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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 完結篇:美人花下死(4722字符)

作者:鱼沉菁
作者:鱼沉菁书名:类别:其他类型更新時間:2016/12/2611:35:52字数:7142 “陆小姐不如等等,我們大当家可能在做‘正事’。”阿全隐晦地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說得极为自然。 “何为正事?”安瑶笑问。 “……正经事。” 正经事?扯谎也不扯得好听点,萧子翎有正经事时都会出差,休闲时才有時間待在本部。哪有什么正经事,除非這正经事指的是……安瑶讽刺一笑,面上嫣然,温柔地說道:“沒关系的阿全,我也是来找他做正经事的。” “……”阿全僵硬地扯了下嘴角。 安瑶直接推开门,阿全并沒有跟进去,而是立在一旁。 酒气立刻涌了過来,不是太重,也不轻,甚至有些酒香,刚刚好的醉人。萧子翎的房间一角有处类似于厅堂的地方,之前是沒有的,后来安瑶住了进来后才弄的,也显得他的房间比以前更加人模狗样了。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像個高高在上的王,此刻正左拥右抱,被三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环绕,两個女人坐在他身边,一個女人弯着腰在他前头,手上拿着一個酒杯,正要喂他喝酒,见到有人进来,女人好奇地看了一眼,动作停住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安瑶冷冷一笑。好在他们几人的衣服都穿在身上,沒有什么伤风败俗的地方,不然要是进来就看见白花花的一团又一团,传說中的****她這辈子都会跟长了针眼似的。 萧子翎蓦地推开了身前的女人,有些意外地直起腰,下意识朝安瑶的方向看去。良久,他清寒的眼眸微微眯起,问道:“你来做什么?” 安瑶大大方方地回:“做、爱、做、的、事、情。”跟萧子翎這样的人說话,从来不需要含蓄。 他眉峰微动,眼眸倏地暗沉到可怕,朝门外高喊了一声,“阿全!” 阿全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处。 萧子翎对他下命令,說:“让她滚。” 你這明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可嘴上却說着不饶人的让人家滚的话……阿全默了默,当然不可能去让安瑶滚,只静静站着。要是真让人滚了,回头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安瑶微微一笑,自顾自走到他们边上,轻轻松松地挤掉了其中一個女人,坐在他身边。她纤细的手指端起酒杯,酒水慢慢地荡漾了下,她轻抿了一口,赞叹:“這酒味道不错” 不错還用你說!這是边上三個女人共同的心声。。。 她们又看萧子翎,见他神色淡漠,却目光灼灼地看着這年轻姑娘美丽的侧脸,她们顿时。。。难怪叫她们几個来,却什么都不做,除了陪酒還是陪酒,感情是换口味了。不喜歡浓妆艳抹的,反而喜歡清清爽爽的。虽然嫉妒吧,但不得不承认,那姑娘是真漂亮! 人比人,气死個人! 萧子翎挥了挥手让她们几個下去了。 安瑶颇为感兴趣地流连着她们三人的背影,秀眉轻挑:“萧子翎,你的品味变得越来越差了呀。穿红衣服的那個,腿太粗,也不够长;穿白衣服的那個,胸太大了,衬衫都快被撑破了;穿黄衣服的那個,眼睛那么大,你确定不是用了美瞳?還有脸太尖了,有点像整容脸……” 萧子翎脸色微沉。 安瑶悠悠站了起来,站在他身前,如青葱般白嫩的手指缓缓地解开了身上大衣的纽扣,纽扣之下,竟是一件薄如蝉翼的性感裙子,真丝的,紧紧地包裹着她诱人的曲线,若隐若现引人遐想。她坐在他的腿上,似有若无地磨蹭,问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萧子翎喉头一紧,目光深沉地瞅了她一眼,抿唇不语,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线。 他微微别开脸,片刻后嘲讽道:“一般般吧。你比以前還放荡。” “還有更放荡的呢。”安瑶对他的贬低已经可以做到自动屏蔽了,听過不是一两次。她淡然地凑過去,扯他的衣服,双手在他精壮的胸膛前勾火,一只小手很有目的性地向下。 “陆安瑶!”萧子翎忽然怒吼道,声音沙哑。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他身上给扯了下来,动作有粗鲁地扯着她的衣服,把她往外拉:“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么。” “唉,我的衣服,你干嘛,你不要毁了我的形象。”安瑶不依,咬着唇,死活不肯走,但无奈萧子翎的力气太大了。她挣扎间看见他冷峻的侧脸,顿时一惊。无欲无求,他什么变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還柳下惠呢,不可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不走!”安瑶趁机抱住他的腰,紧紧的,两人的身上贴合得沒有一丝缝隙。 她听见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他停下了,身体一僵,她身上的馨香充斥在他的鼻尖。 静默,无声的静默,谁也沒开口。然后,萧子翎忽然拉开她,幽沉的视线直直落在她的脸上,低头冷冷地问:“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在這种敏感的时刻,她来了,巧合?他从来不信巧合! 安瑶微微一笑:“我在你這裡住了也有一年,难道還不会来嗎?” 萧子翎冷漠地勾起嘴角,眼神好像要吃人一样。 安瑶并不畏惧,弯起了眼睛:“我其实是来向你要一样东西的,你必须還我。” “我這裡沒有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你欠我的。”她拉過他的手掌,轻轻說:“你欠我,萧子翎。你欠我一個孩子。” 萧子翎似乎是愣怔了,凌厉的眼带着不可置信:“你說真的?” “真。” 他沉默,不发一言,复又自嘲地勾了勾唇,笑容微微苦涩:“陆安瑶,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舌头割掉,好让你不会再說出蒙蔽人的花言巧语。” 安瑶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不是說過嗎?有些事情不靠說,靠感受。”她主动吻他,在他的薄唇上轻咬了下,笑盈盈地用手摩挲他的脸庞,“怎么样,真实嗎?” 這一笑简直让人心颤颤…… 萧子翎看着她的眼睛,清澈、如黑檀般幽亮,這触感太真了,他的眼眸慢慢火热了起来。這一刻,他只想到了一句话,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她提出来的点,太动人了,孩子。 一個属于他们的孩子。 “我們可以来点更真实的。”他温热的气息太過灼人,直直地抱起她,两人倒在床上,他微微曲起她的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迅速脱起了自己的衣服,完美的身材暴露在了灯光下。 萧子翎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她的裙子太紧了,不好脱,他干脆直接用力撕开了。 然后,他肆意舔舐着她的肌肤,灼热的吻落在她洁白的颈间,他的大掌覆上了她的软绵,用力地挤压揉捏…… 安瑶蹙着眉,轻哼了一声:“酒味啊,萧子翎,你去洗個澡。” “等不及了。”他喑哑着說,细细密密地咬着,一路水光旖旎。 “暧。”她抗拒。 “做完再洗。”他挺身。 安瑶忽然僵直了身体,难耐地痛呼,手拧着床单。 熟悉的紧致感袭来,萧子翎的头脑有一时的空白,墨华的双眼燃着熊熊大火,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重重地喘息着,额上布满了汗珠。他的一只手抓着床柱,一只手抓着床沿,借此侵占。 這样太疯狂了,安瑶迷迷糊糊的,根本无力想其他。她受不了,一边手抠着他汗湿的背,一边手只能痛苦地扯着床单,随着身上的人一起沉/lun。 余韵未消。 萧子翎低头吻她的眼角,忽然深深說了句:“对不起。” 有些事,他悔之不及。他甚至還想为当初陆家成的事情道歉,可他不敢开口。他怕一开口,就撕坏了今天的气氛。 安瑶的睫毛轻颤,眼眸动了动。她沒有就他說的三個字发表看法,而是看着他,眼睛泛着水雾,弯成了月牙:“你是不是老了?才不到两年的時間,我觉得你好像……”不行了。 他危险地沉声:“怎么。” 安瑶很识趣地沒有說出那三個字,笑了笑:“在我眼裡,其实你是叔叔级别的。” 萧子翎的眼神越来越玩味:“男人到了八十年都能找十八岁的年轻姑娘,而女人只有一個十八岁。” 安瑶认同地点了下头,艳红的唇瓣微张:“我十八岁的那年是和你在一起的,是嗎?” 這一句话让他的某处立刻充血、肿胀,发硬、发烫。 他把她抱在身上,安瑶有点怀疑地眨了眨眼:“萧子翎,你還行不行啊?”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往她耳边吹了口气,把她不着寸缕的身体碾进柔软的床铺裡,“宝贝,方才那是太急了。现在才开始……” 两年沒开荤的男人,论起“持久战”是很磨人的,也很激烈的。 “怎么样?”萧子翎喘气,坏笑着问。 安瑶撇撇嘴:“沒到战斗机的程度。” 身上的手又再作乱了,她连忙有眼见的,阻止了他的手,笑眯眯地讨好:“但是比一夜七次郎厉害。” 萧子翎闷闷地低笑了两声,显然对她的回答挺满意。 安瑶懒懒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朝身边的他說:“去帮我打盆水過来,要热的水……”身上黏糊糊的,快腻死人了。 她媚眼如丝,声音娇滴滴的,萧子翎俯身亲吻了她一会儿,吻得她快透不過气了,才放了她,宠溺地道:“等我。” 他房间裡沒有卫生间,是建在房外的,打水還得出门。萧子翎批了件衣服下了床,安瑶小心地听着他的动静,在他踏出房门看不到人影的那一刻,她扶着腰扯過自己的大衣稍稍裹了裹。 她把萧子翎柜子裡的所有抽屉都翻了翻,终于找到了那個账本。她抑制住自己的激动,翻了几页,确定沒错后,才把账本放在了空间裡,回床上继续躺着。萧子翎打了热水来,两人都清理過后,安瑶枕在他的臂弯裡,思忖了少顷,笑道:“明天我再来吧。” 她能感到他的身体僵了僵。 安瑶目光纯粹地看着他:“不合适嗎?” “倒也不是。”他神色一顿,摸了摸她的秀发。只是最近有人注意到了他们,他们今天都准备好了,只等着夜深人静时悄悄撤退的,连地方都找好了。這样一来,明天這裡就成了空城。 安瑶在心裡冷笑,可声音却是越发娇软了,脸颊染上了红晕,“我认为,就這么一天,可能怀不上。 他闻言,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婆娑,触感温热,眼裡透着暖意:“或许已经有了。” “你看起来很自信。” “這是最起码的自信。”他挑了挑秀挺的眉,不忘夸她:“当然,還是這块地好。” 只是沒可能的!安瑶特意算過后才来的,這几天是安全期,怀得上简直就是奇迹,她也可以不用做任何的避孕措施了。 “那我明天不来了。”安瑶說道。 “来吧。”萧子翎叹了叹,唇贴在她的脸颊上摩挲,他舍不得。撤离的事情延迟一天,就一天。 “那么說好了啊,明天我早上還要去甜心坊,下午三点来找你。” “嗯。” 安瑶拿出了套新衣服穿着,整理好下床,刚要从大门出去时,被萧子翎拦腰過去了,他說:“這几天外边不太安全,你从密道裡回去。” 安瑶凝眸,心裡的感觉愈发浓重,好奇地问:“密道?” 這密道就在萧子翎的房间裡,藏在厅堂沙发的下面,安瑶根本沒想過還有這么一出,被萧子翎带了下去。這四周黑漆漆的,萧子翎点上了蜡烛,一條长长的类似于走廊的密道才出现在眼前。 “萧子翎,你每天過得什么日子啊?你這裡不会每個房间都有密道吧?”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模样煞是可爱。 他闲闲地笑了,“只有两处。” 安瑶心下一凛,琢磨着怎么问他還有一处在哪。忽然,走廊边上有一道青灰色的门映入她的眼帘,而他们却是朝前走,似乎墙上的门和他们沒有任何关系。安瑶指了指,问道:“這裡怎么有扇门?” 萧子翎简单地說:“通向地下的另一处。” 安瑶了然,沒有多问。他刚才說了,有两处密道,那么就是了。 “你這职业太高危了,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死了,那么我……” 萧子翎忽的捉住她的手亲了亲,灼灼地望着她:“我舍不得死。因为你太笨了,我怕你被人欺负。” 寂静的密道裡刹那凝住,再无声响。不多时,从哪儿吹来了一丝风,朦胧的烛光摇曳,稀稀疏疏地照映在墙面上。 安瑶不知为何眼睛有点酸,她从他的手裡抽回手,淡淡道:“我走了。”从来沒有人像他一样這么欺负她,欺负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他到底是有多么厚脸皮,才能說出這句话。 身体被一個大力拉了回去,重重抵在墙上,他眼底的欲望浓厚,用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說:“我們再做一次,嗯?” 安瑶闭了闭眼,被他动情地吻着,似乎有电流轻划,酥麻感窜进了她的四肢百骸。 昏黄的密道裡,人影交织在一起,很快响起了破碎的低泣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声。 《阿全一向对萧子翎的决定十分服从,但這一回,不多话的他還是沉沉地提醒了句:“她来者不善。” 延迟撤离時間,他们一向做事谨慎沉稳的大当家,竟然当局者迷,会临时改主意,不用想也是听了那女人的挑唆。那女人每次陪睡都是有目的的,可他们大当家就是爱吃她這一套。就算那女人再怎么演戏,可他阿全是看得一清二楚,她分明就是想要他们死,她眼裡恶毒的光,从来就沒有退過! “是我对不起她。”萧子翎深深叹息,食指一下一下地轻敲在桌面上,低缓地敛了敛眸子:“信她一次吧。” 阿全自知劝不過他。信她一次,那女人如何能做到让人信服! 這赌注实在是太惨烈了,若是输了呢,他们十几年来出生入死拼下来的东西,将会毁于一旦!(未完待续。) 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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