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比他师傅還狠的师伯!
等让侍卫找来的皇宫裡笼络的一位内家高手后,確認了杜如晦体内确实存在一股阴寒内劲,由于時間尚短,所以潜伏不深。
在房遗爱的指导下,那位白发却精神抖擞的老者,费尽了半天力气,才小心的帮杜如晦把那丝阴寒内劲逼了出来,那股内劲离开杜如晦身体的瞬间,打在对面的茶壶上,给茶壶来了個对穿,茶壶裡面原本尚温的茶水,立刻凝成可冰块!
這一幕,看的房遗爱、李世民、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四人齐刷刷的倒吸了口冷气!這他妈的也忒霸道了吧!
李世民、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三人脸上发寒的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毕竟有些事情不好当着房遗爱這样一個小屁孩的面商量。
老者满头大汗的按照房遗爱的要求,用内劲帮杜如晦温养了一遍体内的经脉,调理了一下身体后,才缓缓收功。
而在老者身前凳子上端坐的杜如晦,感觉身子比之前清爽了不少,起身感激的冲老者恭敬一礼,“多谢老侠士出手相救,杜某感激不尽。”
“杜相客气了,您为国为民操劳,老夫這样做也是应当的,担不得您的谢。”老者一边擦汗,一边闪开了身形,真诚的說道。
“杜叔父你别跟我客气,当年您不救我养父的话,我也不至于被养父所救,也就沒了這档子事情。說来還是您善心有善报吧。”觉察到房玄龄因为自己一声爹,整個下午情绪都不高后,房遗爱很是自觉的把爹改成了养父。现在看到杜如晦感激的往自己望過来,赶忙摆手推迟道。他可沒那個胆子接受自己前世老祖宗的一礼,不然還不得天打雷劈啊!
“好了,房二啊,你再看看杜相可是大好了?”李世民很是开心自己的爱臣能够除去隐患,爽快的一摆手,直接吩咐房遗爱道。
房遗爱上前有重新把了把杜如晦的脉象,然后很是中肯的說道,“暂时沒有大碍了,不過還得调理调理,若是能够好好的休息一下就最好了。至于调理的事情,還得和杜叔父以前惯看的大夫商量,毕竟杜叔父以前什么情形,我不太了解。”
“這样啊,行,杜爱卿就休息两天,好好的调理一下身子骨,有什么要事的话,朕再招你进宫商议就是。”李世民很是大方的說道。
听的房遗爱不由的心下鄙视,就两天?這二叔也不想想,明天就是沐休日,摆明了就让人休一天不是,還装大方!哥都不好意思說你丫的抠门!撇了撇嘴,沒敢說出来。
“臣谢皇上隆恩!”杜如晦行礼拜谢。
李世民伸手把杜如晦虚扶了起来。
“皇上,老夫有一請求,不知……?”那位白发老者调理好自己的气息后,看了一眼傍边很是专心不停歪歪李世民的房遗爱,迟疑的对李世民說道。
“有什么事情,胡老直說就是。”心情不错的李世民,很是大方的說道。
“此子根骨不错,老夫想要收其为弟子传承衣钵,不知……可否?”胡老面色平静,眼睛裡却有着一丝的期待,毕竟资质上好的徒弟不好找啊!房遗爱這孩子不仅是根骨佳,而且熟悉医学了解经脉,想来是练习内家功法的好苗子。
“這……”李世民迟疑了一下,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站着的房玄龄,他可是知道,房家世代书香,以前房遗爱也說過学武的事情,却被房玄龄给驳回了,他也不好越俎代庖。
胡老也顺着李世民的目光望向了房玄龄,对于房家的事情,胡老也是知道一二的,心下有些淡淡的失望。
房玄龄接到了李世民询问的目光,也看到了胡老眼裡淡淡的失落,心下叹口气,思量了一下,向李世民一拱手,缓缓开口道,“若是遗爱自己愿意的话,臣不会反对。”
正在走神的房遗爱,压根就沒想到自己已经被人当成球,来回踢了一圈了。听到李世民叫了一声“房小二”,反射性的直接回了一句心中所想“李老二。”回完之后就感觉气场有些不对,這才迷迷糊糊的回過神来。
抬眼就见到自己那温文尔雅的好脾气父亲,黑着脸,双眼冒火,一只大巴掌朝着自己的脑袋瓜子盖了過来,当着众人的面,房遗爱沒敢闪人,怕自己父亲面子上下不来。
房遗爱揉着生疼的脑袋瓜子,就看见长孙无忌貌似睡着的眼缝裡分明有着戏虐的光芒,杜如晦的脸色很正常,不過眼睛裡還是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自己父亲的黑脸就不說了,就连李世民也是满头黑线,嘴角有些抽抽的,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旁边的胡老则是满含笑意,欣赏的看着自己。
這一切使得房遗爱很是疑惑,有心想问一下怎么了,只是感觉這一情况貌似好像是自己造成的,沒敢开口,怕再說错话。
就见自己父亲房玄龄,满脸自责的向李世民請罪道,“臣教子无方,請皇上恕罪。”
“皇上李叔叔,我错了。”房遗爱也赶紧乖乖的向李世民承认错误,虽然自己不明白错在哪儿了。
一看房遗爱那迷糊的表情,李世民就知道這小子压根就沒明白是個什么情况,刚才他自己說了什么顾忌這丫的压根就不记得了!
李世民牙疼的瞪了眼房遗爱,对房玄龄一摆手道,“算了,房爱卿不必放在心上。”
“谢皇上。”恭敬的說了一声,房玄龄心下松了口气,直起身来。
“谢皇上李叔叔。”房遗爱也顺势谢了一声,抬起头来,笑嘻嘻的看向李世民。
“你小子不错啊!”李世民面带笑容的夸奖着房遗爱,同时一大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房遗爱的肩膀上。
沒有防备的房遗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顿时身形一晃,脚下一趔趄,差点儿沒趴在地上。可是由于下午帮杜如晦推拿经脉,消耗了太多内劲和心神,现在也沒恢复多少,再加上他昨天受的内伤只好了八成,再加上這大力一震,房遗爱直接喉咙一甜,“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喷洒在了李世民明黄色的袍子上。
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众人都傻了眼裡,不敢置信的看看李世民,又看看房遗爱,還小心的从眼角分出一缕余光来瞄着房玄龄的神色。
李世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這小子看上去挺壮实的身子骨,竟然承受不了自己的五分力道,看先前的情况,這小子应该练過才对啊?
房遗爱心下感慨了一声,伴君如伴虎,刚坚定了不如朝堂的打算。接過房玄龄递過来的手帕,含笑道,“父亲不必担心,孩儿沒事,原先一口淤血怎么也逼不出来,沒想到皇上一掌就帮孩儿逼出来了。”来不及擦嘴,转头看向李世民,面带感激的恭敬說道,“小子谢過皇上的大恩,把皇上的袍子给弄脏了,小子很是過意不去,請皇上责罚。”
房玄龄虽然知道自己儿子受伤的事情,可是不方便說,心下担忧,也只能尽量面色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那儿胡說,毕竟,若不如此的话,怕是皇上下不来台。
听了房遗爱的话,杜如晦瞬间错愕之后,眼裡满是赞赏之色。长孙无忌抬了下眼皮,目内的闪過一丝思索,有垂下了眼睑。
李世民听了房遗爱的借口后,点了点头,神色柔和的道,“真的沒有大碍?要不要叫太医?”
“谢皇上关心,真的沒事,您忘了,小子自己就是大夫。呵呵呵。”房遗爱一脸憨厚的說着,說完還憨笑了两声。
老者心下叹了口气,伸手抓住了房遗爱的肩膀,直接一道内劲缓缓的打入了房遗爱的体内。感觉到老者的善意,房遗爱沒有做任何抵抗,直接引导着那道内劲在体内缓缓运行。
半盏茶的功夫之后,老者和房遗爱两人长吐了口浊气,慢慢张开了眼睛。看到两人张开眼睛,李世民、房玄龄四人心下也舒了口气。
“你的内家功法跟谁学的?”刚张开眼睛,老者就有些着急的问道。
“我养父,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不明所以的房遗爱,疑惑的问道。
“寻道问身,归于时,纳于空。循四季之变,养五脏之常,肝若春木,收气于体,养生机而勃发,顺阳外长,接天地,以壮人魂……”老者沒有回答房遗爱的問題,反而缓缓的念出一篇文来。
三個文人或许不明白這段话的這正含义,可是练過武的李世民,却懂得,這是内家功法修炼知道,或许不是重点,却也有着不少分量。
“這,這是前释篇!”房遗爱越听心下越是惊异,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老者结结巴巴的說道,“您,您,您老,老,该,该,不会,是,是我养父口中的,那那,那個师傅吧?”
“你养父可是姓冯?”老者微笑着反问道。
房遗爱点了点头,眼巴巴的看着老者,小声說道,“您不会真是吧?”
“我不是他师傅。”老者摇了摇头。
還沒等房遗爱露出失望的眼神,老者下边的话直接让房遗爱趴在了地上。
“我是他师傅的师兄,也就是他师伯。”
“什么!比他师傅還狠的师伯!?”房遗爱趴下的同时,一声尖叫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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