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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传国玉玺到手!

作者:三月啦
宫人闻声回禀,中车府令黔自去取印玺。

  不消片刻,中车府令黔捧着木盒来到赵泗面前。

  打开其中,有传国玉玺,有始皇帝的私印,赵泗并不陌生,只是接過印玺略显诧异的开口:“大父說了什么么?”

  “陛下只說将印玺交予殿下,殿下可自去也。”黔开口說道。

  懂了,让自己该干嘛干嘛去吧。

  “大父既然未眠,何故不召见孤?”赵泗眉头微动。

  好好好,有了重孙子就不要自己這個亲孙子了是吧?

  這么多天分别两地,自己大老远跑過来,真就看都懒得看了?

  “陛下他……小公子已经睡下了,陛下或许是怕惊扰了小公子。”黔想了一下說辞。

  “小孩子哪有這么容易吵醒?况且孤也许久未见小稚奴了……”赵泗逆反心理上来,始皇帝不见他還非要過去瞅瞅。

  再說了,亲儿子才出生沒多久就被始皇帝给带走了,两世为人头一次当爹,就算是忙于政务,但若說心裡不挂念,那自然也是假的。

  而且赵泗本就是惫懒性子,被始皇帝变着法子推到了台前,该自己干赵泗倒不会含糊,也不会敷衍了事,但不妨碍赵泗想办法把始皇帝哄回去好撒手不管。

  自己是太孙,是储君!還沒继位呢!

  赵泗和始皇帝這对爷孙亲密无间,哪裡是黔能够阻拦的?因此也只能一脸难色的为赵泗带路。

  赵泗推门而入,许是推门声和脚步声惊动了小稚奴,小家伙眼睛眨巴眨巴皱着眉头踢腾了两下,始皇帝转头看去,见是赵泗,狠狠地瞪了赵泗一眼,又赶忙将小稚奴抱在怀裡轻轻拍打。

  “大父這是有了重孙变忘了亲孙子,孙儿大老远跑過来,莫說留下来住一宿,哪有见都不见一面的道理?”赵泗笑嘻嘻地压低声音凑到始皇帝身前用手指戳了戳小稚奴的脸蛋。

  养孩子這件事很奇怪……

  這前面天天带在身边,赵泗只感觉小家伙好几個月都沒啥变化。

  這分别了俩月,再见那种长大的感觉就变得颇为直观了。

  小家伙個子变大了,眉眼也长开了,已经能够看出来几分赵泗的轮廓,从這方面上将,赵泗的基因颇为强大,小家伙几乎是赵泗的q版,看起来如出一辙,不過相比较于赵泗,略显柔和了一些,肥嘟嘟的脸蛋也更显得可爱。

  “不是你說有雪怕耽误時間要紧赶着回去?眼下忙了,朕便是想留也留你不得。”始皇帝撇了一眼赵泗开口說道。

  “大父若這么說,孙儿便写一份诏书,将印玺交予稽粥带回去便是,左右事情在朝会之上也已经定好了。”赵泗笑了一下复又戳弄自家儿子。

  “印玺是能随便给人的?”始皇帝略显嫌弃的把赵泗戳弄小稚奴的手指头打掉。

  “知道,为名与器不可假于人嘛……”赵泗笑了一下。

  “不過话說回来,這传国玉玺之所以是传国玉玺,那是因为大父說他是,大父愿意,便拿一块石头說是传国玉玺又待如何?难不成天下人就不认了?”赵泗开口打趣道。

  “那是朕,朕是一国之主,不是你!”始皇帝哼了一声,显然对于赵泗的马屁還是颇为受用的。

  “大父還记得孙儿只是储君啊?”赵泗诧异。

  “大父說是带着小稚奴来汤泉取暖,便将這一大摊子尽数交给孙儿,哪裡是一国之主该干的事情?大父打算在汤泉待到何时?”赵泗开口问道。

  “你倒還說起来朕的不是了……”始皇帝哼了一声。

  “你這惫懒性子……”

  “孙儿知道大父這是在考验孙儿,這也差不多了吧……”赵泗翻了個白眼。

  “行了,开春便回去,朕难不成還能带着小稚奴在汤泉待個十年八年?你既然知道为政之辛苦,便该知道,朕十三岁继位,群狼环饲,迄今为止,从未得歇,到了现在才能放下心来歇息几個月的空子……”始皇帝开口說道。

  赵泗闻聲明明心知始皇帝這是变着花样想让自己发挥主观能动性多多参与朝堂政务之中,但是心头還是忍不住一软。

  无他,始皇帝說的是事实。

  想让自己不那么惫懒,给自己加加担子是事实。

  累了半辈子,如履薄冰,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休息,也是事实。

  “那不是還有父亲嘛……”赵泗笑了一下。

  “大不成一家子轮着来嘛,都是自家人,大方向私底下商量好,又能出什么差错?”赵泗想到先前自家父亲下意识的沉重开口說道。

  說实话,扶苏的才能是真沒問題。

  犟归犟,但是扶苏起码不会自作主张。

  “他?”始皇帝挑了挑眉,眼中露出几分沉思。

  “大父又不是看不明白,父亲若是不行,孙儿便更不行了,我比父亲也就能胜在更会哄大父开心,若论做事情之细腻,孙儿是不如父亲的。”赵泗轻声說道。

  這一点是事实。

  实事求是的說,赵泗是半路出家接受帝王教育,哪怕有始皇帝言传身教,一些小细节上還是不如扶苏,远不如扶苏做的面面俱到。

  赵泗的强项在于对事情本质的认知,以及对未来的清晰思路。

  或许是因为几十年的成见,始皇帝下意识就想要反驳赵泗的话。

  但是终究還是沒有……

  “朕会考虑的……”始皇帝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赵泗之于始皇帝和扶苏的作用,或许就是一块润滑剂。

  這对父子若真是面对面坐在一起沒旁人干涉,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沉默不语各自生闷气。

  爷俩犟的如出一辙。

  但父子沒有当面,又有赵泗充当缓和,始皇帝抛开情绪来看問題,其实他和扶苏的分歧更多在于政见。

  无非就是始皇帝主张郡县制,扶苏主张分封制。

  再深入一些的话就是始皇帝经受過不止一次的背叛,再有商周的前车之鉴,深刻的意识到作为一個帝王,兄弟姐妹也不怎么可靠,帝王是天生的孤独者,权利必须集中在君王一人之手。

  如果說到問題本质,其实就是始皇帝不认可苟延残喘的周朝。

  八百年?所谓八百年国运的周朝,能让始皇帝看得起的,恐怕也就那么一两百年罢了。

  始皇帝的骄傲和野心让他下意识的想要走一條新路,一條前无古人之路,缔造千秋万世之大秦。

  而很显然,扶苏沒有始皇帝的成长经历,所以他相比较于始皇帝更加认可亲情。

  同理,扶苏自然也沒有始皇帝的野心和雄心壮志。

  或许在扶苏的视角来看,八百年国运也還不错。

  一個人能够提前计划自己的人生都已经殊为可贵,谋划身后百年之事者都可称之为人杰。

  照着前人的路稳中求进,在扶苏看来沒什么不好。

  說白了,這是人生经历,以及种种原因造成的扶苏不类父的情况,而父子二人的对与错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至于說扶苏开倒车那就太過于危言耸听了。

  刘邦建国之初也分封诸王,朱元璋也行分封之事,明朝初期的藩王权利可不小,朱棣靖难以后藩王才成了吉祥物的。

  所谓开不开歷史倒车,是看一整個朝代的表现来评价的。

  始皇帝怀疑過很多,但为政能力,始皇帝其实還是认可的。

  倘若扶苏能够完全认可始皇帝的理念和野心那也就沒什么好争的了,扶苏要不是储君谁都沒希望。

  “行了……回去罢。”始皇帝摆了摆手赶人。

  尔后停顿片刻复又开口:“朕会考虑的。”

  “大父也早点回来,小稚奴還小,总不能离了爹娘太久。”赵泗笑了一下躬身行礼以后离去。

  徒留下始皇帝抱着小稚奴陷入了沉思。

  “话說回来,小家伙的璞玉光环,大概率应该完全继承了。”赵泗暗自想着。

  哦……或许小稚奴脑子裡并沒有一块玉?

  不過总体来說,应该尽数继承了自己的金手指,這一点仅从始皇帝的态度就可见一斑。

  最起码始皇帝沒催着自己再生不是?

  那這样一来,小家伙,倒是真真的天生富贵了。

  从任何一個角度上来看,继承了璞玉光环的小稚奴,都是储君的唯一候选人。

  “這样一来……小稚奴的個人素质教育可绝对不能放松啊……”赵泗心下沉吟。

  天生富贵是好事也是坏事……

  始皇帝对這孩子疼的有点過分了,至于小家伙的母亲虞姬更不用說了,至于父亲扶苏那边,始皇帝恐怕不会给扶苏权限管教小稚奴。

  那……自己就得承担起来一個严父的形象。

  嗯,注意分寸,也不能像二凤严的太過头给孩子整出来心理阴影。

  理论上来說,若论亲人之间的相处,现代有很多思想都可以借鉴,但赵泗是沒什么经验的,因为他沒有父母,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

  “明是非,辨对错……小家伙也任重而道远啊。”赵泗由衷地叹了一口气。

  从這方面来說,自己也不能太過于忙碌于政务,而忽略了和小家伙的相处。

  准确来說,所有的封建朝代,都不能忽视這一点。

  天子,天下肩负于身,有一個不成熟的储君,是真要坏事的。

  赶着夜色来的,取了印玺,又赶着夜色去了。

  对于始皇帝把传国玉玺以及自己的私人印信毫无顾忌的交给自己,赵泗内心是沒有太大波动的。

  這玩意初见觉得神圣大多是因为心理作用。

  见得多了也就那样……

  客观来說,這传国玉玺看起来甚至還沒始皇帝的私人印信来的大气。

  至于玉质……赵泗就不太懂了,反正外形来看這传国玉玺一点也不霸气。

  一路行进,路上无话……

  因为稽粥驾了一天车,赵泗担心稽粥疲劳驾驶,因此从随行侍从裡面换了人,稽粥做于副驾休息。

  赵泗得益于身体素质的原因,哪怕马车颠簸,也依旧能够酣眠。

  待再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

  這时候已经下起来朦朦胧胧的小雨,冷风呼啸。

  因为下雨的原因,驾驶速度被迫放慢了一些。

  待至晌午這小雨便变成了雨夹雪……速度又慢了几分。

  到了下午,雨夹雪就变成了雪,不是鹅绒绒的雪,倒像是塑料颗粒一般,松松散散,捏也捏不到一块,雪不大,倒這种雪反倒是比鹅绒雪来的更滑一些,于是车速再降。

  紧赶慢赶,擦着天黑终于赶到了咸阳。

  這個时候雪已经大了起来,地上的积雪已经有两指厚,马车行进起来已经比较困难了,不過好在已经入了咸阳,沒耽误在半道上,倒也并不妨碍。

  天黑透彻的时候,赵泗這才赶到了东宫。

  一路风寒,洗了個热水澡,吃了顿饭,抱着虞姬躺进了温暖的被窝。

  娃被始皇帝带走了,虞姬涨得厉害,赵泗责无旁贷,又忙活了许久。

  初为人母,虞姬怎么可能不想,又缠着赵泗问了许多,赵泗只說开春小稚奴就回来,哄了好一会,沉沉睡去。

  翌日起了個大早,召开早朝,赵泗赶上出场。

  因为大朝会释奴之事,群臣颇有非议,纷纷上书請求收回成命,還有人想要禀报始皇帝呢,只不過這一来一回刚好下雪了,因此也只能作罢。

  父亲扶苏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得出来,這几天被骚扰短信折腾的不轻。

  今天赵泗赶回来了,眼见正主来了,又有人想要开口劝說赵泗收回成命。

  “天子无妄言,大朝会之时,文武百官皆再,孤一再询问可有非议,诸卿共肯,方才定下此事,诸卿扭扭捏捏,出尔反尔,焉有为臣之道?此事孤意已决,接下来倘若谁再打算劝孤收回成命,便不要再說了。”赵泗严厉地拒绝了骚扰尔后看向李斯。

  “律令李相可捋清楚了?”赵泗开口。

  李斯笑了一下躬身行礼尔后胸有成竹的开口:“皆已通顺,只待殿下检阅用印,发诏以后即可晓谕天下。”

  “善!诸卿无事早朝便罢了,李相留步。”赵泗为了避免骚扰,果断结束早朝,准备当机立断把這件事定死。

  九卿为之面面相觑,终究是无可奈何的离去。

  都說到用印了,可以肯定的是始皇帝绝对是知情人了。

  那就沒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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