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詢問
“兩位大人等等，陛下讓你們先別出宮！”
兩人得了話，只能是在甘泉殿內等着。
“明謹，你不擔心？”魏濟見他神色沒什麼變化，內心擔憂也去了兩分。
“擔心什麼，魏伯父事實就是如此。您方纔也累的夠嗆，您先好好歇歇。”顧行晉扶着他坐下。
魏濟也有點扛不住了，尤其是此刻，他都覺得胸口還疼着，想來是受了內傷。
“魏伯父，您回府後，記得請個大夫瞧瞧。”顧行晉看他神色有幾分難受提醒了一句。
“嗯，老夫知道。”魏濟吸了一口氣才覺得緩解了一些。
等宣德帝洗了澡，換了身乾淨的常服。半個時辰後，才被李德海攙扶着出來。
此刻宣德帝的身體還很虛弱，但是比之前的情況好了不少，起碼能自己走幾步了。
李德海小心翼翼地扶着宣德帝坐下。
宣德帝休息了片刻後，目光看向顧行晉，聲音沙啞地說道：“顧愛卿，此次多虧了你，若不是你，朕不知結果會如何。”
再次經受這樣的折磨，比之前一次都要來的劇烈，讓宣德帝明白了是有人要害他。
恐怕他繼續服用下去，下場應該是和先帝差不多。
如果顧行晉知道他在想什麼的話，肯定會告訴他，他只會比先帝更慘。
顧行晉連忙跪地行禮：“陛下言重了，這都是臣分內之事。”
宣德帝擺了擺手，如今他更關注是，他的身體。
“你說朕中毒了，到底是何毒如此厲害。沒有解藥，毒發時只能硬扛？”
顧行晉索性將危害告訴他，免得覺得宣德帝覺得沒什麼問題，就一直喫毒品。
“是的，此毒是讓人上癮，消耗精氣神，服用到最後，讓人成爲乾瘦猶如屍骨一般，最終耗盡精氣而亡！”
宣德帝聽到顧行晉的話，臉色很是難看。
“精氣耗盡而亡？”
“不錯，此毒就是讓人上癮，不斷透支身體，要不就一兩年就會死去。”
魏濟見他竟然這麼說，趕緊說道：“陛下恕罪，顧大人年輕不知事，還請陛下見諒。”
宣德帝自然知道魏濟，是怕顧行晉說話讓他發怒，如今他沒有發怒的“魏愛卿，顧愛卿他倒是知道挺多的，朕不會怪罪他的。”
魏濟的神色也放鬆了許多。
“顧愛卿，你是怎麼知道，朕中了此毒的？”宣德帝對此是百思不得其解。
顧行晉早就有準備了，他也確實是從宣德帝那兒，推測出來的。
“陛下，微臣之前也不知道，只是聽了您的隻言片語，推斷出來的。”
宣德帝仔細想了想，“那你之前可是見過，和朕一樣症狀的？”
“聽說過，朕多年前偶然聽人提起過，此時也忘記在哪兒聽過了，還請陛下恕罪。”
宣德帝仔細打量他的神色，隨後開口道：“可聽到解毒的方法。”
顧行晉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述，“陛下，您之前的法子，就是解毒的方法，只有憑藉自身扛過去，才能徹底擺脫毒癮。”
宣德帝想到方纔的經歷，手中青筋暴起。由此可見，宣德帝心中的憤怒有多大。
“顧愛卿，那朕身上你之前說的硃砂的毒，可有辦法解了？”宣德帝繼續問道。
“有的，微臣帶進宮的黑木耳那是可以解毒的，還有綠豆湯也能解毒，陛下平日裏沒事的話多喫一點，對身體有好處。”
其實解汞毒最好的就是胡蘿蔔了，可惜大周朝沒有胡蘿蔔，用另外兩樣代替也是可行的。
“黑木耳是何物？”宣德帝現在可不敢讓不明不白的東西入口了。
顧行晉對此一清二楚，“是一種野生的山菌，平時被人誤認爲有毒的一種菌菇，其實是可以解毒的，吃了對身體有好處。”
“嗯，原來如此。對了，關於今日的事不準外傳。”宣德帝交代道。
魏濟趕忙說道：“陛下放心，此事只有臣等知曉，絕不會外傳。”
想到清風道長，宣德帝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朕累了，你們都退下吧。”宣德帝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顧行晉等人行禮告退。“是，臣等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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