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欲建城池(求推薦、收藏)
转眼又是两年,刘苌的病是越来越重了。虽然东汉末年,有华佗、张机、董奉這著名的建安三神医。可是他们现在不是年龄尚小還沒出师,就是压根還沒出生。刘苌的病情,根本就指望不上他们。
汉朝其他的医生,几乎都是碌碌之辈。虽然名头挺响,可是真本事沒有半分。虽然刘宏让管家請遍了這些大汉的名医,甚至包括太医,也沒能使得刘苌的病情减轻半分。
這天的一個傍晚,昏迷了三天的刘苌突然醒了。一直守在刘苌身边的众人,都知道這是刘苌回光返照,马上就要不行了。
果不其然,刚刚醒過来的刘苌,看到身边的刘宏,伸出手来,握住刘宏的小手,然后就含笑而逝了。
虽然刘苌连句后事都沒来得及交代,可是刘宏知道,刘苌已经知足了。這几年侯府的变化,他是点点滴滴的都看到眼裡,记在心裡了。有這么一個接班人,他是完全能够放心了。即便刘宏做不成皇位,凭借现在的侯府的這些势力,也绝对吃不了亏。
刘苌去世,对于刘宏来說可是件大事。虽然解渎亭侯的帽子,名正言顺的落到了刘宏的头上了,使刘宏成就了正牌的侯爷,名符其实的成了侯府的当家人。可是由于刘苌的去世,刘宏也要进行为期三年的守孝。
“守孝三年,卧槽,這也太狠了吧?!”
刘宏满打满算,总共也就才穿越了四年時間。现在让他用三年時間去守孝,他接受不了,也情有可原。
不過這也沒办法,三年的時間,虽然不算短,可它却是世间约定成俗的规矩,不是想变就能变得。
按孔子的說法,人出生之后,父母在怀裡抱了你三年,所以父母去世,你守孝三年也是应该的。虽然刘宏觉得孔子說的不错,可是他一想到要到荒郊野外去住三年,心裡就不住的打鼓。
要按常理,刘宏這么小的年纪,守孝三個月就足够了。而且也用不到在坟边结庐而居,在府中守孝也說得過去。毕竟大多数的成年人,也是在家守孝的。
可是刘宏不行,他還有個孝子的名声,普通人的做法,又怎么能表现出孝子的心意。所以這身为儿童的优待,就這么丢失了,這也算是受盛名所累吧。
有人說,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享受吧。同理,既然不能避免,刘宏也只能接受了。而且一想到刘苌這几年对他的爱护,他觉得,为刘苌守孝三年,也不算太亏。
结庐而居,說起来是诗情画意的。可实际上,当刘宏真的住了进去,才知道這结庐而居,是一件多么受罪的事情。
刘宏這几年,在侯府是享受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身边有事沒事的,都有好几個下人伺候着。而现在,住在這简陋的茅屋裡,要什么沒什么,身边除了跟班刘福伺候着,也就是远处那两個负责他安全的保镖了。就是這保镖,也是看在他年纪小,怕他遇到危险才安排的。要是按规矩,最多只能让跟班陪着他,否则就失去了守孝的意义了。
清苦的曰子总是缓慢的,尤其是守孝期间禁止一切娱乐活动,這让刘宏清闲的有些蛋疼。
可是沒有办法,守孝就是這样,刘宏也只能忍着。白天看看书,晚上看看月亮,数数星星,整天数着天数過曰子。刘宏觉得都快到他忍耐的极限了,也不過才過了短短的一年時間。
刘宏现在快被憋疯了,他万万沒想到沒想到,他一個后世的宅系生物,竟然在汉朝宅不下去了。当然了,這主要原因是因为他是個伪宅,他這個宅男,当年完全是被生活所迫。
“這曰子什么时候是個头啊?”刘宏一边轻声的嘟囔着,一边随手将手中的飞针扔到远处的靶子上。
看着正中红心的飞针,刘宏相当的满意,這毕竟是他在這一年中的唯一收获了。
說起這飞针,刘宏上一辈子就十分的喜歡。虽然上辈子過的清苦,可是他還是买了一组飞镖,将靶子挂在他那不大的小屋裡,沒事就扔几镖,权当休闲。而這东西,也是他前世,唯一一件自己购买的玩具。
本来刘宏已经淡忘了這东西了,毕竟他這辈子身为小侯爷,能够玩乐的东西太多了。就连木牛流马他都有好几件,就更别提其他的了。
可是自从前来守孝,那些以前玩乐的项目都不能进行了。而能在這裡玩的项目,除了刘宏不喜歡的,就是玩腻了的。所以在玩无可玩的情况下,刘宏又想起了他前世的最爱了。
刘宏现在扔的飞针,和上一世的飞镖区别很大。這是因为保护刘宏的那两個保镖中的一個,有手飞针绝活。当他看到刘宏扔飞镖,就忍不住对刘宏指点了几句,让刘宏发现了這么個人才。而且飞针這东西可以随身携带,也算是防身的利器了。所以,刘宏就缠上了那個保镖,将他這手绝活学到了手裡。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保镖随身携带的飞针,是两寸多长的三棱针,针身呈流线型,样子相当的漂亮。刘宏知道,這是经過实践的好东西,不仅是漂亮,它绝对能要人命。所以,刘宏直接就让欧平打造了一批這样的飞针。而且为了便于携带,刘宏還特意做了两個护腕型针套,這样刘宏也算是有了防身的能力了。
保镖教的东西,是相当的有用。现在刘宏,凭着他那力大无穷的天赋,在二十米之内是指哪打哪。這样的能力,他上一世绝对做不到的。
不過刘宏的能力,也就止于此了。要想再有突破,光凭天赋是不够了,那得下决心苦练才行。可是刘宏這人,完全就是一個贪图享乐的姓格,根本就吃不了那份苦,受不了那份罪。所以,用保镖的說法,就是白瞎了這么一身好天赋。
刘宏正扔着飞针解闷呢,就见管家刘忠向他這边走来了。刘宏感到十分的奇怪,“到底出了什么事了,管家竟然不能做主,還要来找他拿主意?”
“想要建城,這果然是大事!”听了管家的话,刘宏一阵沉思。
這建城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止花费巨大,也是一件犯忌讳的事情。好在這城是建在关外的,要是在关内,一准让人当反贼给灭了。
可是要不建城,又浪费了這么好的机会,真是让刘宏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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