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亂情迷
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李冉豪拽着風衣的領子,直接從地上將陳芳一路拖進了臥室。
與大廳的裝飾截然不同的是,臥室裏洋溢着女性特有的溫柔氣息。高貴的紫羅蘭色布幔下,是一張寬大得驚人的歐式宮廷大牀,紫色的幔紗隨着窗外輕風的吹拂,展開出一朵娟秀的金邊玫瑰,粉紅色的空調被胡亂地捲起堆放在靠窗的牀角,幾條胡亂丟棄的性感內衣就這樣大咧咧地放在牀上,卻憑添了一份春意。
“這不糟蹋了好東西嗎?”看着地上那一身髒的陳芳,李冉豪就不忍心糟蹋這被子。
“算了。好事做到底吧!反正你這瘋女人是不會放過我的,也不在乎多這非禮的罪名!”李冉豪脫下陳芳的風衣,眉頭一皺,順勢也將她佈滿了污垢的襯衣解開。可是卻傻眼了。
“我日,果然古怪!”鵝黃色的性感乳罩上,居然裹着一層厚厚的鵝黃色薄紗,緊緊地纏繞着乳房,看多了小電影上面無奇不穿的女人,李冉豪硬是沒見過這裝扮,難道她是……。
李冉豪忽然渾身打了一冷顫。人妖!變性人、男扮女裝?所有希奇古怪的念頭浮了上來,全身的寒毛也隨即豎立起來。帶着一絲噁心和恐懼的心理,李冉豪大着膽子,牙一咬,手顫顫地伸了過去,猶豫很久,終於下定決心,抓住紗頭一層又一層地解開,直到最後一層紗布取下撲地一下,一對雪白挺立的豪乳,晃動着兩粒鮮紅嬌豔的小櫻桃,兇猛地彈開奶罩,蕩起一片雪白耀眼的乳浪香波。
毫無疑問,這是一雙渾然天成,毫無半點瑕疵的玉乳。粉嫩,雪白、勾魂蕩魄,兩粒俏麗的小櫻桃瞻放在粉紅色的乳暈上,美得讓人窒息。
憋着氣,分不清自己是想揭露謎底還是想窺視那裙中春色,李冉豪雙目赤紅地喘着粗氣顫顫抖抖地撩開陳芳的短裙,短裙下,黑色的絲襪連着一條紫色的薄紗花紋蕾絲褲,在雪白的大腿渲染之下,性感撩人,美到了極點。
不敢在窺視下去,自然硬的巨物漲得他幾欲發狂,用力地扇了自己一耳光,猛然站起,卻又移動不了半分。陳芳那若有若無的呻吟,就如一塊巨大的磁鐵吸引着自己的慾望,理智告訴他,如果現在自己沒有壓制住衝動,後果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承擔的,可是那充滿了渴望的呻吟聲,卻猶如惡魔一般地斬殺着他的理智。
白玉般的胴體、柔嫩翹挺、波濤洶涌的乳峯、惹人憐愛、媚柔多姿猶如花蕊一般的乳尖、還有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那圓潤的肚臍,性感撩人,讓人慾望膨脹,直欲奮身挺殺而上。
理智被一點點的蠶食,李冉豪顫抖地將手撫摩到那晃盪的乳波上,入手滑膩柔軟,一粒乳尖在他手掌的撥動下瞬間發硬鼓脹,劃在他手心裏,麻癢無比。
將幾乎赤裸的陳芳抱到了牀上,李冉豪有意無意地將頭偏開,他快發狂了,知道如果再不離去,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可是手卻從未放開過那飽滿的乳房。原來她的奶子不是不夠柔軟,而是太大,需要纏繞起來,否則,行動都將受制。
“太爽了!”李冉豪看着一對大奶在自己手中擠壓變形,那超爽的肉感讓他亢奮無比。
“媛媛……別、別這樣,我不想……!”緊要關頭,醉醺醺的陳芳卻迷糊地睜開了眼,她只覺得乳房麻癢無比,好似千萬螞蟻在吞噬着,嬌羞的她,還以爲歐陽睿媛的手在挑撥着她的慾望,從來都沒有有過這樣銷魂的享受,粗糙的摩擦感,遠遠強過了細膩手指的愛撫,她甚至挺了挺玉乳,試圖讓麻癢消失,一隻手還拉住他,慢慢地湊進了自己下體,觸摸那芳草稠密、雨露欲滴的花莖。這讓徘徊在理智邊緣的李冉豪,更是慾念橫生。顫抖的手慢慢地掏向那溼潤之地慢慢撫摩。
“媛……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哦……媛……你壞,你的手壞!說了不能碰人家……這裏……好癢……用力點……嗚……!”陳芳猛然一把撲起,差點沒將李冉豪嚇陽痿了,可是她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李冉豪瞬間勃起。
陳芳巨大的力量猛地一把將李冉豪撲到自己身下,醉眼朦朧的她,浪蕩無比地呻吟着,發着嬌嗲,將下身壓在了李冉豪的臉上,一手將短裙拉到乳下,一手自摸着乳房,浪聲不斷地做着各種淫蕩的姿勢,毛茸茸的下身也使勁地在李冉豪臉上摩擦着,沾着花露的下身,將李冉豪的臉都磨溼了,帶着霏霏淫息,她瘋狂地呻吟着,身體劇烈地顫抖。
“要……媛媛……舔……舔……”。陳芳迷糊着浪叫着,用雪白的肉體不斷地摧殘地李冉豪的心智,不斷地激發他的慾望。
發出野獸般的低沉嘶吼,神智迷失的李冉豪,呼地一下將陳芳按在了身下。野蠻地板開她那雪白的大腿,用力一口親在了她的乳頭上。強烈的痛楚讓陳芳禁不住驚叫一聲,睜開了雙眼,頓時渾身一顫。肆意在她身體上親吻的人不是欲友,而是那可惡的男人。
“是……是你!”渾身癱軟的陳芳羞怒無比,可是卻無力抗拒李冉豪肆意的侵虐,雙手無力地推拒,身體的反應卻讓她無比嬌羞,自己的身體卻本能地迎接上,甚至……甚至他的牙咬住自己肩帶使勁往外拉的時候,自己下意識地縮縮肩,好讓他快點脫下乳罩,看着男人的嘴啃向自己的玉乳,她竟然配合地呻吟了一聲,手……手捧住不斷顫抖的乳房,送進了他的嘴裏。
她的配合,更是刺激了李冉豪的獸慾。
最原始的慾望瞬間點燃了兩人的情慾,李冉豪的雙眼噴射着強烈的慾火,與同樣春情氾濫的陳芳那急促的呼吸交織在了一起,轟然炸開。
“嗚……!”陳芳羞急地抽泣了一聲,男人粗魯的撕扯着的她的吊帶褲,繡花內褲邊摩擦着自己私處,自己竟然忍不住抽搐起來,花蕾瘋狂地分泌出花液,直到男人野蠻地拉斷自己的褲頭,一根火熱熱的硬邦邦的物體壓到了花蕾上,粗暴地分開那沾滿了花露的嫩肉,她的手竟然纏繞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紅潤的嘴脣也主動湊給了男人舔舐。而且比這男人更加狂野。
不,自己要反抗。男人都是壞東西,都只是想要自己的肉體。
陳芳怒了,冷麪含霜,發瘋了一般地反抗,十指如勾狠狠地抓進了男人的背皮上,瘋狂地一拉,湊在一起的嘴,也狠狠地一口咬在李冉豪的脣上,血——飛濺而起,陳芳心裏劃過的那一絲痛快的感覺還沒消失,下體卻一漲,火燙的巨物野蠻粗暴地撕裂了自己的身體。
“啊————!”撕裂的劇痛讓陳芳禁不住淒厲地慘叫一聲,更是發狂一般地抓咬着在自己身上瘋狂抽插的李冉豪。
被慾火點燃了的李冉豪,毫不理會陳芳的憤怒與反抗,舒爽無比的怒吼一聲,一把抱緊不斷掙扎的她,擠開她拼命扭動的粉腿,野蠻地一手板開,將她的腿放到肩上,不顧陳芳的死力掙扎,用力地一拍那雪白滑嫩的臀肉,發出巨大的響聲。
“哦……!”這一下,陳芳尖利反抗的聲音卻咕隆一變,發出一聲顫抖的,既痛苦又快樂滿足、淫蕩無比的呻吟,那張緊繃的粉面瞻放了一絲興奮的紅暈,居然主動迎合了李冉豪這一記粗暴的抽插,嘴裏發出一聲滿足的獸慾怒嚎。瘋狂地蠕動着身子,盡情地享受着這痛苦與快樂的交響曲。
風吹幔帳,兩條赤裸裸的雪白肉蟲翻滾在寬大的牀上,充斥了糜爛的情慾氣息,李冉豪一次又一次地將又羞又恨、欲拒還迎的陳芳壓在身上,聽着她帶着羞怒的呻吟和索求的抽泣,更加狂暴地賣力衝刺。而陳芳也禁不住這刺激,一次又一次在瘋狂的恨罵和高潮迭起的哭泣中泄身。在李冉豪聲嘶力竭地怒吼聲下,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不斷搖晃的巨牀終於停止了晃動。
筋疲力盡的兩人依然結合在一起,不時抽搐一下,白花花的肉體緊在一起,在紅色的寢具襯托異常顯眼。
暴風雨後的寧靜是和諧溫暖的。李冉豪的心情卻異常複雜。這應該算強姦嗎?自己的行爲和禽獸有什麼區別。可是能怪自己的嗎?如果不是她的行爲,自己或許能夠壓制住獸慾。
李冉豪緩緩地抽出巨物,感覺到陳芳的身體猛然一陣劇烈的顫抖。一流垢物混着血水流了出了,李冉豪徹底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牀上如此放浪的陳芳居然還是處女。
“啪!”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根本就沒打算躲閃的他臉上,五個紅紅的指印印在目光呆澀的李冉豪臉上,顯得異常猙獰。
“啪!啪!”皮肉相擊聲轟然響起。
猛然大哭的陳芳瘋了一般地抽打着李冉豪,一把撲倒他壓上地上就是瘋狂地擊打,一下比一下狠的猛擊狠狠地擊在他的胸口,他的臉上,一記兇狠的重拳,正中李冉豪的鼻樑,喀的一聲,鮮血飛濺而起,癲狂的陳芳大聲地哭嚎着,雙手越發兇狠,沒頭沒臉地打,甚至跳起來一腳踩在李冉豪的胸口,腳頭一轉,呼地一下回旋了一個詭異的弧線,腳背正中李冉豪的右耳,橫蠻的力道硬是將李冉豪一腳從牀上踢飛到牆壁上,再重重地摔下。
從始至終,李冉豪沒有哼過半句痛,也沒有皺過一下眉頭。更沒有運氣防禦,而是任由陳芳瘋打。
陳芳撲下牀,一腳踹在李冉豪的小腹上,臉色悲痛欲絕,猛然一咬銀牙,返身衝到牀上,轉身過來的時候,手裏端起了一支銀白色的小槍,烏黑猙獰的槍眼對準了李冉豪。
“噗……!”李冉豪吐出一口帶着血絲的唾液,看着陳芳那慘白以至有些絕望的臉,心裏暗暗嘆息了一聲,非常緩慢,非常緩慢的爬起,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給陳芳任何一絲刺激,任何一點過激的動作,就可能讓情緒激動的陳芳做出下意識的開槍動作,從陳芳握槍那顫抖的手臂來說,這女人的情緒已經處在了難以控制的邊緣,估計最後那一絲理智被仇恨所掩埋後,子彈會象雨點般地射進自己身體,就象自己剛纔將精華全部射進她體內一樣,不會有半絲猶豫。
打可以,李冉豪還不至於內疚到以死相抵的地步。
起身,李冉豪背對着陳芳,全身卻感覺到一股寒冷的氣息漸漸籠罩而上,兩人相隔不遠,一跨步的距離,可是這個距離卻猶如一條天塹將兩人隔離,李冉豪感覺喉嚨很乾涸,可是卻不敢吞嚥唾液,哪怕是一個微小的動作,自己就可能命喪黃泉。
可是如果自己不能正面對着她,那麼命就全部掌握在了快要失去理智的陳芳手中。自己沒有一點選擇的機會,咬着牙,李冉豪緩緩轉動身體,一點一點地轉向陳芳,細微的動作,竟讓人感覺不到他在轉動。
一絲不掛的陳芳面目悲悽地地看着李冉豪,不知是恨還是悲,隨着男人漸漸地轉過身,挺立着的那根猙獰之物依然殘留着一絲血跡,她的心就一沉,絕望地閉着,聲嘶力竭地尖叫一聲,手一擡……。
李冉豪眼裏閃過一道銳利的鋒芒,忽然啓動,腿一蹬地,一個漂亮的迴旋踢準確地踢落陳芳手上的銀槍,人如脫籠猛虎,欺身而進,瞬間將暴怒而起,撲向地上槍械的陳芳一個擒拿反手抓住,不甘受制的陳芳狂野地雙腿一縮狠狠反踹一腳,李冉豪一讓,兩人受不住力重重地撲到了牀上。
“李冉豪!你混蛋!!嗚嗚嗚!你混蛋!!你不是人!”被李冉豪壓在身下,感覺那硬邦邦的巨物頂在嫩滑的屁股上亂蹭,陳芳就羞澀懊悔,禁不住放聲的哭起來,梨花帶雨,好不讓人憐惜,這與她一貫冷若冰霜的表現叛若兩人。
“是你主動勾引我,雖然我有錯,不該先摸你!但是後果不應該由我一人承擔。如果不是你把我的頭壓在你屁股蛋下,我不會這樣的。”李冉豪忽然大聲吼道,讓陳芳一愣,然後瘋狂地掙扎地尖叫:“這不可能,你胡說!是你強姦了我,你是畜生!!!畜生!!!”
“那就算我強姦吧!不過我想,你心裏明白的,雖然我不該這樣做,可是面對剛纔的情況,我不可能忍得住……我不會推卸責任的。”
李冉豪默默地爬起身,心裏很痛,陳芳不再撲上來扭打自己,而只是一個勁地哭泣,他不知道怎麼安慰。雖然以前一直都不喜歡,甚至有點討厭這個女人。可是從內心上來說,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象陳芳這樣絕色的女人被自己強暴了,難道自己還要恨她以前對自己做的事嗎?
“唉!!隨你怎麼辦吧!要報警你現在就可以抓我去坐牢。如果現在不抓,那我就回去洗個澡……。”李冉豪轉過身,撿起地上的衣物,慢慢地穿了起來。
陳芳悲聲一泣,猛然轉過身,表情複雜地操手揀了地上的小手槍,對準了李冉豪,扣動了保險……。
時間彷彿一下就凝固了起來,李冉豪渾身一冷,嘆了一聲氣,將T恤揀起。雙臂一伸,顯露出強勁一身疙瘩肉,血肉模糊的背上無數道猙獰的血痕,那是陳芳留給他的印記,是恨與欲的印記。
陳芳也瞬間僵住了。那鮮血淋漓的抓痕猙獰無比,盡是深淺不一的血痕。那是指甲抓出來的痕跡,或許又是自己在亢奮之下的行爲。
“是我抓的麼……?不行,我不能放過他……他……他是禽獸,他玷污了我的清白……可是……!”臉色蒼白的陳芳看着將衣服穿上,卻沒有回頭望自己一眼的李冉豪,心中更是一悲,猛然擡手舉槍一拉。
“喀嚓!”拉動槍栓的聲音李冉豪是再熟悉不過。可是他依然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套好衣服,大步跨出。
“呼!”身後一陣疾風襲來,迅猛無比,砰地一下,一個硬物狠狠地砸在門上,發出一聲巨響。放眼一看,居然是那把小手槍。心裏莫名其妙地就一酸,還有一點點的解脫。可是他沒有停住腳步,依然走了出去。
“滾!你滾!李冉豪,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嗚嗚!我不願意再見到你……我要殺了你……!”陳芳用力地將地上的皮靴砸在門上,然後悲聲大哭,無力地癱倒在地,李冉豪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她的心也漸漸失落,似乎覺得生活將無法下去。
身體裏汩汩一響,夾帶着血絲的渾濁液體順着花穴流出,陳芳心一冷,緊咬着牙揀起一塊枕巾將髒物擦拭去,可是那濁水卻擦之不盡。心中不由一苦,淚水不禁滑落。咬着牙站起,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就襲上身來。
洗浴間裏,蓮蓬嘩嘩地噴灑下霧氣騰騰的熱水,陳芳拼命地擦拭着身體,任憑那滾燙的熱水沖刷着自己雪白柔嫩,吹彈可破的肌膚。似乎要衝刷掉男人遺留在自己身體裏的恥辱。
乳房下留下的牙印與淤痕,下體那火辣辣撕裂般的痛苦,都使得她羞怒悔恨,自己就這樣輕易地去了保存23年的貞操,被一個男人趁着自己醉酒的時候奪走了,恨他,恨不得抽筋敲骨。怨他,奪取了自己的貞操後,卻說出那樣刺激自己尊嚴的話。自己怎麼可能主動去勾引他,怎麼可能用清白的身體去承歡一個男人。可是……。
陳芳臉一紅,不禁輕輕蠕動了一下腰肢,那異樣的快感又讓她感到了自己淫蕩,被那男人壓在身下承歡的時候,居然是那樣的刺激與滿足。這和媛媛給自己的感覺完全不同,好舒服……好充實……,那刻骨銘心的愛慾,卻讓她癡迷。
陳芳眼睛落下了豆大的淚珠,身體靠着牆壁無力地癱軟下去……。
投過絳紫色的窗簾穿出的昏暗光線驟然消失,李冉豪低下頭,猛吸一口煙,將菸頭丟在地上狠狠地踩爛,已經凌晨五點了,自己坐在這冰冷的石礅上也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從陳芳的房間裏出來後,他就一直坐在這裏,心情複雜地凝望着她的臥室窗戶,那悲悽的哭聲一直持續着,挖着他的心,咬着他的肉。不管出於什麼,畢竟她的第一次被自己奪去了,從牀單上那滴滴紅斑,從她那悲痛欲絕的表情,自己就有種負罪感。
舔了一下舌頭,味蕾傳來苦澀的滋味。李冉豪站起身,輕輕地嘆了一聲氣,陳芳這裏怎麼辦,自己又如何面對深愛自己的小瑩。而且……李冉豪心裏藏着一個不敢,也不願提起的夢,那就是蘇芸,不知道爲什麼,一旦想到自己今後的人生,腦海裏冒出來的第一個就是她的影子,她的笑,她的憐,她的一切,都讓自己神牽夢繞,揮之不去。
李冉豪雖然不是一個迂腐的男人,也常常做着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美夢,也常常會想和無數女人大被同眠,一夜來那麼個四五六七八P的時候。可是現實就是現實。自己的確已經和陳芳發生了關係,和這樣一個自己曾經無比討厭,甚至是唾棄的女同發生性關係,最要命的是,這都是兩人的第一次。而且他也體會到了情慾顛峯時那酣暢淋漓的美妙快感,甚至是一次又一次地去衝刺。直到自己最後清醒過來,一切的一切都發生了。
“靠!”李冉豪掏出最後一支菸,用力地咬在嘴裏,猛猛地吸了口:“媽了個B的,反正都已經幹了。老子該說的也都說了!還想那麼多幹嗎?回去睡覺!”
轉過身,李冉豪將手插進了口袋,卻發現那車鑰匙還兜在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來一看,粉紅色的卡通貓造型的鑰匙扣上只有一把鑰匙懸掛着,孤零零的給人一種單調的感覺。李冉豪用力地榨緊鑰匙扣,大步地走了出去。
窗臺上的玻璃門微微地打開了一條縫,一聲充滿了悲痛、怨恨和失落的嘆息隨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空中,一滴似霧似淚的水滴,落在窗沿上,摔碎成花瓣一樣散開的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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