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捉姦在牀??

作者:瘋狂流氓
身穿一條淡綠色絲光繡花睡裙的趙熙箐步步蓮花,搖曳着胸脯那對飽滿酥嫩,微微顫動的乳房翩然進來。閉月羞花一般美麗的清秀臉龐閃爍着一層洗浴後的華光,仿若輕雲蔽月透露着絲絲讓人沉醉的美。

  “珊,半夜來打擾你真不好意思!我想找你聊聊,好麼?”趙熙箐走了進來,正眼看着雲鬟披散,臉蛋上浮現着一抹誘人潮紅的紫珊,不免有些奇怪,不過心事重重的她也沒多想,只是漫搖蓮步走到牀邊,有些失落地嘆息一聲。

  “箐姐!有什麼事?”紫珊那藏在絲被下的小手緊張地拉扯起被李冉豪拉到腿肚上的小褲頭,聲音略現慌張地道。

  “唉!你很累了嗎?那我明天再說吧!”聽着語氣好象有些不對,趙熙箐以爲勞累了一天的紫珊很疲倦,心情頓時更加失落,鬱鬱寡歡地想要離開。紫珊巴不得她立刻就閃,可是客套話還要說一聲:“不,不是的!只是感覺腦袋有些暈沉,不礙事!”

  這話放在國內,知趣的人都會知道這是送客的話。可是放在這從小就接受歐式教育和具有西班牙人性格的趙熙箐身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把這話當成了紫珊挽留自己。嫣然一笑,翩翩坐在牀上。紫珊直恨不得狠刮自己一耳光,怎麼自己就忘了這調,還把這裏當成國內了。天啊,不知道小豪會不會憋死在牀下。想到這裏,頭就大了一圈。

  “珊,陪我喝杯酒吧!我有很多心裏話想和你說。”

  趙熙箐此時一副與她傾燭夜談的架勢,從牀上躍下。將自己帶來的一個小包打開。牀上的紫珊偷偷看了一眼,我地媽喲,連杯子都準備好了,看來還真是有備而來啊!天,小豪怎麼辦,他還光溜溜地藏在牀下。想到這鋪牀的牀簾並不是很能擋住底下,一股冷汗從她臉上滑落,羞澀的感覺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箐姐!我們在牀上喝吧!”硬着頭皮,紫珊擠出一個嫵媚的笑容說道。趙熙箐抿抿嘴,輕聲嗯了一句。端起桌上的盤子坐到了牀上。在牀下灰頭土臉的李冉豪此刻也覺得窩囊,看着一對潤玉裸足在自己眼前一晃,帶着一絲香豔的笑語就回蕩在了房間裏。

  “珊!我們先乾一杯,這可是好酒,1899年出產的法國朗斯紅酒,倒出來的酒粘稠成絲,可是喝下去卻滿口生香,回味無窮啊!來,我先幫你倒上!”

  “啊!箐姐。這酒在世界上可是隻有不到五十瓶了!市價10萬美金一瓶,這怎麼要得,太貴了……嗯,好酒!箐姐。這真是極品好酒啊!”女人就女人,紫珊對紅酒也有着一種狂熱的喜愛,而且對於紅酒地知識也是很豐富,知道這酒粘的後勁極大,希望趙熙箐早點喝完就走。就是喝醉了也好,於是開始頻頻勸酒。兩個女人倒是喝得不亦樂乎,完全不知道牀下的男人在苦着臉咬着牙,氣得直打哆嗦。

  “該死的。我的美肉還沒喫到,你們就在我頭上喝酒!”李冉豪悄悄地冒出腦袋打量了一下房間,見他媽的鬼了,習慣了順手關門的趙熙箐把門扣得好好的。自己只要一露頭,那就肯定會被發現。鬱悶地李冉豪只能期待珊姐早點把她灌醉,千萬別讓她來個甕中抓鱉,抓姦在牀就好。好在潛伏是他的特長,而且牀的質量不錯。只要趙熙箐不探頭來看,相信不至於被她發現,只是箇中滋味實在是不好。明明兩個絕色美人在自己頭上嘻笑打鬧,而自己卻他媽的和只烏龜一樣縮着頭不敢偷看一眼。

  “嗯……!”一聲嬌嗔地鼻音嗲嗲地響起,趙熙箐的聲音聽起來很膩人,帶着絲絲成熟嫵媚的韻味道:“珊,你房間裏的味道好好聞,就是有點讓人躁熱!”

  心虛的紫珊臉色羞紅,呢喃道:“是酒吧?”

  “嗯!管它呢?好熱。人家脫件衣服纔行!”緊着唆唆的脫衣聲,好象在李冉豪那顆心臟上貓抓一般地撓着,讓他一陣緊張,幻想着嬌滴滴的趙熙箐那成熟妖豔的胴體,雪白粉膩地身體透露出絲絲香膩誘人的光澤,雙手輕撫着粉嫩酥胸上兩粒寶石般耀眼的暈紅……,正想着,那件薄薄的絲花睡裙掉落在地,伴隨着一絲淡雅馨香飄進李冉豪的鼻孔裏,無限旖旎環繞在他鼻端,賊膽包天的李冉豪等着牀上的笑語發出的瞬間,一把拉過絲裙。

  淡綠色地羽紗湖絲薄裙入手一陣柔軟滑膩,殘留着體溫的絲裙好似趙熙箐那一身滑膩雪白的肌膚,帶着絲絲泌人心扉的幽香鑽進男人的鼻孔中。一時間,他竟有種摟抱着這個性感美婦的感覺,貪婪地呼吸了一口膩人香衫,下身一陣漲痛的慾望漸漸瀰漫起來。

  “箐姐,你喝醉了!”紫珊的聲音響起,又讓牀下的小色狼一陣亢奮,醉了,真醉了嗎?嘎嘎,好啊,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嘎嘎。李冉豪又是一陣香豔地幻想,渾然不知自己身處何地,競卷在那綿薄的絲裙在懷,輕輕地伸進自己褲檔下搓揉起來,那絲滑細膩的感覺,讓他亢奮不己,在頭上的兩個女人交杯歡笑的時候,很久沒嘗試過自慰的他差點在這件絲裙裏噴發了。

  “該死的!”及時停止住幻想的男人臉色慘然一片,趕緊抽出絲裙,暗自舒了口氣,好在這湖絲質量好,被自己這樣一陣蹂躪,都不見一絲褶皺,只是有點點溼潤的痕跡,只能禱告不被她發現了。

  “珊,你不熱嗎?也脫了吧!我們都是女人,有什麼好怕的!”

  牀上一陣蠕動,似乎喝多了一點的趙熙箐在和紫珊調笑扭怩中,將強顏歡笑的紫珊那件性感的黑絲透明吊帶裙給剝下了,然後驚歎一聲:“珊,你的乳房簡直太完美了!”

  似乎還伸手捏了下,讓促不及防的紫珊驚叫一聲,趙熙箐那羨慕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好有彈性,珊,你保養得比外面那些自以爲是的貴夫人她們的乳房還要好,又大又軟,又有彈……啊!你壞!”被她戲謔調戲的紫珊嬌羞地伸出手也在她奶子上一榨,然後同樣羨慕地道:“箐姐,你笑人家,你的乳房才美,白白嫩嫩的,好象新鮮的竹筍一樣,奶頭還櫻紅紅,好誘人哦!”

  兩人女人在討論着對方的乳房和香臀,考驗着下面男人的抵抗極限,似乎一談到身材,女人就會忘記一切,這一下,紫珊也被趙熙箐那傲人身材所激起了求勝的慾望,挺着豐滿堅挺的乳房,就想讓自己的小男人知道自己纔是最好的,完全不知道這樣給自己的小男人帶來了無比痛苦的折磨,下身幾乎被漲爆的李冉豪滿頭細汗,兩眼血紅,就差撲出去姦淫這兩個妖婦了。

  “唉,珊。看見今天的你與往常不一樣!”終於回到正題上,趙熙箐拉起淡紅色的性感乳罩,捧着乳房動了動,有些嬌憐地看着自己那飽滿渾圓的奶子,輕輕蠕動了一下,這個細小的動作異常嫵媚性感,不帶着一絲嬌柔做作。

  紫珊臉一紅,悄悄地將雪白修長的大腿吊在了牀邊,勾引着那個肯定被刺激住了的小男人,感覺到玉足被一張溼潤的嘴舔了下。觸電般地縮回,在人眼前偷情的感覺刺激得她差點暈厥,陣陣酥麻酸癢的興奮蔓延開來,面色潮紅的她輕聲呻吟了一下,卻被趙熙箐誤認爲她是默認了,當下不由帶着絲酸意道:“克魯斯先生是一個好男人,但是你才交往了兩天,就認識他的一切了嗎?很多男人並不是我們想象得那樣好起的,至少……!”

  想到了那個影子,嬌滴滴的女人不禁眼睛一酸,這個沒良心的傢伙,究竟現在怎麼樣了。爲什麼看着珊和克魯斯在一起,自己就愈發覺得孤獨,空寂的一顆心似乎又沉澱了許多莫名的情緒。

  “您誤會了!”紫珊嬌羞地拉上吊帶,將那兩糰粉膩飽滿的美乳蓋住,面帶春色,嫵媚動人地道。

  “還瞎說!”趙熙箐淬了她一口,無比羨慕地道:“女人總是要一個男人的。看你這副春心蕩漾的小模樣,今天晚上還穿得那麼性感,怎麼了,是在等他來嗎?”略有醉意的趙熙箐嬌口無遮攔,身上那股高貴幽雅的氣質此刻蕩然無存,只有那成熟美婦嬌豔不羈的暖昧之色。

  紫珊啐了一口,面如桃花般地羞咬薄脣,那一顆心兒早已飛到了牀下。

  “唉,是就是吧!喜歡就要抓住機會!”趙熙箐幽怨地低聲輕吟:“別錯過了機會,失去了就好難找回來了!”

  紫珊羞澀地緊咬薄脣,嬌嫩的臉蛋好似能捏出甜絲絲的蜜汁一般紅暈嬌豔,一顆芳心好象被蜜汁浸泡了一般,整個兒甜蜜膩人。瞬間散發出一種嬌媚的春色。看着她這副模樣,趙熙箐的思念之情又氾濫開來。

  “爲了慶祝我的珊得到了愛情,今天我們不醉不歸!我再去拿瓶酒來!咦?我的衣服呢?”趙熙箐不由分說地跳下牀,忽然一楞,奇怪地嘀咕一聲,彎下腰往牀下看去……。

  看着趙熙箐彎下腰往牀下看去,嚇得紫珊猛然尖叫一聲。

  “怎麼了?”趙熙箐趕緊擡起頭,緊張地問道。

  “沒……沒什麼?”紫珊此刻臉色慘白一片,緊縮着身體略微顫抖地捲起絲被,好似弓起了腳頂起絲被。

  “我的衣服?”趙熙箐奇怪地看了紫珊一眼,這才蹲下身從牀底揀起自己的絲裙,嘀咕一聲,“怎麼到裏面去了?不會是耗子吧?”

  “應該是耗子!”紫珊抿嘴一笑,被窩裏的小手狠狠地捏了一下藏進絲被裏的李冉豪一下,心裏笑開了花。

  “這些沒用的傢伙,家裏來了耗子都不知道,明天要扣她們的獎金纔是!珊,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回來!”趙熙箐似乎有點害怕牀底真有耗子,趕緊披上絲裙,風情萬種地搖曳着性感豐滿的身軀走出了臥室。

  “啊……!”感覺到乳頭被重重地咬了一口,媚眼如絲的珊珊面如火燒,禁不住呻吟一句,那電流一般刺激的感覺從自己嬌嫩的紅豆上猛然遍佈全身,緊接着雪白的大腿又感覺到了那雙粗糙灼熱的手掌緩慢地撫摩而上,在自己絲綢一般嬌嫩的粉腿上帶動着一股銷魂蕩魄的電流。

  “豪!快回去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紫珊扭怩着春潮涌動的身體,渾身滾燙的散發出媚意,卻依然理智地嬌吟一聲,手卻不捨地抓住了男人的肩膀,生怕他離棄。

  “靠,與其被捉姦在牀,還不如一炮雙響!”李冉豪是豁出去了,紅着眼擡起頭看着春特氾濫的美婦,心裏那股淫慾怎麼能消下去。手一緊,抱起嬌媚動人的女人就是一陣猛親。雪頸、豐乳,滑膩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

  禁不住嬌聲輕喘。女人繃直了雙腿顫抖着抱住男人的腦袋,李冉豪貪婪地舔舐着珊姐粉腿內側那嬌嫩的肌膚,帶着絲絲粉膩幽香的大腿滑膩似綿,無比銷魂。散發着熱氣地舌頭一路吸嘬着她的大腿,雙手也輪流撫摩在她那雪白飽滿的雙臀上。慢慢地伸出手指滑進了她那肥美計多地臀縫裏輕輕按壓磨蹭,很快就使得紫珊這個美婦渾身劇顫,好似痙攣一般抽搐着身體。絲絲如夢魘般的呻呤從鼻端紅脣裏哆嗦着呢喃出來,雙手抱住情郎的頭用力地朝自己那痠麻酥癢的幽谷上撞,情慾瀰漫來的女人簡直要被這個小冤家折磨得瘋了。

  “豪……我好愛你!”顧不得趙熙箐什麼時候回來,情慾大動地紫珊只知道此刻自己朝思慕想的愛郎就在自己身邊,溫柔的呵護自己地身體,自己屬於他,只屬於他。他想怎麼樣都行。

  “哈哈哈!珊。我都忘了。你房間裏的酒櫃裏都有酒!我們將就一下就行了!”一聲響門開。李冉豪猶如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樣,驚恐萬分地就想朝牀下爬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美目悽迷的珊珊小手拉住他朝自已身邊一按,摺疊起絲被蓋在了他身上。

  “這酒也不錯……!”趙熙箐右手拿着幾瓶白酒,一手還拿着一根閃發着金屬光澤的細棍走了進來。

  “這是什麼?”爲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慌,紫珊拼命擠出一個笑臉,心裏卻叫苦不堪,藏在絲被裏的小冤家不偏不倚被自己肥美地屁股壓着了臉,卻還偏要捉弄她一般。伸出那溼答答地舌頭嘬吸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要死了你,壞蛋,真要害死姐姐嗎?

  扭怩了一下屁股,紫珊好不容易纔從氾濫的情慾中掙扎出來,看着趙熙箐將抽棍插進牀下一陣亂掃,不禁好奇地道:“你在做什麼?”

  趙熙箐擡起略帶醉意的明眸,粉紅的臉腮上抹過一絲動人的嫵媚之色,撅着粉嘟嘟的小嘴道:“抓耗子啊!啊,這是克魯斯給我防身用的,女士防狼電杆,10萬伏電壓呢?耗子碰到還不得死啊!”

  “唰!”被窩裏的李冉豪頓時嚇得老二一縮,我的媽喲,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居然拿這樣恐怖地東西來電老鼠,要是自己真的還躲在牀下,恐怕現在自己那東西會電成一根焦黑的熱狗。以後別說偷香竊玉,就是自慰都沒了下手的地方。

  冷汗同樣從紫珊赤裸的粉背上滴落,她在慶幸愛郎好在是躲進了自己身後,否則以後自己就真成一個守活寡的女人了。

  “還真跑了?”氣呼呼的趙熙箐收回電杆,順手扔在桌上,呼呼一下跳上牀,興奮地道:“珊,再來喝!”

  心驚膽戰的紫珊強擠出笑容,將嬌軀坐偏頂靠着李冉豪身上,只是不斷地與趙熙箐乾杯,期待她早點喝醉,不要讓自己的男人憋在絲被裏鬱悶而死,背上傳來這小冤家手指磨蹭自己文胸絲帶的麻癢,一陣陣地刺激着她。

  趙熙箐今天晚上似乎特別興奮,不斷地喝着酒,雖然早巳醉醺醺的了卻一點倦意都沒有,話頭也逐漸多了起來,卻含糊不清,讓人聽不懂她究竟在說些什麼。可是紫珊此刻也沒心思聽下去了,背後好似有着千萬只螞蟻在爬動,帶着一陣陣電流的刺激,男人的手在自己香滑的裸背上親暱地遊動,感覺到胸罩的絲帶被輕輕地拉開,不禁臉色一紅,拉過一角絲被掩住了胸口,立刻就感覺到一隻手撫蓋住了自己飽滿柔軟的美乳上,輕輕搓揉,紅豆被捏擠得異常酥癢漲痛,直想這小冤家一口含來,漸漸地,下身麻癢的感覺越甚,這個小冤家不依不饒地將手指插進那羞人的地方勾拉,使得下面那一絲絲羞人的汁水泌出,打溼了她那性感的蕾絲小褲。

  “死人……嗚!”紫珊面如紅潮,渾身抽搐着扭動,媚態盡露,就好似一朵怒放牡丹,散發着成熟誘惑的嫵媚幽香。好在趙熙箐也同樣面色暈紅,被酒精滋潤了的小臉蛋同樣散發着今人窒息的美,兩個女人各懷心事,頻頻舉杯暢飲。一心想灌醉趙熙箐這個超大電燈泡的紫珊漸漸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或者說,她還有絲期待。期待着這女人醉了,自己好清醒地保持感覺,享受小冤家的愛撫,自己等一天太久了。

  “珊!你到我身邊也快半年了吧!想家嗎?”帶着絲醉意,趙熙箐喝了一口酒道:“等我們處理完這件事。就去上都吧!我想去喫那裏地拉麪!呵呵!”

  強忍着被小冤家侵襲的紫珊哀哭着臉,雪白肥嫩的屁股縫死死地夾住那根要命地手指,咬着牙。帶着絲哭腔道:“上都沒拉麪的!”

  “嗚……,找到他就會有的!人家好想喫他煮的面……!”趙熙箐迷糊地低聲抽泣起來。可是另外這一男一女卻在不斷地推進與躲避之間,根本就沒聽見她說什麼,紫珊在劇烈抽搐着身體,下體因爲喝多了酒和被男人挑逗得快要瘋了的性慾讓她尿意大漲,如果不是死死憋着,恐怕早就噴射出來了。

  “豪……求你了。別折磨我了!人家……要……。”終於看見趙熙箐昏睡了過去。小珊珊撅着屁股翹了起來,不斷哀求。

  “嘿嘿!你這小淫婦,旁邊有人都想要嗎?”看了看砸巴嘴,迷糊不清地呢喃昏睡地豔婦,李冉豪戲謔地笑了笑,大手扣住小珊珊那肥美的臀肉使勁搓揉起來。

  “不……不是!”紫珊那凝脂白玉一般細膩的肌膚上抹過了一層粉紅,臉蛋緋紅地她萬分羞澀地哭道:“人家要撒尿!憋不住了!”

  還沒等李冉豪允許,這個熟透了的豔婦哧溜一下滾下牀,夾緊了香臀,狼狽不堪地朝着衛生間跑。

  李冉豪拈着手中那馨香的粘液。色色地笑了一聲,正要翻身下牀,準備跑進衛生間裏好好‘慰問’她,順手吃了這個讓自己垂涎已久的美婦,趙熙箐忽然一個翻身,那雪白的大腿壓在了他的腿上,李冉豪只是輕輕一動,女人就咿晤一聲想要睜開眼,嚇得李冉豪魂飛魄散,身體立刻僵住不動,趙熙籌的手一翻,撅着小嘴抱住了他地腰,使勁地磨蹭一下,這一次,李冉豪是如坐鍼氈,趕緊拉過她地小絲裙蓋住她的眼,輕輕地拉開她用力抱住自己腰上的手臂,女人膩味地呻吟了一句,滑膩的大腿一勾,死死地纏住了他。

  “珊,我好難受,真的好想他,好想喫他做給我的拉麪,好想和他在一起聊天。可是爲什麼這個混蛋不來找我,他說我是他女人的,他說過要保護我的,可是人家現在這樣委屈,他怎麼就不來找我!珊,陪我去中國找他吧!我好想他,快想瘋了,找不到他,我真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我愛不了啦!”

  終於是忍不住那滔天的思念,趙熙箐藉着酒勁,在夢裏吐露了心聲。李冉豪一楞,低下頭看着這個高貴華美的豔婦,不敢相信一般地揉了揉耳朵,她是在說自己嗎?回憶如潮水一般涌來,趙熙箐面紗下神祕暖昧地笑容,在倉庫裏脫下貼身褻衣爲自己包紮傷口時那種嬌羞迷人的美豔,在最後那山洞中,她蹲在角落裏面對着自己小便的羞澀,一切的一切都涌上心頭。原來她真的喜歡自己。

  一雙白玉藕臂摟在了自己脖子上,帶着絲絲醉酒的甜香,從衛生間裏出來的紫珊帶着一絲幸福的羞澀,將飽滿的胸脯擠在了自己身後,低聲撒嬌道:“小豪!不許你看其他女人,今天你是我一個人的!”

  “乖寶貝!”李冉豪反手將她摟住,感覺到少婦那嬌嫩身體的滾燙和瀰漫開來的情慾,再也忍受不住,將手搓向了她的肥奶上使勁搓揉,早已在絲被中被他搞得神魂顛倒六神無主的女人動情地呻吟聲,任由這個小壞蛋脫下了自己性感絲薄的吊帶裙。

  “小淫婦!你怎麼把我喜歡的小褲頭都脫了!”一手摸着美婦那光溜溼潔的下身,李冉豪嘴裏不忘戲謔這個被慾火燒盡了理智的美婦人,將被趙熙箐摟住的地方挪開,下得牀來,將這個渾身癱軟的女人抱在了懷裏肆意玩弄。

  “就在這裏見證我們的結合!”李冉豪霸道地將這個性感嬌豔的美婦按在了身下。享受着她那滑膩似錦緞的滾燙肌膚,慢慢地挺入。

  他不怕女人拒絕,事實上,小珊珊似乎也期待着這樣一種別樣地性愛刺激。要知道,早在以前她就敢在任何地點勾引這個男人,不怕承受任何人的白眼。甚至在美容院中,她都想獻出自己的身體給他。現在又不過是在一個睡美人面前和自己地男人做愛,其實只要小冤家肯要自己,任何地方,任何地點。她都願意給他,只爲了今生今世都不能再錯過成爲他女人的機會。

  “嗚……!”生怕自己放浪的呻吟驚醒了牀上的好姐妹,可是也忍不住立刻成爲他的女人。她抓住了自己地胸罩塞進嘴裏,雪白的身體顫抖地搖曳起來,肥臀配合地接受那滾燙剛硬的鐵具插入,感覺到那種被撕裂一般慢慢深入,那多年未被觸碰過地地方瘋枉地涌出糜爛甜汁,滋潤着那滾燙。

  “好姐姐,我要來了!”李冉豪動情地吻了一口紫珊的臉。發現這個女人早已被激動的淚水溼透。不由無比憐愛地道:“忍着一點!”

  “嗚……!”紫珊咬着性感的絲罩,乖乖地點點頭,屁股挪移了一下,好讓男人更加順利的進入。隨着身體好象有一種被刺穿的劇痛襲來,硬生生地撐進她的身體,女人那激動地淚水再也禁不住流出,肥臀隨着男人地抽動而瘋狂地搖擺,難以形容的快感瞬間襲擊了她,讓她在這剎那達到性慾的顛峯。

  兩團雪白的軀體在綿軟的絲牀上蠕動,李冉豪輕輕地摸着美人那發熱的面腮。親吻着她的臉,這個小婦人簡直就是太讓自己亢奮了,隨便自己怎麼玩弄,她都儘量地迎合,略顯生澀的技巧在兩次高潮後逐漸嫺熟之後,他就立刻享受到了這個女人的全部,就連那最嬌嫩的菊花,美人也毫無保留地給了他,她說這是她地第一次,一定要給自己。有了這樣一個女人,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小豪!姐姐好愛你。”嫵媚的女人吐掉嘴中被咬得支離破碎的蕾絲奶罩,伏在他身上動情地呼喚着他,那初開菊花傳來陣陣漲痛的感覺使她有了一種初爲人婦的觸動,自己終於得到了他,而且是那樣的酣暢淋漓,男人那深邃的眼裏看着自己,盡是那濃郁的愛憐,這足夠了,此刻就是死了也值得。

  “我也愛你!”李冉豪抱起這個已經屬於自己的女人,愛憐地撫摩着她那嬌嫩的肌膚,溫柔地問道:“還痛嗎?苦了你,我說過不急的!”

  “嗚!”女人使勁地搖起了頭,柔脣輕點男人結實的肌肉,無比幸福的道:“小豪,你知道姐姐等這一天等得有多難受嗎?不痛,一點都不痛,起碼姐姐有過第一次的給你,你喜歡這樣嗎?”

  “嘿嘿,當然喜歡了!”李冉豪親着她那香汗細布的身體,無比寵愛地抱緊了,用行動來告訴她自己內心的想法。

  “豪,對不起了,人家……人家不能那麼滿足你,珊珊沒用!”想到這個男人的猙獰依然,紫珊愧疚地羞道。同時內心卻無比的滿足,正是情慾最旺盛年紀的她,在一次又一次無比暢快的性感中達到了高潮,卻能敏銳地感覺到這個小冤家還沒滿足那野獸一樣的慾望,心裏多少有點委屈,不由膩在他身體上撒嬌,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好幸福好溫馨,此刻的她甚至把目光看向了昏睡的趙熙箐身上,猶豫了一下,遲疑道:“那……小豪,箐姐?”

  “怎麼?還擔心她會醒來嗎?你剛纔的叫聲可不小啊。也沒見她醒。”李冉豪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小珊珊是想說什麼,抱住她愛溺地舔着她那溼漉漉的鬢角,含住她那嫩嫩的耳垂挑逗道。

  “不……!”嬌媚妖豔的美婦遲疑地道:“乖小豪,那你也要了箐姐吧!我們兩人來服侍你好不好?你不是說與其被捉姦在牀,還不如一炮雙響嗎?她……她也很寂寞。”說完臉如火燒,一頭撞進了男人的懷抱裏。

  沒想到紫珊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李冉豪一時間還接受不了,可是很快就樂了,珊珊就是那種爲愛付出一切的傻女子,什麼都可以給自己的男人。

  “別瞎說了!”李冉豪舔舔嘴脣,看着熟睡着的趙熙箐,緋紅的臉蛋掛着一絲清淚,絕色的容顏,凝脂白玉一般晶瑩透粉的肌膚,丰韻華美的苗條軀體只此刻暴露在自己眼前,只穿着一套性感妖媚的窄小內衣的她就如同一個墜落凡塵的墮落天使,靜靜地散發着天使的純美與魔鬼的誘感魅力。

  手指輕輕刮掉她眼角上的淚痕,李冉豪動情地低下頭,在她粉嫩幽香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愛憐地抱過不解的紫珊,對她述說了一段動人的情感故事。

  許久,紫珊哭了,靜靜地抱住自己的男人,告訴他一定要珍惜這個女人。

  “會的,一切都會好起來。我會讓你們幸福的!”李冉豪爲趙熙箐蓋上絲被,與紫珊走出了房間……。

  趙熙箐病了。

  一覺起來的她就覺得渾身滾燙,頭重腳輕,原以爲是宿醉後的正常反應。不聽紫珊等人的勸告,洗漱一番後,堅持着要工作,可是腳還沒邁出大門,就一頭倒了下去。

  高燒。是的,華氏104度,換算成國內的說法,那就是39度半多一點,這個指數足以擊倒這個荏弱的美婦,接連的驚嚇和擔憂以及巨大的工作壓力,早己讓她不堪重負。加上昨夜宿酒大醉,刻骨銘心的思念和失落的心情讓這個女人身體機能負荷到達了極限。

  “小豪!你休息一下吧!姐姐守着就行了。”拿着絲巾輕輕擦拭着趙熙箐額角的冷汗,紫珊溫柔體貼地拉着男人的手說道。自從趙熙箐倒下後,這個男人就失去了往日那種沉着冷靜的氣質,顯得焦躁不安,不斷地譴責自己昨天沒有照顧好她。臉上那種自責的神情,讓春色初露的薛紫珊好是一陣心疼。

  “不用,珊珊,你還沒喫過東西,先叫人上點飯菜,填飽了肚子再來吧,我再守一下!”李冉豪怎麼捨得離開趙熙箐,自從她暈倒後就開始胡言亂語,嘴裏迷糊不清地說着什麼,他聽得懂,那是呼喚他的心聲,這個女人其實是被思念打倒的。自己就在她身邊,卻不能給這個孤寂的小女人一絲安慰,簡直他媽的過分。

  “唉!”紫珊那能不明白這個小男人的意思,站起身,水汪汪的媚眼看着他,充滿了愛意地道:“好吧!那我先去休息一下。你要記得喫飯。”

  “珊,對不起!”

  摸摸她那嬌嫩的小臉,李冉豪心裏閃過一絲愧疚,不過很快就釋然了。不管怎麼說,珊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以後自己會好好疼愛她的。

  癡迷地看了自己的男人一眼,紫珊小鳥依人的抱住他道:“放心吧!箐姐不會有事地。你也要堅強點。不要忘記了、你還有我要照顧,我不喜歡自己的男人皺着眉頭!”

  李冉豪抱住她親了一口,手一鬆,這個嫵媚動人的美婦翩翩飛舞着走出了房間。

  拿起紫珊留下的絲中,李冉豪小心翼翼地用它擦拭着熙箐額頭上的汗珠。看着女人那憔悴的容顏。病魔的折磨讓她臉色慘白,嘴脣烏紫,緊緊閉着地眼睛和死死揪住牀單的小手那略出的淡淡青痕還能看出,此時她內心的痛苦。

  “對不起,我不該騙你。”李冉豪心疼地握住了她那冰涼的小手。看着絕色佳人緊皺柳眉地模樣,好是一陣後悔,如果昨天晚上告訴她自己就是那個讓她朝夕思念的拉麪男,不知道她還會不會變成這樣。

  李冉豪心裏明白,一旦昨天晚上忍不住和她發生了關係。即使她知道自己是那個思念的人,也不會原諒自己的。。酒醉失身,不是她這樣清心寡慾的女人能夠承擔地。最重要的是,在她周圍還有那麼多隻餓狼在窺視着她,這個時候她的一舉一動都會引來一連串不可預料的事情。自己不願意這個女人再受一點驚嚇和委屈了。

  門外傳來一陣喧囂,李冉豪眉頭一蹙,輕輕地將熙箐的小手塞進絲被裏,站起身走了出去。

  剛出門,一個身影就朝着自己急匆匆地撞來,眼看就要撞上。李冉豪身子朝右一閃。手臂順勢一擋,將來人倒下的身體拉住。定眼一看,這是一個年約40上下的中年男人,黃頭髮,戴着一副墨鏡,皮膚卻也是黃的。

  “你是什麼人?”狼狽地站起身,這個男子手指着李冉豪罵道。“沒長眼睛嗎?差點撞到我了,沒禮貌的傢伙!”

  “我是夫人的貼身保鏢!請問您是誰?”李冉豪並不因爲這個男人地無聊而失去風度,只是帶着微笑看着他,將這個男人擋在門外。

  “你就是他地保鏢?”男子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一說。不過他很快就一變臉,嘴角抽搐一下,蔑笑一聲:“什麼東西?原來是她養的一條狗。給老子讓開,否則小心老子一腳踢你出去!”

  李冉豪眉毛一挑,舌頭在嘴巴里捲了幾下,這纔不屑的道:“請不要在這裏大聲喧譁,否則你會後悔的!”

  “吆喝!”男人氣得眼睛都綠了,猛然一巴掌扇向李冉豪。才晃到一半,手好象就被一把鐵夾子掐住,痛得他滿頭大汗,面色慘白地哀號起來,可是眼一黑,嘴巴里忽然塞進了一把烏黑透亮的手槍,立刻眼睛都嚇得鼓了起來。

  李冉豪收回掐住他的手,一手握着手槍塞在他嘴裏,一手豎起食指在脣邊做出一個謹言的手勢。一男人滿頭冷汗,眼睛猛眨。李冉豪這才譏笑着取出手槍,在他那筆挺的西服上擦拭掉上面的粘液,又拿着他的領帶擦拭一下,這才輕聲說道:“如果你明白了,那我們就去外面說話!”

  “你有種!”

  男人驚恐地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的神色,轉身走了出去。李冉豪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善罷甘休的,吩咐手下去把紫珊叫來,並戾色警告幾個跟隨了熙箐多年的保鏢:“你們怎麼做事的?怎麼讓一個外人這樣輕易地走進來,還大聲嚷嚷,難道不知道夫人生病了嗎?”

  幾個保鏢面露難色,雖然對李冉豪這樣年輕就能當上自己的頭不服氣,可是剛纔看到人家這幅掏槍塞口的動作,立刻就自愧不如了,看來阿廖沙老大沒找錯人。不過這一次的情況可不是那樣簡單的,如果可以,他們怎麼會不攔住這個無禮的傢伙,敢在這裏大聲喧譁的,除了他還真沒別人。

  “他是夫人的遠房表弟,也是夫人唯一的女方家親人了,這些年來,他都是這樣大搖大擺地來這裏,夫人拿他也沒辦法!”

  “哦!”難怪那個男人這樣囂張,原來是狗仗人勢啊。

  “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夫人有說過歡迎他嗎?如果說沒有,那麼以後他還敢到這裏來,相信你們會知道怎麼做了!好了,我現在出去處理一下!”李冉豪教訓了一下,這才慢悠悠地走了出去,身後立刻緊跟着四個並排的手下。

  “媽的,就是這個雜種,給我幹掉他!”一走下樓,一聲厲喝響起,四條人影分別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圍上,行動統一快疾,帶着一股彪悍勇猛的殺氣而來。

  “你們想幹什麼?”李冉豪的手下行動也不慢,同樣受過艱苦訓練的他們機敏地插上將李冉豪圍在了身後,習慣性地把他當成了保護的對象。

  “一羣狗奴才!”中年男子氣急敗壞地大喊一聲,四個手下獰笑一下,迅若閃電般雷霆出手,腳步沉穩快疾,每一下出拳都不拖泥帶水地朝着四個守在原地的保鏢身上軟肋下手。

  “土耳其軍體術?”李冉豪眉頭一蹙,這四個大漢的身手矯健,招招式式都簡單快疾,直取人體最脆弱的地方,而且出手間總帶着一擊必殺的勢頭,腳步沒有一絲閃避,即使是被自己身邊這些手下狠狠地踢中也不皺一下眉頭,而是更加兇殘地再次撲上,渾身上下無比散發着一股在血水中泡出來的殺戮之氣。

  也想考驗一下手下的本事,可是這些保鏢身手雖好,可是經驗不夠,血性不足,很快就被這四個異常彪悍冷酷的軍人打得節節敗退,一聲慘哼響起,一個保鏢的脖子被其中一名大漢的手拈插中,李冉豪清晰地看見這個大漢的手指頭在瞬間一扭一轉,手臂忽然朝前一搓,頓時撕扭下保鏢脖子上的一大塊血肉,飛濺而起的鮮血噴泉一般涌出。

  “你們退下!”李冉豪忽然閃電般地踢出一腳,正中大漢手肘,大漢只覺得手臂一麻,捏住肌肉的手一哆索,那名保鏢趁勢一腳踹中了他小腹,這才痛苦地倒下,雙手死死地捂住了血流不止的脖子。

  “幹掉他!把這個雜種打成殘廢!”中年男子叫囂起來。四個大漢立刻一閃,讓出位置,虎視眈眈地看着李冉豪,忽然一涌而上。

  “哦,戰車?”李冉豪忽然大感意外,這又不是土耳其軍體術了,這明顯是職業僱傭軍人在面對高手形成的一種四打一或者五打一的戰術,能這樣快地從一腳之間看出自己實力,而迅速做出如此統一的反應,應該說這已經超出了保鏢的能力範圍,而是將自己當成了要獵殺的對象。一副擇人而噬的猙獰笑表情略帶着絲期待和兇戾,看起來更象是早就知道自己手下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等着自己來的意思。

  開始有點意思了。李冉豪不但對這四個人的身份產生了懷疑,更對這個熙箐的表弟今天來的目的產生了興趣。看來今天他並不是看望表姐,而是專程來‘看望’自己的吧。

  速戰速決吧!李冉豪冷笑一下,忽然一個箭步朝着方方的大漢撲出,與此同時,四個大漢也瞬息閃動,帶着狂暴的煞氣合撲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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