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内息出岔?
默默地感受着的状况,宋柏宇发现除了气海处的内息团又壮大了一些,但是還是依然停留在炼气初期境界,沒有丝毫突破的迹象。宋柏宇知道,境界的突破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深厚的积累或者一定的机缘才可以,所以心中也不着急。
“咦,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气海处的内息居然分成两种不同颜色?”当宋柏宇再次认真观察自己气海处的内息团时,他不由惊呼出声。
一般情况下,内息的颜色都是单一的,跟自己修炼的功法属性相对应,可是自己只修炼了一种功法,怎么内息会有两种颜色呢。看着内息团中半边青色,半边灰色,两种颜色的内息泾渭分明,却又紧密地结合在一块,互不侵犯,宋柏宇疑惑了。
“自己该不是练功练出岔子了吧?”宋柏宇沉思了半响,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只好闷闷不乐地去修剪花草。
半個小时后,宋柏宇把一楼到三楼的盆景都照顾了一遍后,虽然心中依然有着疑问,心情却是愉悦了很多,收拾了一番后,宋柏宇又开始扮演自己世俗间的身份,开始到派出所上班。
宋柏宇到派出所的时候,发现了一件让他惊讶的事情。
他看到治安科的两個同事正费力地把院子裡的盆景往派出所大门外面搬,而治安科的科长陆海涛则拿着一個漏壶在那裡认真地浇水,看他们那满头大汗的样子,显然忙了不止一时半会。
“难道這些人都知道自己身份了?”宋柏宇注视着忙碌個不停的三個人,并沒有立即上前搭话。
“陆哥,這些粗活不是宋柏宇干的么,你怎么让我們干啊?”其中一個人不满地抱怨道。
“是啊,陆哥,什么时候轮到我們治安科来干這些粗活了?”另外一個人闻言,也附和道。
“你们两個少跟我啰嗦。哪條法律规定這些活只有宋柏宇能干了,干這些活委屈你们了?老子還不是跟着你们在干。”陆海涛沒好气地骂道,昨天被郭铁柱斥责了一顿后,心思玲珑的他已然琢磨到,自己以后恐怕是不能再欺负宋柏宇了。想起宋柏宇今天正好销假,他就存了讨好宋柏宇的心思,以免宋柏宇记恨自己過去的不是。
“陆哥,你给兄弟们交個底,是不是那個宋柏宇要被派出所开除了啊,所以這些活暂时被我們揽過来了?”其中一名治安警笑嘻嘻地抽出一根烟递到陆海涛嘴中,又给陆海涛点燃了后,才低声问道。
“不对啊,即使宋柏宇被开除,也轮不到我們来干這些粗活,大不了重新請四季绿公司负责维护公司绿化就是了。哦,我知道了,陆哥肯定是想把宋柏宇這個月的工资拿過来請我們喝酒。”另外一名治安警接過同事递過来的烟,自作聪明地分析道。
他们說话的功夫,陆陆续续地有同事开始上班,看到派出所门口发生的一幕,大家都议论纷纷,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這個陆海涛平时不是有事沒事就找宋柏宇麻烦么,怎么今天反倒给宋柏宇办事情了,他们该不是想出了什么新招要整蛊宋柏宇吧?”几乎所有的人心中都抱着這么一個疑问,待看到站在一边角落中“不敢吱声”的宋柏宇,大家心中更加肯定了這個想法。
“宋柏宇,他们這是怎么回事,你又被欺负了么?”罗淑媛诧异地站在一边看了半天,也沒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出于对宋柏宇的关心,她走到宋柏宇身边低声问道。
听到罗淑媛的声音,宋柏宇回過头来,眼中露出一丝疑惑,這個罗淑媛不是跟自己是死对头么,她也会关心自己?
宋柏宇摇了摇头,沒有說话,对罗淑媛的态度却是淡漠之极。
罗淑媛沒想到宋柏宇对自己是這個态度,想起自己這几天来辛苦为宋柏宇所做的一切,她不由冷哼一声,嘴中骂了一句“死了活该”后,然后头也不回地跨进了派出所大门
“宋哥,您来了啊,您看這些花我們摆放的位置对不对,要是不对的话我們立即按照您的吩咐重新摆放。”陆海涛正一边抽烟一边浇水,眼角余光无意中扫到了站在一边沒有吱声的宋柏宇,他拿水壶的手一抖,差点摔落在地,连忙媚笑着向前請示道。
陆海涛的表现让周围那些准备看热闹的人眼镜跌落一地,而刚刚走进派出所大门的罗淑媛闻言更是一個趔趄,“砰”地一声,头就碰到了门沿,她眼神复杂地回過头来,却看到宋柏宇依然风轻云淡地站在那裡,好像什么事都沒有发生一般。
“哐”、“哐”两声,治安科的两位同事正搬着盆景往外面走,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居然称呼宋柏宇为“宋哥”,而且還满脸谄媚的样子,而那個宋柏宇却从容地站在那裡,眼角都不看他们顶头上司一眼,一時間,他们看得傻眼了,手中的盆景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重重地砸到了他们的脚上。
“哎哟……”半天后,那两名治安科的同事才从震惊中反应過来,感觉到脚背的剧痛,一個劲地大嚷起来,而周围的人看到這幕闹剧后却是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饶是宋柏宇心性淡定,看到治安科两名同事上演的闹剧,他還是忍俊不禁。
“发生什么事情了,闹哄哄地像什么话,還不赶紧给我进办公室?”一個威严的声音及时响起,却是郭铁柱赶到了。
听到郭铁柱的声音,看热闹的干警一窝蜂地涌进了办公大楼,就是罗淑媛也强忍住内心疑惑,快步走进了办公大楼。
一時間,派出所院墙外面只剩下了宋柏宇、郭铁柱、陆海涛和另外两名治安科的同事。
“陆海涛,你說說這是怎么回事?”郭铁柱扫视了一下四周,凌厉地问道。
陆海涛“幽怨”的眼神看了宋柏宇一眼,這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說清楚。
“一帮沒用的东西,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還不赶紧送他们两個去医院,等着路人看笑话呢?”眼见上班時間已到,路上行人也渐渐地聚了起来,郭铁柱呵斥道。
见郭铁柱虽然训斥自己,却并沒有生气,陆海涛知道自己今天這件事情算是办对了,心中对宋柏宇的身份又高看了几分,恭敬地跟郭铁柱打招呼后,又热情地跟宋柏宇告别了一声,這才吆喝着两名下属上了警车,迅速地朝医院开去。
“宋……柏宇……”陆海涛离去后,郭铁柱回過头来,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宋柏宇了。
知道了宋柏宇有着极为可怕的背景后,郭铁柱异常地尴尬,其实昨天他就想跟宋柏宇說话,只是心中斟酌了半天,也沒想好该如何面对宋柏宇,干脆躲着宋柏宇,沒想到今天早上還是避无可避地碰上了。
“郭所长,以前你怎么称呼我,现在還怎么称呼我,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身份。”宋柏宇看到郭铁柱在自己面前手脚无措的样子,他淡然道。
郭铁柱闻言一愣,他知道宋柏宇已然知道了自己对他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
“那,沒人的时候我叫你柏宇可以吧?”知道了宋柏宇的身份,郭铁柱是打死也不敢再叫宋柏宇的全名了,他提心吊胆地问道。
宋柏宇犹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他也体谅郭铁柱的难处,而且他還想继续在城西派出所呆下去,也不想为难郭铁柱。
看到宋柏宇点头,郭铁柱松了一口气,郭铁柱知道宋柏宇并沒有计较自己以前对他的冷淡,自己的位置暂时算是保住了。
“柏宇啊,你看你是否换一個工作岗位,這些粗活我另外安排人干就行?”郭铁柱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宋柏宇摇了摇头,“不用,现在的工作挺好。另外,你不要让那個陆海涛沒事献殷勤,以免让人发现异常,我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
“嗯,回头我就警告他。”郭铁柱点了点头,虽然疑惑宋柏宇为什么要低调地窝在自己派出所,却是沒敢继续出声询问,“对了,副省长今天要来市裡检查工作,你知道了吧?”
宋柏宇点了点头,這件事他早就从姐姐宋苑清那裡得知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請假了半個月,赶在今天回来销假的。
看到宋柏宇点头,郭铁柱心中暗叹一声,果然如此,我說這小子怎么請假時間掐得那么准呢,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刚好今天回来。
原来市裡一個月前就知道了副省长要来市裡检查工作,却是三天前才知道副省长抵达金阳市的确切時間,所以這一個月来市委市政府等班子每天都在紧张地做准备工作,郭铁柱也是想起了宋柏宇的销假日期和副省长的抵达日期居然是同一天,他才试探地问了一句,沒想到還真被自己给问出名堂来了,看来宋柏宇的能量不能低估,自己以后得想办法交好宋柏宇。
想到這裡,郭铁柱微笑道:“那就這样,要是柏宇有什么要求的话尽量跟我提,我先去安排工作了,”
“你去忙吧,该麻烦郭所长的时候我会开口的。”宋柏宇点了点头,也懒得去琢磨郭铁柱的心思。
看着郭铁柱离去时强作镇定的背影,宋柏宇摇了摇头,看来郭铁柱以后对自己說什么也不敢随意了。
收拾了一下治安科两名同事打碎的盆景,宋柏宇又把院子中的盆景都给搬了出来,這几天副省长要来金阳市,无论他会不会来城西派出所,必要的欢迎阵仗還是要摆出来的。
等忙完這一切,已经是两個小时后。期间宋柏宇看到好多同事进进出出的,远比平日要忙碌,他知道是副省长马上要到了,這些人肯定得把安全工作做好。
去办公大楼逛了一圈发现沒自己什么事后,宋柏宇施施然地离开了派出所,這也是他一贯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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