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初次登場
略帶腥鹹氣息的海風讓人不由心神一振,光着腳丫子,踩着猶如絲綢一般細膩的銀白色細沙,李冉豪走到一塊大石堡邊靠着坐下,感更着這大自然帶來的美妙瞬間。
還有半個小時,就在這海灘上,本次阿得萊德文化節最爲年輕人歡迎的‘自然之愛’新人歌手比賽,馬上就要舉行了。這是一項對於新人歌手在澳大利亞揚名立萬的重要比賽,特別是當地華人和來旅遊的國人知道本次大賽上將有三名來自家鄉的歌手,將以組合的形式出現在這樣一個特珠的節日裏,引起了極大的關注
而對於小瑩三女來了說,同樣是個特殊的日子,公司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和精力打造她們,就爲了換取成功,她們全都知道這個日子的重要性,不過馬克卻沒有給她們太多的壓力,告訴她們即使這一次沒得到轟動效果,那麼也不怕,後面還有無數次機會,公司爲她們淮備了全澳宣傳月,畢竟新人一炮而紅的事很多,雞飛蛋打的事更多,讓她們把這一次機會看成平時在練音棚裏唱,保持平常心就是。
可是李冉豪卻看到這個老外那緊張莫名的激動和不斷哆嗦的身體,從昨天的談話,他才知道吉祥唱片公司是採取經理人制,每一個經理完全掌握手下的歌手,一切都通過經理人直按安排,只要歌手出名了,經理人也才能水漲船高,可是經理人的競爭是很激烈的。一旦歌手不能一炮而紅,那就意味着他今後同樣在公司失去一切,這也是爲什麼馬克緊張小菲的發胖,甚至到了寧願割捨她出去。讓小瑩婷婷兩人去表演的原因,而李冉豪給出的條件很簡單,也很誘人,有着許雲龍和阿鋒地關係,他承諾即使小瑩她們不受歡迎,被吉祥解約,他也會讓馬克繼續留在吉祥,給他機會挑選新人。
馬克在這一點上是自私的,可是同時在對待三個女孩的歌唱天賦上卻有着驚人的執着。他肯定了三女地實力,認爲是自己人生當中見過的最出色的新人,完全可以一舉成名,嚴謹是他一貫的風格,即使他把李冉豪當成保護傘,可是在到達阿得萊德之前。他卻不顧小菲的糾纏和埋怨,讓李冉豪承諾只能在賽後才能出現在比賽現場,他怕這個男人的到來,會讓他臺上的另外兩個‘妹妹’出現情緒波動,導致比賽的失利,很顯然,小菲和這個男人親暱的動作並不是簡單地兄妹關係,事實上。從車後鏡,他就已經看到了這個男人被小菲強吻一口。雖然很羨慕,也很緊張,但是對於人權的自由。他有着自己的觀點。當然,他也要求小菲不能說出去,爲了三個女人,李冉豪很爽快地同意了,他也不想看到因爲自己的突然出現,會讓三個女人的努力毀之一炬。
很簡單地吃了點,李冉豪就獨自一人信步走向了沙灘,馬克和他說過。可以在遠處眺望,看自已的女人都需要眺望,好象自己有瘟疫一樣!鬱悶了一會,也不想真地因爲自己而給女人們造成壓力,馬克說得很有道理,在墨爾本,在阿得萊德,都是澳大利亞的文化圈,澳大利亞國家音樂學院就在這裏,名流涌聚,澳大利亞有名的歌手都喜歡在這裏交流,對於新人來說.壓力是很大的,但是機會也很大。小菲她們需要的是一個相對寬鬆的環境。
遊人如織,娶集了不少新聞媒體,談論的大都是馬上就要舉辦的歌唱大賽,李冉豪隱約還聽到小瑩她們三人地‘天使’組合的名字,賽會組織者臨時增添的組合,原本馬克是隻準備兩人的,只是李冉豪地到來,才趕緊通知組委會,將組合改爲三人,雖然是個重要賽事,可是相對於選拔賽之類的比賽來說,在歌手臨時搭配上顯然要寬鬆了許多,這才得以讓小菲倉促地加入。其實李冉豪估摸着並不是這樣,馬克很精明,或許是故意給貪喫的小菲一個警告,就算自己不來,他也會在今天把她帶來的。看得出,馬克對她們三人的厚望和期待。
隨着一聲清脆的開瓶聲,海灘上頓時沸騰了起來,這緣由是因爲阿得萊德是一個盛產葡萄酒的城市,用開瓶聲來表示對比賽的期待和慶祝,實在是非常巧妙。當第一個歌手登臺上場時,李冉豪覺得自己來到了足球場,海潮一般熱烈地掌聲,給人一種激昂澎湃的感覺,看得出來,這裏的市民己經習慣了這樣的熱情,對待每一個新人都很誠心的支持。
一首首激揚頓挫的旋律悠揚地迴盪在海邊,伴隨着滔滔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讓人猶如來到純粹的大自然之中,陶醉在這天籟之音裏。
“先生們,女士們,當然還有躲在岩石後面偷吻的情侶們,用我們最熱烈的掌聲歡迎三名來自大洋彼岸中國歌手,吉祥唱片公司的簽約新組合‘天使’樂隊吧。啊哈,這可是我所見過最美的三個女孩,她們讓我想起了Diva!哦,可能更加令人着迷,希望她們的歌聲也能讓我迷戀!”主持人幽默地爲三個少女做出場白,引來了大批觀衆興奮的尖叫,對於這三個來自中國的美女組合,他們是期持已久,很多華人更是興奮地用國語大叫天使的名字。
“天使?”李冉豪笑了笑,似乎自己真與天使有緣。
當三個披着純白色的天使服裝,美倫美幻,渾身散發着青春靚亮的光輝的女人出現在臺上時,掌聲雷動,無數鮮花和彩片拋上了舞臺,人們爲這三個絕色美人的出現感到無比驚喜,掌聲一直響個不停,當主持人一再催促‘天使’一展歌喉時,她們卻早己被這場面給嚇呆了,一動不動,面色慘白。
一個是小家碧玉,一個是隱藏在黑暗的盜賊,一個是足不出戶的千金小姐,什麼時候見過如此火暴嚇人的場面,上萬觀衆在歡呼,整齊的掌聲每一下都會顫動着她們的心靈。
“哦,我的上帝,該死的!”急如熱鍋上的螞蟻,馬克差點被三個女孩的怯場氣到吐血,不斷地在臺下揮舞手臂,咆哮着,不斷振臂高呼爲她們鼓勁,可是她們卻茫然不和所措,畏怯地看底下黑壓壓的人羣。
李冉豪也楞住了,他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她們經歷過選拔賽的錘鍊,怎麼真正面對觀衆時,卻啞火了。更加糟糕的情況出現了,有些慌亂的許婷婷臉色蒼白地哆嗦着,竟然腿一軟癱坐在臺上,而隨着音樂的伴奏.小菲也在這一剎那下意識地揚起了那美妙動人的嗓子唱了一聲。可是發覺身邊的婷婷倒下,立刻忘了後面的歌詞。
掌聲停止了,觀衆用着驚詫的眼神看着她們,誰都沒想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漸漸地,人羣裏發出了不滿的咳嗽聲,好在這裏的居民對於新人歌手有着寬容的心態,還沒達到國內那種發出噓聲和諷刺的喝倒彩,但是人羣的冷漠卻讓這三個僵住了的少女更加無所適從,見到不妙,主持人趕緊出來圓場,說是歌手突發疾病所至,匆匆趕來的工作人員將三個少女扶下了舞臺,原本熱鬧非常的海灘此時一片蚊子低吶的碎語。
“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馬克似乎瞬間老了10歲一樣,面色慘然地軟倒在臺下,萬念俱焚,禁不住哀號幾聲。
“馬克,讓我過去看看行嗎?”李冉豪走上來,他太清楚這幾個小丫頭的個性了,遇到這樣巨大的挫折,肯定比誰都難過,所有的努力都在這瞬間化爲烏有,他怕這些女人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來。
“去吧!去吧!”無力地呻吟着,馬克沮喪地拉下了臉,哀求地:“李,您可是說過讓我留下的!”
對於馬克來說,李冉豪的承諾現在是他唯一活下去,證明自己的依靠。對於那三個自己苦心培育的女孩來說,他什麼困難都曾想到,走音、跑調、忘詞,可就是沒料到許婷婷會嚇暈過去,他地心在滴血,不斷地禱告上帝,自己究競是做錯了什麼,仁慈的主要這樣懲罰他。
“是的!”李冉豪黑着臉:“以上帝的名義!”
馬克沮喪地心情得到了一些好轉。當然,要是他知道李冉豪此刻正在暗罵上帝見鬼去吧,不會知道會不會一頭扎進海里,自行了結……。
兩個心急如焚的男人,焦急萬分地趕向後臺。可是此時人羣又一次騷動,三個少女不知道爲什麼又重新站在了舞臺上,很堅強。很自信的氣息從她們身上發出,李冉豪楞住了,馬克楞住了。人羣也冷靜了下來。
一絲悠揚的歌聲忽然直穿長空,猶如天籟之聲的合唱在瞬間與天地和鳴,充滿了青春的激情,洋溢着幸福的快樂……。
人們陶醉其中不可自拔,直到三個少女謝幕後,他們還在回味這美妙動人的旋律,許久,一個掌聲響起。隨之就是翻江倒海一般熱烈的掌聲,被‘天使’征服的觀衆狂熱地呼叫着她們地名字,以至三個羞澀的少女在這氣氛下,一次又一次地出來謝幕。
“天啊!天啊!”激動得熱淚盈眶的馬克捂着臉,痛哭失聲地跪在沙灘上,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嘴巴一直都在讚美上帝。
看着被觀衆強烈要求再演奏一次地三個女人,帶着誠惶誠恐的表情。顫慄顫慄地適應了這火暴的氣氛,一首又一首,停不住地發聲歌唱,直到主持人不得不爲她們的嗓子着想,而強行中斷她們的表演,恐怕觀衆們會一直沉醉其中。
“我知道她們一定會成功的,她們是我的歌手,是我培養的歌手,是的,我,馬克·威廉姆斯,吉祥的金牌經理人是不會看錯人地!”
淚流滿面的馬克象瘋了一樣的衝向後臺,李冉豪緊追不捨,當再次看到小瑩她們時,還沉醉在喜悅裏的小瑩象做夢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忽然哇地一聲大哭,不顧一切地撲進了李冉豪的懷抱,抱着自己心愛的女人,李冉豪也發瘋了般地親吻她,撫摩她,恨不得將心愛的女人融進自己地身體。
“哥!”激動的小瑩擁在男人的懷裏,忽然渾身一軟,幸福地暈了過去。一邊的馬克比李冉豪還要緊張,誇張地尖叫一聲撲過來,卻被李冉蒙一手毫不留情地撥開。這是自己的女人,可不能給你碰到。
“小豪哥!”同樣是沉浸在幸福和喜悅之中的小菲也投進了李冉豪的懷抱,她其實才是最幸福的人,從黑暗走向光明,那種激動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三個人抱成一團,李冉豪高興地嘴都合不攏,忽然卻發現許婷婷,居然沒有表示出一絲興奮,反而好象做錯了一樣縮在角落,面色蒼白,李冉豪知道她在想什麼,伸出一隻手,許婷婷那花容月貌的小臉卻更加一白,忽然掩面羞泣着衝出了後臺。
李冉豪趕緊讓小菲照顧好小瑩,搶在馬克衝出門前,一個箭步竄了出去,遠遠地看見婷婷的背影朝着海邊衝去,心如刀絞,發猛地追了過去。
海灘上依然熱鬧非常,天使的出現讓觀衆們興奮無比,雖然後面的歌手唱的歌很不錯,可是觀衆們卻有些不以爲然,多數是在議論着天使的事,燈火通明的舞臺前,沒人會想到剛剛獲得了巨大成功的許婷婷,此刻心卻一片死灰,她恨自己的無用,拖累了兩位姐妹,如果不是一向懦弱膽怯的小瑩,卻在那個時候忽然爆發出強烈的信念和堅毅的勁頭,鼓起勇氣和工作人員要求再給她們一次機會的話,那麼所有人的努力都會因爲自己的失誤而竹籃打水一場空,因爲自己害得大家承受了那麼大的壓力,可是她卻一籌莫展,雖然最後成功了,可是她卻在這個時候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那瞬間帶來的羞恥感,讓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一貫沉默的許婷婷有着自己的理解,自己家裏把心上人都踢出了公司,他肯定不會再對我好了,現在又看到自己在舞臺上出現了這樣的糗態,肯定更看不起我,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淚奔嚎哭的她奔向大海,忽然感覺一陣風從身後襲來,腰一緊,整個人好象失去了重力一般地飄起,嚇得她尖叫一聲,還沒楞過神。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住。
“婷婷,沒人怪你!”淳厚的嗓音響起,許婷婷渾身一顫,淚水禁不住流落下來。你爲什麼要這樣對人家,難道還嫌我丟的人不夠嗎?我知道你只把我當妹妹看,可是爲什麼你總是在這樣的時候給我溫暖,你是壞人,把人家的心搶走了,卻不呵護人家,爲什麼你要在今天出現,難道是老天特意讓我在你面前丟人現眼嗎?
許婷婷哆嗦着,頭縮在李冉豪懷裏,不再言語,可是她那會說話的眼睛卻暴露出了一切,包括她的情感和此時的悲痛。李冉豪知道她難受,也知道她對自己的情意,這樣的時刻,唯一能讓她釋懷的恐怕也只能不再言語,用胸膛來溫暖她失落的心情吧。
椰樹下,涼風徐徐,兩個抱在一起的男女,彼此感受着對方的心跳。嗅着許婷婷秀髮上的幽香,輕輕撫摩着這個自責的小可憐,李冉豪氾濫的愛心又瀰漫開了,雖然知道這樣很可能會讓女人誤會,可是他就是不忍心看着女人流淚,心一軟,輕輕地攬住了許婷婷的柳腰坐到了樹下,手撩撥着她俊俏滑膩的粉臉,挑起她圓潤的下巴,看着她那楚楚動人的臉龐,溫柔地道:“婷婷,不要難過,其實你能重新上臺表演,就是最大的成功,不過要說你害了人。那倒不假!”
明顯感覺到懷裏膩着的美人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李冉豪故做遺憾地嘆息了一聲,許婷婷的臉立刻一片煞白,李冉豪摸着她的小手。感覺一片冰涼,不敢再開玩笑,舔舔嘴道:“害得我都聽入迷了,以後聽不到該怎麼辦?對了,你地第一次簽名要給我啊,不然我可和你急!”
“嗚!”許婷婷一聽,煞白的臉猛然一陣通紅,砰砰亂跳的小心肝終於是落了下來,撒嬌地在他懷裏扭怩一下,那失落的心情瞬間變好。彷彿原本黑暗無光地世界猛地一下撒滿了陽光。
“你個大騙子!嚇得人家都不敢喘氣了!”好不容易纔能在李冉豪懷裏撒嬌,許婷婷根本就是完全賴在了他懷裏,大膽地伸出手樓住了他的脖子。李冉豪暗自叫苦一聲,這次是惹上一身騷了,跑都跑不掉。不過還是舒了一口氣。起碼勸住了這憂傷的小女人。她受的傷害已經夠多了。
“小豪哥……你是真心對我好嗎?”婷婷揪着他的耳朵,這樣的感覺很好,就象戀愛中的情侶一樣,好幸福,好滿足。她其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但是在乎李冉豪。個性荏弱的她,一顆芳心早就在系在了他身上,爲了得到他的心。她不惜討好小瑩跑來澳大利亞,爲的就是希望小瑩能接納自己,她想了很多,知道要從小瑩身邊奪走她地愛人不但不現實,就連自己都無法狠下心做到,可是小豪哥知道自己的心意嗎?趁機,她大膽地說了出來。
親暱的動作和大膽地直視,讓李冉豪都不得不避其鋒芒。女人一旦撒上嬌,個性就出來了。
“上帝,你們……天哪,我什麼都沒看到!”
一個聲音響起,李冉豪舒了一口氣,他早就聽見有個沉重地腳步朝這邊急匆匆走來,不用看就知道是馬克這個性急的傢伙。來得正是時候,婷婷還想展開攻勢,一看見有人來,嚇得一個激靈從李冉豪懷裏跳出,臉紅得象一個紅透了的蘋果,無比誘人,馬克在瞬間都看呆了。
看着許婷婷被李冉豪勸回了休息室,馬克讓李冉豪陪他在海邊走走。知道他有話要說,李冉豪只能哀嘆在這樣浪漫地環境下,自己居然要陪一男人漫步,千萬別被人看見,那羞死人。
“李!你到底和她們是什麼關係?”馬克看出了苗頭,苦着臉不等李冉豪解釋,搖着手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但是李,如果你希望她們能在娛樂圈裏得到發展,就必須離開她們,今天的情況你都看到了,觀衆喜歡她們,她們一定能紅,而且是大紅大紫,現在已經有很多記者跑來採訪她們了。你知道嗎?每年有多少出色的藝人因爲機遇而淪落,她們今天的成績很不容易,但是失去更容易。她們是純潔的天使,yes,純潔的,無與倫比的,歌迷會因爲她們而瘋狂,但是絕對不會喜歡不再純潔的天使,我地意思你知道嗎?象今天這樣的情況我不希望再看到,當然,如果私底下你們怎麼樣我管不着,但是起碼在這三年裏,她們要沒有一絲緋聞,是的,絕對不能有一絲緋聞,而且是三個都一樣!”
李冉豪沉默着叼着一支菸,狠狠地吸了一口,他明白,也知道在這樣一個圈子裏,如果想要出人頭地,很多事情都需要避諱,特別是男女之間的事。馬克不傻,能看出他與這些女人不清不楚的暖昧關係,不管處於任何理由,他提出的條件一點都沒過分。
李冉豪點點頭,笑得有點苦澀,近在咫尺的女人,屬於自己的女人,卻還和她們保持距離,假裝不認識,可是爲了她們地理想,爲了她們的前途,自己難道還要去破壞她們來之不易的一切嗎?他答應了馬克,在她們沒有獲得最後的成功時,自己將不再會和她們發生任何暖昧關係。
馬克笑了,笑得很開心,很欣慰,拍拍李冉豪的肩膀:“李,不用等很久的。只要過了頭三年,她們在這圈子裏立足了,你們還可以的,不過作爲男人,我很羨慕你!”
去你媽的羨慕,李冉豪恨不得在這個過於敬業的男人那高高的鼻樑上狠砸一拳,看看自已的拳頭,無奈地嘆了一聲,再望望那火暴的人羣,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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