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大夏第一权贵
大夏京都,镇国公府,万象园内,花团锦簇。
顾锦年出神地看着不远处的湖面,眼神当中充满着感慨与无奈。
他是一名穿越者,前世是一名影视剧编剧,拥有极高的专业知识,收入不菲,而且长相也不差,算得上是年少多金。
可沒想到,穿越這种事情,有一天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過万幸的是自己运气不错,不至于像那些網文小說那般,开局惨兮兮。
不是废柴就是什么养马少年,而是权贵。
是大夏真正的超级权贵。
顾锦年都已经想好了以后怎么介绍了。
站在你面前的人,是大夏临阳侯长子,镇国公长孙,母亲宁月公主,舅舅大夏皇帝,二叔神机营总兵在关外,三叔玄武军参将也在关外,四叔左翼将军還在关外,五叔刑部左侍郎,未来的刑部尚书,六叔悬灯司副指挥使。
說完上一代的,說一下同辈的。
自己有三個堂姐,一個堂妹。
大堂姐冠军侯正室,二堂姐青州剑仙关门徒弟,三堂姐玲珑仙宫大师姐,小堂妹就有点拉胯了,清微仙宗圣女。
至于表亲就算了,不是公主就是皇子,也不值一提。
而,這就是自己的身份。
仙道王朝、江湖庙堂,统统都有关系。
号称一句,大夏第一权贵,也不足为過。
最最最最绝了的是。
自己是顾家三代目前唯一的独苗男丁。
是的,唯一的男丁独苗。
也正是因为如此,整個大夏王朝,除了太子之外,沒有人敢跟自己嚣张。
当然,如果有必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在太子面前叫嚣一下,只不過都是同辈。
也就沒必要在太子面前嚣张,但在太孙面前嚣张一下還是一点問題都沒有的。
如此显赫辉煌的身份,让顾锦年实在是有些发懵。
說实话,看多了網络小說,顾锦年下意识产生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成了反派。
主要是這身份妥妥的大反派模版啊。
要知道,大夏王朝乃是东荒境内三大王朝之一,国力强盛,武德充沛,传闻当中大夏太祖更是得到一件神物,可使大夏王朝万世不朽。
虽然這很有可能是吹嘘的,毕竟纵观歷史,哪個皇帝不给自己吹一波?
只不過,顾锦年露出无奈之色,主要還是一下子无法接受。
他是半個月前穿越而来的。
作为一個正常人,肯定无法接受穿越這种事情,即便身份這么崇高,可這個世界对自己来說,還是太陌生了。
不仅仅陌生,更主要的是不习惯,沒有电脑手机,在這种科技落后时代,真的沒有一点意思。
非要說的话,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沒有,身为国公之孙,又是顾家三代独苗,别看自己才十五岁半,家裡已经开始张罗帮自己选妻了。
据說每個都貌美如花,亭亭玉立。
這是唯一的好消息,至少以后不需要祖传手艺了,而且娶他娘個七八個媳妇,這日子想想都美滋滋。
想到這裡,顾锦年不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然而,就在這一刻。
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显得咋咋呼呼。
“他娘的,谁敢欺负我侄儿?”
“活腻歪了?”
“我才刚出去一趟,就有人敢欺负我侄儿?”
“嫌自己有九個脑袋?”
声音响起,显得无比粗鄙,但循声而去,是一個清秀男子,穿着一袭黑衣,杀气腾腾,眉宇当中凝聚着一股势,常居高位者才能凝聚出来的势,可以称之为官威。
這是顾锦年的六叔,顾宁涯二十七岁,是顾家曾经的族宠。
现在不是了,因为有了顾锦年。
但顾宁涯并不难受,反而喜歡這种长大成人的感觉,毕竟顾锦年沒出生之前,全家人都把他当做小孩子来看。
后来顾锦年出生了,顾宁涯解脱了,而且還百般宠溺自己,无论自己犯什么错,都会選擇性包庇。
根据脑海当中的记忆,這位六叔還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带大,感情很深厚。
哪怕是穿越過来,顾锦年也感觉得到一种发自内心的亲切感袭来。
“锦年,你沒受伤吧?”
很快,顾宁涯出现在顾锦年面前,清秀的面容上满是关心,甚至直接上手开始检查,看看身上有沒有什么伤势。
“六叔,沒事,沒事,已经养了半個月了,天天吃丹药,再大的病都治好了。”
面对這六叔這般关心,顾锦年虽然十分感动,但還是连忙制止。
特喵的,毕竟是自己六叔,又不是自己堂姐,摸来摸去成何体统?
看到顾锦年生龙活虎,顾宁涯也就稍稍松了口气。
但很快,他面容上不由露出煞气。
“推你下水的是礼部尚书孙女对吧?”
顾宁涯开口,询问顾锦年。
“恩。”
顾锦年点了点头。
他是半個月前穿越而来的,穿越来的时候,处于极度虚弱状态。
因为在此之前,被人推下水,掉进湖中,差点沒命。
实际上已经沒命了,不然自己也穿越不了。
“呵,礼部尚书当真是嫌命长啊。”
“锦年,你在這裡等六叔,六叔去去就回。”
顾宁涯开口,說完這话,便要冲出家门,去找礼部尚书算账。
“别了。”
“六叔,礼部尚书当天就過来請罪了,他孙女也被教训了一顿,而且我不是沒事了嗎。”
“沒必要继续针对下去,得饶人处且饶人。”
“再說了,事情好像也不完全是别人的错。”
顾锦年出声道。
对方好歹也是礼部尚书,顾家虽然权势滔天,但說到底终究是下一代的玩闹,人家請罪了也就差不多。
真闹下去了,岂不是有一种一手遮天的味道?得注意形象。
不然岂不是妥妥的反派?
堂堂礼部尚书,六部之一,比不過国公是自然,可礼部尚书是谁?是皇帝的臣子,大夏的顶梁柱之一,就因为這种事情把人家搞沒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地位越高,权力越大,有时候還是得小心一点。
当然了,如果是同辈之间争斗,顾锦年可以去找回场子,但动用上一辈的关系,会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顾锦年看得清楚,不然的话,還需要等顾宁涯来骂街?
而且最关键的是,顾锦年自己也忘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被推下水的,记得不是很清楚。
唯一的记忆就是,好像发生了什么口角之争,外面也传了一些风言风语,說是自己看人家礼部尚书孙女亭亭玉立,所以就出言不逊,說了些不该說的话。
被人家推下水中。
当然,具体詳情,顾锦年不知道,因为這段记忆沒了。
只不過,让顾锦年好奇的是,仅仅只是落水,怎么一下子重病?
這明显就不符合情理。
但具体是怎么回事,顾锦年真不清楚,這段時間记忆還沒有彻底融合完全,以前的事情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落水之前的记忆,一片空白。
“管他谁对谁错,欺负你就是不行。”
“不過也对,发生了這事,老爷子和你爹都沒有說什么,估计也不想闹大。”
“但這口气,你咽的下,你叔我咽不下。”
“最近叔也一直在调查建德余孽,朝中有人一直在跟建德余孽联系,估计還沒死心。”
“這要是牵扯到了礼部尚书,這口气叔帮你出了。”
顾宁涯缓缓开口,为這事盘算着。
但這话要是传到朝中,估计会引来轩然大波。
建德,是大夏第二位皇帝,也就是如今圣上的侄子,被推翻皇位后,生死未卜,民间都传闻,建德皇帝已经逃出皇宫,准备推翻回去。
如今永盛十二年,這位建德皇帝到现在還沒露過面,但的的确确有不少余孽出沒。
要么就是搞刺杀,要么就是打着旗号招兵买马,总而言之,這是一個不安分因素。
朝中百官,也不敢牵扯,這可是圣上最忌讳的事情,谁碰谁死。
六叔是悬灯司的人,本身的职责就是缉拿调查,真要被他发现点什么,這個礼部尚书想死都是难事。
听到這裡,顾锦年沒什么劝說了。
牵扯到朝堂的事情,与他无关。
“六叔,你這段時間去那裡了?”
顾锦年沒有继续聊這個话题,而是换了個话题。
“调查御前密事,這個你就别问了,怕你乱說出去。”
“对了,還有個事,六叔问你,你好好想想,三月十二,就是你落水那天,有沒有发现什么奇特的事情。”
顾宁涯询问道。
“奇特的事?”
“什么事?”
顾锦年压根就不记得。
“京都内出现异象,白虹贯日,這不是什么好事,监天司的挂算结果,朝堂可能要出一位奸臣。”
“這段時間,京都内忙裡忙外,所有人都夹着尾巴,估计是因为這個,老爷子沒有闹,不然按他的脾气,礼部尚书真沒什么好日子過。”
顾宁涯回答道。
白虹贯日?
顾锦年有些好奇,但很快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记得了,六叔,你這事问我有啥用啊?”
他仔细想了想,還是沒有任何印象。
“倒也不是随便问你,這白虹贯日最后消失的地方,就在文心书斋,你读书的地方不就在那裡,所以六叔過来问问,看看你有沒有什么印象。”
顾宁涯回答道。
“文心书斋?”
“白虹贯日?”
顾锦年皱着眉头,开始认真回忆。
刹那间,一束白光在自己脑中闪過,破碎的记忆,正在一点一点重组。
只是回忆着回忆着,顾锦年脑袋有些疼了。
刹那间,剧烈的疼痛,让顾锦年皱紧眉头。
很快,這种头疼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
“嘶。”
“六叔,我头疼。”
顾锦年下意识抓紧顾宁涯的衣袖,后者当下慌了。
“锦年,你别吓我啊。”
“锦年,你怎么会好端端头疼?”
“锦年,来人,請御医。”
顾宁涯的声音逐渐慌张,而顾锦年却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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