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的獻祭
樓西風卻是在沉睡當中，他貌似好不防範身旁的女人，實際上，不用睜開眼睛，他將風華的猶豫表現都一一記錄在腦子裏。
風華的手指落了下來，卻沒有想象當中的疼痛，而是輕輕地撫摸在了樓西風堅實的胸膛上。在那裏，有幾個紋身若隱若現地浮現，隨着樓西風的呼吸如同有了生命一樣地在律動着。仔細地分辨這些紋身，會發現這些小巧而精緻的紋身，是幾個女人的紋身，姿勢各異表情傳神，或溫婉或精靈或風或冷峻或楚楚，一共有七個女人的曲線紋身。
風華拂着樓西風的胸膛，看着在他的胸膛上一個大大的女人紋身浮現，長長的黑色直髮披散到胸前微微挺起上身的樣子，與風華剛纔的姿勢異常的相似。那紋身只是浮現了不到10秒鐘的時間，就不斷的縮小，變得和其他的女人紋身一般大小，嵌入到了樓西風的胸膛肌膚紋理裏不見了蹤影。
風華髮誓自己並沒有花眼也沒有做夢，那是真實存在過的，自己的形象已經成爲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的一部分，現在他的身體上有八個女人的紋身了吧我只是其中之一，可是爲何我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有點興奮的感覺呢
樓西風反而沒有察覺到自己動身體上有什麼變化，靈魂當中可以監視一個人的行爲，那是監視她的靈魂狀態，而不是周圍所有的一切事物。不過，發現風華並沒有對自己下手，心念轉動之間，柳無眉和孫不二兩個人並沒有突兀地出現在身旁。
樓西風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明亮地看着風華，看着她柔順的長髮在自己的胸膛上披散開，雙手擁過去，摟住了她的裸肩，“怎麼捨不得殺我了”
“我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去殺一個神的傳承者。神的傳承者，是和神的分身並列爲教中最高職位，而我只是個神光使者而已。”
“神的傳承者”樓西風吃了一驚，在他想來，神的傳承者這個稱號自己已經拒絕了，怎麼會
“隱之武神有神諭留在了我的腦海裏，你就是神的傳承者。雖然你現在本領還很低微，但是終有一天你回成爲武神座下的左膀右臂。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神光使者，能夠和你在一起，是我的榮幸。”她的語音複雜聽不出來是喜歡還是嘆息。
樓西風有些糊塗了，他剛剛拒絕了隱之武神而且還侮辱了那個墜落的神祇，沒有借神光使者風華的手殺了自己已經是意外，如今還依然選自己爲神的傳承者，恩，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
不管如何，樓西風還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那被稱爲是隱之武神注入到自己體內的類似真氣的東西讓他的身體感覺非常的好，充滿了力量。這就是所說的鬥氣嗎
“華華，歃血爲盟之後爲何有那層灰霧一樣的氣蘊鑽入到了我的身體裏我的身體裏充滿了力量，這就是鬥氣嗎”
“可以這麼說。鬥氣是天龍帝國中主流的武學修煉方式，是以武神殿的武功爲藍本，分爲十三種不同的鬥氣，對應着十三位武神的神之領域。鬥氣是人體本身就存在的先天之氣，在結合了後天之氣之後，有的先天之氣變得非常的微弱，有的則更加的強大，先天之氣與後天之氣之間總是難以調和的互相爭鬥，鬥氣的修煉就是要將先天與後天完美結合，從而將人生而有之的屬激發出，運用武神殿的武學，將屬性的能力發揮到極致。”
“傳承者您身體內的隱之屬性非常的純正，而歃血爲盟竟然能夠召喚出隱之武神爲你賜福，那層氣蘊是神力，直接將您體內的屬性全部激發出，當然會感覺到充滿了力量。因爲您的先天屬以及激發，潛力無窮，以後修行任何的武功都會事半功倍。”
“原來是這樣子。”樓西風露出了恍然的神色，當然他不會認爲那個墜落的神祇會對自己存有什麼好心眼子，但是屬的激發，卻是已經確鑿的了。他身體裏隱隱要突發出來的力量感就是明證。
“華華，以後你不要叫我傳承者，叫我小西哥哥就可以了。”
“小西哥哥你好小喲。”風華擡起了臉有些頑皮地看着樓西風。
“嘿嘿，你也打不了我幾歲，不知道男人都喜歡比自己小的女人嗎話說回來，華華，神的傳承者都有什麼權力要做什麼”樓西風將對話拉回到了正題。
“雖然地位上神的傳承者和神的分身差不多，但是神的傳承者並沒有什麼權力，準確的說，神的傳承者應該是神的分身的候補，當神的分身出現了意外或者壽命將盡的時候，神的傳承者也已經成長起來，就可以成爲神的分身在人間代言神的旨意。”
風華小貓兒一樣地趴在了樓西風的肩頭，繼續解說“當然了，對神的傳承者和神的分身的潛質要求極高，必須由武神揀選出，在未來的修煉之路上，將有武神的神光庇佑，修煉無往而不利。”
樓西風隱隱地感覺到神的傳承者不是那麼的簡單，但風華知道的貌似只有這些，通過靈魂的聯繫，他知道風華是並沒有向自己撒謊，也沒有說謊的那個必要。
當樓西風從隱之武神殿裏走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武神殿前的偌大廣場顯得異常的空曠，斜對面城主府門前的巨型燈籠也無法照亮整個廣場。
城主府和武神殿臨街，而在兩個城市最主要的建築附近，再向北延伸則是行政區，不過，出雲城可沒有那麼的嚴格規劃，行政區和富人區混雜在一起，而在出雲城裏，貴族、官員、富商，代表着的就是出雲城的行政高層。雲起會，也就是雲袖輕的勢力範圍就在這裏。
北城的小巷道是被兩旁的高大門牆夾成，特別的安靜漆黑，象徵着富貴的巨大燈籠的燈光根本無法照到側牆。樓西風隱藏在黑暗的夜色，仰頭看了看高大的青磚紅紋牆體，心念動處，孫不二已經站在了身旁。
“主人，我感覺得到你的殺機，怎麼了”
“月高風黑夜，夜半殺人時，如此的良辰美景，該是你動手活動活動了。”樓西風微笑着，嘴角帶着一種殘忍的微笑。
“是這個牆裏的人嗎”
“不錯。”
兩個人越牆而入，輕飄飄的沒有一絲的聲音。院牆內很大，和上次去雲府的院落空間有些雷同，也是樓臺亭榭曲徑幽深，後花園是天龍帝國富貴人家最常設的院內景觀，卻也是最容易進入的地方，樹木草叢假山亭子都會成爲侵入者隱身的好地方顯然，因爲富貴，因爲這裏是雲起會的地盤，就算院子裏有護院保鏢，他們也不會將警戒拉到後花園來，連看家的護院狗都沒有。
而後花園向前幾進院子就是內宅，那裏纔是保鏢護院重點保護的地方。樓西風和孫不二兩個人雖然不知道整個院子的具體佈局，卻也知道個大概，很快就找到了此處院子的主人居住的院落裏。
夜已經深了，但是正房裏依然亮着燈光，窗戶紙上倒映着幾個晃動的人影，有人在揮舞着皮鞭向着一個玲瓏身軀的剪影甩打着。而在正房的門前，兩個彪形大漢守着，不過，他們兩個不時的透過窗戶縫隙向着裏面張望。
樓西風向着孫不二做了幾個手勢，是生前那個時代看得很多的警匪片裏的特警之間的手語，當然了孫不二並不懂，卻並不妨礙她和樓西風配合默契的從那兩個彪形大漢的頭頂上冒出來，就在他們回頭回腦心不在焉的時候，後頸的大動脈被猛擊之後，兩個人吭都沒吭一聲就摔倒在地。
門是虛掩着的，並沒有在裏面插上，樓西風輕輕地推開了一條縫隙，向裏面張望。裏面的屋子非常的大，整個就是一個臥室，在西側的牆邊是一張大牀，在臥室廳裏是桌椅傢俱等古色古香的擺設，一箇中年漢子正坐在圓桌旁，享受着身後一名只着輕紗的妙齡少女的按摩，身前還有一個少女在給他揉腿。
而在那名中年漢子的對面，那片寬敞的牆壁前，一個胸前黑毛翻轉的壯漢手裏拎着皮鞭正自在鞭打一個被捆綁在牆壁上的少女，那少女的身上倒是穿着衣服，不過被皮鞭抽得裸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膚，還有那觸目驚心的傷痕。每一次的鞭打都會讓她皮開肉綻，但是這個少女愣是一聲都不吭，憤怒的眼神盯在了那中年漢子身上。
樓西風看明白了情景，回頭想向孫不二做合作破門的準備的手勢的時候，卻發現孫不二已經破窗而入，轉頭的時候，孫不二已經將那名胸毛茂盛的壯漢撂倒在地。樓西風不由得微微的搖頭，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面具，推門走了進去。
屋內的人顯然沒有想到夜半會有臉上帶面具的不速之客。那中年漢子端着酒杯正自在來臨之前，一口酒差點嗆住，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等他想喊的時候，樓西風鋒利的劍已經放在了他的咽喉。
“噓”樓西風衝着那中年漢子身旁的兩個少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給中年漢子按摩的女孩長大嘴巴想尖叫，樓西風一皺眉，少女的身後冒出來了陸素珍，將她擊昏了過去。
“都別出聲，不然的話，死”
揉腿的女子倒是很識相沒有發出聲音來，很害怕地看着樓西風等人。那邊的孫不二已經將牆上捆綁着的少女解救了下來，正自給她包紮傷口。
“你是錢德光德光貿易行的老闆”樓西風從胸口摸出來一張紙，看着錢德光問道。
“是。兄弟是哪條道上的要錢說話，要人開口，我錢德光也是道上混的，也有點小名號，我們之間是不是有點誤會”中年漢子冷靜了下來，看着身前的面具客，眼睛轉動着。
“少套近乎。身份已經確定，道長，這裏交給你了。”
孫不二點了點頭，在樓西風剛剛轉身的時候，就聽見劍刃劈風聲，再回頭，鮮血噴了滿臉。中年漢子的無頭死屍還坐在凳子上，鮮血正從脖腔裏噴出。
“靠，孫不二，你幹嘛”樓西風扭臉吼道。
“這種人該死。”孫不二冷冷地說道，她的劍尖上依然滴着溫熱的血，“我們來不就是要殺他的嗎”
陸素珍一腳將那噴血的無頭屍踹到，拿了毛巾過來給樓西風擦臉。同時嬌面衝着孫不二膩聲說道“不二姐姐，你太魯莽了，看主人的身上滿是髒血，怎麼的也要等主人離開了再殺啊。”
“孫不二，最近沒調教你，是不是皮子癢癢不拿我當回事了”樓西風的臉色陰沉地揀起了掉落到地上的皮鞭。
“對不起，主人。但是我沒做錯。”孫不二還是那副硬硬的表情。
樓西風揚了揚手，沒有抽下去，怒哼了一聲，“走吧，我們已經暴露了。”
剛剛癱軟在地上的女人看到斗大的頭顱掉落到身上，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已經昏倒了過去，這個時候想必已經驚動了所有的人。
“是。”孫不二答應一聲，抱起來那個受傷的少女，率先飛了出去。
“喂，你幹嘛帶個累贅給我放下。”樓西風真的有些怒了，這個孫不二今天怎麼這麼不聽話可是遠處噪雜的聲音已經很近了，沒辦法，他只得跟在了孫不二的身後，快速潛行。
在穿過了幾道圍牆，在一處隱蔽的巷道角落，孫不二停住了腳步，轉身看着隨後趕過來的樓西風。陸素珍也跟在樓西風的身後。
“孫不二你給我個解釋。”樓西風壓低了聲音怒斥。
“主人，求你救下這個可憐的女孩。”孫不二跪下，她的身形又有些恍惚了，又該是離開這裏的時候了。
“爲什麼我們不是什麼俠客，我們也是去殺那個錢德光，但是爲的什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明白。但是這個女孩我不得不救，就算主人處罰我也一樣會救。”樓西風從孫不二的腦海裏讀出了一種深沉的悲傷別人的靈魂鏈接到一起有好處也有壞處，壞處呢，就像現在孫不二悲傷，自然也感染到了樓西風，讓樓西風無法興起太憤怒的情緒。
“你很悲傷，是怎麼回事”
“主人，我出家修道之前，曾經和馬鈺情投意合如膠似漆，我們曾經有過一個女孩，如果她還活着，應該和這個女孩一般大小，可是，她夭折了。死在我們的面前，那是我意識甦醒的開始。就在剛纔，我的記憶深處涌起了我的女兒被對手一鞭抽落到懸崖的場景，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孫不二跪倒在地，低沉着臉，寂靜的夜，有滴水落地的聲音。
樓西風默默地聽着。這個外表冷硬的女修道人出手狠辣無比，內心卻還有如此的深沉母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有自己的故事，就算是在混沌當中也一樣。樓西風並沒有深究自己女人的過去，想當然地認爲她們必然和小說當中的故事情節大致，如此看來，事情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孫不二的身形越來越凝，但還是停留着沒有被強制送回到混沌中去。
“你是讓我收留她”樓西風手指着那個女孩，從始至終，那個女孩都不吭一聲，兩隻大眼睛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是，求主人收留她。”
“好，你去吧。”
“謝謝主人。”孫不二憑空消失，聲音從樓西風凋的腦海裏傳過來，竟然帶着哭腔。
“主人，不二姐姐停留的時間好像延長了啊。剛剛殺了那個人，真的有效果。”
“笨蛋，那個死人還沒有說願意死，生命獻祭還沒有成功呢。像她這樣殺人，殺幾百個幾千個才能換得在這個世界的停留權，知道嗎”
“可是，主人，不二姐姐明明已經過了時限，雖然身子凝了，但是她還是停留了很長的時間，您沒注意到嗎”
“我當然注意到了。”嘴裏這麼說着，樓西風纔好好地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在停留時限到了時候，會自動的被踢回到了原本的世界，這是規則呀。難道，關鍵在這個女孩的身上等等，生命獻祭好像哪裏有點差錯，不像是自己預定的那樣。
“主人，我也該走了。”陸素珍留下一句話，身形消失在了空氣當中。樓西風應了一聲，腦子裏還在轉動着，隱約地，他抓到了一點關鍵。
“惜弱，將當殺黒七的情形再跟我詳細地說一下。”
“相公，所有的嗎那天，我故意地出現在他的面前，身子是半裸的，那個黑大漢好性急的，就撲了過來”
“具體的場面就掠過去。當時你是否得到了他親口承諾願意爲你去死，你才殺了他”
“什麼具體的場面啊我當時用手就已經讓他繳槍，後來他還想來，信誓旦旦的說他會爲了我去死，最後我就殺了他。”
“不是脫陽而死”
“不知道。”
“可是，上次你成功的殺了黒七回來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你說讓黒七一夜七次郎，榨乾了他。”樓西風的聲音轉冷。
“相公，那個時候奴家好怕，那個死人頭睜大了眼睛在我的面前，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樓西風重重地冷哼了一下，包惜弱是自己最初的女人，竟然從一開始就欺騙了自己憤怒的情緒迅速地佔據了樓西風的靈魂。
首先感應到的自然是包惜弱，她身子不住地顫動，分明感應到了樓西風的怒火。而其他幾個女人也同樣感應到了樓西風的憤怒，但在樓西風靈魂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她們是很難與樓西風直接溝通的。
“喲，我的小情人，怎麼這麼的憤怒呢靈魂的能力已經強大到可以影響我心緒的程度，你進步倒是蠻快的嘛。”一個陌生的柔媚女聲突然響在了樓西風的腦海裏，那個聲音既陌生又如此的記憶深刻。
“是你”樓西風的怒氣再次的攀升。
“是我，又怎麼樣嘿嘿，你的滋味真的很好喫，當時還很青澀，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呢”
“無恥下流卑鄙”
“惱羞成怒了沒有那個必要。雖然你只是我生命進程當中無數男人中的一個，但是呢，你是給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個。你沒必要和你的驢棚女人發脾氣，她中了我的九轉迷心術，當時的事情確實是不記得了的呀。”
樓西風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僵硬了，就好像被冷汗浸透到骨子裏然後瞬間凍結成冰塊。那個倒採花的女人，她知道包惜弱的存在，她一直都在旁邊偷窺，她知道了我的最大的隱祕和倚仗。
“哎，喫驚了吧老實說我並不知道你怎麼做到將女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當我將九轉迷心術用在你的女人的身上的之後，我明白了。我在你的腦海裏感覺到了隱那個傢伙殘留的味道，看來他還沒死心呀。你和我，還有他，其實是一種人，是在這個世界上出現就要掌控一切的人，只是事情很多的時候，並不一定要按照我們的預想規劃進行，總是有這樣那樣的變數存在，如今，你就是我的變數。”
那個柔媚的女聲似乎有些複雜，落寞中帶着欣喜，如果只是普通的靈魂，還察覺不到她的情緒，但是樓西風分明感覺得到她情緒的背後還隱藏着萬年冰封一樣的冰冷。
“這個世界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自然會明白有多麼的不簡單。”
“等等，你到底是誰”
“你來猜猜中了有獎喲。嘻嘻~~”女人的聲音逐漸的遠去，隱隱的傳來了最後的一句話，“生命獻祭的意義在於生命本身的奉獻，而不只是生命的置換。”
靠，當我的靈魂是什麼是踏青草地嗎誰都來踩一下。樓西風真的很憤怒了，不過，那個女人的一句話卻點醒了他。
恢復了神智的樓西風，平復了一會兒心情，低頭看那個受傷的女孩子，她的臉上並沒有血污，很乾淨，很顯然，那個行刑的傢伙是要保留女孩子精美的臉龐。她的美有些剛硬，和孫不二的模樣至少有六分相似，難怪孫不二會不顧一切的救她。她的年紀好像在15、6歲的樣子，正是花季，明顯有些營養不良的瘦弱身體第二性徵的發育倒是很好，配上她白皙的皮膚，明亮不屈的大眼睛，倔強的薄嘴脣，有一種剛性美。
“你叫什麼名字”沒有回答。
“以後跟哥哥一起，好不好”得到的是一個白眼回答。
“該不會你是啞巴吧”眼神變成了“你白癡啊”。
“你是犟驢嗎不管你了，先救了你再說吧。”
女孩一直都在默默的反抗，卻也不反抗樓西風將她抱起來，飛躍在出雲城的大街小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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