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夫子的獎勵和要求
而許淵,則被夫子帶着,坐到了一片小山坡上。
喫烤全羊!
“我沒想到,你真的做成了!尤其是在,那麼惡劣和特殊的情況下。”夫子撕下了一塊羊腿遞給許淵。
許淵沒有推辭,烤肉,他是有興趣的。
“你是麓山書院畢業的最快的一個學生。”
許淵點頭,確實,他應該還有一兩門課沒有上過,如今的麓山書院對他來說,意義不大了。
“但是我還在文宗閣,想從這裏畢業,好像很難。”許淵說笑。
文宗閣哪裏是能夠畢業的?
進入文宗閣的人,誰都不想再被清退出來。
在這裏,瞭解的事情可不僅僅侷限於中原,甚至不僅僅侷限於大齊。在這裏,能夠看到諸天萬界!
人族前線的戰報,和人族大本營對前線人才的輸送,文宗閣都是有參與的。
韓凌塵號稱算盡蒼生,但其實,僅僅是處理這些數據,就足夠他頭痛的了。
“這個,你拿好!”夫子又遞給了許淵一方小印。
上面寫着:麓山書院!
有此印,日後許淵出具什麼文書,都等於是得到了麓山書院夫子的認可。
相當於大齊聖上將自己的傳國玉璽與人共用一般。
許淵搖頭。
然後笑着從自己的袖中取出了一枚小方印,上面刻的是:清江書院!
四個字,言簡意賅。
他要的,不是麓山書院這張虎皮,而是清江一方生靈的教化契機。
“好!明日你便啓程吧!”夫子點頭道,“清江書院的事情,我會和禮部報備,也會和江州地區的官員進行溝通,不會有任何問題。”
“另外,會對清江書院開放我們所擁有的一切物質資源。”
“考慮到你一個人未免有些勢單力薄,所以書院會派出五個教師,幫助你們進行前期的教化培訓等。”
“對了,副院長我幫你物色了一個,你應該會滿意。”
二人暢聊,談天說地。
第二天,許淵下山。
回首麓山,他知道,自己還會再來這個地方。
下山之前,夫子還給許淵佈置了最後一個任務。那就是等他安置好清江書院之後,抽空去東海書院一趟。在那裏,還有一場報告會等着他。
東海書院,必定要爲他們學生的所作所爲負責。這場報告會,就是東海書院的態度。而麓山書院這邊,選擇讓許淵去,由許淵去接受對方的這份歉意。
意義,不說自明。
許淵,某種層面上,已經可以代表麓山書院了。
“許淵!”
山下,五個人中,有兩個人格外激動。
“櫻花?你怎麼在這裏?”許淵無視了百里浩宇,“你要跟我去清江?”
百里櫻花重重的點頭,開心的不得了:“對啊,我要跟你一起去支教,而且這也是關係到我能不能畢業的哦。”
許淵點頭。
百里兄妹,無論是文道水平還是武道水平,都有資格在清江開宗立派了。
他們去當清江書院的老師,還是沒問題的。
清江那種小地方,郡守都不過是大能修爲。他們去,僅夠了。
但突然之間,天上灑下了一道金光。
一團金色的祥雲從天而降。祥雲落地,一位老人朝許淵走了過來。
許淵一怔。
“趙老?”
其餘人也微微一呆。
趙老?莫非是近年來中原最新誕生的那位文道聖人,趙科?
趙老也曾在麓山書院上過課,百里兄妹認識這位老人家,當即連忙行禮。其餘三位老師也紛紛行禮,他們是麓山正兒八經的老師,但見到聖人,他們也激動啊。
“趙老!”許淵拱手。
夫子真的是夠意思,他給許淵找的這個副院長,格調簡直炸裂!
文壇領袖之一,文道聖人!
整個江州,都是獨一份吧?
“聽說你小子要教化清江,我老頭子不請自來啊,你不會嫌麻煩,不帶上我吧?”趙老的確是不請自來。當他從夫子那裏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沒有絲毫的推脫。
許淵的忙,趙老必須要幫。
許淵不斷搖頭,嘆道:“當真是小題大做了,我那個小地方,怎麼敢勞費趙老您親自前來啊!耽誤您的時間了,這是的!”
毫不誇張的說,聖人一分鐘,得有多麼寶貴?
趙老去清江,真的是清江之福。
“別跟我瞎客氣,走吧。”趙老拍了拍許淵,腳下祥雲升起,將所有人承載,然後朝清江飛去。
這一路,風馳電掣,好不爽快。
……
從江州開始,一路就有大齊官員帶路,規格之高,許淵還是第一次見到。
聖人,不是大官,勝似大官。
尋常大儒,只要想入仕,怎麼都能混得一個不錯的官職。知名大儒就更了不得了,一定是高官職的實職、美差。
比如吳常春,如今的仕途就一帆風水,未來可期。
進入清江郡之後,原本的七個人,已經變成了幾十個人的大隊伍。
清江郡郡守江一韋親自出門迎接,態度良好。
但當他看到許淵的時候,還是不免愣了好半天,就像牙疼一樣。
這個小魚兒,居然混到了這步田地?
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居然頂着麓山書院有些學生的稱號。而且此次回來,是要辦學校?還是和麓山書院有直接合作關係,不是分校勝似分校的那種?
只是這樣的話,江一韋也能接受。
可尼瑪回來的時候順了一個聖人是怎麼個意思?
莫說清江郡,整個清江周圍十多個郡地,有幾個人見過聖人?
清江書院,未辦先火。
很多讀書人都在摩拳擦掌,等待書院建立,響應號召了。
當然了,在這之前,許淵要先回清江一趟,去看看那些小夥伴們,過的怎麼樣。
清江啊,顫抖吧,你們的皇帝,回來啦!
然而,許淵進入白龍洞天之後,看到的居然是大家在一起歡歡樂樂過大年,沒有任何緬懷許淵的意思。一羣人喝的醉醺醺的,連王天天走路都在打偏偏。
“我回來啦!”
許淵跳上河岸,搖頭晃尾。
全場冷漠。
“誒,我真的喝醉了,我好想看到了淵哥?”筱琬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你真的是日有所思,醉有所見,你看我,我就看不見……咦,淵哥?”楊肥魚走到許淵面前,用他的魚鰭對許淵又揉又搓,然後發現,這特麼好像是個真東西?
緊接着,一個沙包大的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我擦,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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