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弱的重生
癟三所在的幫派天齊幫是連雲城裏的一個二流幫派,而連雲城是樓西風這次附體重生的世界裏面一個二流的城邦而已。從癟三那少得可憐的地理知識當中,樓西風知道,這個世界大致相當於自己生前所在世界的封建社會吧。
在這個世界當中的人和自己所在的世界很類似,民族更多,文化風俗也類似。現在的世界是個混亂動盪的時代,大陸上烽煙四起戰爭頻仍,應該是相當於戰國爭雄時代了。
連雲城和其他的15個大小城邦組成了一個西南聯盟體,協同對抗東方的天龍帝國、西邊的新月王國、北方的遊牧部落。而西南聯盟體最主要的敵人是位於大陸整個南方的南荒。在癟三的記憶當中,一輩子都不要走出城邦,否則,就會被野蠻的南荒野蠻人生喫活剝。
只要有人類的地方就會有,有就會有戰爭。同樣的,在看似平靜的連雲城當中,每天都上演着武行。各個幫派之間的鬥毆流血,幾乎每一天都發生着。天齊幫和鄰近的一個幫派火雲幫之間的鬥爭就只能用棍棒和刀槍來說話了。
樓西風站在黑七高大的身材之後,看着對面的4,5十號人。那是火雲幫的幫衆們。本來他們叫貨運幫更準確些,這些傢伙的身體素質都很棒,因爲長年運貨勞作的結果。
天齊幫的幫主齊大山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面,耀武揚威的說道“你們這幫運貨的臭泥腿,趁早給我們交保護費,不然讓把你們的棍棍都撅折了,讓你們當不了男人。”
“齊胖子,有本事你就過來和我一對一,別跟個娘們褲襠裏的東西一樣,就知道張嘴”那邊的老大叫黑虎,身高馬大肌肉黝黑。
“呸,我小弟多,怎麼的,不服啊。兄弟們,傢伙,打他們個”
“哄”的一下,雙方一百多號人衝到了一起,互相掄起了棍棒和砍刀,一個勁的廝殺了起來。地痞流氓打架除了不會武功招式,其他的所有能利用的手段都上了。什麼咬耳朵,釦眼睛,鎖喉,捅咯吱窩,踹蛋蛋等等,打得一塌糊塗。
樓西風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壯觀的場面,一百多個男人在一起吼叫着,好像是在乾女人一樣的拼命的要將對手壓倒在地快的,就有人見血,有人倒下,有人,有人怒吼。
“齊大山,你個陽痿,你過來讓我幹一炮”那個黑虎確實很兇悍,接連將十來個天齊幫的幫衆掀翻在地,一往無前的衝了過來。
黑七一聲怒吼衝了過去,雖然比黑虎還矮了一頭,肌肉塊也不如黑虎的粗壯,但是他竟然不落下風。仔細一看,發現黑七出拳出腿都有一定的章法,和周邊的那些流氓地痞的出手簡潔合理的多了。
“你小子怎麼不衝出去”樓西風正在看,突然有人在他的後腦勺上猛勁兒的一拍,打得他眼冒金星。扭頭一看,齊大山肥胖的身子正在身後,一雙眯縫眼正瞅着他。
“老大,小的身子骨可架不住那些黑漢們的錘巴。”
“媽的,敢在老子面前耍花腔,給我出去”“咣”的一腳,樓西風被踹了出去。然後一個被甩出的大漢重重的將他壓在了身下,然後樓西風就四肢抽搐的無法起身了。
“媽的,這個廢物。的是誰收的這個垃圾”
“老大,息怒,是黑七收的小弟。”
“黑七什麼眼神,瘦不拉幾的都沒有人要的垃圾也收”
戰鬥結束的很快,在黑七將黑虎撂倒之後,人多勢衆的天齊幫就宣告了勝利。作爲第一功臣的黑七過來將樓西風拽了起來。“老大,癟三這個人雖然垃圾了點,不過,他和我有點關係,他住在我老丈人家裏,怎麼的也照顧一下,是不”
“算了,既然是老七的人,我也不說什麼了。不過這種垃圾,別在我面前出現,要不見一回打一回。”
“謝謝了,七哥。”樓西風看着大丫的老公黑七攤開了蒲扇一樣的大手,苦笑着說,“我哪裏有什麼東西孝敬七哥了呀。”
“小子,別跟我耍滑頭。沒東西孝敬那就給大丫他爹當一個月的活驢。”
樓西風苦着一張臉無奈的答應了。“媽的,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收拾一下戰場,記得,撿到的任何東西都要給我拿回來。”
在樓西風轉身低頭的剎那,誰都不會發現這個社會最底層最窩囊的廢物的眼中閃爍出一道懾人的寒光。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弱了,枉費自己在虛無當中遊蕩了那麼久,自認爲已經很強了,但是強的只是靈魂,嗎,和一隻毛毛蟲都不能比吧
當樓西風意興闌珊的回到了老王家豆腐坊裏那個牲口棚裏的時候,迎面一道寒風襲來,儘管樓西風已經警覺了,但是身體太弱,跟不上反應,只是躲過了正面,被一馬鞭甩到了肩膀上。
緊接着就是一頓亂鞭,將樓西風打得滿地找牙,不斷的呼痛。“小姑奶奶,饒了我吧”
打他的人正是王二丫。這個小姑娘顯然是從姐姐王大丫那裏知道了一些關於男人的事情,因此才氣急敗壞的來找樓西風的麻煩。如果給我一個黑七,不,哪怕是普通男人的軀體,我會受這份窩囊氣嗎
抽了幾十鞭子之後,王二丫的火氣平靜了一些。
“喂,小癟三,下次如果再讓我看到你那東西,小心我切下來餵驢。”她扔下鞭子走了樓西風同寢的那頭叫驢湊了過來,用舌頭舔他的傷口。
傷口很痛,驢的舌頭又有倒刺,讓他更痛。奈何他的身體竟然弱到連動動都難。這樣的身體,竟然又那麼畸形的,賊老天,還真會捉弄人。
悲憤莫名的樓西風這個時候不自然的突然想到了包惜弱。在射鵰英雄傳裏,那個對所有的小動物都異常關愛的女人,那個時候救了完顏洪烈,現在能不能救我呀
“相公,你在叫我嗎”
“是啊。爲夫的身子好疼啊。”
“可是妾身沒有什麼止疼藥啊,也沒有紗布包紮。嗯,有了,妾身給你舔了血跡吧。”
那柔弱的臉龐湊了過來,在樓西風的傷口上舔來舔去。比起叫驢的舔,那叫一個舒服。包惜弱的舌頭很柔軟也很靈活,輕輕的在傷口上滑過,捲走了一滴血珠。儘管唾液當中的鹽分還是讓他有些痛,但更多的起到了止痛消炎的作用。
過處一片留香,也散發出一陣唾液蒸發時的微臭。
“相公,妾身不能在這個世界停留太長時間的。”
“哎呦,你這頭公驢,想幹嘛幹嘛拱人家”包惜弱陡然站起來,拿起了王二丫丟棄掉的那馬鞭,衝着那頭兩蹄壓在她肩膀的驢子沒頭沒腦的抽了下去。
樓西風驚呆了。難道說包惜弱不是夢現在是她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然怎麼解釋她抽打那頭驢子呢難道夢裏有驢子
在樓西風糊塗的時候,包惜弱衝着他做了一個鬼臉,“相公,我要走了。下次不要讓我只出來這麼短的時間喲。”包惜弱的身子在變透明最後透明成了虛無。
“喂,誰在打我們家的驢子是不是你,小癟三”聽到了驢子的哀鳴聲,王二丫氣沖沖的闖了過來。看到驢身上的鞭痕,王二丫二話不說拾起鞭子衝着樓西風又是一頓鞭打。
讓王二丫很奇怪的是,這次的樓西風竟然如同傻掉了一樣靜靜的在捱打,還傻傻地問了一句“二丫,你是不是在做夢”
“你才做白日夢。”
“啊,不是白日夢啊,好疼啊~~”在捱了7,8鞭子之後,這個向來喊疼如喪考妣的癟三才不斷的翻滾呼痛。
直打得樓西風只爬在地上喘粗氣爲止,王二丫才停止了鞭打。“哼,我走以後是不是還要欺負我們家的驢子告訴你沒門。”
王二丫拿來了一圈草繩,上來將樓西風混亂地捆了起來,很快,樓西風就變成了一團麻繩的樣子。
王二丫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麼,過來踢了他幾腳,“跟我走,少裝死了。在這裏,你還會欺負驢子的,我把你栓到我們家的窗臺下面去。”
夜了七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了。作爲老王家的頂樑柱,包括王豆腐在內的所有人,都對這個黑大漢又怕又懼,包括王大丫。當初王大丫就是被黑七霸佔的,而那個在暗中牽線的人,就是賴在老王家還得到王大丫照顧的癟三。
黑七連看都不看一眼被困成麻團的樓西風,闖進到了屋子裏。“娘子,爲夫回來了。哈哈~~”
“你怎麼纔回來這一身酒氣。二丫,你去給你打點水洗洗。”
“哈哈,小姨子呀。嘖嘖,越長越漂亮了,和做的豆腐一樣嫩。今天就別走了,跟喝兩杯。”
“相公,別鬧了。她還是小孩子呢。”
“什麼小孩子,看那身材,我敢打包票,她早就成年了。等等,娘子,你要幹嗎”
趁着姐姐將黑七纏住,王二丫快步的掩面跑了出來。跑了兩步,想起了什麼,轉過身子,衝着窗下的那團麻繩踹了兩腳,突然腳腕子被一雙手抓住,被人一拽,摔倒在了麻團上。
王二丫剛想驚叫,被麻團裏伸出來的手堵住嘴,“別叫不然掐死你。”
“哈哈,王大丫,你是想保護你妹妹嗎你還能保護多久告訴你,今天我幫着老大幹掉了火雲幫的那幫雜碎,從明天開始,火雲幫的地盤由我負責打理了。你現在也算是分堂主夫人了。一個分堂主怎麼也有得有幾個女人,我看上你妹子,那是她的福氣。”
“相公,二丫她還小,等她兩年吧。”
“嘿嘿,沒準到時候她求我呢。現在你老公我很飢渴,爬過來服侍我。”
窗外偷聽的樓西風心一動,悄悄的站起來,半蹲着身子順着窗縫向裏面看。搖曳的燭光下,一男一女的身影不住的在晃動,將屋子當中的兩個人影拉得忽長忽短,說不出的。
樓西風低下了身子,將嘴巴湊到了王二丫的耳邊“以爲你很強呢,原來是銀樣蠟槍頭,很奇怪喲。”
樓西風不是初哥,不成稱之爲專家,但是在知識量絕對比這個時代的很多人都強悍。
樓西風和一個青春少女在一起,自然不會太老實,嘴裏還在調戲着“二丫,你的捆綁技術真爛。什麼時候把我綁在你的被窩裏呀”
“嗚嗚”王二丫輕聲的想說什麼。
“哦說什麼在我耳邊說。”說着,樓西風放開了堵住王二丫的手掌。他知道,王二丫一定不會喊叫。以現在癟三的這副羸弱軀殼,如果不是王二丫有所顧忌,根本無法制住她的。
“你個混蛋就知道欺負我那個黑七混蛋沒有什麼兩樣。”
“別,別哭呀我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淚了。放心,我不會讓那個黑七混蛋碰你的,而且我還會救你姐出來。”
“真的你不騙我”
“當然了。我是誰不,我是說我一定會成功的。”
女孩停止了哭泣,如同梨花帶雨的笑了。記得誰曾經說過,女人都有自己嫵媚飛揚的時刻,關鍵是缺少一雙發現的眼睛。王二丫和王大丫姐妹兩個的姿色只能用中等來形容,但那一刻的風情,讓樓西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脣印在了王二丫的脣上。
少女要反抗,發現自己的力量足以將對方推開。
“等我搞定了黑七,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說的是真的了。”樓西風在王二丫的耳邊呢喃了一句,然後迅速的站起來,拖着一身的麻團,消失在了牲口棚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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