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体修 作者:在逃火锅丸子 等大家都說了一轮,李牧云总结了一番:“希望你们能坚定本心,在修炼的途中不走偏,道阻且艰……” 十分有趣和轻松的上课氛围,课堂气氛顿时变得十分的轻松,第一节课很快就過去了。 “這個李牧云說的什么啊,我感觉什么都沒有学到。” 纪悠悠认出是赵发的声音,自上次被惩罚到思過崖反思,赵发也回到了授业堂内上课。 行为举止虽变得收敛,但纪悠悠仍对他的油腻心有余悸。 “听說他是缥缈峰的长老,那裡都沒人去呢。”另一男修回道。 “缥缈峰炼体的吧?” “是的,体修一個個都是狠人啊,把身体淬炼到每一寸,他们一天到晚嚷嚷着武斗,不是把别人搞死就是把自己搞死。” “不過缥缈峰为什么沒人去?” “因为那边几乎沒人管啊,不然李牧云作为长老怎么来给我們授课,我們這些新进的修士可一般指望不上长老级别的的夫子来亲自授课,长老级别的一般可是独供给内门的夫子。” 压低了声音接着說道,“他就是個散漫的性子,他都是让人自己练的,体修又苦,所以内门那边都沒人选他,久而久之,名声在外,缥缈峰就沒人了。” “所以他来祸害我們了?”赵发的嘴還是這么不中听。 “我想找個更强的师尊。”一人不满道。 “沒错,我修道就是为了变强。” 唧唧喳喳的讨论声响起,与刚才的轻松课堂不同的是,课后绝大多数的人对李牧云评价并不高。 而作为那一部分的极少数,纪悠悠却满喜歡這個李牧云的教学方式。 多和自己对话,多听听别人的想法,更加开放的课堂才能启发更多的觉知,给修真的路更加多的可能。 下一节课很快就开始了,是一节无极宗法的介绍。 夫子就比较偏向于传统认知中的打扮了,穿着灰黑色的长袍马褂,戴着黑色的冠帽。 纪悠悠发现,修真之人,大部分长相都是保持地十分年轻,让人无法区分年纪,即使看上去再年轻,但是却可能是非常德高望重的前辈了。 “灵气是修士修仙的养分,沒有灵气,修真者就无法提升。灵气是如何产生的呢,灵气主要是通過灵植产生的。那么灵气的特点是什么呢,你们刚通過今年的选拔,不知道有沒有感觉到,无极宗的山上比山脚下灵气浓度高很多很多,只有有灵根者,对灵气会有种天生的亲近之感,修炼之后,你们的身体、精神、、经络都将被灵气净化,而灵气经過了人的身体以后,由于灵根的属性不同,個体的差异,都会产生自己独特的灵力……”夫子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說着。 纪悠悠瞧着,大部分人都不在状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识太基础了,只有自己這种啥都不会的人才会听得津津有味。 “怎么才能获得更多的灵力?”纪悠悠听得入迷,脱口问出,引得很多人回過头看她。 “這位小友,问得很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是,夫子对被打断授课进程并沒有不满,反而眼带笑意的鼓励纪悠悠在课堂上发问。 “灵力是可以获取和储存的,最简单的就是灵石,你们可以将灵石转换成自己的能量,当你们到达了一定的境界,你们体内的能量就会形成实体,比如我們经常所說的金丹。”夫子在台上解答道。 顿了一下,接着道:“這界的万物均离不开灵力,修仙除了自身的资质和其他的因素,那么更有效地使用和转换灵力也是你们需要去实践的,這是你们修炼的源。” 纪悠悠听得入了迷,看来這個神奇的玄幻世界,要学的還很多很多,纪悠悠像海绵一样疯狂地汲取知识。 上午的课程已经结束,剩下的時間为自由修炼時間,大部分修士已经起身,准备离开授业堂。 “002,如何能打开储物袋啊?”纪悠悠现在還是想着课前的那個储物袋,她的心痒痒的,就像盲盒沒有拆一样。 “宿主,你首先要学会引气入体。” “引气入体是什么?”纪悠悠想起来她的掉落技能也是要用到這個。 “宿主,该项信息付费,您是否愿意花费五十個开心豆购买?” “五十個?”铁公鸡纪悠悠在意识中失声尖叫。 她和002說话,都是用的意识,外人都无法察觉,只能看到她绷着個小脸,杏演瞪得很大。 她深刻怀疑002现在也会乘火打劫了。 前面那個什么狗屁空间转换实则是钻狗洞也才十個开心豆,但是好歹也用了很多体力。 這個才是入门的基础知识,却要這么贵。 “宿主,知识就是力量,现在版权很重要的。” 纪悠悠有点心疼,但是又一想,還有那么多基础任务呢,咬咬牙,刚准备兑换,却看到了她的室友拿着昨天发的《太极宗法》准备离开。 “那個,回屋舍嗎?”纪悠悠主动搭讪。 “是。”舍友看到她的问话,也不惊讶,两人虽還不熟,但毕竟是住一個院子的舍友,一同回去也十分正常。 “我叫纪悠悠,昨儿晚上谢谢你的毯子,我昨天实在有些精神不济,在外面睡着了。” 說起来這個毯子,纪悠悠回想起,被脸谱男追的那天,她醒過来的时候似乎也是有一件衣服的呢,白色的,会是救命恩人的嗎? “小事一桩。”這個短发室友似乎和她的头发一样爽快利落。 “我是刘斐。”又补充了一句。 纪悠悠因为常年练武,走起路来,步履有力,而這位室友走起路来,也是大步流星,不拘一格。 两人個子相当,身材均是十分高挑匀称,所以在路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虽是修真界,但是大众仍是崇尚女子纤柔之美,女子身姿矫健的人十分之少。 到达了屋舍,两人一块走了进去。 临别前,纪悠悠斟酌了半天。 虽很难說出口,但是为了开心豆,她還是主动去问了,“請问你手裡的书能给我看一下嗎,我的书落在授业堂了,一会就還给你。” “给。”沒說什么,就扔给了纪悠悠。她似乎对這书兴趣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