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訓馬的朱溫

作者:未知
讓趙旭佩服的這個名義上的師傅居然這麼有能力,創立了一個後來名揚天下的武功不說。 還將這套武功和《易經》結合起來了,這就是說這套武功有一種哲理在裏面了。 有了自己的思想這就更加的了不起了,不過讓趙旭鬱悶的是既然莊義方有這麼驚豔的功夫可是最後他爲什麼會早早的死去呢? “那個師兄,我想知道一下我的師傅爲什麼最後會這麼早就,就失去呢?” 雖然以前這個師兄跟自己說過,是莊義方因爲黃巢的戰敗,自己也心灰意冷,自殺了。 趙旭纔不會相信這個說法呢,因爲像他們這樣的人絕對不會這麼容易就輕生的,他們還要留着有用之軀,圖後進。 “唉” 老人重重的談了一口氣,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神情有些不自然。 “既然你問到這裏了,我就告訴你吧,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有些事情你也是應該知道的。” 敢情人家以前不跟自己說,那是因爲自己是個外人,當然有些東西不能讓你知道了。 現在不一樣了,自己還名義上是莊義方的徒弟來着,自己有些事情是應該讓自己知道的。 “其實師伯是被朱溫那個叛徒給害死的,並不是世間流傳的那樣不食周黍而死的,是朱溫那個叛徒。” 他越說越激動,看來對朱溫這個傢伙是十分的痛恨,畢竟他是害死這個莊義方的罪魁禍首,老人痛恨他也是應該的。 “朱溫不就是那個後梁的太祖朱溫嗎?”趙旭還是知道一些的。 “狗屁,他就是一個人人不恥的叛徒,是我們丐幫的最大仇人,丐幫和他們勢不兩立。” 看着趙旭疑惑的樣子,老人就開始講着朱溫這個人的生平,還都是大家不知道的,史書上也不曾記載過的。 朱溫這個人出身也是不錯的,父親也算是一名將軍,家庭還是不錯的。 可是這個傢伙從小就是好喫懶做,不務正業,整日的舞槍弄棒的,他老爹也沒有辦法。 最後想起要將朱溫給送進軍中,磨練一番,也許以後會有大的作爲。 當然那了更不可能進入禁衛軍了,禁衛軍乃是朝廷的精銳,即使是朱溫的老爹也纔是個官職不大的將軍,再說禁衛軍是從各個軍中挑出來的勇將。 但是他還是問他想去哪個軍中,自己寫一封推薦信,讓他能順利的參軍。可他不明白爲什麼朱溫想去鳳翔軍呢? 其實朱溫心裏想的是,我去鳳翔軍,還不是想建功立業,因爲鳳翔軍那裏快打仗不斷。 按照朱溫父親的想法是讓朱溫跟着自己,可是朱溫想去自己闖一下,於是他拜別家人,踏上了去鳳翔軍的路上。 他記得做鳳翔軍,位於西北,節度使大人是李昌符,一個有能力但是卻沒有野心的節度使。 現在的朱溫只是個無名小卒,而且分在了後勤,每日挑挑水打打柴的,又沒有戰事,日子倒也無聊。 十幾歲的朱溫自己自認爲有能力,他也知道可是在軍中,一定要有威望和實力,不然是站不住腳的。 不過每日他都沒有荒廢自己的武藝,每日都是在校場勤加練習,沒有幾天原本白嫩的皮膚就被曬得黝黑了。 同時身體也長高壯實了不少,根本就看不出他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他也一直在等着機會,等着被賞識的機會。 “朱溫,你再去,挑一缸水,晚上要用,省得到時候忙不過來,我和老李,去搬米。” 同時後勤的幾個人,就朱溫年紀小,其他的幾個都是老油子了。 朱溫點點頭就拿着扁擔出去了,看着校場上正在訓練的軍隊,看着整齊的軍容,聽着嘹亮的號子聲,朱溫是熱血沸騰。 這時候旁邊傳來嘛的嘶鳴聲,在一個身穿鎧甲的將軍面前,單膝跪下: “節帥,這匹馬是新從塞北的契丹人中截來的,桀驁不馴,性如烈火,沒有人駕馭得住,素知節帥喜歡烈馬特來先給節帥。” 朱溫,聽人家說過,節帥就是李昌符,旁邊的是他的兒子,目前授武散官的李玄。李昌符此時已經是花甲的老人。 李昌符確實喜歡烈馬,但是耐不住年紀大,他現在已經六十五歲了,有心無力了。 李玄頗有乃父風範,年紀輕輕就身居從五品的官職了。 大凡軍人沒有一個不愛馬的,不然怎麼會有寶馬贈英雄呢?李玄也是軍人對馬也是喜愛。 “什麼烈馬,我就不信,看本將軍的馴馬之術如何?,父帥,看孩兒如何馴服此馬。” 李玄說完就走向了那匹所謂的烈馬。 李玄圍着馬轉了一圈,細細地看了看,見這匹馬只不過是黃鬃黑鬣,比平常的馬高大一些,沒有什麼特別。看起來相當的溫順。 於是翻身而上,穩穩地落在馬背上,豈料原本溫順的馬突然發起狂來,前蹄高高的揚起。 四蹄並且不斷的亂蹬,上下跳動,身體大幅度的傾斜,冷不防的李玄被掀翻在地。 李玄本來的身手也是不錯的,可是這次卻突然倒在地上,就連胳臂也脫臼了。 發瘋的馬並沒有就此停下來,向周圍的士兵跑步,就像一隻發瘋的野牛,不斷的衝撞着周圍的士兵,好多人都被撞傷在地,痛苦的呻吟着。 “馬驚了,大家小心點。”將軍李昌符大聲提醒着周圍的士兵,可是沒有不敢靠近,發瘋的馬不斷的在亂撞。 看到這裏的朱溫,隨手將扁擔仍在了地上,隨手握住最近的一匹馬的繮繩,躍身坐了上去,向那匹瘋馬逼近。 當朱溫快接近受驚的馬匹的時候,用腳一登馬鐙,整個人瞬間跳起,落在了那發瘋的馬匹身上。 那馬也不待吆喝、鞭打,展開四蹄,嗖地一下就躥了出去,風馳電掣一般。朱溫的雙腿夾緊馬肚,不管馬是怎麼跳,怎麼蹦,就像膏藥一樣貼在馬背上。 無論它怎麼顛簸也沒有能將朱溫從它的背上給掀掉。周圍的士兵不斷的吆喝叫好。 那馬似乎是不甘心,快速的在校場不斷的轉圈,身體在不停的抖動,要是常人早就被顛簸下去了,可是朱溫卻緊緊的貼在馬背上。 朱溫雙腿緊夾住馬,一手還不停的撫摸着馬的脖子,也是他的撫摸起了效果,也許是馬累了,發瘋的馬終於安靜了下來。 看到烈馬被降服,周圍的士兵也是大聲呼喊着朱溫的名字。圍着他讚譽聲一片。 李昌符此時也是微微的點頭,捋着花白的鬍子向身旁的人問道: “這個士兵是哪個營的我怎麼沒有見過?” “大帥,這是新來的士兵,是拿着朱大人的推薦信來的,不過目前在後勤。” “朱大人(朱溫的爹),他推薦的難道是他的親屬,但是就這手馴馬的身手,在後勤委屈他了,把他叫過來。” 在那個時代,推薦自己的親屬進入軍中混個資歷的人不少。 不一會,帥府隨身的侍衛就將朱溫帶了過來。 “屬下朱溫拜見大帥。”朱溫見到這隻部隊的統帥,行禮是必須的,心裏還是有些激動,這是目前他見過的最大的官吏了。 節度使,雖然只是二品的官銜,但是自從安史之亂後確實一地的最高長官,就是一個小的王國。 “容貌雄偉,氣度非凡,果然英雄了得,你就是朱大人推薦過來的,你是他什麼人?”李昌符毫不吝嗇的誇獎眼前這個小兵。 “當不得大帥誇獎,朱大人,正是家父,是小人,央求父親入鳳翔軍的。” 朱溫倒是沒有任何的隱瞞。 李昌符倒是很詫異了: “哦,我和你爹爹熟識,我倒是見過你的大哥,沒有見過你,既然如此,如何不讓你不跟在你父親身邊,那樣你也不用再這裏受這份罪了?” “你父親還是禁衛軍的一名統領,這樣你也可以謀求一個好職位。” 李昌符疑惑的問道。 不得不說禁衛軍的待遇在那個時代是最好的,有時候天子禁衛軍,榮貴無比。 朱溫明白李昌符的意思,這也是他想說的: “大帥,男子漢大丈夫,當拿起吳鉤,征戰沙場,封妻廕子何必依靠父輩的餘蔭?”朱溫說的是浩氣凜然。 “好好,果然是一個英武的男兒,對了你是怎麼馴服那個烈馬的,就連犬兒,那軍中第一馴馬的人都受傷了告訴我你是怎麼馴馬的,怎麼就不怕摔得頭破血流呢?” 李昌符終於還是把疑問說了出來。 其實朱溫想說,就您的兒子還稱爲第一馴馬的高手呢,丟人。 但是嘴上卻說:“屬下從小就愛騎馬射箭,尤其愛騎烈馬,烈馬就得我心,不馴服絕不罷休,早就練就了一副銅皮鐵骨。” 朱溫想想真正的朱溫,確實是個騎馬射箭的主,這點倒是不假。 李昌符聽到這裏還是滿意: “好有毅力,你就不用在回後勤營了,來帥府當個小校吧,你的身手足以勝任。以後多多的爲朝廷效力。” 拍拍朱溫的肩膀,似乎是勉勵。 “多謝大帥提拔,屬下,定當肝腦土地,死而後已。”朱溫對着李昌符拱手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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