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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神木(2)

作者:未知
有好几個勘探队员慌乱之下就朝着瓦日·比林的方向跑了過来。這一下子瓦日·比林明白自己肯定藏不住了,他转身就跑,就连地上的野猪都沒来得及拖走--如果被那些人发现了,如果被一大群手持武器的人围住,那实在是太危险了--那些人個個都拿着武器,而且都是壮年人,一看就不是为了和平友好什么到這裡来的。 事实上慌乱之下,急于逃命的勘探队员们也并沒有注意到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瓦日·比林。也就在他们刚刚冲上旁边的树林,奔腾的洪水就呼啸着从他们刚刚呆着的小空地冲了過去,一瞬间,大家都耳朵裡都只听到洪水雷鸣般的呼啸声,看到一段段的树枝,甚至是整棵的大树顺着洪流被冲了下来。 “你们看!”陈光突然大喊了起来,“那好像是一棵我們要找的树!”一棵大树被洪水裹挟而来,然后在水流转弯的地方被几块岩石夹住了。 在他一旁的人也朝着那棵树看去,只是距离稍微远了一点,水沫飞溅之中也看不太清楚。這個时候队长郝仁喊了起来:“都上来了沒有?上来的過来点個数!”于是大家也就顾不得那棵树了,都朝着郝仁那边走了過去。 “一個,两個,三個……十八、十九……咦,怎么還差了這么多?谁他妈這么笨,被水冲走了?”郝仁有点着急了。 “郝队长,有人跑到对面去了,你看,他们在那边!”陈光眼睛不错,一下看到汹涌的洪流对面有几個人正在朝着他们招手。 “嗯,是他们,還好,還好!”郝仁长出了口气,要是才进林子几天,就丢了差不多一半的队员,那未免也太……郝仁很想问问对面,他们那裡有多少人。不過听着耳边隆隆的洪水的声音,郝仁就打消了這個想法,他可不觉得自己的声音能够压住這洪流的轰鸣穿到对岸去。如今除了耐心等待再加上向满天神佛祈祷,似乎就沒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大家检查一下,看看我們抢上来了多少东西。”郝仁說。在刚才的慌乱中,肯定有不少东西沒来得及拿上来而被洪水冲走了的。 大家都低下头开始清点损失了,不過到底损失了多少,现在一样是无法确定的,因为跑到对岸去了的那些人手裡也一定有不少的东西。要确定到底丢了多少东西,就只能耐心的等待洪水退去,被分割在洪水两边的队员们汇合之后了。 好在山间的洪水总是来得猛,去得也快,很快轰鸣声开始削弱了,水位也以肉眼看的到的速度迅速下降,不過一袋烟的功夫,洪水就完全退去了,那片空地又一次的显露了出来,又過了一会儿,溪流又完全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变得又清又浅。 躲在两边高处的勘探队员们又聚集在空地裡,开始清点人员和物品。 “還好,幸亏有贝爷(郝仁根本搞不清楚格裡尔斯才是姓氏,以前他和别人都只叫這個大鼻子叫贝尔,郝仁也就自然的认定,贝尔先生姓贝,单名一個尔字。這次贝尔算是救了大家的命,所以郝仁也就在贝尔的姓氏后面加了個爷字以示尊敬和感激)在,要不然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哪能像现在這一,一個人都沒少!”說到這裡,郝仁很有的后怕。 “多亏了有贝爷!贝爷实在是我等楷模呀!”陈光也非常真诚的說。 “只是东西丢了不少。”有人說。 洪水来的太急,而且此前几乎毫无征兆。所以在逃亡的时候,人们很难讲所有的物品都带上,因此不少的东西都被洪水冲走了。郝仁汇总了,勘探队丢了几乎所有的粮食,另外帐篷、铁锅什么的也都沒了。 “见鬼!难不成以后我們要靠打猎過日子了?”郝仁有发愁了。在需要不断前进寻找所需的木料的前提下,還要保证三十多條大汉的肚子,单靠打猎,那可不容易。 好在吉人自有天相,正在此时,突然有人大喊起来:“這裡有一头野猪!一头野猪!” 郝仁一把抓住短矛,在心裡骂了一句,“蠢货!喊什么喊!也不怕把野猪吓跑了嗎?”就朝着那边飞跑了過去,其他的人也都跟着跑了過去,尤其是贝爷,虽然因为语言的原因,他是队伍中最后一個搞明白出了什么事的,但在听通译把话說完之后,他先是用脚一挑,将放在地上的短矛挑到空中,并且一把抓住,然后发挥出腿长的优势,几步之间,就冲到了最前面--既然那個傻瓜喊了起来,野猪一定被惊动了,這個时候只有尽快赶過去,才能有抓住那头野猪的可能。 不過等他们跑過来的时候,却看到那头野猪已经倒在地上了,地上還流了一些血。那個刚才被郝仁以及贝爷都在心裡骂成了“傻瓜”的勘探队员正手持短矛,站在旁边。 “不会吧?這么快就搞定了?关二爷斩华雄也沒有這么快吧?平时沒看出這小子有這么猛呀!”郝仁在心裡想着。 這個时候,贝爷已经跑到了那头野猪前面,他看了一眼野猪,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那個人,然后问了句什么,只是那人听不明白,只会朝着他笑。這個时候其他的人也都赶了過来,他们都和那個最早发现野猪的人說着什么,只是贝爷一句也听不明白,虽然他也努力的学了一点中国话,但他学的是官话,而且目前的水平也就限于能說“你好”“多少钱”“太贵”這么几個单词。那些人相互之间大多数时候說的都是方言,他可是一個单词都听不明白。 直到通译喘着气跑了過来,贝爷才搞清楚了情况:那头野猪是被别人杀死的,甚至于野猪的一條后腿上都绑上了绳子,看起来猎手已经追到了這头野猪,却因为某种原因突然离开了。 “那個猎手一定是发现了我們,刚才有好几個人朝着這個位置跑了過来,那個猎手一定是担心我們不怀好意,所以就逃走了。”郝仁分析說。 “這個伤口,是硬木的矛头造成的。”另一個勘探队员說,“钢铁的矛尖都是有刃的,捅出来的口子不是這样的。而且這個伤口不是致命伤。這一下捅在了野猪的肚皮上,如果当时野猪不是已经倒在地上了,是捅不到這個位置的。致命的地方应该是這裡。” 他指着野猪背部的一处伤口說:“這個伤口应该是从上面扎下来的某种机关造成的,将竹子或者其他的东西弯起来做成一個陷阱,野兽一碰,竹子就弹起来,带动几個硬木或者竹子做的矛头刺下来。這种陷阱,我在和一些生番打交道的时候见過不少。” 贝尔听了通译的转述,也表示完全认可這种看法: “然后那個猎人就跟着受伤的野猪,不远不近的追赶它,知道它因为伤势太重,失血過多而倒下来,他才上前来--毕竟,野猪是一种相当危险的野兽。那家伙……如果只有我一個人的话,除非饿极了,我可不想去招惹它。所以他一直到野猪倒下了,才上前来,用手裡的短矛捅它的肚子,确保它已经死了,再用绳子把它绑起来,打算把它挑回去或者是拖回去。我不知道這裡的土著是否友好,如果這些土著比较友好的话,我們损失了不少的必需品,找到他们,和他们交易,也许是個不错的主意。” 听了通译的转述,郝仁也觉得很有道理。他向刚才那個分析野猪的死因的勘探队员說:“老何,你有個生番婆娘,对于生番的事情,你最熟悉,你說說怎么样。” “我也搞不清楚這些生番是哪個族的,不知道语言通不通。”老何回答說,“不過這裡距离海边已经很远了,在這裡的部落一般来說,是不会和我們或者其他人打過交道的。无冤无仇的,不像海边的那些,我們抢了人家的地,又抢了人家的女人,不和我們拼命才怪……我觉得我們可以和他们谈谈,只要一点小东西,比如小刀,比如火链,就能轻松的从他们那裡换来很多的必需品。” “换個什么换。”另一個人突然說,“我們這么多人,都有兵器,還有火枪,我們直接抢了他们不行嗎?我听說這山裡的村落人数都很少的,一個村子肯定打不過我們。” “黄五,抢你個头呀!”郝仁破口大骂道,“在這林子裡受了伤,十個要死九個半!而且一個村子是沒多少人,但是生番们的村落之间也是有联盟的。到时候踹翻了马蜂窝,大家都沒好果子吃!动点脑子好不好!” 黄五被郝仁骂了却也并不着恼,只是讪讪的笑道:“大哥你别急,兄弟我也就是這么一說,不能当真的。” 郝仁瞪了黄五一眼,沒有再多說什么了,他先是蹲下去看了看這野猪,又站起身朝着四面看了看說:“看痕迹,那头野猪是从那边過来了,要不我們往那边去看看?” 這时候,陈光突然想起来刚才洪水中的那棵树,赶忙开口說:“郝队长,刚才洪水冲下来了一棵树,被石头挡住了,就在那边,我看着觉得有点像我們要找的一种树。我們要不先去看看,如果是的,折下点枝叶带着,也可以向那些生番们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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