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阿妹非妹 作者:未知 遠遠的離開了那蹊蹺的木樓詭地之後,我們這才坐下來稍微休息一下,順便也要處理一下身上的傷。 “大伯!你怎麼怎麼會陷入那懸魂地的啊?”我問着正在處理傷口的大伯。 大伯低頭沉思着應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恐怕這跟那些襲擊我們的黑影有關。” “可是我沒有被那些黑影咬到,爲什麼我也着道兒了呢?” 李白聽我這麼問,回答道:“然哥!你中招那是因爲那懸魂地裏面那些玩意兒,我們呢則相當於中了兩次招。” “什麼意思?” “之前我們看到鐵爺出現便追了上去,其實這個時候我們也是被那些玩意兒給迷惑了。可是我們跑進那懸魂之地後,那黑影玩意兒的毒影響了我們神智,讓我們產生了幻覺,覺得身邊的人全都是血屍,便互相廝殺了起來,所以纔會四分五裂的。” 我想起他們被壁畫吸進去的事,問道:“小白!那壁畫兒又是怎麼回事?” “什麼壁畫?”李白一臉疑惑。 我訝異道:“你不記得了?就是那祭臺背後的巖壁壁畫啊。” 李白一臉懵逼的搖搖頭,聳了聳肩膀。 我轉頭問着大伯:“大伯!那你記得嗎?” ”沒有印象了。“大伯也表示根本不知道什麼壁畫。 “那這就真他孃的玄乎了,明明就是你被那牆壁拖進去之前,叫我用血封棺救你們啊。不然我怎麼知道怎麼做。” “我是叫了你,可是那時候我感覺自己像是在一個漆黑的井底,你就站在井邊兒上,所以我纔對你喊啊,可是你一直都不應聲兒。” “這就奇怪了。” “小白!你說是不是很奇怪……你看什麼呢?” 我看着李白的時候,發現他正死死的盯着阿妹在看,“哎,你看什麼呢?這他孃的剛稍微安全一點就起色心了啊。” 李白顯然也注意到了阿妹的變化,嚴肅的問道:“然哥!阿妹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她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啊。” “突然?” “是啊。搞得我也是一頭的霧水呢。” 就在我和李白竊竊私語之時,阿妹朝我們走了過來,丟給咱們一個木盒子,兇巴巴的說道:“這是白清丹,一人一顆。” “爲什麼要喫這個?”李白問道。 阿妹冷冷的看着他,“不想死就喫,別問那麼多。” “阿妹!你這麼兇幹嘛?你李白哥哥又沒有得罪……” 李白這話爲說完,一把匕首突然頂在了他的咽喉處,被威脅道:“別跟我套近乎。” 李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得一動不敢動,雙手高舉,示弱道:“阿妹!別……別亂來啊。” “阿妹!你幹嘛?快把刀放下。”我對她命令道。 阿妹轉身看着我,一臉兇狠的殺意,神色兇狠道:“你是誰,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誰也管不着。” 說完這話的時候,還刻意的將匕首用力的頂了一下,眼看這稍微再用一點兒力便會將李白的喉嚨隔斷,此時也已經劃破了皮膚有些滲血了。 “我說阿妹,你這當心一點,別手抖了啊。”李白嚇得瑟瑟發抖。 “怎麼?你害怕嗎?”阿妹嘴角邪魅一笑,似在調侃。 李白喉頭鼓動,道:“怕,我這人膽兒小,當然害怕啊。所以,你可以放了我嗎?” “放了你?呵呵,就看本姑娘心情好不好。心情好呢我可以考慮,心情不好我一刀結束了你。” “別……別啊。” 這種情況僵持了大概一分鐘的樣子,咱們都握住了槍以備突發情況。 阿妹這纔將匕首收了回來,什麼話都沒有說,給人的感覺是相當的殘暴高冷。 在剛纔的一瞬間,我很清楚,這阿妹身上那殺氣是真實的,絕對不是在跟咱們開玩笑,要是李白真不把那當回事兒的吧,現在可能真的就掛了。 “我靠!然哥!你確定這……這真是阿妹不是其他誰?是不是腦子摔壞了啊。” 大伯嚴肅認真的看着阿妹,問道:“阿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妹瞥了大伯一眼,很囂張的說道:“老頭子!這不關你的事,所以你別問這麼多。” “老……老頭子?” 我們一夥人當時就驚呆了,這阿妹實在是太猖狂了一點。 阿妹走到一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和衣服,高傲道:“如果不是我用招魂神調幫你們穩住神魂,恐怕你們早就死了,哪還有機會在這裏說三道四的。” “招魂神調。這麼說來你的確是神調門的人了?”大伯的神色變得非常認真。 “老頭子!你還算有點見識。”阿妹高傲狂妄,且又有些腹黑的感覺。 “本姑娘去方便一下。”說完這話,她朝側邊走了過去。 她這一走,咱們一夥人就炸鍋了,不管是阿妹的性格,語言和行爲,這他孃的一前一後完全就是兩個人啊。 段洛冷冷說道:“她可能擁有雙重人格。” “雙重人格?那豈不是精神分裂?” “這兩者之間是有區別的,精神分裂乃是一種精神類方面的疾病,而多重人格更大的因素是來源於心理和臆想。” “我怎麼聽着就沒有區別啊。” “哎哎哎,別說這個了,說了也沒有什麼卵用。不過總之要防着她纔行。”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的,天地有乾坤,萬物分陰陽,其實每個人都有光明和黑暗兩面,只是咱們人類善於隱藏僞裝而已。” 本來還以爲稍微可以安心一點了,沒想到這阿妹居然是雙重人格。一個是清純鄰家小蘿莉,一個是腹黑冷酷危險女,真的是讓人太喫驚了。 這清純性格還好,至少人畜無害,但這第二人格就不敢保證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殺人了呢。 說到這個我還真的驚出了一身冷汗,要是那天晚上佔便宜的時候她突然變成這第二人格的話,那我豈不是超級的危險? 兩三分鐘之後她回到了我們休息的這個地方,冷眼的看了看我們大家,最後走到了段洛的身邊坐了下來。 我也走到了段洛身邊,關切問道:“洛姐!你傷怎麼樣了?” 段洛一邊爲自己纏着紗布包紮傷口,一邊迴應道:“沒事,小傷。” “我來幫你把。”我看她自己也不太方便。 阿妹冷冷的看了看段洛的傷,靠着牆壁閉着眼睛說道:“放心吧,她死不了。” 我沒有搭理這丫頭,也沒有理會段洛的拒絕,直接幫她弄着傷口。 我們一路跑來精疲力盡的,加上大伯他們中了那個毒,對身體的負擔本來就很大,所以我們打算在這裏先休息一下,稍微的回覆一下體力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