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血系魂珠
可是他的手剛剛要異動,兩個少女猛的擡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肩膀扛在樓西風的腋窩下,腰眼一使勁,愣是將他拋起在半空中翻轉了一個360度,等到樓西風落地,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就那麼在地上拖着走。
樓西風頓時酒醒了,看這兩個少女的身手都不簡單,而且動作如此的整齊劃一,看來很擅長合擊之術。如果不是使用美人計,讓這兩個少女帶自己幹什麼
樓西風在疑惑當中,被帶到了另外的一個大帳前。這個大帳的規耐鵬追的那個大帳差不多,甚至外面的裝潢更加的考究,由金色、銀色的流蘇組成的門簾飄擺在大帳的門前,隱約的看到裏面的裝飾充滿了女性的設計。
“風侍大人,鵬追頭領要我們帶來的北夷人帶來了。”兩名少女單腿跪伏在地,其中一名少女稟告道。
“帶進來吧。”屋子的主人力的聲音聽起來在40歲左右,非常的好聽,正是女人成熟性感的最佳時期。
等樓西風被兩女到拖着拉進去,屋子的主人揮手讓兩女撤了出去。樓西風擡頭去看大帳的主人,很意外的發現一個老嫗裹在了黑漆漆的一襲長袍當中,滿臉的皺紋也不知道多少歲了,那雙昏黃的眼珠子正在瞪着他,配合帳子裏面的昏暗燈光,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那個風燭殘年的老嫗伸出了她那乾瘦如雞爪的手掌,抓了過來。樓西風想躲,但是卻駭然發現他的身體動不了了。這種感覺和當初被程靈素的七星海棠的殭屍毒症狀有些相似,只不過現在自己的全身都發軟癱軟而已。
那雞爪一樣的手掌掐在了樓西風的脖子上。正當樓西風懷疑是不是這個老妖婆要掐死自己的時候,那爪子向下滑去,也沒見她有什麼太多的手上動作,手掌經過的地方,樓西風的上身衣服釦子蹦開,一點點的袒露了出來,很快,樓西風的上半身赤裸了出來。
樓西風更驚懼了,難道這個變態的老妖婆要玩老牛喫嫩草心驚膽戰的樓西風開始考慮是不是召喚出自己的美女軍團將這個老妖婆千刀萬剮的時候,那老嫗尖銳的指尖已經將樓西風的兩隻胳膊劃破,鮮血不是流出來,而是飆出來的。
老嫗手指上沾血,在樓西風赤裸的胸膛上鬼畫符一樣的畫了起來,鮮紅的血在樓西風的胸前形成了一片看不懂的圖案。等到圖案畫完,樓西風手臂上的傷口竟然詭異地閉合不再有一滴鮮血噴出。
老嫗從一個瓷瓶當中倒出了一些白色藥粉在樓西風赤裸胸膛上的血圖案上,口裏不知道在念叨什麼,只覺得她的聲音忽高忽低充滿了詭異陰森的色彩。隨着她的咒語,樓西風感覺到那血圖案好像活了一樣,在向自己的身體裏鑽。沒有疼痛的感覺但那種感覺十分的強烈,瞪眼去看那血色圖案,竟然真的一點點的變淡,在眼睜睜下最後消失得一乾二淨。
“去告訴鵬追,他送來的這個人身上已經種了控心血靈圖,如果一旦這個人產生異心,隨時都可將他心臟粉碎致死。”那老嫗的聲音不合外貌的年輕,此時給樓西風的感覺不是性感,而是恐怖了。
光聽那控心血靈圖的名字,樓西風就感覺到一陣的恐怖,看那老嫗更加的醜惡兇狠了
老嫗用用刀在西風凋的胸口刺了一刀,一隻手有些顫抖地取出了一顆明珠,將這顆明珠貼近了那滴從心口滴出來的紅色液體上,她的口裏念着更深奧的咒語,比剛纔的咒語所用的時間更長了一倍。液珠與明珠一點點的靠近、融合,最後那液珠鑽進到了明珠當中。明珠大亮,原本乳白色的珠子瞬間變成了半白半紅血色和白色交相糾纏的顏色。
在的那一瞬間,樓西風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似乎一下子將自己的精力全部都用盡了似的。甚至眼前都出現了幻覺,那老嫗似乎也非常的疲倦。手裏拿着那顆珠子,嘆了口氣,放進了貼身的袋子裏,然後幻覺就發生了。
那老嫗梳理頭髮,竟然將頭髮和臉皮都拽了下去,露出了一張美豔性感的臉出來。她是一個很妖嬈的女人,那沒有了昏黃顏色掩映的眼珠赫然是金黃色的,流轉着女性嫵媚的流彩。她用手擦了擦臉上堆積起來的汗水,看到手掌的乾枯皮膚咯咯一笑,開始撕扯手上的皮膚,那手上的皮膚也應聲而落,一雙瑩玉一樣的纖細手掌展現了出來。
僅僅是臉和手的變化,已經將一個千嬌百媚的美豔人婦的形象勾勒出來了七分,如果全部的女性美暴露出來絕對是可以讓人犯罪的尤物。
樓西風越來越感覺到感官的凝,那就在身旁不遠處的聲音好像是很遠的地方發出的。那個年輕長髮的帥哥從帳外走入,看了看他,衝着那老嫗說道“娘,搞定了嗎”
“當然了。還不相信你孃的實力嗎現在的他估計已經昏迷過去了吧失去了心頭血和一片靈魂,想不昏迷都不成啊。不過,明天一早,他就什麼都不會記得了。”只是那飄渺的聲音好像是在跟情人撒嬌似的。
“還是娘最有辦法。辛苦娘了,這種術法是不是將娘累壞了”
女人嬌笑着,“你還知道心疼娘我雖然不知道你爲何重視這個北夷人,不過,我兒子的要求我一定會滿足的,就算是功力在一年之內大減也無所謂。”
“娘,我是要收服這個北夷人。或許娘不知道,這個傢伙很有點本事。而我更重視他的師門,那個能一劍將人頭留在原地讓身體狂奔30步的高手,如果能通過這個傢伙控制了他的師門,那麼我就不必再害怕老頭兒了,也不必讓母親委曲求全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更不敢公開你我二人的關係。說到底,只要有實力,就不會顧忌那麼的許多。”
“乖兒子,娘沒白疼你。”女人還是有些好奇地問道“雖然我相信雲兒你的眼力,不過一劍斷人頭顱的高手多的是,爲何你要這麼重視他背後的師門”
“斷人頭顱雖然容易,但需要力量、速度、利器、甚至是技巧才做得到將切口切的那麼的平滑,如果我猜測得沒有錯的話,那個高手應該是貼近到了死者。那名死者我瞭解,是族中最機靈的一個,感應不會差的,竟然讓人不知不覺當中貼到身旁茫然不知而轉身狂奔被斬去頭顱,可想而知那個高手的身法之高,相當地詭異。我需要的這樣的高手刺客,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我那個便宜老爹。”
“嘻嘻,我當然相信你的判斷。不過,還是覺得對付這麼一個北夷人,用上了精血系魂珠,實在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吧要知道,精血系魂珠並不能控制一個人的性命,只能起到陰魂不散的追蹤作用。只要被施術者種了此術,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都不會擺脫掉與系魂珠之間的聯繫,本來是感應目標物的一種上古流傳下來的法術,並沒有攻擊性,是很雞肋的一種法術而已。”
“娘,相信我的直覺。我需要這個北夷人背後師門的助力,有了系魂珠的定位,會很容易找到他的師門。我已經實在無法等得太久,也無法容忍那老頭子總是佔有你美豔動人的胴體,我要你只屬於我自己一個人的,永遠,永遠”
樓西風目瞪口呆地瞪着眼前發生的一切,而兩母子完全沒有想到一個人在失去了精血和靈魂碎片的人竟然還能如此的保持清醒。確實,樓西風有一段時間感覺到了飄渺的昏迷,但是他的靈魂之強大,根本沒有受損,在逐漸適應了缺失的那滴精血帶來的後遺症後,樓西風自然而然的就清醒了過來。
樓西風眯縫着眼睛看着,他儘量地讓自己的呼吸保持穩定,因爲鵬運這傢伙武功很高,而那個僞裝成老嫗的女人也不是善茬,一旦發現了他近在咫尺的偷窺,不知道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呢。
兩母子的激情讓彼此都疲憊的倒在了一個陌生的北夷人的身上,凝之間,鵬運有些警醒,爲何自己如此的睏倦呢這好像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呀。
樓西風從兩母子的身下爬了起來,踢了踢鵬運和風侍,兩個人只是輕聲地呢喃了一聲,就轉身睡去。樓西風伸手一招,從大帳的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裏,程靈素那嬌小的身影現了出來。如果沒有她那神不知鬼不覺的藥物控制,烈風族的母子高手怎麼如此輕鬆搞掂
樓西風如此想着,突然腦海裏傳來了陸素珍的信息,有人正向這邊走來,而這個時候陸素珍與程靈素在這個世界的時限也差不多到了,於是,找到了那顆精血系魂珠,讓程靈素帶着,送走了兩人,自己還是躺倒了原地。
門外有人要見風侍,但卻被鵬運的親隨阻攔住,說風侍大人正在給鵬運頭領療傷,暫不見客。
第二日清晨,外面已經傳來了人喊馬嘶的噪雜聲,南荒的聯軍開始了拔營起寨。
“娘,兒要去了。”
“去吧,要小心了。不要太逞強好勇”
“娘,這個北夷人很有利用價值,千萬不要鵬追害了他。”
“放心吧,鵬追手裏的那塊控心血靈圖的控制玉牌是假的,真的在爲孃的手裏。”
“娘,你好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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