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見面打招呼
沈明無視了他的諷刺,一副“我可是警告過你了”的表情,下一秒直接把厲霄的下身屁股一扭,厲霄沒想到對方的力氣如此之大,本身被束縛了一晚疲憊的他一時間竟掙脫不開,被迫露出被美工刀插得泛紅乾澀的屁眼。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沈明也沒用抹上的潤滑劑再溼潤穴口,伴隨着厲霄一聲悽慘的哀嚎,抽出了那根被夾了一宿的異物。
“我……我操。”厲霄疼喘着,屁眼有被擦燃般的疼痛,本來羞恥之下還脹了一點的陰莖瞬間也被痛感代替快感,依舊耷拉下來,雙手攔住自己的雙臂,側着身子還不忘瞪着沈明。
沈明只致力於完成謝和歌留下的命令,把美工刀放到一邊,鬆開桎梏着厲霄腰部的手,下一刻就看着對方迎面而來的飛腿。
厲霄畢竟才十七歲,之前打架總打贏靠的只是與同齡人相比塊頭更大,大多沒有技巧多靠蠻力。沈明比他大了七歲,雖然是學金融的理科高材生,但常年鍛鍊也跟着健身房的教練學了些格鬥技巧,厲霄這羣打架方式都是他當年看着班裏混混玩剩下的。
他終於對上厲霄瞪視着自己的臉,看着對方的眉眼覺得似乎跟謝和歌有些相像,不禁覺得這麼一條不服管不聽話的野狗可能就唯一是這張臉吸引了主人而已。
想到這兒,他先前對厲霄的敵意在一聲輕哼之後變成了諷刺,一手接住對面自己送上門來的腳,正好藉此扒開厲霄的雙腿讓他露出陰部,方便自己接下來的清潔。
再次落了下風的厲霄艱難地掙扎着,“傻逼,你放開我,你他媽的……”他狂罵着試圖宣泄自己的憤怒,緊接着就聽見遠方又傳來的聲音,這次是謝和歌對沈明說的:“他不聽話你可以教訓他,厲霄最怕的是扇耳光。”
本來還準備用手去掙脫沈明的厲霄聽到男人的聲音瞬間蔫兒下來,因爲沈明已經揚起了巴掌。這可與謝和歌教訓他聽話不一樣,先不說對方的力氣強壯於他,被一個不相干不認識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甚至還是自己競爭對手的抽臉對他來說可是不小的羞辱。
這種羞辱不像是先前能引起性慾的快感,只會讓他以後當着沈明的面無地自容毫無尊嚴。就像烏龜和烏龜賽跑,輸給兔子並不丟人和可怕,可是輸給跟自己同一種類的人才是最丟臉的存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好在沈明是個純M,並沒有一星半點施虐的癖好,打了厲霄對他沒好處。對厲霄的態度也只有他老老實實讓自己完成主人的命令就好,其他的辱罵他權當聽見了犬吠不屑一顧。
厲霄看着被謝和歌偏袒的沈明,自知如果執拗下去根本拗不過他,只好張着腿被他無端壓制着,羞辱着,而自己所能做的只是無意義地咬牙瞪眼。
沈明將可以消毒的溼紙巾覆蓋在厲霄的陰部,擦拭着他的睾丸,雞巴和陰毛上殘存分泌物和尿痕,發涼又粗糙的紙毫不留情地在他的性器上來回摩擦着,看着用掉的一張張泛黃噁心的紙,他一陣屈辱下當着沈明的面勃起,太丟人了。
對方卻沒把這當一回事兒,陰莖的挺立倒更加方便了他的擦拭,一點一點上下挪移着,撩撥得厲霄那也是一個臉紅心跳,卻也不敢射精,一方面是考慮到謝和歌肯定不允許,另一方面是想到自己是被同爲一條的沈明擼射簡直就是丟人丟到了祖墳。
恍惚間,他看見沈明脖子上的項圈,與扼住自己喉嚨的粗糙皮具完全不同,更是注意到那枚金色的狗牌上面刻有謝和歌的名字後一陣莫名其妙的嫉妒,自己被這個隨意無趣的項圈拴着和對方簡直是雲泥之別。
對方低着頭一直致力於清理他身下的污濁,直到擦過他大腿,性器,和小腹的紙巾不再帶有任何污漬,才鬆開厲霄的小腿,男孩兒白皙的腿上留下一道被壓抑許久的紅痕,厲霄低頭看着這一切,更是不恥面對沈明。
完成任務的沈明也沒再搭理他一下,捧着一堆廢紙連同手套一起扔進垃圾桶,又放下拖把和抹布洗了洗手,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往餐廳去向主人覆命。
謝和歌發現冰箱裏有厲霄屯的速凍餛飩,對喫的方面他一向不是很講究,常常在食堂喫飯的他也習慣這些食品,自己煮了煮剛用完餐,擦着嘴角的湯漬看着沈明向他走來的身影。
“報告主人,賤狗已經打掃完了。”他在謝和歌面前儼然恢復了往常的順從,低垂着頭向男人覆命着。
謝和歌隨意地嗯了一聲,站起身從冰箱裏拿出每天都喝的冰牛奶,一手擰開瓶蓋,背對着沈明調笑輕快地說着,“你怎麼還站着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明聞言立刻會意,不敢拖沓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乾淨,在男人面前跪下,把剛纔的話跪着重複一次,“回主人,賤狗已經收拾好了。”
“把你的新弟弟擦乾淨沒有?”謝和歌一邊喝着牛奶一邊移動着腳步,往還拴着厲霄的門口挪步。沈明不像剛經歷不久的厲霄,面對這樣的情況他還算是“身經百戰”,一點都不扭捏地跟在男人身後爬行,嘴上回答,“擦得很乾淨,不會讓他再噁心到您的。”
謝和歌聽着他語氣裏帶着的一股神氣,不禁對他們已經開戰的相處看熱鬧似的一笑,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厲霄的身前。
厲霄看到停在自己面前的謝和歌一下子從剛剛的模樣端正了態度,注意到身後剛剛還扼制羞辱自己的沈明已經脫光變成一副哈巴狗的模樣,自己也不服輸地擺正姿勢,不再倚靠着牆。
一前一後兩隻狗跪在自己的腳邊,謝和歌心情大快,低頭對視上厲霄有點委屈地看着自己的眼神,彎下腰慢慢地解開他的頸圈,“你要謝謝你的沈明哥哥知不知道?”說完,把還連接着櫃腳的繩索一扔,拍拍他的後腦勺,“去,好好跟人家打個招呼。”
沈明無動於衷地跪在原地,他知道謝和歌現在是在調教厲霄自己沒有插嘴的份兒,同樣也確實有種狗奴之間前輩的神氣。
厲霄在謝和歌的淫威之下屈辱地晃動身子,向剛剛針鋒相對的沈明方向爬去,剛到對方面前準備一伸手,後背就遭到謝和歌的一巴掌,“狗狗是這麼打招呼的嗎?”男人犀利的眼神同樣瞪視着沈明,連同他一起質問道,“怎麼連你也不懂。”
沈明霎時回神,回想起自己曾經養狗遛狗時,他家泰迪跟別人家的陌生小狗打招呼的樣子,不禁內心狂跳一下,擡頭似乎在求着謝和歌,卻在男人一聲質疑不悅的悶哼之後敗下陣。
沈明當着第一次認識的厲霄的面,在主人的命令下調轉過身,把臀部高高擡起,屁眼正對着厲霄。厲霄還處在震驚之餘不知所措地跪在原地,回過頭不解地看着謝和歌。
謝和歌還是滿臉輕鬆地站在他們身後,喝着還剩半罐的冰牛奶,輕啓嘴脣教導着厲霄爲他答疑解惑,“狗之間見面打招呼的方式是聞屁股,你沈明哥哥已經好心給你露出來了,還不快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對厲霄來說簡直太丟臉了,也知道了爲什麼剛剛沈明同樣露出滿臉不願的模樣,他想搖頭求男人自己做不了,謝和歌卻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來自臀肉突兀的猛烈推力,厲霄在慣性之下一下把整張臉埋進了沈明的臀縫之間,嘴脣正好抵在對方的菊花之上。遭受到衝擊的沈明也隨之一陣,喉嚨裏哼唧了一聲。
“真浪,還舔人家的屁眼,可惜沈明是我的狗,輪不着你對他發情。”謝和歌這個罪魁禍首嘴上還噙着笑意,一邊諷刺着厲霄一邊又踢踢他的腰示意他也轉過身,“沈明,你也要打招呼哦。”
在謝和歌的命令再加上百般搓揉之下,厲霄被敲敲打打地轉身,不情願地擡起屁股。沈明聽話主動不需要謝和歌的逼迫,只是湊在厲霄的屁眼後面嗅嗅聞聞便過了男人的關。
謝和歌滿意地看着剛剛“友好”打完招呼的兩條狗,摸了摸左腳邊覺得自己被區別對待了的厲霄,安慰地撫摸他的腦袋,俯視着對他說:“這位沈明哥哥可是華大金融系的研究生,不出意外這也是你以後要走的專業,你可得要向人家好好請教。”
這是兩人之間唯一的隔閡,厲霄本來見謝和歌在調教中從來沒提過,以爲他還算有原則不會把正事放在這種情況中,用淫威用主人的身份逼迫,沒想到最終還是提及。
謝和歌從來就沒把這當一回事兒,厲霄既然選擇留下來當他的兒子更想要當他的狗,跟沈明就不同了,他的生活據悉都應該聽從他的掌控,沒有什麼是他不能說的,不能決定的。
而厲霄的心情一下跌落谷底,專業課的事情他一直有所介懷,陰莖好像是他內心真實想法的代言,一不高興就軟了下來,讓沈明看着不解,讓謝和歌看着好笑。
男人僅用一句話就又讓他勃起,“但現在你是狗,沈明也是狗,身爲新來的小狗還記得我給你佈置的其他作業嗎?”厲霄的注意力被再次拉起,咬着牙難以啓齒,“說話!”謝和歌嚴厲地喊道。
“每天三十分鐘的狗趴跪姿,對着黃瓜練口交,和……揉胸。”最後兩個詞是從厲霄低着臉從牙縫裏憋出來。
“不錯,還記得。”謝和歌再次揉揉厲霄的頭髮。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直被晾在一旁的沈明看着謝和歌對厲霄來回撫摸誇獎的態度一時抿嘴不安。以前讓他見的狗,男人都是直接狠狠地玩,哪有像現在這樣慢條斯理還有耐心地調教,看來對方是真的想把他收爲在自己之後的第二隻家犬。
“還敢走神,想什麼呢?”晃神之間,沈明感覺自己的腰窩被主人的腳尖點了點,回過神發現謝和歌已經拉着厲霄走出去幾步之遠跨過自己。
他急忙跟在男人和厲霄的身後,一時間自己變成了三人之中最後的那一個。
謝和歌走在前面,後面跟着兩條狗,慢悠悠地走到客廳的沙發上蹺着二郎腿坐下,厲霄還一聲不吭的待在他的腳邊,沈明已經獻殷勤地叼來遙控器放到主人手裏,謝和歌接過,他得意地衝厲霄一笑。
厲霄心裏暗罵一聲幼稚,卻也覺得自己吃了癟,委屈的蹭蹭謝和歌的褲腿撒着嬌,總覺得自己和男人有親緣關係怎麼不比他一個外人強。
左右兩條狗以自己爲中心的互相爭鬥讓謝和歌得到一陣自我滿足,一手用沈明遞來的遙控器打開電視,一手輕輕撓着厲霄的後脖頸。
打開電視,頻道一路從新聞,球賽調到了科普欄目,是中央十的百家講壇,謝和歌覺得自己這審美可真是上了年紀,往沙發中靠了靠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節目中,對厲霄隨意地拜拜手,“去用沈明練你的口交。”
輕飄飄的一句話男人不以爲然,兩條狗卻都爲之震驚,沈明在原地隱忍着沒有發作,只有厲霄抗拒地抱住主人的腳,央求道,“求主人,我不想給他口,我能不能給您……”隨即左臉頰就捱了不輕的一耳光。
“就你那技術還想挑三揀四?”謝和歌被他拉着求饒或者不高興的時候,比起打屁股踩陰莖這種不知是懲罰還是獎勵的方式,更喜歡狠狠地用耳光讓他銘記教訓,同樣也是完全否認了厲霄的請求,“自己憋着,把他口射,不射不許停。”說完便給沈明使了個眼神,讓他也得好好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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