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洞房花燭夜

作者:黃昏前面
洞房裏的陳設都是鄭府派來的人佈置的,一應事物,都是紅色,皆爲新制,映襯着火紅的蠟燭,更添喜慶氣氛。

  進了洞房,還有司儀主持下的禮儀。

  作爲主婚人的李世民,沒有再往洞房來,留在前廳和李靖等人聊着天。

  在一大羣人的注視下,李恪和鄭燕的貼身丫環小月各剪下李業詡和鄭燕的少許頭髮,再把這兩綹頭髮互綰、纏繞起來,挽成“合髻”,交給鄭燕保存,作爲兩人永結同心的信物,稱爲結髮,鄭燕也就成了李業詡的髮妻。

  李業詡這才明白,“結髮夫妻”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接着是同牢與合巹,所謂“同牢”,是指新婚夫婦同食一牲之肉。接着又飲了合巹酒,也就是後來的交杯酒,象徵着婚姻將兩人連爲一體。

  剩下最後一道程序是餕餘設袵,即合牀禮。

  李恪這個儐相幫李業詡除去頭上的裝束,月兒幫鄭燕卸了濃妝,脫了禮服,除了頭上覆雜的裝飾,放置好飾件和衣服,李恪和小月一起持燭而出,衆人也都退到新房外面。李恪臨出去前還擠擠眉弄弄眼,極其無恥地做了幾個下流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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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內就剩下李業詡和鄭燕了。

  卸了妝後的鄭燕恢復了本色,坐在牀上發呆,紅紅的燭光照映着俏麗的臉。

  “燕兒,”李業詡走近鄭燕身邊,輕聲喚道。

  “嗯!”鄭燕似夢初醒般反應過來,看着李業詡,旋及臉上騰起紅暈,低下了頭,輕聲說道,“業詡哥,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好像在做夢一樣。”

  “燕兒。怎麼會是夢呢。今天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以後,你可就是我的妻了,”李業詡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這麼長時間折騰下來,好不容易纔把眼前的美人娶進了家門,還有今天一整天的受苦受難,對這些複雜的禮儀一點都不熟。

  下次結婚的話應該能輕車熟路了

  只是這結婚還會有下次嗎?

  鄭燕在小月幫助下已經脫去了禮服,身上只剩一件貼身的青綠水衫,袒露了半截雪白的胸肌,李業詡的目光不自覺地盯在鄭燕飽滿的胸部上。

  這唐代服飾的開放程度真的有些出乎想象,太暴露了

  鄭燕瞧見李業詡色迷迷的目光,下意識地護住了春光外泄的胸前,一張俏臉已是通紅,如蚊子叫般的聲音,“你…你,看哪兒啊!”

  李業詡只得收回目光,眼前的鄭燕,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英氣,完全是一個害羞的姑娘家。太份子上

  “燕兒,你今天真漂亮,”李業詡坐在鄭燕身邊,嗅着鄭燕身上淡淡的香氣。

  “是嗎?!我以前不漂亮嗎?”鄭燕下意識地躲了躲,低頭狡黠一笑說道,似乎在努力鼓着勇氣。

  “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最漂亮的,”李業詡覺得自己有些肉麻。

  “真的?!哼!我不信,你只是在哄人,”鄭燕嬌嗔着道,繼爾婉然一笑,斜靠在李業詡身上,“業詡哥,你以後要對我好喲,要好好地疼我,”

  “你是我妻子了,我定會對你好的,無論何時何地,”李業詡扳過鄭燕低垂着的頭,笑吟吟地說道。

  “郎…君,”鄭燕擡起頭,生澀地叫了聲,有些不自然。

  “啊?!哦!哎…”鄭燕一下子變了稱呼,李業詡有些不適應。

  “郎君,”這下叫的自然了,而且還帶着甜甜的味道。

  “哎,”李業詡應了聲,有些發窘,忘記問母親了,自己老婆如何稱呼,娘子?不知對不對,算了,還是叫小名吧,習慣了,還順口親切,“燕兒!”

  鄭燕沒計較李業詡叫她什麼,站起了身,“我…妾身,還有些東西給你,”還有些不適應自己的身份,鄭燕說話都有些不自然。

  “是什麼?!”李業詡也站起身,好奇道。

  卻見鄭燕從自己那一堆嫁妝裏拿出一個長長的盒子,打開,從裏面拿出幾張畫軸。

  “這是妾身閒着無事畫的,”鄭臉滿臉驕傲的神色,攤開畫軸放在牀上,李業詡看着,卻是他的幾幅畫像。

  前面幾幅畫的是李業詡身着甲冑策馬馳騁的樣子,畫面傳神,神態比最早看到的那幅畫更逼真,更有神韻,還有一幅是李業詡和鄭燕同騎馬上,手提銀槍,並駕齊驅。

  在李業詡看來,鄭燕的畫真是非常不錯,難怪她會驕傲。自己屋裏掛着閻立本的畫,李業詡看着閻大師的畫中人物比現實中稍顯誇張,還是鄭燕的畫看着舒服。說不定在繪畫上,自己的老婆也是一位大師級的人物,到了後世,所作的畫也和閻大師的作品一樣,價值連城。

  “這些就放家裏吧,這幅畫就帶在我身邊,以後出征在外,可時常拿出來看看,”李業詡把最後這幅兩個人的畫卷起來,放到一旁,衝着鄭燕笑了笑。

  “還有,淑兒送給我們的禮物,你要不要看看,”鄭燕有些促狹地笑着。

  “是什麼?算了,還是以後再看吧,”想到房淑,李業詡心裏一悶,不知那位很久未見的可愛姑娘現在如何了?知道自己結婚會不會傷心?房淑送的荷包李業詡是一直帶在身上。

  “那,妾身收着,以後再拿出來看吧,”鄭燕也省悟過來,兩人的新婚之夜,怎麼可以說另外的女孩呢。

  收拾好畫,走過去,像是爲了彌補剛纔說錯話般,靠在李業詡懷裏,滿是柔情地說道,“業詡哥,郎君…能嫁給你,妾身覺得很幸福!”

  李業詡摟住鄭燕的肩膀,輕輕地撫摸着,只覺得鄭燕身子微微的發抖,輕輕地咬着鄭燕那小巧的耳垂,鄭燕打了個激靈。

  “癢…唔,”鄭燕拼命地把頭躲進李業詡懷裏,喫喫地笑着。

  李業詡雙手緊緊地摟着眼前高挑的美人兒。

  鄭燕閉上眼睛,嗅着李業詡身上的氣息,有些陶醉,也大着膽子伸出雙臂攀上李業詡的頸項之間。

  飽滿的胸部壓着李業詡的胸膛,彈跳力驚人。

  “燕兒,”李業詡喚了聲。

  鄭燕下意識地擡起了頭,豐滿性感的脣就在李業詡眼前,散發着溼潤甜美的誘惑。

  李業詡低下頭。

  “業詡哥,郎…唔…”鄭燕還想說什麼,卻被李業詡的脣堵住了嘴巴。

  舌齒交纏間,李業詡的雙手在懷中人兒那柔滑細膩的背上輕輕的撫摸着。

  懷中的美人兒輕輕地顫抖着,一通熱吻下來,鄭燕稍顯緊張的身子慢慢地放鬆下來。

  李業詡板過鄭燕的身子,眼前這天不怕地不怕的美人兒卻羞澀地閉着眼睛,不敢睜開來。

  滿是青春氣息的臉,微仰着的頭,長長的睫毛微微地抖着,溼潤的脣,微張的嘴散發着無窮的吸引力,李業詡不由自主的又低下頭,又是一通熱吻。

  兩人身子都是軟軟的,一歪身,倒在牀上。

  鄭燕還是羞澀地閉着眼,卻突然覺得胸前敏感部位有異樣感覺,被人襲擊了。

  微微地睜開眼,卻看到李業詡壞壞的眼神看着他,嚇得趕緊又閉上了眼,一隻手來阻擋李業詡伸向她飽滿胸部的魔爪,卻使不上力氣,只得象徵性地擋了一下,就無力地放下。任李業詡的雙手在她那飽滿的胸部使壞,異樣舒服的感覺,讓她嘴裏發着輕輕的呻吟。

  李業詡在那一團飽滿的胸肌上肆意摸索着,這丫頭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一隻手無論如何都握不下來。

  一通纏綿後停了下來,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身上穿的東西太多了,阻礙了進一步的動作。

  “郎君,讓燕兒…讓妾身,替你更衣吧,”鄭燕坐起身子,拉拉自己早已春光四泄的內衫,滿臉都是嬌羞,一張臉都滴的出水來了。

  李業詡一身紅色的婚服已經弄得皺巴巴了。

  鄭燕戰戰兢兢地走到李業詡身邊,生澀地解去外衣,裏衣,只剩下一條褲頭。

  看着李業詡像帳篷一樣支起的短褲,鄭燕驚叫一下,又羞的閉上了眼睛,卻又忍不住偷偷地睜開眼瞧一下。

  李業詡的手也沒閒着,三下兩下就把眼前人兒剝成一隻小白羊。

  鄭燕如白玉脂般的的身體展露在眼前。

  挺拔豐盈的白玉山峯,隨着呼吸微微地起伏着,兩顆粉紅的珍珠也隨着顫動,平坦的腹部泛着月色的光澤,沒有一絲贅肉,纖細的腰,豐美的臀,兩條玉柱般粉白的大腿交叉着,隱藏了那一片黑色的森林和神祕地帶。

  李業詡抱住這完美無缺的身子,鄭燕身子一顫,倒入李業詡懷裏,兩人不由自主的身子一歪,倒在牀上,吻在一起。

  李業詡手輕輕地撫着鄭燕滑膩的肩、背、腰,轉向腹部,繼爾一把握住那驚人的隆起。柔軟的麪筋,酥軟聳立的山峯,有彈性的滑潤光潔的平原,光滑修長的大腿,幽深的山谷,潺潺的流水,李業詡的手慢慢地探索着。

  隨着李業詡的遊走,鄭燕全身都在顫抖着,一隻手猶豫着想來推,卻什麼力氣也使不上。

  冷不妨,鄭燕突然想起什麼的,眼開眼,抓住李業詡在探究深谷的手。

  “業詡哥,郎君,等等,先瞧瞧那個,娘說,同房前要先看這東西,”鄭燕無力地說着,一張臉比牀上火紅的被子顏色都深了。

  李業詡一愣,順着鄭燕的手從枕下取出一本畫冊來,打開一看,是一冊**。

  李業詡可是大開眼界了,牀上還藏有這等東西。應該是鄭家人來鋪牀時放在枕下的,古時女兒出嫁竟然還有這等好東西隨嫁而來。

  “燕兒,一起來看,”李業詡笑嘻嘻地看着把**的身子埋在被窩裏的鄭燕道。

  鄭燕紅着臉,抱緊着被子湊上來看,一看到裏面的**,先是大羞着躲開,繼爾忍不住好奇又把頭伸過來看。

  李業詡讓鄭燕把頭放在自己的腿上,把畫冊放在牀上,一隻手翻着看,另一隻手伸進被窩裏,撫摸着鄭燕光潔的身子。

  “郎君,”鄭燕似乎鼓足了勇氣,喘着氣,從被窩裏出來,坐直身子,雙手從抱着李業詡,把頭靠在李業詡肩上,喘着氣。

  李業詡只覺得兩團火熱頂着自己,扔了畫冊,抱過鄭燕的身子到懷裏,鄭燕**的酮體再一次展露在李業詡面前。

  鄭燕不再像前面這般羞澀,雙手環住李業詡的頸,主動吻上來。

  又一通熱吻後,鄭燕很鄭重地在自己身下墊了一塊雪白的元帕,靠在李業詡懷裏,輕輕地說,“業詡哥,那個…聽說那個,很痛的…”

  “啊…”是哪個傢伙說的,有這麼嚇唬人的嗎?“乖,別怕,我會很輕的,”李業詡壞笑着說道。

  把身上的被子掀到牀下,李業詡把鄭燕壓在身下,一路吻下去。

  身下的美人兒也有些放鬆了,伸手抱着李業詡,身子火熱,絞着的雙腿也張開着,呼吸越來越急促,喉間發出輕聲的低吟。

  李業詡一隻手支起身子,在鄭燕迷離間,找準**的入口,用力一挺,挺劍破鞘…

  “啊!”身下的鄭燕低聲地叫着,剛想動作的李業詡馬上停了下來。

  鄭燕睜開眼睛,迷茫地看着李業詡,像是責怪他停下來。

  這眼神就像衝鋒號,李業詡馬上提槍上陣,慢慢衝殺起來。

  漸漸地,衝鋒的節奏在加快,身下的牀也有節奏地響着。

  鄭燕用力摟住李業詡的脖子,突然又鬆開,接着努力想用頭、手和腳想把自己向上弓起。

  李業詡像是那穿越風浪的帆船,劃過暴雨的中心,遊走在漩渦的邊際,身體不停地撞擊。

  良久良久…

  好像是一道彩虹畫過天際,李業詡幻化成一支花蕊,鄭燕就是那包裹的花瓣,花瓣已經徹底的盛開,怒放在李業詡的身下,呻吟聲像潮水一樣沖刷着激情。在鄭燕越來越大聲,越來越短促的呻吟中,李業詡釋放出全身的快感和濃烈的激情。

  這世上最美的語言奏響了這晚最美的樂章。

  喘氣聲漸漸輕去,兩人大汗淋淋地相擁在一起。

  激情過後,在李業詡溫柔的撫摸下,鄭燕有些暈暈然。

  也不知過了多久,迷糊着的鄭燕被胸前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驚醒,睜開眼睛一看,李業詡正用滿含溫柔的眼神看着她,手在她胸肌上做着各種變形動作。

  羞羞然,復閉上眼,體會那消魂的快感,稍過會,又睜開,往李業詡懷裏擠了擠,伸手從身下拿出已經揉成乾菜樣的元帕。

  元帕上那一抹鮮紅刺人眼,鄭燕鄭重地把元帕拂平,摺好,放在枕頭下面,重新躺下。

  李業詡伸手把鄭燕抱在懷裏。

  鄭燕柔滑的雙腿絞在李業詡身上,豐滿的胸部都擠的變了形。

  “郎君,”鄭燕幸福地閉着眼,低低的輕呼着。

  “妹子,”李業詡撫摸着鄭燕的身子,輕輕地說道,“困了吧,想睡沒?”

  “還沒…”

  “那我們再做點什麼,”李業詡颳了一下鄭燕的鼻子,笑謔着說道。

  卻不妨鄭燕突然睜開眼,一個轉身把李業詡壓在身下,雙手支着牀身,那兩團雪白有些誇張地晃着,李業詡忙伸手抓住。

  “妾身…”鄭燕剛想說什麼,卻被李業詡偷襲,身子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壓在李業詡身上。

  “哦,什麼東西這麼硬,頂痛我了,”鄭燕伸手去捉。

  李業詡大覺得難堪,有這麼叫的嗎?

  亂叫是要帶來嚴重後果的,最後鄭燕像是昏死過去一樣,躺在李業詡懷裏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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