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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纳兰 我憋死你

作者:奔叔
类别: 作者:书名: (十几万字了,该收藏收藏,该给票的给票哈,呵呵) 对于被别人直呼其,吕汉强倒是沒什么不快的感觉,不過看到有人在自己无数粉丝的面前,鼻孔朝天的蔑视自己,心中当然就很不高兴,他骨子裡的性子是不饶人的,既然你咬過来,我当然也必须咬回去。 “你就是那個說书匠吕汉强嗎?”第二個牛人站出来也是鼻孔朝天的道。 吕汉强嘿嘿一笑反问道:“你就是京东孩子王的七子之后嗎?“ 這番问答,立刻引起了全场人的一番哄笑,他们這些哄笑着的士子,被這些鼻孔朝天的家伙轻视的太久了,還沒有人能如今日般问对顶撞,真的是——解气啊,是的,是解气。 這口咬的很重,在当时,读书致仕是最上乘的结局,做为西席或者私塾教师,那是屡试不第的人才做的,最少不受人尊重,被称为孩子王,那就是肯定了他们在读书上一无是处了,這怎么不让他们气结?但是,气结归气结,自己按說来,還真是孩子王,也的确沒什么可辩驳的。 那個被吕汉强狠狠的顶撞了的家伙立刻火冒三丈,但也只能是火冒三丈,因为,他们习惯于滔滔不绝的大道理,却沒有這般泼皮一样的无赖,根本就不跟你探讨学问,讲什么道理,因此,只能是不断的怒吼:“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剩下的就沒了。 第三個一见,立刻挺身而出,也将鼻孔朝天的大声呵斥吕汉强:“诗词正道,乃是效法先贤,做金石慷慨,启迪人生,而读你先前所做不過是旁门左道的东西,轻浮孟浪,而现在一见你這无理小子,更知道你是无知小儿,還不速速滚开,也免得污秽了我等耳目,让這云云学子步入歧途。” “污秽了耳目是小。”吕汉强施施然弾弹身上沒有的尘土,退后一步笑呵呵的道:“误人子弟事大啊。” “你知道就好。”那第三人很是得意的一笑,为自己的一句教育成才的结果赶到满意。 “我說的是你们几個,而绝对不是我。”吕汉强突然面色郑重,一字一句道。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起,這是被噎的。 “我不得不說說你们。”這时候,吕汉强怀着一腔忧国忧民的心怀,带着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痛心疾首的道:“做诗词也和学问一样,一切都讲究個与时俱进,而你们呢?却要复古。” “复古才是王道,复古才是文的源泉,道盛则文盛,道衰则文衰,文衰则——。” 說道理好啊,這是自己的强项啊,若是讲今论古,凭借自己的学问,凭借自己师傅辈几代人积攒下来的论证,怕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看我說不死你。于是,那三人的为首者立刻准备开讲。 “打住。打住。”吕汉强立刻举手做了一個停止的动作。 打断别人的讲话,這在有学问人的眼裡,是绝对不礼貌的事情,是一個人绝对修养不够的表现,就连紧紧跟在吕汉强身后的小弟吕汉卿都有点不忍。 那刚刚提起兴趣,准备开讲三天三夜的兄台立刻一愣,莫名其妙的问道:“吕汉强,难道有什么其他高见?” “高见不敢,不過是有個大大的疑问想請教下這位贤达。”吕汉强嘴上說着請教,但眼睛脸皮却沒有半点請教的意思,這让這位大贤很不愉快。但是,被人家尊为贤达,被人虚心請教,又是一個很爽的事情,于是就在爽与不爽裡纠结着等待吕汉强的下文。 今天,吕汉强也完全按照大明士子的打扮,而且還拿了把在冬天了绝对不合时宜的折扇,這时候,很潇洒的哗啦一声打开,很是潇洒的扇了扇,可是,在這寒冷的冬天再扇风,绝对是找难受的感觉,于是,赶紧哗啦一声再次收起,就這一张一合间,便成了一道风景,让无数人生起模仿之心,于是,从此之后,满大明便都是冬天的扇子在扇动了,這就是名人的效应。 收了扇子,吕汉强虚心的請教:“請问這位大贤,滚滚长江东逝水,這首词可曾听闻?” 這位贤达当时一愣,這首词随着吕汉强新三国的流行轰动,已经成为這大明脍炙人口的诗篇,自己无论如何也是听說并折服的,因为,這首词裡,充满了自己学派的理念,复古,复三国魏晋之古。 “当然,這首词是我听到恢复魏晋风骨最经典的词章,对這位先贤的大作,我辈是推崇倍加的,恨不能生于当时,与先贤把盏高歌。”這位大贤立刻神情严肃的回答。 吕汉强就敬佩的无以复加了,看看,大贤就是大贤,說出的话都是头头是道,真的让人高山仰止啊。不過吕汉强還是一声“打住。” 几次三番打断人家的讲话,這太沒礼貌了,這几乎不算是礼貌,還是教养的問題。 不過对于后生小子的无理,這位大贤還是要表现出自己的涵养,于是這位已经气结于心的先贤還是耐着性子问道:“见贤兄可有什么不妥?” “杨老做临江仙滚滚长江一词,被小子安排在小子修改之作三国演义上,小子就是看好這首词的内涵。” “很好,很好,這才是你的本源,而不应该做什么人生若是如初见的歪词。”大贤很是为自己的教化胜利,让一個羔羊迷途知返而赶到欣慰。 “不不不,大贤误会。”吕汉强第四次打断了他的谈兴,对于大贤的赐教根本表现的不屑一顾,而是笑着摇头道,“我用该词,当然是仰慕先贤,但更体会了他博大精深的妙处。” “是嗎?”不但這位大贤眼睛一亮,便是围在几人身边的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等待吕汉强的下文,穷究义理,已经成为现在士子文人的习惯,一听吕汉强要辩析词章义理,怎么不让人心生兴趣? “請问,为什么這首词中只說滚滚长江东逝水,而不說西去呢?” 哗——一阵大哗,立刻在满场响起,這吕汉强绝对是问了一個最愚蠢的問題,怎么不让還对他有所期盼的人大哗? “哼,无知小儿。”大贤当然愤慨于吕汉强对自己的小视,当时气氛的哼了一声,随便解释道:“长江黄河,浩浩汤汤东去,本是恒古不变,這還要解释嗎?” 对啊,這還要解释嗎?需要解释的都是白痴啊。 “不然,不然。”吕汉强轻笑着摇头。那眼神,就好像看着无数蒙童般可怜。“难道伟大的词人,在這千古绝唱裡,就将人尽皆知的大江黄河东去的形势,就這么平平白白的說啦?我岂不早就成的最伟大的词人?” 此番言论一出,更是引得一场大哗,有的木然,有的說对,是的,伟大的词人,凡是伟大的人說的话,都有着深刻含义的,就比如孔孟圣人,就比如朱老圣人,都是如此啊,要不,一部论语为什么一個字一個字的要体会深究呢。 這时候,所有人的脑子裡,再次进入他们现在所受的教育的模式裡,开始仔细的体会研究這东逝水的含义。 “哥,真的有什么含义嗎?”吕汉卿也陷入了深思,不由自主的问自己的哥哥。 “屁,哪来的含义?要說含义,你就该看看中国等高图。”吕汉卿轻蔑的小声道。 吕汉卿当时目瞪口呆。 “难道還要其他解释?”那三位大贤也不得不陷入沉思,然后不得其理,便不耻下问了。 “其实。”吕汉强提高了嗓音,哗啦再次习惯性的展开手中的折扇,但想想,還是再次哗啦一声合上。 就這几声果断的声音,立刻吸引了在场所有的人眼耳口鼻,就等着吕汉强有所解释,若果真的是解释精妙,那将是自己受用无穷的学问。 “杨老高唱這句,便倒出歷史走向,难道在座诸公竟然沒有体会嗎?” 不管一個個莫名其妙的表情,吕汉强施施然道:“至三皇五帝开始,延至八百年西周东周,而后秦统天下,再有西汉东汉,而后大宋到大明,您细想建都之地,都是从西而东,這便是歷史沿革,這便是歷史走向。诸位請想,从东西周到现在的大明,是不是歷史不断的在进步?” 一時間场上鸦雀无声,每個人都陷入沉思,就连那三位大贤也不例外。 吕汉强施施然看着他们,然后小声对身后的小弟道“来,给哥弄口热水来。” 小弟懵懵懂懂的将随身的茶壶窠递了上来,眼睛裡已经满是崇拜了。 “着啊——”突然一個响亮的声音乍然响起,让刚刚喝了口茶的吕汉强差点喷了出去,這是谁啊,怎么就一惊一乍的。 放眼看去,却是三贤的老三,正在拍手叫好,“见贤兄果然深深领会了杨老深意,在下佩服。”其实,在他的心裡,佩服的不過是吕汉强对杨老的這首诗词的理解,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意思。而吕汉强却正正等着他的這句。 “好,既然這位大贤认同了在下的理解,那么,在下且請教,周代暴夏是不是歷史的进步?” “武王伐纣,正是其时,以周代夏却是进步。” “秦以郡县代纷乱的分封,算不算进步?” “皇家大一统,结束纷乱战争,這是进步。” “以汉代暴秦是不是歷史进步?” “诚如所說。” “以盛唐代杨广是不是进步?” “大唐盛世,万人敬仰。” “宋的辉煌前朝能比嗎?” “华夏衣冠此乃致胜。” “大明比于暴元?” “煌煌汉家天下,威震寰宇。” 吕汉强问一句,对方答一句,步步紧逼不给对方留下一点思考的余地。 “既然后代总比前代强,为什么不学强的却要学坏的呢?难道放着馒头不吃非要去茹毛饮血嗎?既然歷史在不断进步,那我們为什么复古?难道复古不是倒退嗎?”吕汉强紧逼一句。 “歷史不能倒退。”三位大贤习惯性的回答,但话一出口,立刻颜色大变,而后张口结舌。 被坑了,绝对被坑了。刚要整理思路展开辩驳,吕汉强哪裡给他這样的机会,折扇一开,大声吟唱:“忆江南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好——”微一品味,诸位士子立刻叫好。 吕汉强也不管应景不应景,一首首剽窃纳兰的诗词泉水般喷涌而出。 “忆王孙 西风一夜翦芭蕉。倦眼经秋耐寂寥?强把心情付浊醪。读离骚。愁似湘江日夜潮。” 叫好的已经不多,因为大家开始迷醉 长相思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逾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鸦雀无声,這时候,叫好已经是破坏气氛。 三贤人也被這每首都精彩绝伦的词句所倾倒了,在也兴不起辩驳的心思,所有的心思都沉浸在這词章的美妙裡,這是自宋以来最华美的词章,最让人迷醉的诗词。 当吕汉强宽衣博戴迎风而行,带着踉踉跄跄的小弟踏着夕阳往家走的时候,在他的身后,是无数士子峨冠博带迷醉的吟诵,场面宏大,声震天宇,他们齐声高唱:“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大清的才子纳兰先生,我憋不死你。”已经名震天下的吕汉强得意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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