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洗腳妹
有錢人,都喜歡來這瀟灑一晚。
從背影看不出張國全的長相,但結實的寬背,怎麼着也比大金牙的那身肥油看得舒服。
“沒問題,李老闆儘管放心,前段時間來了個年輕的小妹子,一準兒給你們伺候好。”鶯鶯邊說,邊熟練的伸手往張國全胳膊上挎去。
女人的皮膚很涼,剛一接觸,張國全一個激靈往後退了一步。
鶯鶯愣了一下,隨即掩嘴笑着說:“該不會?是個雛吧。”
被這句話弄得羞怒的張國全,選擇閉口不言。
大金牙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不不,人家孩子都會跑了。”
鶯鶯滿是不解,嘟囔了句:“那就奇怪了。”
再一看,長得還挺標緻,她便明白了,第一次來,難免放不開是真的。
她再次把胳膊搭上去,這次抱的很緊,一股好聞的香氣直往鼻子裏鑽,張國全明顯的感覺到一團飽滿的柔軟。
除了在白鴿身上,他還是第一次在別的女人身上體驗到這種感覺,立馬像踩到蛇一樣,用力扭住鶯鶯的細胳膊,往旁邊甩了一下。
由於沒留力氣,鶯鶯被撴的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歪倒的一瞬間,張國全本能的想去攙扶,手剛伸出去,卻沒有下手的空,女人穿着暴露,他一時不知道該抓住女人身上哪個地方。
就那樣眼睜睜的,看着女人的身子往一側歪倒,幸好大金牙及時扶住了鶯鶯,他可沒客氣,一手托住鶯鶯的翹臀,一手攬住勒緊的細腰。
責怪的說道:“老弟,你瞧你,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
“我?”張國全想道歉,話到了嘴邊,又咽回去了。
“鶯鶯,別跟我這兄弟一般見識,沒見過啥大世面。”
鶯鶯從大金牙懷裏撤出來,並沒有爲剛纔張國全的舉動而生氣,揉着發疼的手腕,笑意盈盈的說:“不礙事,我這就去給他安排小妹。”
接着,鶯鶯不由分說的把張國全拉到一個房間裏,張國全沒敢再用力掙脫,生怕一不小心像剛纔那樣傷到人家。
鶯鶯安排了幾句,讓他在裏面乖乖的等着就行,隨後扭着翹起的屁股走了出去,張國全也準備出去。
卻發現鶯鶯就守在門口,正對一個年輕小夥子說話,說了幾句,小夥子點點頭。
他就沒有強行出去,準備等鶯鶯走後,再找機會出去,這女人哪哪兒都像蛇,長的像,有蛇的嫵媚,穿着更像,像一條蛇一樣,扭來扭去。
像蛇的女人,他不敢糾纏,索性他就等鶯鶯走了之後,再去和大金牙會面。
對候行長和夏素娟爲何會在洗腳城的滿心疑問,還沒得到解答,他哪裏有心情在這洗腳。
屋子裏昏暗的不得了,只有一盞小小的水晶燈照亮,閃閃的,一點兒也沒有家裏的白鎢燈來的亮堂。
從未關嚴實的門縫裏看,鶯鶯還站在門口,只見她修長的手指掏出一盒煙,張國全甚至不認識那種煙的牌子。
鶯鶯的十指上抹了紅色的指甲油,加上臉上濃濃的妝容,給人一種分外妖豔的感覺。
接着,鶯鶯從煙盒裏抽出一支菸,用一個精美的打火機點燃了,輕輕的吸了一口。
在這樣的場景下,張國全能感覺到什麼叫格格不入。
光是一個小小的打火機就能看出來了,家裏還用着火柴呢,打火機是不常見的。
鶯鶯吸完一根菸,扔在地上,用一隻尖尖的鞋踩滅,鞋後跟是一根細細的“棍子”支撐着。
大金牙後來也說了,那叫高跟鞋。
鶯鶯往旁邊看了一眼,之後就走了。
張國全立馬起身,在悶暗的屋子裏,他是一刻也坐不住。
剛拉開門,一個小姑娘模樣的人,端着木盆站在門口,差點一不留神把人家小姑娘撞到在地。
張國全點了下頭,隨即準備側身出去。
“大哥。”
小姑娘叫住了他。
“什麼事?”張國全回頭問了一句。
什麼事?把小姑娘倒給問愣了。
來這裏能有什麼事?
“大哥,水端來了,我給你洗腳。”
張國全明白了,擺着手說:“不用,我不是來洗腳的。”
來這不洗腳,那能做什麼?小姑娘略微一想便懂了:“大哥,你要是想整大的,我……”
小姑娘有點猶豫:“我不行咧,得換人。”
“什麼整大的?我來找人的。”張國全說着就要走,這裏的人全都奇奇怪怪的。
“大哥,不能走。”
張國全剛邁出去的步子停在了那,小姑娘把一盆水放下,扯住了他的胳膊。
“咋?要錢啊,我都沒洗呢,你們可不能訛人啊。”
“不是,大哥得洗,要不然月月……會捱打的。”
“捱打?誰打你?爲什麼要打你?”
“因爲,沒把大哥服務好,領導不但要扣工錢,客人要是投訴,我們還會捱打。”
張國全無奈的嘆口氣:“我明白了,你們這盆水不少值錢吧,城裏的啥東西都要錢,水泡好了,又不能退回去,所以要扣你們的錢,弄不好還得捱打?”
叫月月的小姑娘聽得奇怪,但是見客人似有所鬆口,她也就那樣點點頭。
“行行行,我洗還不成嘛,抓緊啊,我還趕着有事呢。”
月月這才高興的把水盆端進屋裏,張國全走進昏暗的小屋,屋子裏有一張小牀,坐在上面蠻舒服的,和家裏的硬板子牀不一樣,很是柔軟。
“大哥,脫鞋吧。”
張國全有點猶豫,趕了一天的路,他擔心有腳汗,在家裏怎麼樣都行,眼麼前,還蹲着一位小姑娘呢,看年齡,不到二十的樣子。
小姑娘穿的還算整齊,不像剛纔叫鶯鶯的那個女人,瞅過去,幾乎沒有能下眼睛的地方。
“那個,你叫月月是吧。”
月月乖巧的點點頭,其實月月也不是她的名字。
“我們這裏不叫本名的。”
“爲什麼?”
月月剛想解釋,張國全直接說:“我不管你叫什麼,水端來了,你先出去吧。”
他怕腳汗味薰到人家,而且被一個女人看着洗腳,他也洗不下去。
“大哥,對我還是不滿意?月月哪裏做錯了嗎?”
“嘖,不是,沒有不滿意,你挺好的,就是你看着我……”
聽到對方說滿意,月月蹲下的身子,拿起張國全的大腳,就開始脫鞋,這又把張國全驚着了一下。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月月不知所措的蹲在那裏,好不容易脫完了鞋,伸進了水盆裏,張國全“嘶”了一聲。
“熱吧大哥,就這樣的水泡腳才舒服,等泡完了腳,一天的乏備泡走了,整個身子骨都跟着輕鬆,舒服的緊。”
“是挺燙的,在家我都是用井水隨便洗洗,也就冬天的時候會燒鍋熱水泡一下。”張國全隨口答着。
話剛說完,他再次驚着了,慌忙把雙腳從木盆裏抽出來,只因他泡在水裏的腳面,感受到一抹嫩滑伸了進去,在水裏像魚一樣。
那是月月的手掌伸了進去,還沒揉搓兩下,手裏的一雙大腳就彈走了。
“你?你幹嘛?”
“我?我給大哥洗腳啊。”
“不用,不用……”張國全開始穿鞋,連腳上的水都顧不得擦拭,一邊趕人似的說:“那個月月,我洗好了,你們這盆水就算沒有浪費,該付的錢,我會付的,你先出去吧。”
月月覺着這人奇怪,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錯,他爲什麼會那麼緊張?還要趕自己走。
月月猶豫不決,她不能走,沒把客人服務好,會收到投訴的,這個月她已經捱了三次打了。
徘徊到門口的月月,還是不敢離去,她心裏猶豫了一會,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領導說過,想不捱打,就好好的服務客人,客人說兩句葷話,摸兩下,身上就能掉一塊肉是不?
她又不是啥黃花大閨女了,到了這種地方,有啥好裝的嘞。
隨後,她把門關嚴實,在張國全震驚的目光中,緩緩解開了衣釦。
“大哥,我給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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