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開的桃花運_第5節
好容易車纔開起來,車拐進了建國門大街,他鬆了口氣,竟突然想起了雲兒:“她該不是早醒了吧?我還沒帶她去模特隊吶!她要是腿不傷,後天的模特表演時能露上一面,大概能幫我穩定一下局面吧?她那魔鬼身材,她那清水出芙蓉的俊臉,真是蘊天地之靈秀----咦,不知道這位薛晴能不能趕上她----嘿嘿,哪天讓她倆比比看!”
他
“撲哧”一聲笑了:“怎麼把她倆扯到一起了?薛晴人家已經是老師了,可雲兒還是個孩子吶!再說兩個人就是再好,跟我這廢人又有什麼關係吶?唉!”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你騙誰呀?她是個孩子?你沒看見她的乳房那麼挺,陰部那麼豐滿,她會是個孩子?”江月茹的話突然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她要真的不是個孩子,我要是沒那個毛病,我就能理直氣壯地娶她嗎?
他回答不出來!他確實喜歡那個野蠻的小姑娘,可要是娶她------
突然,一陣急促而尖銳的剎車聲,把他拉回了現實世界。
他吃了一驚,一輛龐大的翻斗車竟橫着從路邊向自己的車衝了過來!
儘管急剎車,但他的這輛上海大衆還是向大車下鑽去--------
第一卷第四章在水一方
(更新時間:2005-8-95:24:00本章字數:6290)
(本書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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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海水聚集起的浪頭終於衝上的那塊岩礁,奔向了那白玉似的小腳丫,但立即被撞得粉碎。
譁,飛濺的水花映着陽光,幻化出五光十色的珍珠,瞬間就撒滿了那塊礁岩上。
礁岩上立着一位光着雪白腳丫,穿着白色連衣裙的絕色少女,她全然無視腳下浪花的努力,緊顰著一雙俊目望着遠方,幾滴閃光的淚珠掛在面頰上,讓人不由得生出幾絲憐憫之情。
“小姐,老爺叫你吶!”
她的背後,一位姣好的少女跌跌撞撞地跑來了:“小姐,老爺說,讓你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明天隨你二叔去中國。”
站在礁岩的少女一愣,立即回過頭驚喜地問:“真的?春子,你別逗我!”
春子笑着說:“誰敢逗你呀,你現在想那位都想瘋了。老爺帶你到海邊來散心,你反到想的更厲害了!春子要是逗你,還不得把春子給吃了呀?快走吧,晚了,別說老爺變了主意!”
站在礁盤上的少女的臉上立刻綻開了一朵豔麗的櫻花:“走,爺爺在哪呢?”
“剛纔就在賞春亭那看着你,現在回東亞重工了。你呀,整天不說不笑,把老爺都愁壞了,從東京過來好幾天了,你還是不開心,他是被你逼的才答應你的!”春子小聲嘟噥着說。
“就你多嘴,誰說我想去中國了?誰說我想着那個人了?他不就是救了我一次嗎?難不成我還得嫁給他呀?”那位小姐可不想承認自己的隱私,她已經有一個多月不笑不說了,她確實有心事,可那心事實在是難以啓齒,爺爺是愛自己的,可他畢竟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自從七年前父親和媽媽在一次海難中雙雙離開了他們,她和爺爺就一直相依爲命,就連她在中國的上海上大學,爺爺都把東亞株式會社的事交給手下人打理,自己在上海東亞開的一家商廈裏遙控指揮,那時,爺倆就住在商廈裏,從沒有離開過。
這也正是她難以啓齒的原因之一;可另一個原因是什麼呢?她自己現在也說不清楚,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非常想看到那個人!
那個至今在她頭腦裏揮之不去,但又模模糊糊的人!
去年,她大學畢業回到了東京,擔任了東亞株式會社負責商務的執行官,可就在那時,爺爺卻突然癱瘓了,坐進了輪椅裏。
一個半月前,她出差到中國,在北京的前門外,她突然受到幾個日本浪人的攻擊,幸虧她在中國學習期間爺爺曾請過兩個武術教練,她有點武功的底子,加上她的兩個保鏢死命的掩護,她才帶着渾身的傷,逃出了重圍,被人抱上了一輛路過的汽車裏。
一進到車裏,她就在抱她的那個人的懷裏昏了過去。
醒來,她已經躺在了一個裝修非常講究的豪宅裏。
她掙扎着想坐起來,旁邊一位漂亮的女人忙摁住了她:“別動,現在正在輸液,你失血過多,現在身體太虛弱了,得好好養幾天!”
她沒再動,看着那位年紀大約在三十歲上下的漂亮女人,她疑惑地問:“昨天是您救了我嗎?我怎麼好像記得是位高個子的男士吶!”
“噢,那是我弟弟。他公司裏太忙,又怕別人照顧你不方便,就把你送我家來了!你已經昏迷三天了,頂架發燒,喘得厲害,好嚇人呵!我弟弟把市裏幾個名醫都請來了,給你好頓看!唔,謝天謝地,總算沒事了!”那漂亮女人說着,眼裏竟滾動着晶瑩的淚珠。
“三天了?我的那兩個人吶?”她一下子坐了起來。
那個漂亮的女人忙又摁住了她:“你快躺下,他們-----他們可能都不在了,聽我弟弟說,那裏一共死了六個人,有四個是日本浪人,兩個是穿西服的人,現在警方還在尋找相關的人,我弟弟問你,是不是需要把你的情況報告給警方,他怕你有什麼不方便的,沒敢報警。”
她不再掙扎了,她的眼裏涌出兩顆碩大的淚珠。
“對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吶,我弟弟跟醫生說你是我小妹龍宇凡,他說你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爲了你的安全,他始終沒對外露出你的事兒!”
“我是日本人,叫竹下千代子,您就叫我千代子好了!您的弟弟吶?”
“噢,竹下小姐,我弟弟的事兒太忙,再說,他覺得自己一個男士,照顧您不方便,把您送到這裏就交給我了,今天他出差去東北了,恐怕這次您就不能見到他了!”
對他的印象已經模糊了,她只記得她倒在了地上,掙扎着揮手截車,一輛輛車飛快地開了過去,她眼看着浪人已經追了過來,她的心徹底涼了,她就要交代在這異國它鄉了!
突然,一輛車
“滋”地一聲停在了她的面前,從車裏跑下一個男人,一下子抱起她鑽進了車裏,車迅速地開走了。
她就那樣一直依偎在那男人的溫暖的懷裏。
那是一張憨厚純樸但有點蒼白的臉,可那臉上卻有一對充滿智慧的大眼睛,那是一張讓女人心動的臉,也是一張讓人信賴,想靠着他的臂膀上休息的臉。
她當時就是看着那張臉漸漸地昏睡過去的。
她現在真的懵了,怎麼辦,去警方認屍,東亞執行官在中國被追殺,這消息一傳出就會在日本引起軒然大波,不但東亞股票會引起動盪,她的爺爺也會承受不了這個打擊而出現意外。
不去警方認屍,她怎麼能對得起那兩名忠心不二的勇士吶?
她還在猶豫,那位大姐笑着說:“你是不是爲你那兩個人的事擔心?你放心,我弟弟已經給你辦好了,他從你身上的電話號碼本查出了你們公司的電話,給他們去了電話,告訴他們你現在很好,因爲不方便,讓他們到警方去把屍體認領回來。今天聽說,屍體已經被運走了。他們找過你,可我弟弟擔心再有人追殺你,就沒敢把地址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
她心裏一動:他好會辦事呵,他既考慮了她的爲難,又不忘尊重她的意志,他的心好細呀!
他真是位可以讓人信賴的男人!
也許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越是覺得珍貴。
她直到離開中國,也沒看見那個男人,所以她好想再看看那個讓她心動的男人!
她只知道他叫龍宇新,是北京大學工商管理系畢業的,現在是龍騰集團公司的總經理,別的她就一無所知了。
她跟他通過電話,電話裏,他聽說她已經好了,囑咐她說商場如戰場,什麼意外的事都可能發生,希望她多注意點安全,祝她一路平安。
這只是幾句實在普通的話,她卻聽得熱淚盈眶,她當時就涌出了一種想擁抱他一下的感覺。
真的,那種感覺實在太強烈了,讓她情不自禁。
不知道爲什麼,回來以後,她一直忘不了那張臉,忘不了那一雙動人心魄的眼睛。
就是這張臉,就是這一雙眼睛,使她這一個多月食之無味,坐立不安。
前幾天她聽說,她的二叔要去中國訂貨,她就跟爺爺說要跟着去,爺爺當時一愣,半天沒言語。
她沒再提這事,今天爺爺怎麼會想起讓她去中國吶?
那次出事,爺爺把他自己關在屋裏呆了一週,出來後整天冷着臉,心事重重。
而且下了死命令,不準千代子再外出,又給她安排了四名高手當保鏢。
千代子沒有爭,她順從地在爺爺的身邊打理株式會社的事兒。
可今天爺爺又是怎麼想起讓她去中國呢?難道他不怕孫女再出事了嗎?
爺爺坐在輪椅上,見孫女走進來,笑着拍了拍他身邊的一張椅子:“來,千代子,爺爺問你,你得跟爺爺說實話!”
說着,他一揮手,讓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千代子順從地坐在了爺爺的身邊,把頭依在爺爺的肩膀上。
“你是不是在戀愛了?”爺爺突然問道。
千代子臉一紅,她的心劇烈地跳了起來,她撒嬌地把臉在爺爺的胳膊上蹭了一下:“爺爺,您說啥呀,千兒還小吶,千兒怎麼會吶!”
爺爺叫竹下弘仁,是東亞株式會社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他現在只有千代子這麼一個親人,也是他百年之後唯一可以託付大業的接班人,他對孫女的厚望是可以想象的。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我還能騙爺爺嗎?”千代子覺得她沒有說謊,對那個男人的那種思念,她不承認是愛,她不相信她會那麼簡單就愛上一個人。
這麼些年出現在她身邊的優秀青年太多了,他們送紅玫瑰的,寫情書的,圍着轉的,跟着跑的,給她的只是厭惡,哪有半點愛戀,如今只不過是一面之交,怎麼會愛上那人吶?
一見鍾情?那是書上騙人的,哪有那事兒!
竹下弘仁點了點頭,歪着頭看看千代子那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的臉:“那就好,記住,你是未來東亞的掌舵人,你的選擇不能憑自己的喜好,必須由董事會決定纔行!”
竹下千代子的身子一哆嗦,但她立刻鎮定地說:“爺爺,您多想了,千兒不會讓爺爺爲難的!千兒現在還小,不會忙着解決那事的,哪天要有合適的,千兒會告訴爺爺的!”
“那你就隨你二叔去中國吧,記住,不能單獨行動,出門必須帶着那四個保鏢!,而且出門必須寸步不離開他們!能做到,就去,做不到,就別去!”竹下弘仁嚴厲地說。
千代子順從地點了點頭。
回到東京,她想跟二叔商量一下明天的行程,就朝二叔的辦公室走去。
千代子來到二叔辦公室門前,二叔的祕書秀子擋住了她的路:“千代子小姐,您二叔正在處理公務,您能不能先等一等?他現在不讓人打擾他!”
千代子把她一推:“走開,處理什麼公務還用瞞着他侄女?記住,他是我二叔,比跟你近的多,你別尋思睡幾覺就了不得了,別給我們叔侄間加什麼隔閡!”
她很瞧不起這個秀子,她是個中國人,爲了巴結她二叔竹下登,竟改了國籍和姓名,隨竹下登叫起了竹下秀子,而且成了他的貨真價實的情婦,下賤的東西!
千代子順手就拽開了門,裏屋的竹下登在打電話,只聽他在對什麼人在發號施令:“八嘎,再派人盯着他,一定要除掉他!去的人回來就馬上滅口,決不能留下任何證據。別來那套婦人的仁慈,那是在中國,不是日本,他們的警方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千代子一愣,她把門又帶上了,轉身走了出去。
她心裏很不是味兒,這個二叔,怎麼像黑社會的呀?
她已經沒有心情再找她二叔商量什麼了,她朝自己辦公室走去。
走進她的辦公室,坐在轉椅上,往高靠背上一靠,她想起了自己的心事:
“爲什麼有那麼多人要追殺她?她平時沒和什麼人有什麼過節,他們不至於派人到國外去追殺她呀?是那幫追她的小白臉?不可能!她現在也還是小姑獨處,花既沒落到誰家,也沒名花有主,他們是不會放棄追求的,更不會出動殺手的!而且也大可不必把人派到國外去追殺呵?
突然她的心一動:難道是爲了東亞的繼承權?到國外殺她,是爲了擺脫嫌疑?
現在誰都知道,她已經內定是東亞的接班人了,這既是因爲她有一定的實力,更是因爲她是爺爺的唯一後人。如果她不在了,也只有她的二叔竹下登可以憑藉他是爺爺兄弟的兒子的便利,取得東亞的繼承權。
想到這,她不由得渾身冒出一身冷汗:難道在中國追殺他的人是竹下登派的人?
這個想法讓她心驚肉跳,她搖了搖頭,不可能,他畢竟是竹下家的人,怎麼可以爲一己之利就殺害自己的侄女吶?那也太----她不敢想象下去了,她二叔的爲人擺在那,應該是他!
當初爺爺的猶豫是不是也懷疑到他了?那後來怎麼又讓她同行吶?難道排除了懷疑?
她實在是弄不懂,她又悄悄地回到爺爺的房間裏。
爺爺坐在輪椅上正閉目養神,聽見她的腳步聲,他沒睜開眼,只是輕聲地問:“你是不是擔心他會對你不利?”
聲音很小,但給她的震撼卻是無以倫比的,她站在了那裏,看着爺爺,半天才好書呀,網址是書籍【躲不開的桃花運】經網絡收集整理,僅供讀書愛好者學習交流之用,【好書呀讀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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