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邊被C腿邊寫保證書
但是爽啊。想到這兒,厲霄雖然不敢射但龜頭的前端還是滲出了更多騷水,他早就想這樣被別人騎脖子,被別人玩屁眼,被別人踩雞巴,只是從前只敢想,現在謝和歌強迫他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展露出骨子裏就是一條賤狗的獸性。
謝和歌收回圓珠筆的尖芯,將護手霜塗抹在圓珠筆較細的筆頭那一端,又擠出一些抹在厲霄因爲來回收縮有些溼潤了的屁眼上,桂花味的護手霜還散發着些許清香。
“不會寫,用嘴說會不會?”男人說完,毫不憐惜地將簽字筆捅進他的後庭,由於厲霄不是第一次開發後面,再加上護手霜的輔助,進去的還算容易,厲霄也只是呻吟的喫痛一聲,沒有過多的不適。“我幫你寫個開頭,跟我說‘賤狗厲霄’……”
“賤狗厲霄……”男孩感受着來自身後抽動的圓珠筆的出入來回收縮着後庭,還要顧及前面已經憋得脹疼的陰莖,開口喘息呼吸的瞬間說話,口水也隨着聲音流出來。
“在主人謝和歌的調教下……”男人不緊不慢地緩慢移動着手裏的圓珠筆,時不時攪動一圈,看着男孩敏感發顫的身子更加使壞,速度加快,“用身體深刻地記住了自己的錯誤。”
對方說的內容並沒有多麼文采飛揚,反而是樸實無華的語言,更像是在教訓犯錯的小學生,“在主人謝和歌的調教下,用身體深刻地記住了自己的錯誤……”
“後面呢?自己也動個腦子。”謝和歌猛地用圓珠筆抽插一下,惹得厲霄身體前屈雙腿夾緊,嘴上的口水和下面的淫水一起流淌一灘。
厲霄的心跳加速,他甚至感覺自己的雞巴都在跟着跳動,呼吸急促着,早已空白一片的大腦艱難地組織着語言,“今後……今後賤狗一定聽主人的話,絕不,絕不再犯。”說完他再也隱忍不住達到了極限,妄圖想要射精。
卻被謝和歌敏捷地抓住柱身,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睾丸以示懲戒,“剛說完不再犯就想偷偷射,你這讓我怎麼相信你?”
厲霄害怕又惶恐地轉過臉,像撥浪鼓似的一直搖頭,嘴角還帶着流淌下來的口水。
謝和歌倒也沒惱,一隻手抓着厲霄的狗蛋防止他忍不住下意識射精,另一隻手迅速抽出插在他肛門裏的筆,圓珠筆帶着他的分泌液和未曾清洗的腸道內物殘留抽離他的穴道,沿着地板磚劃過一道水痕,滾到他面前。“簽上你的狗名交給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厲霄看着那根被自己後面的嘴“咬的”泥濘不堪的圓珠筆心裏咯噔一下,正欲伸手去拿,身後的臀肉迎來重重一擊。
不知何時謝和歌已經解開了他的皮帶,足有三指寬的愛馬仕皮帶就像一根有力的長鞭,帶着男人的威嚴和懲罰降臨在他的屁股上,“狗應該用嘴叼着寫。”
厲霄看着那根筆嚥了咽嗓子,男人拿着皮帶又狠狠地往他的背上打了一鞭,纔打走了他的猶豫。厲霄不敢再遲疑,探頭伸嘴咬住筆的末端,用舌頭困難地按下按鈕頂出筆芯,因爲動作慢,男人接連在他的臀肉,後背上落下兩道不輕的重擊,被鞭打教訓的羞恥讓他不得不加快進度。
從筆尾移到筆筒中間,護手霜和自己體液的混合物一半被他的舌頭舔舐,一半殘存在嘴角。厲霄歪着頭,艱難地在被自己口水打溼的紙上寫下自己名字的第一筆……
忽然他感覺自己後身一陣風,轉過頭看見謝和歌半跪在他身後,西褲拉鍊半解,露出了那根同樣早已挺立的陰莖,正帶着一股熱氣搭在自己的屁股縫中摩擦,似乎即將後入。
厲霄恐懼地回過頭,叼着筆的嘴發出嗚嗚聲,雖然表現得十分抗拒,但是心臟的狂跳還是預示着他內心真實的渴望,期盼着男人真正插進來。
不知道該令他高興還是失望,謝和歌一拍他的屁股命令他回過頭去接着寫,“你後面的洞沒洗,髒死了,我才懶得操。”說完,把陰莖放在厲霄夾緊的雙腿腿縫之間。
謝和歌灼熱的肉棒與厲霄堅挺已久的陰莖相撞在一起,他稍有鬆懈就會被騎在身後的男人懲罰的打屁股預示警告,讓他在搓磨自己睾丸的情況下又不得不用雙腿夾緊。
男人的陰莖抽插的一下下撞在自己的雞巴上,撩撥得厲霄全身敏感顫抖,本來用嘴就寫不好的字這下落筆更加困難,而他但凡有個喘息就會被謝和歌或掐或打或揉的方式虐待臀肉,每次臨近釋放點,對方還都會用手指指腹堵住馬眼,讓他想射又射不出,一直處在高潮的邊沿。
連喘帶寫叼着筆足足在紙上劃拉了十幾分鍾,雖然寫了個四不像,但好在還是寫完了所有的筆畫。
謝和歌隨之在幾聲低喘之後射精,精液噴灑在厲霄的雞巴上,可他已經聳立着冒出的淫水彰顯着這並不是他的精液。
謝和歌隨手用厲霄脫下來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雞巴,穿好褲子還如往常穩重地走到他面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厲霄全身憋脹的幾乎是用乞求的眼神擡頭看着謝和歌,流着口水的嘴含糊不清地說着:“求主人,我想射……”
“一個名字寫成這樣,還有臉提要求,不許射。”謝和歌用兩根手指捏起那張已經被口水浸得半溼了的紙,拿起來的瞬間還有一角粘在了地板上,厲霄費力寫出的“肖”就被這麼無情的破壞,射精的禁止也讓他的心情跌落谷底。
謝和歌看着沮喪低垂着頭的他不禁覺得一陣可笑,用腳踹了踹他的膝蓋,“看你下面溼的,快去洗個澡,不然今晚連上牀都不準了。”說完還“貼心”地提醒冷水澡有禁慾冷靜的功效。
厲霄在經過男人同意後站起身走進浴室,看到一向晚上自動燒水的熱水器現在也只有涼水可用。他自知謝和歌是故意的,回過頭忌憚地看了看門外男人的身影。
浴室的門是模糊的,只能依稀看見謝和歌的輪廓,那道屬於男人的黑影來回閃動着,自己還沒有射精的雞巴無疑不被外面的人所牽動。
如果現在自己偷偷射,沒有人會知道吧?厲霄內心的惡魔在作祟。反正玩SM就是爲了爽,自己這樣憋着與其堅忍難耐最後還要被水衝得軟下來,還不如偷偷射了來得痛快。
厲霄那根被男人揉到發紅的陰莖前端一直冒着淫水,靠近根部的位置還能依稀辨別出幾道皮鞋鞋印,讓他一垂眸就回想起剛纔那一幕幕,不禁全身戰慄,此時的雞巴幾乎是隨便擼兩下甚至放着不管都能達到高潮。
正當他內心的惡魔即將戰勝奴性,門把的晃動聲嚇得正準備手衝的厲霄一下子縮回了手,謝和歌毫無預兆地走進浴室,男孩也沒管三七二十一,瞬間拉開水閥,冰涼的洗澡水通過花灑直接從他的頭頂澆下,冷得厲霄那一刻覺得心臟都要停止跳動。
謝和歌由於今晚對厲霄的調教不太想回隔壁洗澡,本來想等厲霄沖洗完再洗,擡手一看錶都快要接近三點,眼皮之間傳來的生理疲倦告訴他自己大抵是困了,索性也沒心情和功夫在外面陪着他耗,便推開浴室門打算一起洗澡。
而他新領養的小野狗剛進門就給了他驚喜。厲霄因被冷水澆的下意識抖動着身體,把那溫度並不合適的水珠甩到謝和歌身上悉數,惹得男人剛好點的心情就一陣不快。
謝和歌的情緒就是這麼陰晴不定,一件小事比如今天的陽光太刺眼,比如今天的領帶系得有些緊,都會讓他的好心情瞬間衰敗,更比如現在。
厲霄的反應就好像晚上寫作業時偷偷玩手機的小學生,被家長查房發現用最快的速度遮掩躲藏着這一切,可再多的小動作還是被謝和歌盡數抓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從冷水裏反應過來的厲霄下面已經半軟,逐漸恢復理智和清醒的他在滴答着涼水的水滴下,直愣愣地看着謝和歌的裸體,有些震驚和……滿足。
“看我都能給你看出感覺,剛纔以爲要操你的時候裝什麼矜持。”謝和歌目光淡漠地瞥了一眼對方好不容易癱軟的雞巴又翹起的模樣,煩鬱的心中沒有了玩味的心,“你這隨時隨地就硬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是不是大街上隨便一個男人你都能意淫。”
看着謝和歌一臉煩躁的表情,此時的不悅更像是平時對待自己的不屑,厲霄一時間不知該回答些什麼。“不,賤狗……賤狗只想對主人意淫。”他一方面有着對自己剛剛違背命令差點射精的心虛和愧疚,一方面又想討謝和歌的歡心。
謝和歌靠着浴室牆壁,聽到他這句生硬地回答差點笑出聲,煩躁睏倦的情緒有所緩和,同時也毫不避諱男孩打量上來的目光。“你那不是意淫,是發情。”
對方的刻意糾正讓厲霄本來因爲洗冷水澡而全身冷卻的身體又揚起一絲燥熱,低垂着頭像是自知自己犯了錯,卻還是難掩想要偷偷觀察謝和歌的眼神。
男人的身材很好,倒不是他這種能用壯來形容的身材,不算肌肉猛男那也肯定算是身材矯健。
相較於體育生出身的厲霄來說,謝和歌的身形還是偏瘦弱了些,但在一次又一次被他踩在身下的他眼裏看來,男人的身材更加偉岸,猶如希臘神話中的精美雕像般,是精雕玉琢巧奪天工的存在。
身體膚色雖然同樣白皙,但對方的皮膚卻從來沒有經歷過太陽的暴曬和粗糙猛烈的家務與運動,即使已經三十四歲步入中年也還是顯得有些細嫩,長期養尊處優的精緻上流生活把他培養得即使赤裸着身體也顯得優雅自持且高貴。
謝和歌對於對方偷窺般的眼神和擡又不敢擡頭的動作抱持着一絲滿意的笑,“給我燒上水。”他指揮命令着,兀自用腳勾過一旁方便搓背坐着的小椅子徑直坐下,雙腿微搭。
厲霄得到命令的那一刻不敢怠慢,甩了甩頭上的涼水,立刻轉身操作着熱水器。回過頭有些侷促地站在原地,低頭看着男人,余光中還能依稀看到自己陰莖頂端的龜頭。
“我說,你就不覺得自己低頭看主人的行爲很怪嗎?”謝和歌着重咬字低頭這個詞,他一直不習慣接受別人的俯視,微微蹙起的眉毛彰顯着他的不悅。
“對不起,主人。”厲霄這才後知後覺地緩緩跪下,溼漉漉的地板讓他並不熟練且略帶莽撞的動作有點打滑,差點讓他在地上劈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和歌離他還有一段距離,就在前方欣賞着厲霄的表演,好像一個沒有感情的看客,由於疲憊再加上射過一次精,他現在即使生理有反應也沒了心情,慾望本就是由心而生,性慾這種東西,如果只有前者沒有後者儼然失去了樂趣,本來美好的東西倒顯得無比干澀。
兩人的氣氛在浴室的悶熱下顯得有些曖昧的迷濛,一直接受着男孩那不知輕重打量的眼神,謝和歌倒沒有他的那種尷尬不自在,反而優哉遊哉地閉目養神,等待着洗澡水燒好。
主人一言不發,也沒有命令更看不出表情,厲霄不安地跪在面前侷促發作,因爲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好想伸到前面擼管,索性他自己雙手背後互相牽制,這種方式對於他這種性慾強又敏感的人看來幾乎等同於自殘。
水燒得很快,十來分鐘就到了七十度,期間謝和歌一直無視了男孩的反應和努力,在聽到水閘落下的聲音後,下意識打了個哈欠,眯着眼睛輕蔑地看着跪在自己下身已經泥濘不堪的厲霄。
他站起身,男孩兒的身體也隨着他的動作微微顫動,仰視男人的眼神也一路跟着對視,直到謝和歌站在自己面前,伸了伸懶腰對他說:“伺候我洗澡。”說完斜着眼睛對他冷眼一瞪,赤着的腳踢了踢厲霄的屁股,話語間帶着鄙夷,“你會洗澡吧,嗯?”
是狗奴是奴隸就應該讓主人的生活在自己的服務下過得更加舒坦順暢。“我會。”厲霄看了下謝和歌的眼睛,對面閉上眼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表示默認,他纔敢提起膝蓋擡起屁股起身。
拿起掛在架子上花灑噴頭,調節到自己適合的水溫,剛把水流對上謝和歌身體的位置,對方一陣刺激反應往後一退,“燙死了,你會什麼會?”謝和歌氣憤的一巴掌拍在厲霄臀肉上,他大腿的肉都隨之一顫。
男人的反應不像是在刻意對他進行刁難,三點鐘都沒有睡覺的謝和歌更不可能閒着沒事幹浪費自己的休息時間來和厲霄進行這種無聊地打罵遊戲。
厲霄低頭認錯,立刻把水閥往右微微擰了擰,流出的水溫對他來說有點溫。他這次學乖,先是跪下將花灑水流對上男人的腳,擡頭看着謝和歌沒有睜開眼睛,這次也沒有躲閃,纔敢大膽起來,將噴頭沿着男人的腳踝慢慢往上移。
謝和歌一邊給自己揉揉脖子一邊捏捏肩,無視了給他洗澡的男孩兒,全然把對方當成一個全自動沐浴花灑,理所當然地接受着他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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