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以蛊治蛊
這個土窖是当地的村民用来储存红薯的地方,也就是一個土洞的形势。裡面還有一些已经腐烂掉的红薯,土洞口并长满了茅草,還布满了几张大大的蜘蛛網,看得出很久都沒有使用了,一股腐臭顺着风溜进了我的呼吸道中,我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二叔问道:“你们苗巫擅长用蛊,而且尸蛊也是你们祖师所养,可否有办法救這個人?”
严松睁大了那一双老鼠眼,大为所惊,遂摇头叹道:“此人中蛊已深,恐怕已经无药可救了啊。”
我听严松說毛子已经无药可救了,于是急道:“怎么会,你撒谎!這尸蛊是你们养的,怎么会沒有办法!”
“本来尸蛊是可以解的,但是...”严松欲言又止。
“什么但是,你别這么婆婆妈妈的行不?像個娘们一样!”我顿时急了,如果治不好毛子,恐怕我這辈子也不可能安心,而且他家裡還有一個老母亲,要是她知道毛子出了事,肯定会痛不欲生的。
严松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本来在竹林的时候我那一锄头就差点要了他的命。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听二叔說過此人心胸狭隘,城府极深,必定会伺机报复。
“严松,到底有什么话不防直言!”二叔冷冷的說道。
严松看了看二叔,顿时搬出個笑脸,道:“尸蛊在形成初期是有办法的治疗的。”
我听到有办法治疗,心裡的石头顿时放了下来。但是严松又继续說了一句,如果尸蛊一旦吸食了人的精血,恐怕就只有苗巫祖师,也就是他的祖师爷才能救得了毛子了。听他說完,我心中为之一震,道:“你们祖师爷现在连骨头渣都被烧掉了,你這不是耍我們嗎?”
“小子,我并沒有耍你,要想解這個人的蛊毒,就必须找到祖师爷遗体内的尸蛊母体,因为其余的尸蛊都只不過是尸蛊母体的幼虫,只要以尸蛊母体做药引,便可以解這個人的蛊毒。”严松随即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或许在他的眼中我只是一個自不量力的小子吧。
“你是說白仙体内的蚰蜒尸蛊?”我疑惑道。
严松一听我提到了蚰蜒尸蛊,脸色顿时一变,惊道:“你怎么会知道尸蛊母体是蚰蜒?”
“我亲眼看到的,是不是只要找到蚰蜒尸蛊,便能治好毛子体内的蛊毒?”我问道。
严松惊讶的点了点头,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只要能够治好毛子体内的蛊毒,就算再去一次老君洞咱也愿意。
刘书记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家中,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在明月沟生活了几十年,這些人难道就沒有一点舍不得啊,唉...”
当时我和二叔都在刘书记家裡,因为毛子现在的情况,必须要几個强壮的汉子轮流看守,否则跑了出去,那真的是万劫不复了。最后我們又将毛子的娘接到了刘书记家,起初毛子娘死活不愿意去。后来听我們說找到了毛子,才勉强過来了。她见到毛子满眼通红,恐怖狰狞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但是母爱终究還是伟大的,毛子娘抱着毛子就痛哭了起来,现场的气氛真是让人大肆的感动了一把。让我不禁想起了老爹,于是泪自打心裡冒了出来。
刘书记见到此种情景,于是叹道:“今年到底是什么日子啊,居然发生這么多的事端,唉...”
二叔随即想起了周扒皮的事情,于是问道:“书记,有的事情科学不一定能够解释,但是也不定是迷信,你们去看周扒皮的时候,有沒有发现什么异样?”
刘书记顿时捶了捶自己的后脑,自责道:“哟,我還差点忘记了這件事了,我這就去看看。”
听刘书记這么一說,二叔脸上顿时露出了焦急的神情,而我的心裡也隐隐感到了不安,于是便和刘书记等人一起前往周扒皮的宅院。二叔因为受了伤,而且腿部已经开始发炎了,便留在了刘书记家。二叔本想叫上那個方形脸严松跟我一同前往的,因为其好歹也是苗巫传人,对尸蛊還是有其独特的了解,到时候万一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還可以相互照应,但是這家伙从我們回到明月沟开始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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