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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风筝

作者:李瀚
按书名 按作者 把本站分享到: 目錄 样式設置 目錄 推薦閱讀: 小贴士:頁面上方閱讀记录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閱讀记录,无需註冊 项柳刚刚跟李瀚索要五湖,打着儿子的旗号肯定好使,但說到儿子名字的时候,她就预感到让儿子姓项肯定不行,故而,很保守的只說了一個“楚”字,实指望能‘蒙’‘混’過关,让李瀚答应自己的條件就是了。 项柳還是低估了李瀚的智商,他是干什么的?朝廷宠臣兼八大处的大总管那是闹着玩的嗎? 放在现代社会,那可是国安局长兼情报局局长兼外‘交’部部长兼军委委员、集团军总司令,兼……(此处省略一连串头衔)的超级大员,她這点小心思他能看不穿嗎? 李瀚的一针见血让项柳一阵阵胆战心惊,她已经见识過李瀚的脾气了,這個人虽然看起来嬉皮笑脸的沒個正型,但是,他但凡是說過的话,无论是以什么口‘吻’說出来的,還真是沒有不算数過。 现在既然他已经看破了自己的谋算,那要不要告诉他真话,顺便再争取一下儿子的姓名問題呢? 项柳咬着嘴‘唇’,‘露’出一种傻乎乎的娇憨,跪在‘床’上发呆,脑子裡不停地做着是否要拼一把的计算,总觉得争取的话,成功的几率不高,這就导致她长久保持這一姿态不动了。 李瀚双手叉腰,在地面上保持着暴怒的姿态,等着项柳屈服,谁知却出现了這么一副诡异的静默,他以为项柳会撒娇会闹腾,会使出一切方法争取。 毕竟,作为一個彻头彻尾喜歡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虞姬能算计到的,李瀚同样能算计到。 开玩笑,让他李瀚的儿子冒着砍头的危险去跟老丈人争天下,這不是把他李瀚沒放在眼裡嗎!若是這個儿子是别人的种。哪怕闹翻天呢,大不了老子带兵一锅烩了也就是了。 现在這可是老子的大儿子! 李家的长子长孙! 老子双手双脚伸的老长拼命地捞资本,扩家业为了什么?還不是为了给儿子‘女’儿们创造一個可以当纨绔的资本? 老子的孩子们。以后如果愿意,尽可以躺在老爹的功劳薄上‘混’吃等死。哪裡需要去冒着艰难险阻造什么反? 虞姬那老妖婆也罢,项柳這個坏了脑子的‘女’人也罢,谁想把如意算盘打在李家人头上,‘门’都沒有! 這就是李瀚的打算,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应对项柳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却唯独沒料到這见鬼的‘女’人居然就這么傻乎乎的愣住了! 而且,還是‘裸’着身子,跪在那裡愣住了! 汉代‘女’子生育年龄早。往往是生育之前還沒有完全发育成熟,身材都比较青涩,经過孕育,分娩之后,才能够彻底的发育成一個成熟的‘女’人。 项柳就是如此,如果說之前的她是一朵娇‘艳’的‘花’朵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就是一枚甜美多汁的水蜜桃,饱满,成熟。妩媚。 而现在,项柳就‘裸’着她水蜜桃一样的身体,带着傻愣愣的娇憨。要命的挑战着李瀚一触即燃的神经! 李瀚也返璞归真的很是彻底,虽然满脸的气急败坏,情绪极其愤慨,但他的身体仿佛并不受他意识的支配,比他還容易怒张,紧盯着项柳的眼神一开始喷着怒火,到后来火焰倒還是火焰,却沒了怒,变成了‘欲’。那火焰反倒越发旺了。 “瀚哥哥,你别這样不讲理好不好?儿子是你的也是我的呀!更何况你肯定不止着一個儿子。而我却只有楚儿一個,所以……” 项柳终于开口了。却沒想到一句“楚儿……”,就彻底给了某人一個最终爆发的理由,如同往一堆泼满了油的柴堆上扔了一個火把,一下子就烈焰冲天了。 一個虎跳上‘床’,一個熊抱扑倒,然后就是枯树盘藤…… 又是一番“收拾”,李瀚想用“强硬”的工具彻底制服這個野心勃勃的‘女’人。 只可惜到最后效果不太好,因为李瀚挫败的发现他越是“强硬”,這‘女’人越是吱哇喊叫的舒服极了,他妈的這是惩罚啊還是奖赏? 老子他妈的累的呼哧带喘的让你這么舒服,你他妈的還盘算老子的儿子?简直不能忍! 于是,接下来项柳再怎么软语乞求,李瀚咬定牙根就是不答应儿子姓项,而项柳也很聪明的避开了這個問題,退而求其次的谋求五湖。 刚刚把人家吃干抹净,虽然看起来自己蛮吃亏的,可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跟小‘女’子一般见识吧?更何况能把她喂饱喽,還不是自己有本事的表现嘛,所以,太湖就给她算了。 不過,给是给,還得想個法子,让這個‘女’人不至于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受控制,必须‘弄’根线拴住她,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内,任凭她在天上折腾。 這根线嘛…… 项柳得到太湖的经营权,心满意足的厉害,身体上的满足加上心理上的满足再加上谋求的满足,让她越发娇‘艳’如‘花’,巧笑嫣然,‘弄’的李瀚三魂丢了两魂半,两人的痴缠一直从深夜到黎明。 第二天,等李瀚黑甜一觉醒来,习惯‘性’的伸手去‘摸’那温润滑腻的所在时,‘摸’到的是空‘荡’‘荡’的‘床’单,懊恼的睁开眼看时,窗户大开,佳人已经鸿飞冥冥了。 “他妈的,還真是狠心,达到目的就不要老子了!” “噗哧……”窗外传来各种各样的笑声。 李瀚更懊恼的抓起枕头就扔了出去,破口大骂道:“一群‘混’蛋,听老子的墙根也不怕憋死你们!有本事怎么不拦住项柳?让老子醒来找不到人,要你们什么用!” 那枕头“咻”的一声,又准准的稳稳的落在李瀚身边,丝毫沒有伤着他,李三懒洋洋的声音說道:“拜托爵爷,那可是您的小夫人,您不开口我們敢拦嗎?至于您說我們听墙根,我們倒是不想听来着,奈何你们声音太大了啊,我們也不敢捂住耳朵,万一错過了刺客怎么办?您明显是……” 李瀚听的又羞又气,恼羞成怒道:“闭嘴!你少說一句沒人把你当哑巴!” “哈哈哈……”窗外的偷笑变成了大笑。 李瀚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道:“他妈的老子太沒有威严了,谁家亲卫敢笑话主子?下次得厉害点!” 爬起来穿好衣服,双脚刚站稳在地上,就觉得一阵腰酸,李瀚悻悻的想,老子才不到二十岁的身子骨,還沒完全成熟好不好,项柳這個小妖‘精’倒是不客气,一晚上把老子几乎榨干了,下次一定饶不了她! 慢慢走出房间,一下子就呆住了,老天爷,太阳已经挂到头顶上了么? “现在是什么时辰?” “恰好午正。” “靠!” 李瀚爆出一句粗,冲着李三骂道:“你丫有谱沒谱,不知道爷今天要宰‘肥’羊嗎?就你這样,休想我把表姐嫁给你!” 李三一下子变了脸‘色’,急赤白脸的叫道:“您跟小夫人颠鸾倒凤呢,我們好意思叫么?有這样迁怒于人的主子么?還讲不讲理了!” 李瀚心裡顺当了许多,一边飞快的走着,一边跟李三說道:“就不讲理了怎么着?你怎么知道我颠鸾倒凤呢?再說了,即便是真的,哪裡有正经事重要,该喊你就喊,谁让你不喊的?” 主仆俩就這样一路走一路拌嘴走到了前厅,李瀚浑然沒觉到,他之所以在下人面前沒威望,压根就是他自己的問題,特别是李三,他内心是当李家人看待的,哪裡会认真端起主子的架子来。 前厅空‘荡’‘荡’的,沒有一個人。 确切的說,是沒有一個主人。 李瀚拍拍额头,一叠声叫喊着赶紧备马车,他要去郡守衙‘门’,刚走出‘门’,却看到刘武走了過来。 “叔王,看您的气‘色’不错,走出那道坎儿了?” 看着李瀚笑嘻嘻的样子,刘武略带羞愧的笑笑,很快就带着调侃开口說道:“昨晚我就走出来了,原本想去找你夜谈,结果听說你在鸳梦重温,就沒有打扰你。” 李瀚挠挠头,转過脸就踹了李三一脚,刘武越发大笑起来:“行了行了,你莫要责怪他们了,你们的动静那么大,需要他跟我讲什么嗎?我又不是聋子,更不是不谙人事的小孩子,哈哈哈!” 李瀚‘揉’‘揉’鼻子,半晌方厚着脸皮說道:“那個什么……呃,叔王啊,既然您想通了,我也就不瞒您了,项柳呢,嘿嘿……倒是给小侄生了個儿子……” 刘武瞪大了眼睛:“什么?项柳给你生了儿子?這怎么可以!” 李瀚懵懂的问道:“怎么了?” “你的嫡长子必须是链儿生的,否则你日后一定家宅不安,你不知道嗎?” 李瀚抓狂的說道:“拜托,叔王,谁生的不是我的亲骨‘肉’,嫡长子怎么就不能是柳儿生的了?” 刘武正‘色’說道:“你是有爵位的人,而袭爵的必须是长子,可是项柳乃是山野草民,生的儿子如果袭爵,皇家绝对不能允许,若是此子袭爵,却又违背了礼法,你可别不当回事,這很严重的! 依我看,你還是早点想個法子,把這個孩子处理掉的好。” 李瀚突然站住了脚步,满脸寒霜,冷冰冰說道:“叔王說的处理掉是什么意思?难道让我‘弄’死我的孩子?”q 《》全文字更新,牢记網址: 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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