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想爸爸了嗎(露出 語言羞辱)
幾次謝和歌來也都是喫頓飯的工夫兩人都不說話,主人沒命令沈明連叫都沒得可叫,更是沒得可爽,有一天謝和歌突然提出一句“你要是跟我玩不起來了,我不阻止你出去找別人,楚向臣就不錯。”讓沈明惶恐的一直跪着磕頭,額頭上留下深紅的印記差點把頭磕破了,才讓謝和歌收回成命。
也是自這次他們才終於長久地又做了一次,但沒多少溫存,事後誰都各自去洗澡,也是隻在沈明一聲晚安之後得到關門聲的迴應,才又不溫不暖不歡不快的告終。
他更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像主奴,雖然他仍然在喊謝和歌主人,謝和歌也不止一次的說過他是他的狗,但總感覺一來二去這麼多次,幾句乾澀的調教侮辱的話和更乾澀的插入,讓沈明覺得更像是在打炮,謝和歌也是這麼想的。
最近他們見面,謝和歌來找他的次數多了,剛開始他還在納悶欣喜地以爲春天來臨,結果幾次乾澀的對話下來得知,是因爲厲霄去參加了暑假集訓,二十天不在家,男人這才賞賜又湊合的多臨幸自己幾次,這讓他更是覺得是一種無形的羞辱。
那天謝和歌正在喫着早飯,是沈明給他提前一天晚上包好的餃子,雖然知道男人留下的原因後讓他覺得無比恥辱,但是還是不可抑制爲有謝和歌的日子而快樂,下意識無條件的想爲他服務。
沈明照常跪在謝和歌的腳邊,他覺得餡兒調得有點鹹了,怕謝和歌喫着不舒服,擡頭一看發現男人正面無表情地咀嚼着,不說問題也不誇好喫。
喫完飯他照常收拾着餐桌,以爲謝和歌又要投身到工作,沒想到臨出門時腳步頓了頓,轉過身問他,“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散散步也好。”
沈明瞬間欣喜若狂的點頭,激動的情緒毫不掩飾地表露着,立刻湊到謝和歌的腿邊,又感慨感動地蹭着男人的腿,直到謝和歌后面又補充道:“去找你好弟弟,看他集訓得怎麼樣。”
隨即沈明的好心情一落千丈,謝和歌也看得出來,如果是光帶沈明一個人出去打野戰兜風,他問都不會問他的意見,直接牽着人塞車裏就出門了,保留到厲霄的問題總讓他們都難辦。
不可掩飾的自厲霄來到這個家後,謝和歌明顯更偏愛新歡,以前只有他和謝和歌兩人的時候來再多新鮮的狗、姣好的人對方也只會新鮮一陣,厲霄是第一個讓他足以把對方與之匹敵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和謝和歌相處的機遇難求,即使是沾了厲霄的光,最後他還是恥辱地點了點頭,聽着謝和歌的命令爬回房間去拿了狗繩和項圈。謝和歌則是鮮少自己去開車,沒有用到陸博,換了輛空間比較狹小的轎跑。
時間是早上八點,正是人們上班的時間,謝和歌並沒有允許沈明去穿衣服,沈明也同樣心裏緊張着,即使只有家門帶到院子大門這麼不到十米遠的路程,他赤裸着身爬出去也是極度羞恥的很。
無視了地上硌人生疼的小石子,幾乎用他最快的速度趕緊來到車前,剛想拉開副駕駛發現車門鎖着,只好沮喪地塞到了後座。
謝和歌從後視鏡了瞪了他一眼,“你裸着坐副駕,半路上被交警攔下來我可不認。”雖然語言中帶着調侃打趣的意思,但顯然這個笑話並不能讓謝和歌和沈明覺得值得發笑。
一路無言,車裏的音響放着古典音樂,沈明也沒問去哪兒,謝和歌也沒告訴他,只是兀自開着車,沈明不敢睡覺,幾次過高速收費站都要擔驚受怕地躲到座椅底下生怕被別人看見,一陣驚慌之後再次擡起頭看男人都是面無表情。
等車開到目的地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厲霄集訓的地點位於S城臨市郊區的景和度假村,地方草原比較多又地處偏遠,即使是在暑假裏的週末節假日都有點人煙稀少算是荒涼,謝和歌不禁職業病的感嘆一句當初開發這兒的房地產商真是打錯了算盤。
謝和歌把車停在露天停車場,車上根本沒有帶沈明的衣服,沈明略帶可憐地擡頭看了眼謝和歌,對方只是拍拍他的頭以示安撫,“乖,我給你留了窗戶縫和空調。”
沈明仍然還有點留戀來自頭頂的觸摸,沒辦法他即使再想和謝和歌走在一起也拉不下臉裸着身子被牽出去,同樣謝和歌也丟不起那人,“等着主人去給你買飯。”男人一句話後,車門開合之際,狹小的車內空間裏,只剩他一人。
謝和歌並沒有告訴厲霄自己要來,給他們教練都沒打過一聲招呼,是想一出是一出說走就走的想法。
他憑着第一天送他來的記憶找到他們的宿舍,謝和歌說過不會幫厲霄任何關於體育方面的事但最後也只變成了說說而已,他實在受不了讓厲霄一個大塊頭去擠十二人間,無奈還是掏錢給他升了宿舍,變成了雙人間的賓館。
剛進去就難掩一股汗臭味,只見厲霄的襪子隨手丟得滿地都是,時不時看見一隻顏色不一樣的,有的還帶着淡黃的汗漬,運動鞋也是隨便亂丟,這一隻那兒一隻,給他湊對都像在玩連連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旁邊應該是他室友,謝和歌來的第一天見過,身高身材都比厲霄瘦弱一點,聽說是練跳遠的,看着也老實,後面閒的沒事幹還偷偷調查人家發現性取向也正常才讓謝和歌放心,把厲霄扔在這兒十天半個月不管。
然後不加管束就變成了這幅邋遢模樣。看隔壁牀鋪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到了厲霄這裏就是隨手一丟也不管,對比一下子就鮮明起來。
立刻開窗通風,衛生間也開了換氣,出來進去把謝和歌勸退了好幾次才終於能有了點讓人可以呼吸的新鮮空氣。
坐在他好不容易能有一方空地的地方看了會手機,從樓道里才傳來一陣緩慢而遙遠的腳步聲,不用妄加判斷,就能猜到來者是厲霄,因爲老遠就聽見了他那大嗓門。
“我跟你說,看你霄爺爺今天那速度沒有,臥槽我告訴你,國家隊沒有招我,都是他們的一大損失!”厲霄脫離家裏出來集訓,沒了謝和歌的壓迫便絲毫不收斂鋒芒,又欠又痞的話幾乎信手拈來,脫口而出。
旁邊似乎也傳來他室友的打趣,“得了吧你,國家隊要有你金牌數量先不說,你這個人造成的國際影響肯定不行,兩天就得給你開了。”
“怎麼會,我這麼牛逼,短跑賽蘇炳好吧,不是我吹真的我跟你講哈,”厲霄正在吹着牛,出口成章的豪言壯語,邁着豪氣的步子,看到賓館寢室門正在打開,還以爲是酒店服務,過來打掃衛生也不以爲然,沒有停下嘴上說話的動作。
“當初高二的時候,學校省隊過來招生,我一下就看中自己有進國家隊成爲世界冠軍的本事,毅然決然的拒絕了他們的請求,打算自己訓……”
直到他拐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男人身影,才讓他臨到嘴邊兒的牛話一下子像被貼上了封條一般,立刻塞回嘴裏。
謝和歌一副期待的模樣,在他的牀位上蹺着二郎腿,雙手環胸挑着眉,看着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站在原地的厲霄,調侃地開口說的:“是嗎?我怎麼記得是你爸不讓你考呢?”
“主……您怎麼來了?”厲霄有十來天沒有見到謝和歌,差一點下意識脫口而出一句主人,看了看身旁同樣有些發愣的室友,才把差點丟人的騷話又咽回嗓子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看看我的傻小子沒有我的關照,在外面訓練得怎麼樣了,”謝和歌嘲笑諷刺的輕笑一聲,站起身踹了踹隨地可見的單隻鞋,“看來訓練得不錯,原來這副光景就是國家隊的招生標準。”
厲霄只覺得一陣尷尬全身一激靈,身邊的室友也認出謝和歌是第一天送他來的父親,便覺得不便打擾他們的對話重逢,有禮貌地說了一聲,“叔叔你們聊,我去打點水。”便轉身離開,還帶上了房門。
聽着室友的腳步聲走遠,厲霄也不再抑制心中激動的情緒,高興地走了兩步在謝和歌腳邊跪下,擡頭對上男人的笑臉。“主人,你不知道,集訓的這段時間我都快想死你了。”
男孩像是剛訓練跑完步回來,身上不免還沾着不少汗液,謝和歌笑着踢了踢厲霄的膝蓋,“是想我還是想我的大雞巴了?”
“都想!”厲霄立刻底下身子親吻謝和歌的鞋尖,“還想主人的腳,主人摸我頭的手,還有主人的襪子和內褲……”
“得了,也就十來天不見,怎麼變得越來越騷。”謝和歌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髮,厲霄的頭髮是溼的,估計是被汗液浸的,看來沒有鬆懈鍛鍊。
謝和歌以爲這麼段時間不見,還擔心厲霄會和他生疏,再加上進來看見他宿舍這副瀟灑的模樣,很難不讓謝和歌覺得厲霄來這兒分明就是解脫自己,放飛天性。
都準備好待會見面再次好好敲打一頓了,沒想到厲霄內心潛藏的奴性已經被自己徹底馴化,不管離開多久走到哪兒,都還帶着他是謝和歌的一條狗這個身影。
“請主人準賤狗先去洗個澡,我剛跑完步回來一身臭汗,我自己都覺得酸呢。”厲霄拽了拽自己穿着黑色背心的衣領,前胸盡數都被汗液浸溼,後背也依稀能看到幾條白色的鹽漬,估計平時沒少流汗。
謝和歌擺擺手準他去,“簡單沖沖好了,快點兒。”說完又兀自翻出厲霄的行李,打算給他找幾件乾淨的衣服,外面散落的那羣真是一件比一件髒。
當初行李就是他安排厲霄當着他面收拾的,怎麼規矩怎麼存放,都被他規劃得有理有條,現在看本應該放洗漱用品的地方放着內褲,本應該放襪子的地方扔着一塊香皂,如果不是隔着浴室一道門,他真想狠狠地把那塊還剩一半的香皂扔到厲霄的臉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好不容易找出件還像樣的,厲霄與此同時也真就簡單地衝了衝,怕男人等着急,身體上衝澡留下的水珠還沒擦淨就邁着矯健的步子衝出浴室,絲毫不避諱地在謝和歌面前裸露着身體。
重新跪到男人腳邊,順着腹肌留下來的水流淌在地板上,形成兩灘小小的水漬。
謝和歌觀察着這個十多天沒見的身體,腹肌因爲這兩天的高強度訓練變得更加明顯了,本來比自己還要白皙的皮膚可能也是經過這幾天大太陽的暴曬比先前變得黝黑了些,打量的目光瀏覽到腳腕,發現左腳腳踝處還有些紅腫。
謝和歌也只是停留片刻,猜測估計是跑着跑着扭傷了吧,畢竟這對運動員來說都是常事不足以他掛懷,只是更加覺得厲霄剛剛的吹牛能進國家隊無比好笑。
“主人,賤狗的身體主人還滿意嗎,我們可天天訓練八個小時!”厲霄神氣地搖着屁股,如果有尾巴的話都快要搖得起飛了,擡頭一臉期待地等待着主人的誇獎。
謝和歌裝作思考的樣子,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轉頭把視線放在了厲霄更加豐滿的胸肌前,禁不住伸手捏了一把,“胸也變大了,是不是晚上偷着揉了,變軟了。”
“是!雖然是夢裏揉的。”厲霄高情商的回覆,既完成了主人的任務,有沒有說謊,小聰明耍的惹得謝和歌陣陣發笑。
看着男孩兒已經立起來的陰莖,謝和歌還把它當成自己把玩的物件,隨意地踹了踹:“這幾天我沒在,有沒有自己偷着手衝?”
厲霄這次立刻搖着頭,堅決否認道,“沒有,絕對沒有,沒有主人的大雞巴賤狗硬不起來。”
謝和歌看着那根有點比上一回見更加深紅髮紫的陰莖,自然知道男孩說的不是謊話,卻也調戲地擺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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