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品相不好的,都處理了
尤其是之前出言嘲諷的吳勇、莫千愁等人。
這尼瑪可是在樸家的小世界啊,就算是他們這種平時走路橫着走的角色,在這個敏感時期,都不敢對樸太賢有什麼不尊重的舉動。
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
而且,人家馬上就要皇袍加身,成爲大韓太子了!
不說別人,至少此刻的許淵周圍,那幾十名巔峯大能侍衛的刀鋒,已經準備好了。
換一個人在這種壓力下,別說踩着樸太賢的臉了,就算是正兒八經的站直都萬分不已。
畢竟,這個時候的每一個樸家人,身上都有一國之氣運加成,人人如龍。
“你……”樸太賢嘴角溢出鮮血,許淵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他的腦袋一動也不能動。
咔嚓!
樸太賢的話沒有說完,說完了也沒人能聽懂。
因爲就在剛纔,許淵又一發力,生生將樸太賢的下頜骨頭踩碎了。
從耳前,到下頜骨,骨骼紛紛碎裂。
嘩啦一聲!
十多顆牙齒從樸太賢嘴巴里掉了出來。
這一腳,許淵要不了樸太賢的命,但卻要了他的臉。
“你沒聽到我的哀求嗎?”許淵眉頭逐漸皺起,聲音比之前稍微大了一點,他眼睛發紅,說道,“我說,我求求你,放過這些孩子們,好不好?”
聲音大,力氣自然也大。
樸太賢的腦袋上,逐漸發出咔嚓的聲音。
他的顱骨,也搖搖欲墜了。
“放,立刻放!”樸太賢慫了,許淵就是一個瘋子,他難道不知道這樣激怒樸家的後果就是待會兒他絕對無法活着走出這方小世界嗎?
許淵不要命,但樸太賢不能不要。
“把那些孩子都放了!”
樸太賢開口,周圍的侍衛面露難色。
沒有九十九對男童女童天祭,這不吉利啊。
“我的話,你們難道也敢不聽嗎?”樸太賢神念傳音道,“這件事情,之後我會向皇帝爺爺說清楚的,你們現在,立刻把那些孩子都特麼的給我放了!”
樸太賢是真的慌。
這樣的處境,其實很多人都有過。
那就是被許淵突然近身。
說來奇怪,許淵明明是麓山書院的讀書人,但他近身之後,實力居然不減反增。往往能夠在三五招之內令原本旗鼓相當的對手敗退。
恐怕他要是走武道一途,成就也不會低吧。
侍衛們這一次沒有猶豫,將場中的禁制解除,然後許淵大手一揮,將九十九對童男童女收入了袖裏乾坤。
這一手神通,同樣讓人神情一怔。
能夠收納活物的神通,還帶有須彌芥子效果,那都是高級神通啊。
“現在,可以放了我吧?”樸太賢此刻簡直恨死了自己當初從獨孤老人那裏借閱的書籍了。
沒有借書,他就不會看到古代天祭的詳細過程。
沒有看到過程,他就不會提議捉九十九對童男童女。
沒有這個提議,他現在就不會這麼狼狽的被許淵踩到腳下。
待會兒,他一定要許淵死!
“你們一共抓了多少孩子。”許淵的腳,沒有鬆開。
樸太賢現在已經是悲憤交加了,你特麼到底放不放人啊!
“兩百對。”樸太賢道。
“其他孩子人呢?”許淵的問題再簡單不過。
“根骨資質不行,還有些品相不好,通通都處理掉了。”樸太賢答道。
品相不好?
董夙臉都黑了。
孩子能用品相來形容?他們是人,不是牲口寵物!
何況,處理是什麼意思?
董夙沒有問。
因爲答案很明顯。
對於修行者而言,處理意味着什麼?
用屍骨澆花種草?
用神魂鍛造法器神通?反正總不能是送回去了吧!
這很難理解嗎?
正因爲不難理解,所以場中,一片沉寂。
“許淵,繼續鬧下去,對你不利。”太上綰綰開口道,“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一旦進入接引國運的階段,樸家高層就會迴歸,到時候,你會很被動的。”
“聽我的,現在放了樸太賢,然後你先離開,之後……”
太上綰綰有些遺憾。
本來她想讓許淵也待在這裏,然後等一會兒會有大機緣,許淵若是能爭到,實在是好事一件。
但現在這個情況,許淵必須馬上離開樸家小世界,不然性命難保。
太上忘情,能夠爲許淵考慮到這個層面,實在是不容易了。
至於那幾百個孩子的性命,別說太上綰綰了,隨便一個魔道修士都不會在乎的。
然而太上綰綰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淵冰冷的眼神瞪上了。
“你再說一遍!”
許淵開口,其中的怒氣不言而喻。
所有人都是一凜。
許淵,居然敢這麼對魔後說話?
太上綰綰,可是最近魔道出盡風頭的魔後啊!甚至,相比血蝶魔後,她勢頭更足。無論是從修爲還是從狠辣的手段上,都是太上綰綰更勝一籌。
許淵,他完蛋了!
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太上綰綰居然真的就閉嘴了。
而且……還委屈的低下了頭顱,眼角不爭氣的滑出了幾滴眼淚。
魔道修士表示,他們已經在風中凌亂。
他們家的魔後大人,被許淵一句話懟哭了?
哭了!
真的哭了!
“那些孩子都不在了是吧?”許淵慢慢的直起了身子。
“嗯。”
樸太賢的聲音微不可查,而許淵似乎也沒有興趣聽下去的樣子。
他慢慢的擡起了腳。
所有人心中都舒了一口氣。
畢竟,這種皆大歡喜的日子,樸太賢真要出了什麼事,他們這羣貴客也尷尬。現在許淵認慫了也好,不過之後,許淵的日子怕是就慘了。
這方小世界,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墳墓了。
那些魔道修士也在心中暗自鄙視許淵。
你特麼的,在我們魔後大人面前那麼囂張,最後還不是聽了魔後大人的話。
垃圾!
喫軟飯的傢伙!
真不知道魔後大人看上他什麼了!
長得帥了不起啊!
然而這些人中,也有幾個人沒有露出輕鬆的神色。
尤其是太上綰綰,臉上露出了一抹堅定的神色。
她知道許淵要幹什麼,也想好了對策。
砰!
許淵的腳,擡起之後,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狠重重的落下。
一時間,紅白一片。
腦漿亂噴!
許淵的長袍上,一片污垢。
髒得要死!
是啊,樸太賢這種人腦袋裏裝的都是垃圾的人,怎麼能不髒?
“那你就去陪他們吧。”
許淵輕描淡寫的將自己的外套長衫脫了下來,擦了擦手,然後一招手,重新穿上了一襲玄色長衫。
他的有很多純色的外套,但寓意各不相同。
讀書的時候,他喜歡穿黃色長衫,溫文爾雅。
舞劍的時候,他喜歡青色長衫,逍遙飄逸。
上課的時候喜歡乳白色長衫,中正祥和。
而黑色,適合殺人的時候穿。不容易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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