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絕色姊妹花
“呼~~!”張馨菲將一捧薯條胡亂地塞進了嘴裏,帶着絲後怕道呼出了一聲,凝眉思索了一下,冷笑一聲:“還以爲被認出來了,這狗東西的眼睛忒利,直剮剮地好象認出來了一樣,好在我沉得住氣,沒有跑,否則今天就要蹲號子了。晦氣得很。去你家玩??哼,還不如直接叫本小姐去號子裏選個坐東朝西的好位置……嗯,怎麼就沒有了番茄醬了,害得本小姐又要走一趟,這男人真是沒點記性,我已經告訴他要多多的番茄了……!”
張馨菲大咧咧地將厚實的衣服脫下,又露出那一抹能讓男人發狂的薄絲肚兜,金髮一甩,挽起大衣圈住桶,哼起小曲穿梭在人羣中,毫不介意滿街男人那似乎要扯下這一小抹薄絲的齷齪眼神,扭着渾圓美臀。裸露出大片雪白香肌,妖豔嫵媚地走進了肯德基,這短短地一路上居然不下十多個癡漢外加色情狂故意擠到她身上掐油,她都嬌笑地避過,只不過在那裝滿了雞骨頭的桶桶裏,也多出了十多個厚厚的皮夾。
半個小時後。一個收破爛的老頭,在天橋下翻開一個泡末桶的瞬間,頓時不敢相信地用力咬了一口舌頭,慘叫一聲,卻透露出無限驚喜地伸出髒兮兮的黑爪子,摸向了那沾滿了油腥地鈔票。而在另一頭,十多個狂躁不安,滿街操孃的男子,也將狠毒懷疑的目光掃視着每一個從身邊經過的人。
打開門,走進溫暖的房間裏。張馨菲哼着甜甜的小曲,將一大包裝滿雞腿和漢堡的食品袋和自己的衣服隨意地扔在乳白色的布藝沙發上,自己則只穿着那件小肚兜跳到了另一張沙發上,得意地翹起二郎腿,啃着雞腿。滿嘴油膩地哼哼有聲,黑黑的眼珠子忽然一轉,手肘一點身下,身體騰空而起,躲過了忽如其來砸向自己地一個抱枕。
“咯咯!馨妮寶貝今天這麼早就起牀和姐姐報道了!來。姐姐幫你要了香噴噴的雞腿哦,乖了,洗洗就來喫。”張馨菲眯笑的眼睛裏充滿了狡黠和得意。看向了從房間裏走出來的女人。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絕色女人。只是一件寬鬆地墨綠色真絲吊帶裙讓她顯得更加豐滿一些。
一頭惹眼的火紅碎髮,淡淡的柳眉,嫵媚水靈的大眼,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性感薄片地小嘴脣,兩腮各個一個圓潤的小酒窩,笑起來頗有一番風情。比起張馨菲來說,張馨妮顯得要豔麗迷人了許多,似乎從骨子裏都能透出一絲嫵媚來。
“切!沒大沒小的。我纔是你姐姐。今天又死去哪裏瘋了。沒聽見媚姨說了,風頭緊,要小心點嗎?還有那雞腿,我可不喫這垃圾食品,小心以後肥得和頭豬一樣。”睡眼朦朧地張馨妮慵懶地伸了伸腰肢,露出那性感迷人地曲線。打了個哈欠,不滿地走到沙發前,撥開凌亂的衣物,嘴裏嘟噥一下,鼻子哼哼地又要靠在沙發上睡。
“咯咯,反正我喜歡喫,也不怕胖。不象某些人,怕喫多了大奶子,被別人說成乳豬。啊──!”得意忘形的張馨菲被張馨妮一個偷襲狠抓了一把奶子,掙扎之下,那件肚兜被張馨妮撕下,彈出一對雪白粉膩的大白兔,顫抖着暴露出來。
“哈哈哈!你死了,居然偷穿媚姨當寶貝一樣珍藏起來的寒蟬絲肚兜,騷蹄子,又是去禍害男人了吧!嘖嘖,奶子這麼嫩,以後怎麼嫁出去!”扯下了肚兜拽在手中的張馨妮大肆地笑着,戲謔地用手指點在她的乳頭上,眼神裏滿是戲謔。
“你還不是一樣騷!”忽然發難的張馨菲猛然一把扯住了她的吊帶裙,用力一拉,只聽嘶溜一聲,薄如蟬翼地吊帶絲裙被瞬間撕成了兩段,全身裸露的張馨妮驚叫一聲,趕緊捂住了胸口,卻同樣被壞笑着的張馨菲偷襲了一把乳房,臉色緋紅,卻不忘報仇,赤裸裸的兩女糾纏在了一起嬉笑着,整個房間頓時變得香豔無比,如果我們的李冉豪在,肯定是雙眼閃着淫穢的綠光,大吼一聲,虎鞭一震,猛撲而上與兩女來一次瘋狂的盤腸大戰,只不過,嘿嘿,還早了點……
“好了啦!”面色緋紅的張馨菲嬌喘連連,捂住不斷起伏的兩團白肉,媚眼如絲般地責怪一聲,捲起赤裸的身體蹲在沙發上,嘟着小嘴撒嬌道。
“哼!誰叫你說是姐姐,明明是我!”得意的張馨妮站立起身,挺着顫抖不已的一對酥胸,得意將手中的柔軟滑膩,盡是乳香的小肚兜披在了光滑如玉的香肩上,扭動着蛇一般的柳腰,春蔥般細嫩的小手撫摩着香肩,一手按在自己那粉膩惹火的乳房上,做着媚騷入骨般的動作,嫵媚地嬌笑起來。其香豔就連張馨菲都覺得臉上一紅,下身不由燃起一團慾火,禁不住地分泌出少許花汁蜜水,渾身也都開始灼熱起來。
“騷狐狸精!”張馨菲紅着一張嫩臉,嗲罵一聲,竟然是受不了張馨妮的媚態。一頭扎進了衛生間裏,泡進了浴缸中衝出那渾身刺熱地感覺。
“你還不是一樣騷,成天穿着一塊薄絲出門勾引男人。小菲啊,今天又有幾個男人被人順手牽羊,氣到吐血而死啊!”張馨妮媚笑着玩弄着薄如蟬翼的肚兜,扭着白白的屁股。儘可能地顯現出那能讓人噴血的性感動作,拉着肚兜在自己的乳頭上輕輕一刮,那電流般掠過的麻癢,竟讓她自己都禁不住呻吟一聲,臉上冒出無邊春色。
只是這一絲電流般掠過地快感,不光是她一人禁不住呻吟一聲,就連泡在浴缸張馨菲也禁不住臉上一紅,下身痠麻難耐地一抽搐,盡是跟隨着她肉體的顫抖,本能地感覺到了同樣的電流感。乳頭上的麻癢同樣讓她春情一蕩,盪漾起一絲浪色。
異體同感,雙胞胎姐妹不但面容一樣,就連身體的敏感帶都同一源出。
“人家只是看着那些色狼不過眼,教訓他們一下而已。看了本小姐的肉肉。當然要付出一點代價了。你在家和我發騷有什麼用,看着男人你就臉紅,一點用都沒有。”
顯然是被張馨菲揭露了短處,張馨妮撅着小嘴,收斂住了春情氾濫的表情。白了一眼張馨菲,不屑地說道;“你還不是一樣嗎?在曼谷的時候還說交了男朋友要跟別人去開房,後來呢?別人一碰你。你就頂爆了別人那個地方。他又正好是泰國王室成員,這倒好,害得被人追殺,媚姨連家都不要就帶我們去了法國。還肉肉呢?笑死人了!”
“哼!”似乎無話反駁,張馨菲氣得一張粉嫩小臉鐵青一塊,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轉,忽然冷笑道:“我是不讓別人碰,不象某人,被男人摸遍了全身。都不反抗!”
張馨妮腦袋轟地一下炸響,張馨菲的話就象一包炸藥一樣炸裂了她最不願意啓開地心靈,猛然間她的俏臉一黑,咬牙切齒地道:“要是讓我再遇見他,一定親手砍下他的那雙狗爪子!挖了他的眼睛去喂狗!”
“呵呵。那你去啊!今天我還遇見了他!”張馨菲不樂意地哼道,卻讓張馨妮臉色一變,衝進衛生間裏,一把拽住了她的頭髮吼道:“你見到他了,他在哪裏?快說!”
“你們幹什麼?妮妮,你給我放開你妹妹,你們兩個小丫頭,我一不在家就要鬧了。”一個40左右、風韻尤存,身材苗條地中年婦女衝了來,大聲吼住了這對糾纏在水盆裏打鬧的姐妹。
“哼,明明我是姐姐!”被中年婦女拉出衛生間,用毛巾裹住了嬌小玲瓏身材的張馨菲嘟噥着小嘴,委屈地嘀咕着,卻又不敢反駁。
“媚姨。小菲說她看見了那個侮辱我的男人,我要殺了他!”張馨妮面色煞紫,恨意淘天地看着妹妹,眼眶裏盡是委屈的淚水。
“小妮,怎麼你也不懂事了?那個男人地功夫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們三人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就是總部裏最厲害的人都不是他對手,你是去找死嗎?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我從小是怎麼教你們地,做這一行,難免會遇到傷害到自己身體的事,再說你也沒被他強姦,過去就算了還是把其他事做好了再說,等崑崙膽搞上手以後,我隨你怎麼報仇。現在是什麼時候,全世界都在追緝我們,別自己去惹麻煩。這一次的行動失敗,已經讓天使丟盡了顏面。如果你們還給我生事的話,我可不保證做出什麼對你們不利的事!”
媚姨很冷,說出的話帶着絲陰冷的氣息,那雙桃花眼裏滿是戾色。
兩女聞言一咋舌,一個個都噤若寒蟬地縮起了身體,對李冉豪的憤恨也猛然地一下拋之腦後,不敢再對言。
“還有你小菲!今天又偷偷地跑出去了!哼,翅膀硬了,可以了飛了。對吧!”媚姨的臉上浮出一股狠毒地神情,張馨菲身一冷,結結巴巴地撅了小嘴,思慮了很久,才呢喃地說道。
“不是的,媚姨。我……我看到了有歌唱比賽,我想唱歌……!”
“不行!”媚姨毫不猶豫地斷言拒絕:“想唱歌就在家裏唱。多好地音響都有。別給我拋頭露面的。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媚姨!你就讓小菲去吧!她從小隻喜歡唱歌。沒別的愛好了。”張馨妮大起膽子輕輕地說道卻讓媚姨那白皙漂亮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狠毒的表情,在小菲地尖叫求饒聲下,她狠狠地幾個耳光扇在了張馨妮的臉上,打得那張粉嫩的小臉一片血紅。
“告訴你們兩個。這是爲你們好。別把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你們真的以爲自己能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樣自由嗎?被傻了,就算我放你們出去,又能怎麼樣?難道你們想一輩子待在牢房裏嗎?”媚姨的眼裏閃過一絲惋惜和懊悔。可是瞬間即過。
轉過頭正要出門,臉部肌肉卻猛然一跳,一股猙獰的怒氣唰地一下涌上來,一把推開試圖用身體遮掩住罪證的小菲,從沙發上拽出那件薄如蟬翼肚兜,臉色是越來越難看:“是小菲拿的吧?好啊,好啊。都把爪子伸到了我身上……!”
猛然舉手一揚,尖叫地兩女嚇得猛然抱在了一起,小妮用身體擋在了小菲身前。
巴掌揚起扇落,重重一掌打在了小妮那豐潤圓翹的香臀上。緊接着連發出清脆的皮肉劈啪響,小妮痛苦地抽搐地屁股,卻依然象一隻護犢的母雞一樣死死地將小菲。任由她重重地扇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一個個血紅地掌印留在了雪白的臀部上,讓人側目驚心。
“媚姨!您別打小菲。她還小,不懂事!我保證不會讓她出去惹事的!嗚……好疼啊。媚姨!”
張馨妮悲悽萬分地慘叫聲,不斷地扭動着腰肢,性感的胴體浮現出一抹粉色漣漪,淒厲的告饒聲不絕於耳。直讓人鼻子發酸。
許久,媚姨嘆了一聲氣,將肚兜扔在了沙發上。轉身走出了門。剩下二女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目光乞憐地縮在角落中,直到屋外地腳步聲漸漸遠去,張馨菲眼珠子一轉,抱住了眼中淚光閃閃的小妮,嘀咕道:“好了好了,人都走了。還裝!還疼嗎?”
“疼!怎麼不疼了,又不是打在你屁屁上!”張馨妮撅起粉嘟嘟,恨聲地捲起毛毯。一手摸着屁股,一邊皺眉哀憐地咕噥起來。只是一轉身,她就恢復了那調皮的本性,小手握住了那絲肚兜狠狠地搓揉幾下,嘴裏喃喃自語地念叨着什麼。
“好了好了,就當我勸你一個情。媚姨是口硬手軟,舉得重落得輕,你那皮糙肉粗地屁股挨幾下不會有事的!”張馨菲口是心非地撩開張馨妮的毛毯,象要看她那圓潤的屁股蛋,被啐罵一聲的張馨妮一手拍開。
“知道沒有,你與那混蛋喫飯的事絕對不能和媚姨說,小心了你那層皮。要知道,媚姨真正狠起來下手的事,你也不是沒見過。那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張馨妮皺着眉,一字一句地對着張馨菲說着,話裏透露出嚴肅的告誡。古靈精怪的小菲也是一吐小香舌,連連點頭稱是,一邊愛暱地用身體擦拭着張馨妮,嗚嗚呻吟地道歉着。
“小妮,那你說我唱歌怎麼辦?嗚嗚嗚,人家就這一個願望,就這一個願望。你就幫幫我吧!”
“那先叫聲姐姐!我高興了或許還有辦法。”張馨妮趁勢翹起了小嘴,一副等魚上釣地神態。
張馨菲美睦一澀,委屈地哆嗦下嘴巴,眼淚嘩嘩地流出來,極度地委屈哀憐,讓人心疼不已,我見尤憐。可是見到張馨妮不爲所動地大口大口嚼着香噴噴的雞腿,不由嗔哼一聲,極不情願地喊了一聲:“姐姐!”
不滿地搖搖頭,張馨妮指着耳朵表示自己聽不見。
“姐姐!!姐姐!!”咆哮一般地連吼數聲,聲音本來就驚人的張馨菲用着自己的必殺絕技對着張馨妮的耳朵大叫起來。張馨妮捂住了耳朵,皺皺眉頭,脣角卻抽出一絲得意。
“好了,別用你那野貓發春一樣的聲音叫喚了。想要出去唱歌你就去唱,媚姨這裏有我頂着。大不了挨她頓板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媚姨的意思還不就是爲了那顆崑崙膽,等她弄到手。我們也就自由了。到時候,我買家唱片公司,專門給你灌製唱片。好不好?”
“小菲愛死你了,姐姐!”張馨菲狂喜地抱住姐姐,狠狠地親了一口,惹得張馨妮埋怨不已,可是眉宇之間卻透露着濃濃的親情歡躍。
“姐姐,那什麼時候整那小子?我幫你狠狠地教訓他!”張馨菲將今天遇見了李冉豪的全部過程都一五一十地與張馨妮交代清楚。
“哼,仇是一定要抱的。我們這次失敗導致天使鬱金香的名譽一敗塗地,都是因爲這個混蛋……!”張馨妮咬牙切齒地恨聲說道:“等崑崙膽的事一了,我們就去……,該死的,希望在這之前,他喫飯被噎死,喝水被嗆死,出門被車撞,在家被火燒,上牀被蛇咬,大便拉到脫肛爲止……!”
一連串惡毒的詛咒讓一邊的張馨菲聽得毛骨悚然,惡顫不止,大眼睛一閃一閃地看着終於結束了詛咒的姐姐,抹了一把冷汗,訕訕地正要開口,張馨妮最後咆哮一聲震得她差點沒暈過去。
“……讓他滿頭盡帶綠帽子!!!呀呀呀!!!”
或許張馨妮那充滿了怨恨的詛咒得到了老天爺的乞憐,給了她一點小小的驗證,當然,只是小小的而已。不過這綠帽子一辭,光是沾着了那麼一點點絲兒,就足以讓一個正常男人發狂,暴戾,獸性大發,想要殺人。而小紅口中的胡姨婆,顯然就是有點象《水滸》中的王婆子一樣,是一個喜歡到處爲有錢人找媳婦,暗地裏還順便幫忙拉二奶的角色。
當然,李冉豪不是武大郎,蘇芸也不是潘金蓮。如果可以,李冉豪發誓自己要幹掉的第一個人就是胡姨婆。這個老婊子,自從在蘇芸表舅的喪禮中結識了蘇芸後,就象豺狼嗅到了血腥,沒事就往當時還在黃石路開美容院的蘇芸家跑,倚老賣老地說教蘇芸人不小了,該處個對象了。天天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以後誰還敢要,風言風語的,你就不怕地下的老人活活氣醒過來麼!邊說還邊掏出一耷相片,非要蘇芸選一個去相親。
當時剛剛從部隊出來不久,天天沉浸在酒精之中的李冉豪聽到後氣得哇哇大叫,一把踢開門,象擰小雞一般地提着胡姨婆的領口,在衆目睽睽之下,一腳將這個老淫媒踹出大門,將照片灑滿她一身,然後砰地一下將大門關上。據小紅回憶,當時的豪哥就象一頭嗜血而噬的野獸,讓人望而生懼,她自己都嚇得好幾天一看到李冉豪就下意識地兩腿打哆嗦。
這還是小意思。不甘受辱地胡姨婆本來就是一個不務正業、招蜂引蝶的老爛貨。憑着一身還算是豐盈的肉體,勾引了黃石路的一個小流氓團伙的頭頭,用一身爛肉和他交易了一件事,那就是教訓一下李冉豪,事成之後,再給他500塊錢。這下可好。黃石路這些小流氓雖然知道一些李冉豪是從部隊出來的兵兜兜,可是想着憑藉着人多勢衆地優勢,教訓一個傻當兵的還不容易,於是就在一個深夜將喝得醉醺醺的李冉豪攔住,準備狠揍他一頓,下場大家都知道,這些個痞子在日後一年裏,看到李冉豪的背影就條件反射地哆嗦顫抖,一個個屁滾尿流地夾起尾巴就跑。這也是前面交代過在李冉豪買啤酒去蘇芸店子裏的時候遇見他們,嚇得他們連腿都站不住的原因。
經過這件事之後。胡姨婆也估摸出了老虎屁股摸不得的道理,忍氣吞聲地也就在外面說說風涼話之類的閒語,一副喫不着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模樣,不過也不再敢來騷擾蘇芸。沒想到事隔快三年的時候,她居然又找上了門來。陰魂不散地又來糾纏起蘇芸了。
“這個老潑婦,今天老子要讓你死得好看!”李冉豪暴怒地衝上樓,正想要推開門,眼睛一轉,俯身貼在了門上。他想聽聽這胡淫媒是怎麼大放厥詞,好讓自己有個充足地理由幹掉她,最重要的是他想聽一下蘇芸會怎樣表態,這纔是他最關心的東西。
眼神嚴厲地制止了下面的店員以及小瑩上來,李冉豪緩緩地平靜下心態,均勻地調節了急促的呼吸,全心傾聽着屋裏地動靜。
“咯咯咯!”一聲笑得異常曖昧的刺耳尖笑傳到了李冉豪耳裏,他不由冷哼一聲,操你媽的蛋,笑起來就不象個好東西,該死的瘟雞叫。
“我說侄女啊!你看看你這副花一樣的嬌豔臉蛋兒。整個上都如果說你排第二。沒人敢說排第一。這水靈地,尤其是那雙眼睛哦,嘖嘖嘖嘖,迷死人了。如果放到古代,不知道會有多少王侯貴人拜到在你的石榴裙下。看看你,都快26歲的女人了,比那些小女生都還顯得青春靚麗!可是姨婆是過來人,知道你眼光高,看不上那些歪瓜裂棗。可是女人可不是老酒,越老越香。而且你再想想,你就不想要個活潑可愛地孩子嗎?年紀越大,生小孩就越困難。其實姨婆知道你有什麼想法,怕自己跟錯了男人遭罪受。孃家又沒其他人幫忙,所以一直下不定決心,所以啊,姨婆這兩年也在等你消息,希望你嫁個好人,讓你父母在天之靈也欣慰一點,可是兩年了,侄女啊,時間不等人啊,難道你希望等到成了老姑婆後再嫁人,別說到時候等不到好的,就算你等到好的,難道別人父母就沒意見了嗎?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出嫁,外面的風言風語會讓你很難與婆家相處的!”
說實在話,如果蘇芸是李冉豪親姐姐的話,一定會被這番說到心裏的話打動,即使是李冉豪在這一刻也被這老巫婆的話說得有點臉紅,如果不是自己……,老姐恐怕早已嫁到了一個好人家,相夫教子,建立一個幸福地家庭了。可是自己能看着自己最愛的女人嫁給別人嗎?不!李冉豪內心慘叫一聲。她是我的,沒人能夠把她帶走,可……可是自己能給她幸福嗎?小瑩、陳芳……這些都是自己的心愛的女人,放棄任何一個,都會讓他心肝劇裂。
卑鄙無恥!李冉豪忽然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任何責任感的男人,給不了任何一個女人全部的愛,可是自己卻能從自己女人身上得到她們全身心的愛。這對她們不公平,想到這裏,李冉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土裏,手放在了大腿上使勁地扭掐,直到疼得滿頭大汗爲止,可是卻不肯離開一步,如果蘇芸真正希望尋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他有理由反對嗎?自己是那樣的依戀她,就象她溺愛自己一樣。
可是蘇芸卻臉如火燒,就是不肯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急得門裏門外兩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看着遲遲不肯開口說話地蘇芸。胡姨婆恨不得跳起來掐住這美人兒的脖子,敲開她的腦殼看看她到底在想什麼!
蘇芸的臉和脖子都羞紅了一片,可是卻依然遲遲不開口,那雙異彩流麗的絕美單鳳眼卻看向了桌上的照片,那是小豪回來時與自己照地第一張照片,是在美麗的上都河畔照的。還記得那一天,自己象是重生了一樣,全身上下都洋溢着新生的快樂,終於知道自己那幾年過的日子就象是一具行屍走肉,有了他,生活居然是如此精彩。唯一不足的就是自己的小豪那天不是很快樂,是的,一點都不快樂,可是他卻一直洋溢着笑容,陪伴着自己滿上都的跑。滿足自己每一個要求,自己知道,他同樣最在乎自己,儘管他看上去是那樣的頹廢,可是那一對眼睛卻無時無刻不充滿着愛意。讓自己覺得沉浸在幸福地海洋中。
想到這裏,蘇芸的眼睛一亮,看着胡姨婆那急切的眼神,輕輕抿嘴一笑,取出那塊貼身香帕。心裏泛起一波漣漪。
“謝謝姨婆!不過小芸暫時還不想去相親,以後再說吧!”話音一出,胡姨婆猶如被蛇咬了一口。跳起大聲叫喚。
“蘇侄女啊!你怎麼這樣糊塗?難道老身我介紹給你的就是些歪瓜裂棗。你看看這些照片,那一個不是年輕有爲的大老闆,如果你喜歡成熟點地男人,那就更好了,看這個,王老闆。才45歲就已經是天龍集團的銷售部經理了,怎麼樣,多富態,家產數百萬。又有兩棟別墅,小車也有。成熟老練,值得依託啊!”
蘇芸瞥眼一看,臉色一黑,差點沒吐出來,照片上一個禿頂老漢淫笑着做着一個V字手,肚皮就象是懷胎九月了一樣頂起。一看就象是一個齷齪的淫棍。似乎看到了蘇芸那瞬間閃過的一抹不屑,胡姨婆毫不氣餒地又摸出一張,殷切地遞給了蘇芸道:
“這個可是帥哥,退役軍人。回來後接手家族企業,現在公司都已經上市了。年少多金,英俊瀟灑,就是因爲太注重事業而忽略了愛情。很老實的一個人,又孝敬父母,爲人莊重,從不涉足什麼風月場所,這不,他是我侄子地老闆,才從美國回來,嘖嘖,自從看到你的照片後,驚爲天人。甚至說希望能和你結婚,你看看,這就叫一見鍾情啊!這麼好的男人!難道你就不心動嗎?有了他陪伴你,你還做什麼事哦,在家做一個舒舒服服地闊太太,難道不比你現在這樣強嗎?”
蘇芸輕咿了一聲,好奇地接過照片。果然就如胡姨婆所說的那樣,相片上的男子身材高大,濃眉大眼,親和笑容,很有魅力,給人一種願意親近的好感。
“不錯吧!”很顯然,這才胡姨婆來這裏的目地,很有針對性。看着蘇芸那淡淡的笑意,心裏就樂開了花,一個勁地催問道。
“嗯,不錯!”蘇芸不知爲什麼忽然一愣,恍惚地答道。喜得胡姨婆笑裂了一張老嘴,趁熱打鐵地調侃道:“怎麼樣,什麼時候見面啊。大家都不小了,這事越快辦越好。”
“我操你媽了個爛B!”門外的李冉豪氣得炸爆了肺,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暴戾之氣,強忍住那一絲衝上去撕裂這老婊子的衝動,頭上暴出幾股猙獰地青筋,眼球血紅一片,就等着蘇芸開口說道的那一句是或者否了。
“見面?”蘇芸這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奇怪地說道:“見什麼面?”
胡姨婆臉色一青一白地扭動了幾下,訕笑地道:“不是說和他見面嗎?”
“這個……我還要考慮一下!”蘇芸心軟,不好意思直接回駁了別人的好意。
“呵呵呵呵!要的,要的!考慮一下也好,也好!畢竟是人生第一大事,當然要考慮好了來,侄女啊,不是姨婆催你,這樣的好男人,可是不多了,如果你不把握機會……!”
“……這個我要和我弟弟商量一下!他是家裏的男人,有什麼事你問他……!”被胡姨婆逼得面紅耳赤的蘇芸實在沒辦法,擡出了李冉豪這個煞神。
明顯地身體一顫,胡姨婆脊樑骨一麻,吞了一口唾液,舔。舔乾涸的嘴巴,訕笑一下,臉上的肌肉明顯抖哆嗦的一下,可是內心卻不想放棄這次發財的機會。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冷笑一下,胡姨婆說道:“侄女啊!你怎麼就這樣傻啊!他和你什麼關係,不就是一個遠方表親嗎?難道你自己的幸福還要被他控制不成。一個喫你喝你的男人,你問他,他可能同意嗎?不是我說得難聽,他就是一個靠着女人喫飯的小白臉,這樣的男人有什麼本事讓你得到幸福,他這樣纏着你,還不是爲了圖你那點錢,順便把你的人也騙了,我好心地提醒你一句,這樣的男人我見多,跟着他們的女人到最後都沒好下場。別看他平時對你有多好多親,其實啊,男人就是那回事,沒錢就……!”
“胡姨婆,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家小豪,如果你再這樣說,那就請你出去!我家小豪是什麼樣的男人,我知道,他本事大着呢!”蘇芸氣得大聲呵斥一句,渾身顫抖,一張粉臉刷地一下變得一片慘白,誰能這樣說自己最溺愛的小豪,他可是自己的寶貝心肝,沒人能在自己面前這樣毀謗他,如果不是她心腸軟,胡姨婆這老犢子又是表親,恐怕就連一向溫柔賢淑的蘇芸早就一大耳刮子扇上去了。
“哎喲喲!我說乖侄女,你怎麼就那麼容易上男人的當呢!”不死心的胡姨婆正要大放厥詞。
“砰!”地一聲炸響,李冉豪臉色鐵青地一腳踢開門,冷森地看着胡姨婆,嗜血如狂一般的眼神充滿了殺氣。
“滾!”
陰沉地一聲怒吼,猶如暴風雨來臨時那可怕的滾滾烏雲,讓人從內心感覺到一陣恐懼與不可違抗,唯有一躲爲上的心理。
“你……你有什麼權利管她!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遠着呢?我……我來是爲她好,你有錢養她嗎?別以爲這樣我就怕你,你不就是一個靠着女人喫飯的小白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