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收藏品
阿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道,“原本也不想的,哪知道在追我的過程中他們自己跑進去了。”
“是有點壞。”蘇跡也說,“不過就是說他們至少在明天天亮之前是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意思就是白陌教的護法金剛再神通廣大也無法在明天到來之前從天機林內出來。
姬陌的嘴脣有些泛白。
我想若不是信人提早一步綁住了她的雙手,現在她能緊張到把指甲掐進肉裏面去。
你看,不管是不是魔教聖女,落到咱們大行山手裏,也就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小女孩而已。
嘿嘿嘿,此處可出本——
不對,怎麼說的我們跟反派一樣?
…
“小姑娘,怎麼樣?”
水蛇腰聖女被五花大綁着仍在牀上,我則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我因爲站位而產生的陰影打在她的身上。
姬陌咬着嘴脣,原本嬌媚得到狐狸眼中頓時涌上了一股眼淚,看樣子馬上就要落下來。
“師兄,她好像要哭。”蘇跡說。
“哭吧哭吧,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男人刷碗刷碗不覺得累~”我說。
“……好像有些可憐。”文靜忽然說。
文靜本來對這些個魔教中人怨恨的緊,都怪他們攔路才害的自己差點丟了性命。
但這魔教聖女真被抓來之後,
“小姑娘,怎麼樣?”
水蛇腰聖女被五花大綁着仍在牀上,我則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我因爲站位而產生的陰影打在她的身上。
姬陌咬着嘴脣,原本嬌媚得到狐狸眼中頓時涌上了一股眼淚,看樣子馬上就要落下來。
“師兄,她好像要哭。”蘇跡說。
“哭吧哭吧,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男人刷碗刷碗不覺得累~”我說。
“……好像有些可憐。”文靜忽然說。
文靜本來對這些個魔教中人怨恨的緊,都怪他們攔路才害的自己差點丟了性命。
但這魔教聖女真被抓來之後,她甚至有些同情這個女人了。
因爲對比起大行山的這哥幾個,這個魔教中人怎麼顯得這麼楚楚可憐起來?
我自然猜到了文靜心中所想,我回過頭去對她豎起了一根手指,說道,
“江湖知識第三條——!蘇跡你告訴她。”
蘇跡笑的一臉猙獰。
“江湖,永遠不相信眼淚。”他說。
然後這位強勢的聖女大人的淚水,伴隨着蘇跡的這句話悄然滑落。
…
“知道怕了吧?”我說。
只是這聖女怕也怕了,眼淚也已經落過,卻已經緊咬着嘴脣。
“姬陌生是白陌教的人,死是白陌教的死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出賣自己的教衆!”
她依舊發表着很硬氣的言論。
蘇跡嘆氣,他與我對視了一眼。
然後同時嘆氣。
“帶她去看看我的收藏?”我問。
“嗯,去看看吧,看過你的那些玩意之後,沒有人能夠挺下來的。”蘇跡說。
“老七,”
我招呼一聲文籍,“你先去外面候着吧,接下來的東西就有些少兒不宜了。”
文籍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被侍女阿青給拉了出去。
我望向文靜,
“你也要一起看嗎?”我問。文靜雖然不懂我所說的“少兒不宜”是什麼意思,不過也預感到了應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旺盛的好奇心還是讓她點了點頭。
一如既往的阿保背上了蘇跡。
只是這次不一樣,後面跟着的還有被信人像押送犯人一樣被押送着的魔教聖女姬陌。
然後雪夜帶着文靜,我們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另一間的房間。
這一間房間很大,但卻十分空曠。
只有一張桌子,一條板凳,然後桌子上還放着筆墨紙硯,紙上寫着幹了墨跡的密密麻麻的小字。
這是我之前碼到一半的小說章節。
“這是——”
文靜打量了一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她對於這個房間的影響也僅有兩點,便是之前說過的,大,空曠。
我卻笑了起來。
這次的笑容多少顯得有些耀武揚威。
“吶,你們知道什麼是傑作嗎?”我說。
文靜不明就以的搖了搖頭。
姬陌也朝我看了過來,她的臉色已經有些蒼白,眼角也留有淡淡的淚痕。
“這就是傑作。”
我說着,阿保打開了左邊的牆壁,信人打開了右邊的牆壁,而雪夜則打開了我們面對着的那面牆壁。
牆壁被打開,在每一面的牆壁之上都有貨架。
而貨架之上放着十分雜亂的東西,有的是瓶瓶罐罐的藥水,有的是還未熬成藥的草藥,還有各種雕塑,以及器械,甚至於還有一些令人看不懂的金屬物件。
我把這些金屬物件叫做機械。
“這,這是什麼?”
即便不知道這是什麼,但尋常人看到突然出現的這麼多收藏,即便收藏的是屎,也足夠他們大喫一驚了。
……不對,應該說是收藏的是屎才能讓他們大喫一斤嗎?
不去管他不去管他。反正我收藏的不是屎。
讓信人壓着姬陌過來,我一件一件的向她介紹過去。
“這是食蠅花的汁液,喝上一點就能讓你頭痛難忍,欲死不能。”
“這是情慾合歡散,就是**嘛,很常見的,但這個效果比一般的要強數十倍。”
“還有這個,楊永信之椅,把這個帽子套在你頭上,然後將天上的天雷引到你腦袋裏,放心,不會死,這個變壓器能夠保證你的性命,但是引雷進腦子裏,會產生什麼反應應該不難猜吧?”
“還有這玩意,是我託人弄來的,迷蝶之卵,我喜歡把它叫成異性之卵,你若是吞下它,先不回怎樣,但過二十天肚子便會越來越大,等到一個月之後,大約有半個人大的死亡迷蝶便會從你的肚子中破體而出。”
“這個這個,這個我給你倒一點在身上就會奇癢難耐,到時你會使勁撓自己,撓到衣服碎成條,皮膚潰爛還止不住。”
“還有這個——”
“這個的話...”
且不說姬陌,文靜聽我一言一語的說過去,牙齒都不僅打顫。
我衝她笑了笑,“你慌什麼。”
“白師兄,這些個惡毒的東西,你是從哪兒獲得的?”文靜問。
“惡毒嗎?其實也還好吧。”
我這麼說着,卻沒有正面回答文靜的問題。
“太惡毒了!”文靜說。
即便在故事話本中才會出現的那些窮兇極惡之徒都不會使用這般惡毒之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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