷地大笑,領着杜萌萌和小月去與費熊會合,統率白羊大軍直往野馬族。
對於這次出兵,楊孤鴻心中極不願意,只是迫於形勢,若不能給野馬族強大的壓力,她們不會心甘情願地放了火龍六人。
戰爭是不可避免的。
杜萌萌與小月騎馬跟在楊孤鴻的兩旁,看着馬背上高大英挺的楊孤鴻,兩女差點忘記這是在行軍中,幾乎要求要與他共乘一騎。
費熊和費物也被兩女的美麗迷得不知天地。費熊簡直就迷得快要忘了費甜甜,準備移情別戀了;費物也曾問過杜萌萌有否婚嫁,得到的回答也和小月的一樣,這多多少少讓他有些失望。
唉,名花爲何總是有主了?
越過羊馬山界,就是野馬族的地方了。
日頭將落西山時,大軍抵達離野馬族聚居處不遠的草原。
草原一望無際的綠。
舉目望去,隱隱約約一隊大軍正向他們行進。
野馬族的軍隊終於出現了。
大戰在即。
兩隊人馬對峙在百米之遙。
楊孤鴻看清了敵人的隊伍,人數估計有四五千之衆,大多數是女兵,而且個個都長得很高壯,這使他大爲驚訝,又有些擔心。
對着女人,他們的士兵怎麼能不心軟?即使他們的兵力比野馬族強大,若交戰時士兵們不能全力以赴,怕也不敵面前這些比男人還要強壯的女人吧?
令人頭痛的難題。
野馬族大軍的首領是一個比楊孤鴻還要高出一截的少女,這個女人具有絕代的姿容,讓人生出無可攀懸的感覺,她的眼神射出一種勇士般的堅定,表明她是一個堅強不畏的女人。
這種女人是很難征服的,但她若要征服一個男人,卻很容易。
三個男人從心底不願意這個女人是他們的敵人。
然而事實上,她是最可怕的敵人。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無論任何時候,最可怕的敵人不是強大的男人,而是美麗的女人。
美麗的女人,往往總是令男人心軟。
女人卻很容易忽視男人的英俊。
騰珍在初看到楊孤鴻的時候,也感到芳心一陣悸動:世上竟有這麼可愛的小男人?
但這個男人領軍侵入他們的領土,她就不能容忍他的過錯了。她要讓他知道野馬族的女人比任何男人都強大,她發誓要把他們擊殺在這片草原,或者把他們永遠地趕出野馬族。
只要有她騰珍在的一天,就不允許任何人侵佔她的家園。
男人爲榮譽而戰,女人爲家園而戰!
騰珍大聲喝道:“費熊,你爲何領兵來擾我們?是否活得不耐煩了?”
楊孤鴻道:“只要你們放了我們的人,我們立即撤退。”
騰珍冷笑道:“沒這麼容易!小男人,你是誰?”
楊孤鴻道:“不要叫我小男人,我叫楊孤鴻,記住,我是你的天敵!”
騰珍道:“廢話少說,你是退還是進?若有種,儘管放馬過來;若沒種,回去窩在女人的被窩裏。”
楊孤鴻無奈地道:“看來不戰是不行的了,既然來了,哪能讓一個女人瞧不起呢?兩位老兄,我們該不該讓女人眼看着我們灰溜溜地跑回家去陪老婆?”
費熊道:“女人的挑戰,我費熊向來不忍心拒絕。”
費物笑道:“無論是什麼場合,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驕傲的事情,也是男人最大的樂趣。”
楊孤鴻朝兩人看了一眼,轉頭朝着野馬族大軍,揮手喝喊道:“吹號角,進攻!”
喊罷,他一馬當先,提着長鐵棍向野馬族的大軍闖過去,同時對身邊的兩女道:“跟緊大哥,大哥不想讓你們受到任何傷害。”
兩方進攻號角同時吹響。
草原聲震千里。
大戰一觸即發。
草原上人馬橫飛,血濺草原,風雲變色。
混戰之中,楊孤鴻一根鐵棍橫掃千軍。
這一場大戰,說是兩族之間的戰爭,不如說是男女之間的戰爭。
作爲戰士,到了這種時候,不論男女,都不能心軟,眼中所見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敵人。
戰爭中沒有同情和善良。
戰爭就是如此殘酷!
很多時候,我們不願意看到這種戰爭上演,畢竟,男女之間,若果出現太多的血和淚,就是一種悲劇。
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從來沒有停止過,只是多數是在情場上,而不是在戰場上。
刀劍相見,生死以赴,血汗競流。
這種戰爭,來得沒有多少理由,仇恨並不是戰爭的關鍵,勝敗決定一場戰爭的性質。
對與錯在結局中。
楊孤鴻領着杜萌萌和小月闖入敵陣中,一根鐵棍所過處,無人能擋,被擊下馬者無數,他衝過重重封鎖,直奔騰珍。
騰珍正與費熊和費物交戰,兩人不敵騰珍,現出不支的險象,再過多片刻,可能將戰死沙場。
楊孤鴻的鐵棍從兩人的背後直撞向騰珍的前胸,同時大喝道:“閃開!”
費熊和費物策馬閃避兩旁,迎上兩旁的敵人。
楊孤鴻與騰珍正面交鋒,她用的是一條長鞭,那長鞭在她手中可軟可硬,許多白羊族的士兵就喪生於她的長鞭之下。
騰珍閃過楊孤鴻直捅進來的長棍,策馬前衝,長鞭揮出,直射楊孤鴻的面門。楊孤鴻大驚,收棍回來再橫掃向她的腰身。只見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馬之時,把身軀側掛在馬腹上,待楊孤鴻蠻橫的一棍閃劃過,她在瞬間翻身上馬坐正,那條長鞭便抽打在楊孤鴻執棍的右手臂上。
楊孤鴻感到劇痛難忍,悶哼了一聲,勉強舉棍準備給騰珍當頭一擊時,卻發覺騰珍的鞭勁到達了他的喉嚨處,他棍交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將刺入他咽喉的鞭尖。
騰珍想不到楊孤鴻變招如許之快,回鞭已然來不及,長鞭的另一頭被楊孤鴻抓牢,她用力一扯,竟無法扯回長鞭,驚恐之下,楊孤鴻已經策馬來到她的身旁。
他放開長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軀抱離她的馬背,抱她到烏龍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掙扎,同時大喝道:“住手!你們的將領在我手中,再不棄械投降,我就殺了她!”
他的喝聲,猶如龍吟虎嘯獅吼,震驚全場!
戰爭漸漸平息了。
擒賊先擒王,不失爲一個良策。
楊孤鴻的鐵棍已經丟在地上了,因爲懷裏的女人掙扎得實在厲害,而且力氣也不小,他只好用兩隻手對付她,把她抱得喘不過氣來。
但他能夠控制住騰珍的雙手,卻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情急之下,騰珍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領,咬上了他的肩膀。
楊孤鴻忍痛道:“回去告訴你們的族長,用他們六人來交換她。”
五朵金花其中一個道:“混蛋,還不放開騰珍公主?”
楊孤鴻道:“她是公主呀?這更好了!我還怕她的份量不夠呢!走,別他媽的在這裏囉囉嗦嗦,再不走,老子立即把她宰了。媽的,痛死老子了!”
五朵金花相互對望一眼,領兵掉頭遠去了。
楊孤鴻抱着騰珍跳下馬來,空出一隻手把她的長鞭奪走,剛好小月下馬走到他的身旁,他便把長鞭交給了小月。
小月道:“大哥,你不痛嗎?”
楊孤鴻道:“被你咬多了,沒感覺了。”
杜萌萌走過來喝道:“放開大哥!”
費熊和費物也過來了。
費物道:“看來你很香,每個女人見了你都忍不住要咬着你不放了。”
楊孤鴻不理他們,空出一隻手來撕扯騰珍的衣服。
騰珍猛的鬆口大喊道:“混蛋,你要幹什麼?”
楊孤鴻仰臉看着這個漂亮的敵人,他自己已經是很高大了,卻只到她的胸脯的峯尖處,野馬族的女人果真如費時所說,高壯得像野馬。
他道:“你他媽的敢咬老子,老子就敢脫光你的衣服,當場把你奸死!”
杜萌萌和小月想起他被趙子青咬的時候,也是用這一招脫離虎口的,不自覺地一笑。
費熊道:“老弟,你對付女人真有一套。”
費物哂道:“不然蓮兒怎麼會看得上他?”
騰珍罵道:“放開你的臭手!”
楊孤鴻嘻笑道:“你知道的,我怕你逃走。”
騰珍氣道:“我落入你們手裏,還能逃嗎?”
楊孤鴻道:“你的確沒本事逃走,不過,抱着你的感覺不錯,我就虧本再抱你一會。”
他把臉壓到她的雙峯上,呻吟道:“如果晚上枕着它們睡覺,一定能夠做個好夢。”
騰珍雖力大無窮,然而掙扎了幾下,仍無法掙脫——這男人不比她高壯,怎麼力氣就比她大這麼多?
騰珍道:“就怕你無法消受。”
楊孤鴻放開她,道:“到了牀上才知道。哦,好像你並不怕我你?”
騰珍整了整凌亂的衣服,輕視地道:“你那短小的東西,還不能對我造成的強烈效果,請你不要用這種慘烈的形容詞。”
楊孤鴻一笑,道:“你是我的俘虜,對於俘虜,有着虐待和善待兩種方式,你希望遇上哪一種?”
騰珍氣道:“隨便。”
楊孤鴻朝費物道:“把她綁起來,綁得她像棕子一樣,看她還臭屁嗎?”
費物從小月手中接過騰珍的長鞭充當繩子,費熊也過來幫忙把騰珍綁緊。
騰珍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自己的鞭子卻被敵人拿來綁她,世界真荒唐。
於是,騰珍被綁成了一個大糉子。
凹凸有致的活人糉子!
誘人的糉子!
綠色的草原被鮮血染紅了許多。
費熊和費物領人處理完戰場上的屍體之後,天已經見黑了,他們就地紮營,休養生息,以便迎接明天的戰鬥。
楊孤鴻和杜萌萌、小月兩女同睡一個帳篷,被綁成糉子的騰珍也在這裏。
看來楊孤鴻是要善待這個美麗的俘虜了。
杜萌萌和小月一人一邊側壓在楊孤鴻的身上。
小月道:“大哥,爲什麼把她安置在我們的帳篷裏,月兒不習慣哩!”
她當然不習慣了,每次和楊孤鴻睡覺時,她都要把兩人的上身脫光,還一個勁地摸摸親親的,如今礙於騰珍,無法重溫舊夢,她怎麼高興?
楊孤鴻道:“我怕她對費物和費熊他們用美人計逃跑了,只好免費請來一個聽衆或觀衆了。”
一旁的騰珍一聽到這句話就氣得臉發紫,她雖不怕被他,卻很怕他唱歌給她聽。
今天聽了他唱半天的爛歌,比被一百個男人還要難受和可怕——雖然她沒有被過,卻可以肯定。
這個男人竟然敢這樣虐待她?下次要隨時準備兩團棉花,一遇上他就把兩隻耳朵塞堵住,免得被他的歌聲吵得生不如死。
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們半夜來施放那種伏虎煙霧,我們該怎麼辦?”
楊孤鴻道:“放心,她們不會重施故計的,再說我們早有防備,她們若敢有所動作,我就把這女人宰了!除非她不顧女兒了,不然非得乖乖地聽從我的話放人,明天你就可以與大海重聚了,讓你繼續做,實在是說不過去。”
杜萌萌嗔道:“大哥,你逗萌萌,萌萌要罰你親她!”
楊孤鴻照着她那噘起的小嘴吻過去,無奈地道:“你真夠調皮,以後嫁了大海,可不能向我提出這種香豔的要求了。”
小月抗議道:“大哥不能只親師姐,月兒也要。”
她不等楊孤鴻主動,自己就大膽地獻上香脣,和楊孤鴻纏綿起來。
騰珍實在忍不住了,喊道:“你們親熱夠了沒有?”
杜萌萌和小月同聲道:“關你什麼事?”
楊孤鴻移身到騰珍身旁,怪聲怪氣地道:“你是不是也想要?”
騰珍怒道:“誰要你親?”
騰珍話才說罷,楊孤鴻就吻上了她的雙脣。
她把臉扭到一邊,狠狠地道:“楊孤鴻,不要碰我!”
楊孤鴻逗她道:“你連都不怕,怎麼怕被我強吻?”
騰珍道:“因爲你的嘴很臭!”
楊孤鴻一愣,把鼻子靠近她的紅脣聞了聞,道:“不是啊!你的嘴才真正臭哩!唔,好臭!”
騰珍氣惱道:“我的嘴纔不臭!”
楊孤鴻將手伸入她的衣裳裏面,恣意的撫摸着她那比火鳳的還要大上兩倍的,道:“你用什麼來證明?不如你和我再接個吻,就知道誰臭誰香了,如何?”
騰珍不理睬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胸脯摸捏着。
楊孤鴻繼續道:“看來你是沒這個膽量,算了吧!承認你是有口臭的女人吧!”
說罷,他就想回到杜萌萌和小月兩女之間,卻聽得騰珍道:“你,回來,親我!”
楊孤鴻回頭看見她嘟起嘴閉上了雙眼,他心裏暗笑,俯首下去和她來一個長吻,久久才分離。
楊孤鴻道:“我錯了,你的嘴很香,可以再來一次嗎?”
騰珍嬌喘道:“你騙走我的吻,還不滾一邊去?”
楊孤鴻笑道:“你還沒對我說出被我吻的感覺哩,你知道我很想聽的。”
騰珍白了他一眼,道:“臭死了。”
楊孤鴻突然又吻了她一次,然後留下氣惱的騰珍,得意洋洋地回到兩女中間,接受她們的溫柔。
兩女開了戒,一發不可收拾,不停地索吻,兩雙手更是不停地在楊孤鴻身上動作,搞得他有欲無處發泄,那種感覺實在難受。
楊孤鴻道:“你們兩個小魔女不要再虐待大哥了!否則,我真的會控制不了的。”
騰珍看了許久,大抵了解三人之間那種複雜的關係,此時看見楊孤鴻進退兩難的慘象,心裏大喊痛快,嘴上哂道:“你難道不是男人嗎?這種時候還猶猶豫豫,乾脆一點,上吧!”
楊孤鴻從兩女的熱吻裏抽出嘴來,道:“你再三八,老子立馬把你上了,媽的!”
小月道:“大哥,不要理她,月兒還要親!師姐,你剛和大哥親過了,這次該輪到我了。”
楊孤鴻苦着臉道:“你們兩個小魔女,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唉,早知就把小芷兒帶來準備隨時救火。”
兩女心中偷笑。
騰珍暗道:活該受罪!(穿越天龍神鵰(神鵰倩影)移動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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