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七年之癢
粉色的薄絲紗裙破爛不堪,鮮紅色的透明絲罩根本就遮擋不住那對躍躍欲出的雪白美乳,裙角卷在紅色的薄絲內褲上,一雙潔白如玉般的修長粉腿顯露無遺,李冉豪甚至能輕易地窺視到她那捲曲的雙腿上,在雪白肌膚間顯得異常耀眼的那抹黝黑。
凌亂的美,帶來的是讓人亢奮的衝動,虐性下來的殘缺美,更是能激發男人獸性的一面。緊緊抱住他的珊姐根本未嘗去想春光乍現的尷尬,她就想這樣被這個男人抱着,在他寬厚的胸膛裏無比輕鬆,充滿了安全感和充實感,她甚至不恨黃樓一帶給她的恥辱,因爲這樣纔給了她鑽進阿豪懷裏的機會,自己曾經無數次幻想着兩人再一次擁抱的場面,可是卻不曾想到會是這樣,可是這更好,英雄救美,無數少女的春夢,居然讓自己這樣一個婦人在這個時候遇見,怎麼能不讓她心醉呢?
慾望代替不了李冉豪的理智,雖然珊姐那顫抖的身體似乎在告訴自己,可以讓他肆意妄爲地玩弄,雖然那成熟女人嬌柔性感的觸感和那令人噴血的誘惑場面,足以使任何男人產生亢奮。可是李冉豪還是依然地將她推開,剎那間,珊姐地臉變幻了無數次,終於哀怨地一聲呻吟,半跪着站起,那對白花花的奶子在彎腰間依然透過凌亂的衣領。帶給了李冉豪一種旖旎春風。
“他是你老公?”李冉豪吞了一口唾液,不再望向那晃得眼花的美乳,尷尬地問道。
“……前夫!”珊姐強調道,她一定要這樣說才稍微安心一些。
“我早就和他離婚了……”珊姐欲言又止,嘆息了一聲道:“他今天來找我要錢,因爲法院判他將一半的財產給我。他不服,一直沒給。昨天法院強行凍結了他的銀行帳戶,扣押了他一筆流動資金,將錢打進了我地戶頭。沒想到今天他不服氣,一大早就來問我還錢。我沒給,他就和我鬧,後面還想……你都看到了!”
李冉豪撇撇嘴,略帶嘆息地搖搖頭,原來這是她貪財。把男人的財產要走了一半,看樣子,沒個千八百萬的,這男人不會如此暴躁的,想到此。李冉豪不禁爲自己感到悲哀,靠,兩個賤人的事。自己進來摻乎什麼呢?晦氣。
“你不會傷了他吧!”看着悠悠轉醒,哀痛呻吟的胖子,珊姐就感覺到一絲害怕。
“他這個人很無恥卑鄙,你打傷了他,他一定會報復你。阿豪,我不想連累你,你回去吧!”珊姐哀怨地看了一眼李冉豪,咬緊了朱脣,一雙嫵媚的眼睛裏晃動着淚水:“他……他是來要錢的。我把錢給他,他就不會找你麻煩了!”
“不用!”
李冉豪冷笑一聲,這樣不是在變相地告訴自己,是她幫了自己的忙嗎?操,老子好心救你,現在卻反過來了。老子是來找抽,二愣子是嗎?
走到門前,李冉豪一把拽出死狗一般的胖子,臉對着臉獰笑道:“胖子,你會不會告我故意傷害呢?”
黃樓一眼裏閃動着瘋狂地光芒,同樣獰笑着甩頭朝李冉豪狠狠地一撞,盡顯彪悍本色,看得出他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血性漢子,直到現在還有着一股子蠻性,可是面對李冉豪這樣的高手,他連一絲的機會都沒有,頭一動脖子就傳來一股劇痛,讓他徹底失去抵抗力。
“砰”地一聲,李冉豪毫不留情地一拳砸到他臉上,頓時血花飛濺,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黃樓一地口鼻被打成一團爛泥,還沒等他哀號,李冉豪一拳又一拳,緩慢,但是巨力無比的拳頭重重地擂在他胖實的胸膛上,那皮肉劈啪的脆響,那鑽心般痛苦的感覺,讓胖子受盡了折磨,也嚇傻了一邊愣着眼哆嗦地珊姐,這個阿豪,現在看上去就象一個魔鬼,一個毫無人性的魔鬼……但是……太有男人味了。
珊姐都癡了……
李冉豪擰起胖子將他舉到了牆壁上,超過三百斤的黃樓一,象一隻小雞一般被李冉豪輕鬆地舉起,貼在了牆壁上。
“轟!”地一下,李冉豪一拳擊在了胖子臉旁地牆壁上,頓時飛沙彌漫,一粒粒濺起的碎屑擊在胖子臉上,猶如針扎一般痛苦。
“不……不嘎……不嘎!”胖子被嚇得屁滾尿流,慌忙地大聲吼出,被打下了幾顆牙齒的他,含糊不清地拼命求饒。他怕了,這男人似乎隨時都可能殺掉自己,血性在這個男人面前一無是處。養尊處優的他想到家裏的美人,想到安逸的生活,淚水嘩嘩地流出。
“如果我聽到了風聲,不管是誰來找我麻煩。我都會先把你幹掉,一根骨頭一根骨頭地敲斷,你先試試這滋味!”沒等胖子回答,李冉豪將手一伸,拽住胖子的一顆牙齒,一擰,牢固的門牙被他輕鬆地拔了出來,鑽心的痛苦讓胖子嗷嗷直叫,全身地肌肉瞬間繃緊,鼻涕眼淚鮮血是一起狂流。
“真的,真的,我絕對不去搞搞……搞您,如果我去搞……搞您,我全家上下老小全都死絕……,放過我吧!求您了,你要是喜歡這個女人,你就玩吧,我沒意見的!我……我和她沒關係的!我再也不會來騷擾她了,不會……噝。”
胖子痛不堪言地哭嚎着。也不忘了把前妻拱手送人。他心裏有數,能將自己地牙齒輕易地拔出,就可以知道這個男人會有多恐怖的力量,這樣的人不是現在的自己一人能惹得起的。
“哦,那就謝謝了!我相信你也不會的。因爲你是個聰明人。好了,回家捂捂熱水就好!肉厚。死不了地!”李冉豪放下胖子,拍拍他的臉,再將粘着了胖子帶血唾液的手順便在他的襯衣上抹乾淨後,呵呵一笑,脣紅齒白,充滿了陽光之氣。
不理會呆立住的珊姐,李冉豪走出了房間。走到樓下正好看到那兩張擺放好了的麻將桌,迷糊中抓住些什麼,卻又一閃而過。當下也不客氣,夾起兩張桌子信步走了回去。至於這裏。他相信不會再發生什麼事,就算會發生,也不關他李冉豪的事了。
途中恰好遇上跑來找他的蘇芸,也不多說什麼,李冉豪在蘇芸的催促下。一路小跑,衝回了店裏,早已等得不耐煩的芬姐幾女,這才笑顏綻放地圍聚在一起,幾個風騷性感地怨婦非要拉上李冉豪陪她們搓麻。其實也就是爲了在搓麻中摸下他的手,在桌下用腳尖勾引他一下,過過乾癮而已。
被幾個香噴噴的美女一包圍。唧唧喳喳地一陣軟磨硬泡,再加上蘇芸對他的溺愛,隨意他怎麼來,嘿嘿一笑,就上桌了。
男人味十足的李冉豪自然也是衆少婦關注地焦點。不少被老顧客拉來的新顧客,也都圍在了他身邊。超好的手氣引來了一片興奮的尖叫聲,他在芬姐幾女嬌嗔之下,放棄了幾次大福的慷慨,也贏來了少婦們地好感。不少在聚會上認識的新老顧客對店裏放置了麻將桌感到驚喜。紛紛表示約定以後就來這裏玩牌,既可以美容,又可以搓麻,而且不用爲找不到腳發愁。
於是,蘇芸那嬌媚的臉上又多出了幾絲燦爛地笑容,不少新來的少婦當場就交納了VIP會員費,然後樂顛顛地嬌笑着鋪起了另一桌麻將,美容院良好的隔音裝修,終於顯露了它的價值,沒人抱怨啪啦的麻將聲影響了自己的心情,反而是興奮地加入了戰局或者是觀戰團。
一時間,本來就充滿了浪漫情調的美容院裏,多出了無數快樂的嬌笑,讓這裏真正成爲了這些少婦的天堂。
“自摸!清一色!”李冉豪一聲大喊,又引來了身邊無數嬌媚少婦羨慕地歡呼。
“好啊!阿豪!你已經連贏五把了,這把不算!要不,我不來了。”柳姐趁機抓住了李冉豪的手,嬌嗲地說道。
“就是!把把大福頭。沒意思!”芬姐眯着一對塗抹了紫色眼印的眼睛,輕輕地擡起腿踢了一腳李冉豪。
“阿豪,我的手都癢死了,讓給我玩幾把吧!贏了算你的!好不好嘛!”美容院的老顧客美姐,嬌嗔地搖着李冉豪的手臂,眼睛火辣辣地看着那倒下的牌面。
“不行!阿豪才陪我們玩了幾把啊!說什麼都不能讓他下啊!”芬姐又不幹了,自己今天好幾次想摸他的手,都被這小冤家巧妙地躲開了。便宜還沒佔到,自然不甘心。
“美姐,你玩吧!我休息一下,抽支菸!”李冉豪自然不會霸着牌局,微笑着安慰了一下其他幾個幽怨的少婦,讓出了位置,走到櫃檯前,爲累得嬌嗔不已的蘇芸體貼地按摩起來。
“阿美啊,聽說薛紫珊這女人和他老公離婚了!你知道嗎?”一邊搓麻,一邊八卦,正是這些無聊少婦最中意的事了。少了李冉豪這帥小夥,話題自然就要轉開了。
“你才知道啊。他老公包二奶被她發現後,兩人就分居了。聽說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一直拖到現在才離婚,還不就是爲了那錢嗎?”美姐哼了一聲,冷笑着說道,聲音很大,李冉豪自然也能聽見。當下一皺眉頭,一邊的蘇芸看見他這厭惡的表情,不禁爲珊姐不值。輕聲地對李冉豪道。
“珊姐老公的公司,以前就是在她婆家的資助下才建立的,名下的財產全是她的。而且公司也是珊姐一手帶起來,他老公以前好鬥爭勇,從不管公司的事,直到七年前才插手管理,珊姐人好就讓出了經理的位置。沒想到他老公不到三月的時間就找上了一個狐狸精,就這樣兩人吵鬧了起來,珊姐就和他老公分居了,他老公一直不願意離婚,是因爲還沒到她婆家定下的結婚條款,那天我們美容院結束時,她也在當天離婚了!”
蘇芸的話讓李冉豪觸動了一下。嘖嘖,七年沒男人麼?難怪那樣飢渴。臉上一熱,似乎在掩飾着什麼,又有了絲點點的遺憾……
“什麼呀?聽說是因爲肚子不爭氣,生不出娃娃,他男人才找別的女人的,這些有錢的男人,誰不想有個種留着繼承自己的財產。我看就是因爲這個,他男人才不要她的!”
“咯咯咯咯!這麼說是你肚子爭氣,給你家老田添了香火,他纔不出去找女人麼?還是因爲你功夫厲害,讓你家那口子天天交完了公糧,就沒私房本錢去討好其他那些女人了麼?看得出來,阿美,我聽說的,女人奶子太大,性慾就猛,你奶子那麼龐大,又是狼虎之年,你家那口子沒被你吸死,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那還有力氣去找別的男人。我的奶要是有你那麼大,夾都夾死我家那口子,看他還有什麼精力去找女人。”
芬姐肆無忌憚地一番調侃,引來無數風騷少婦大笑,一個個體形豐滿的少婦們蕩起了波濤洶涌的乳浪臀波,煞是香豔。李冉豪也不禁莞爾一笑,這些女人可真要命啊。說起黃段來是一套一套的,看來還真是些深閨怨婦。
可是想到珊姐家裏剛剛發生的一切,李冉豪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在被她傷害的同時,也在無意中傷害了這樣一個可憐的女人,男人對女人,尤其是一個成熟性感,又似乎隨時可以獻身給自己的女人,一旦對她產生了同情,那麼一切又將怎麼樣呢?
上都市的第一場鵝毛大雪在人們的期盼中落下,風雪猶如一名羞澀的少女撩開那層蒙面的薄紗,等待着情人的溫存和愛撫,開始是細細綿綿的雪花,讓人覺得天降祥瑞,人們紛紛走上街頭,戲雪而嬉。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羞澀的少女很快就成了狼虎之年的寡婦,慾求不滿的她轟然一下轉臉,暴風雪鋪天蓋地肆虐開來,夾雜着冰渣的風雪打在車窗上劈啪炸響,持續破壞型的大雪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這是上都市上百年來最大的暴風雪,狂嘯而過的風暴肆虐着整個城市,人們顫顫慄慄地生活在這白色恐懼中,就連政府也下達了緊急通知,所有工廠學校、企事業機關一律停止運行,待風雪過後再重新啓動。
刺眼的白雪厚厚地堆積在馬路上,堵塞住了交通,以往車水馬龍的街道只有推土機在剷除積雪,路上行人寥寥,行色匆忙,一個個都急着趕回家中,而此時,千代歌手新星歌唱大賽總決賽,卻風雪無阻地按部就班地進行。風雪的肆虐根本無法阻止每一顆期待夢想成真的少女心。
可是畢竟只是一個小型的歌手選拔賽,受關注的程度不高。又遇到這樣一個大雪紛飛肆虐的時候,刺骨寒風將人們火熱的心也都冰封了起來。
人跡渺渺的街道上,一團黑影漸漸地由遠而近,暴風雪中,黑影逐漸清晰。是李冉豪和小瑩,刺骨寒風迎面咆哮而來,卻根本撼動不了李冉豪那沉穩地腳步,他的大衣裏卷着滿臉通紅小瑩,她的小豪哥將她保護得很緊很緊,體貼地將一隻手縮進大衣中墊着她的香臀抱在胸前。一手卷着皮裘大衣的領口,將她的頭蓋住,在他溫暖而結實地胸膛中,小瑩感受不到一絲寒風的肆虐。
還是小豪哥最疼我。小瑩幸福地皺皺鼻子,拱出頭,調皮地伸出粉嫩香舌在李冉豪的脖子上親了一口,然後渾身一顫,趕緊縮回了他的懷裏。自從和小豪哥有了那種關係後,他對自己的好又上了一個層次,體貼溫柔。而且似乎在一夜之間穩重了不少,最讓她快樂的是,小豪哥明顯地對許婷婷冷淡了很多,只要一有時間,就寶貝心肝地抱過自己一陣愛膩。酥得自己一身都軟了,早知道這樣,自己就應該早下決定,將身子給了他,免得白受了如此多的驚嚇。
經過那一次的瘋狂。小瑩也紅着臉在蘇芸的呵癢下求饒一般地說出了兩人的關係,芸姐幸福地笑了,她告訴自己。小豪哥會對自己好的,但是小瑩自己心裏明白,他的心裏最重要的女人其實就是她,可是自己早已接受了蘇芸與小豪哥的關係,只要小豪哥能對自己好,不離棄自己,她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看着李冉豪那充滿了愛意柔情地目光,幸福之餘,小瑩內心卻有些想哭的感覺。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身體結構有問題,因爲她的小豪哥在和自己做愛的時候,似乎沒有一次得到過真正的滿足……,這樣下去,他會不會嫌棄人家呢?可是……都怪自己,爲什麼身體要那麼嬌小,雖然小豪哥總是說喜歡喜歡,可是自己卻知道,他地眼睛總喜歡往芸姐身上瞄,甚至許婷婷的屁股好象都要比自己的大上一點,要死了,怎麼辦纔好。
“怎麼了?”李冉豪忽然覺得懷中地小寶貝抖了一抖,以爲冷着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了,趕緊將大衣用力地收一收,抱緊了她。這更讓小瑩心裏不是滋味。
“小豪哥!”小瑩帶着些疑問膩聲道。李冉豪隨意地嗯了一聲,將她又抱緊了一點。加快了腳步心裏暗暗在罵這該死的天氣,離綠洲室內體育場還有近十里的路,再大的風雪自己都無所謂,可是小瑩的身體可受不了。
“你會不會不要我?”小瑩哽咽了一聲,從他的懷裏掙脫下地。一雙剪水秋瞳急切地看着他。
“怎麼會不要,我心疼都來不及!”李冉豪看着小瑩那紅撲撲的小臉蛋,眯笑一下颳了一下她的小鼻頭,趕緊心疼地將她重新抱起,這一次,喜極而泣地小瑩雙手扣住了他的脖子,象樹賴熊一般可愛地吊在他脖子上,任憑他的壞手在自己圓潤的屁股上肆意輕薄撫摩,鼻子哼哼着幸福地甜笑起來。
李冉豪知道這小妮子其實知道很多事,自己心疼她體貼她,都不足回報她對自己的愛,想到小瑩的種種好,想到她的乖巧,在這冰天雪地之中如同喝上了一杯熱乎乎的薑茶,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渾身猛然一下又充滿了力量。
“走了!今天我的小瑩馬上就要變成亞洲天后了!”李冉豪將大衣裹緊了一些,抱着笑得花枝亂顫的小瑩大步地朝前邁進。
許婷婷焦急地徘徊在體育館門前,凝望着風雪之中的人影,尋找着那個讓她心動的身影,今天的她明顯在衆多參賽者裏鶴立雞羣,身材嬌好,相貌出衆,又經過了刻意的打扮,就是爲了在歌唱決賽中一鳴驚人,讓他知道自己其實很能幹,也很出色,不會比小瑩差,配得上他的。
“小姐,外面太冷,你還是在裏面等吧!”老管家心疼地說道,小姐已經在外面等候了快一個鐘頭了,天寒地凍的,就她那荏弱的身體怎麼能夠承受這該死的天氣。
“盛伯,還有多久纔開始?”
“小姐,還早着呢!您還是進去吧!”老管家盛伯趕緊走到許婷婷身前,爲她擋住一些風雪,頗爲難受地道:“小姐,這天氣這樣冷,你的身體怎麼受得了。冷着了嗓子,比賽怎麼辦?唱不好歌,你地努力不是白費了麼?”
許婷婷一愣,猶豫不決地頂着腳,焦急地着環視了幾眼,眉頭輕皺一下。輕嘆一聲,微微地聳動了一下肩頭,再次擡起美目,失望的神情一覽無餘,片刻後,點點頭,跟着喜形於色的管家身後走進了體育場。
他們的腳步才踏進場內,一邊的巷道里就冒出一對絕色雙胞胎,一紅一藍的兩件羽絨服下,兩姐妹依然瑟瑟發抖。
“該死!她怎麼也來了?菲菲。你別和我說你根本不知道!”瞪着一雙黑珍珠一般明亮耀人地美目,張馨妮嗔怒地擰住了張馨菲的粉嫩嫩的小鼻子。
拍掉她的手,張馨菲故做輕鬆地揚揚眉,輕蔑地道:“就她還能贏我,這冠軍可是本小姐的囊中之物!如果那些評委不長眼。敢不給本小姐冠軍的話,今後他們就等在上街討飯過日子吧!”
“啪!”張馨妮氣得一張俏臉通紅,打了她一巴掌腦袋,咆哮道:“誰問你這個!我是說爲什麼她也會在這裏!白癡!”
恨恨地瞪了妹妹一眼,張馨妮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微嗔道:“你不能出現在她面前,和她接觸太多了。難免讓她起疑心,走,跟我回去!”
“不!”,眼看總決賽就要開始了,張馨菲那裏肯回去,不斷地哀求姐姐讓自己圓夢,看着梨花帶雨一般抽泣的妹妹,張馨妮心一軟,嘆息了一聲道:“菲菲。不是姐姐不讓你圓夢,你知道媚姨的手段,要是被她知道了,我們都沒好果子喫。比賽到了這裏也就行了,難道你還真想得到冠軍後簽約嗎?今天可是總決賽,上都市有電視直播的,要是被他們看見,後果你知道!”
張馨菲明顯地一哆嗦,嘴脣顫動了好幾下,可憐巴巴地看着近在咫尺地體育場,心都快哭碎了。眼看她就要被姐姐拉走,張馨妮卻突然頓了頓,神色猙獰的看着走過來的一個身影。
“是他!”
張馨妮眼裏閃着仇恨的眼光,神色猙獰而緊張,全身的肌肉在瞬間繃緊,一抹寒光從袖子下露出,蠢蠢欲動地她冷笑着跨出一步,卻被妹妹張馨菲一把拉住,低沉地說道:“動不了他地,要報仇自然不能光明正大地面對一頭有着鋒利獠牙的猛獸。我們習慣在黑暗中潛行,當然要陰着來下手了!”
張馨妮那嫩滑紅暈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陰毒之色,憤憤地擺擺手道:“今天先放過他……!”說罷,又頗爲不安,蹉跎了一下,捏捏手中的鋒芒,冷哼一聲道:“你去比賽吧!”
“什麼?”張馨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喜地跳起來追問道。
張馨妮頗爲不耐煩地揮揮手,狠瞪了一下已經走過去地李冉豪背影,臉色數變,小臉上浮現出一絲遲疑和顧慮,最後悶哼一聲,不理會妹妹的呼叫,轉身走出了巷道。
當許婷婷看到李冉豪,美目中閃過那一絲驚喜和羞澀的時候,小瑩也看到了從外面一蹦一跳衝進來地張馨菲,她可不願意自己的男人被那富家小姐糾纏住,有點挑釁的朝許婷婷撅了撅嘴,趕緊用力拉扯住李冉豪的手,朝向她招手的張馨菲走去。無奈之下,李冉豪歉意地和許婷婷訕笑了一下,打了個招呼,陪着小瑩走了過去。
“小瑩!李大哥!”張馨菲甜甜地一笑,頓時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笑顏如花的她千嬌百媚地一笑,黑珍珠一般耀眼明亮的眼珠裏閃過一絲媚態,身材嬌小,卻不失豐滿妖嬈的她輕輕地扭動着細腰走過來。
李冉豪地喉嚨輕輕蠕動一下,小心翼翼地嚥了一口唾沫,媽喲,這個小妮子真夠味,光是這樣媚笑一下,就讓自己小腹裏產生了一團火焰,如果是在夏季……舔舔乾涸的嘴脣,他轉過了頭,用力地吸了一口冷冷的空氣,平息了一下那逐漸燃燒起來的慾火。
“李大哥!小瑩你們好啊,啊──!”
許婷婷不甘寂寞地走了上來,一見到李冉豪,她就有些六神無主的感覺,一顆芳心就隨着他的身影轉動,儘管小瑩的姿態是很明顯的敵對,可是心神不定的她這兩日已經被李冉豪刻意冷落了下來,早已急得心亂如麻,不知所措,眼看着心儀的男人就這樣被女人拉走,薛姨的話就自然地浮現在她腦海中,男人一定要爭取,別要怕沒面子,女追男隔着紗,可是這紗要是不捅破了,就永遠還是隔着的,想到這裏,許婷婷硬着頭皮,尷尬地笑着走了過去,只是這腿很軟很軟,才一走到李冉豪身前,腳下失力一滑,就被李冉豪快疾地一把扶住,臉上一紅,羞澀地忸怩了一下,輕咬紅脣,竟然不由自主地賴在了李冉豪的手臂中,嬌羞地垂下頭。
“妖精!!”
小瑩快氣炸了肺了,沒想到這看起來文靜典雅的富家大小姐居然這樣無恥,光天化日之下竟公然勾引自己的男人,一向性格軟弱的做了生平第一次反擊,嘟着小嘴將手扯在了李冉豪身上,使勁地將要將他拉過來。護短的張馨菲一愣,馬上就青起了小臉,故作曖昧地貼到李冉豪身旁,乖巧可人地甜笑着拉過小瑩的手,象是在勸導她,可是暗地裏卻在用手指狠掐許婷婷的皮膚,火焰是越燒越兇,不甘受欺的許婷婷也爆發了,死死地抱住李冉豪的手就是不放,拼命地扭動着身體抗拒着小瑩小菲的拉扯,一時間,三個女人象是展開了一場溫柔的拉鋸戰,短短數秒就已經暗中掐了數下,李冉豪是看着眼裏急着心裏,對於這三個不爭吵,只是暗中叫勁的女人,他是一籌莫展。
“行了!”
李冉豪對這三個女人沒辦法,又不捨得大聲呵斥,只能強行冒出一副嚴肅的面容分開三人,小瑩美目一紅,委屈撅起嘴,眼睛看着看着就滾出了淚花,一轉身跑開,張馨菲氣得用力地跺了李冉豪一腳,狠掐了他一把,追着小瑩過去。
“不好意思,婷婷!”李冉豪尷尬地摸摸腦袋,歉意地和許婷婷揮揮手,趕緊朝着小瑩的背影追去。在這瞬間,許婷婷的心一悽苦,水汪汪的眼睛猛然一下就紅了起來,強打起笑容揮了揮手,猛然一轉身,銀牙緊咬嘴脣,揮淚奔向了一旁的衛生間。
“他就不是個好東西!你還那樣容忍他。你太荏弱了。這樣可不行”張馨菲恨鐵不成鋼地將門一關,把李冉豪徹底地關在了更衣室門外。小瑩悶不做聲地嘟着小嘴,玩弄自己的衣角。笑話,她最愛李冉豪了,今天對着他生氣,都只是一時衝動,現在想起來,都開始後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