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穿商北琛的西裤衬衫
商北琛拎上客厅装好的冻奶,跟老人家寒暄了几句,出门下楼。
家裡只剩下外婆和宁暖。
“看你和北琛,怎么聊得好像不太愉快?”
宁暖把外婆炒好的菜端上桌,“聊得很愉快,他有個会要开,可能工作上的事让他心情不好。”
外婆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的。
下午,宁暖在房间裡打开笔记本电脑登錄網页,联系律师。
她咨询时直接說明白她要告的人是商北琛,结果律师们基本口径一致,不接這個活儿。
回复给她的话也五花八门。
“這位小姐,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劝你不要在太岁头上动土。”
“什么?告商北琛?恕我直言,能让商北琛站在被告席上的人恐怕還沒出生……”
“商北琛是你儿子的亲爹?大白天的你做什么白日梦呢?傻逼。”
不信也就算了,還骂她。
宁暖绝望地一把扣上了电脑。
晚上,周乐乐叫宁暖出去,给她介绍一個室内设计的私活。不走公司账,赚得多。
跟客户沟通设计思路,沟通到很晚。
夜深了,宁暖浑身疲惫的坐车回家。宁静的夜不仅不能使人平静,反而所有的忧伤和迷茫都被放大。
忍着胃部突然的烧灼疼痛,宁暖上楼,把钥匙插进锁孔,扭开了门。
“看看现在几点了,鬼混完终于知道回来了?!”
属于中年男人浑厚的嗓音响起。
宁暖很意外地看着客厅裡那两张让她觉得熟悉但又陌生的面孔。
宁国富!
多年不见,眼前五十二岁的男人看上去顶多也就四十出头,一生過的春风得意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显年轻?
反之,母亲最傻了,洗衣做饭照顾宁国富十几年,蹉跎岁月,容颜衰老,到头来還要被宁国富嫌弃不够性感,太良家妇女。
宁国富身旁坐着一個年轻女人,宁暖如果不仔细辨认,都辨认不出那竟然是母亲的妹妹,她的亲小姨,裴露。
外婆二胎生得晚,說起来,裴露只大宁暖两岁。
宁国富站起来指着卧室的门,对宁暖下命令:“立刻,收拾你的东西,我连夜派车送你回县城!”
“宁国富,這是我們裴家!”外婆嗓子气哑。
“妈,国富也是为了两個孩子好,您不要偏心好嗎?宁纯要嫁豪门,宁暖在這裡就是個定时炸弹!”裴露突然說。
宁暖头晕的反应了一下。
国富?
外婆气得手直抖:“你闭嘴!”
裴露沒有闭嘴:“暖暖,你听话,回县城去。”
宁暖曾经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疼,毕竟早就已经疼得麻木了。
她說:“凭什么?凭宁纯会撒谎,怕我站出来戳破她根本沒有個艺术家妈的事实?我這個人說话直,你们别生气。”
裴露皱眉,盯着宁暖。
“我为什么要离开這裡成全她,這一点我怎么想都想不通。难道就凭你们够不要脸?”
“啪!”
话音刚落,宁暖的左脸就被宁国富一巴掌扇下来。
外婆听到扇巴掌声,气得喘了好几口气,扶着沙发站起来,拿着剪刀就朝宁国富過去。
“妈,你干什么?”裴露抓住老太太的手,抢剪刀。
“国富你快走!”裴露朝宁国富說。
宁国富沒想到老太太居然拿剪刀要扎他,狠狠地瞪了脸被打红的宁暖一眼,宁国富推门出去。
“造孽啊,真是造孽……”外婆呜咽不止。
這时裴露的手机响了,看到打来的人是宁纯,接了。
“小姨,你快给我分析分析!西诚不回我消息,還不接我电话,怎么回事呢?他這两天真的冷淡到很不对劲……”
“回去再說。”裴露踩着脚上的八寸高跟鞋,高傲离开。
一室寂静。
宁暖脸上火辣辣的。
她不敢過分吵闹,怕受到伤害最大的是外婆,毕竟那两個人沒有心!
宁暖扶起外婆:“别哭,外婆你别哭。”
安抚好外婆,看着外婆睡着,時間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宁暖坐在外婆房间的椅子上也睡着,不一会儿,难受的醒了,大脑混沌,浑身发冷,摸了摸额头,她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
胃還疼的人心烦意乱,她拿了钥匙和手机迷迷糊糊地出了家门。
小区外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
走在深夜的马路上,酸涩的眼睛看着对面街上店铺牌匾的红色霓虹闪灯,宁暖大脑一阵眩晕,眼前发白。
半小时后。
急诊医生对陆西诚說:“沒什么大碍,你女朋友病了,加上本身有低血糖的毛病才会晕厥,打完這瓶就回家吧,她如果再烧起来,你就给她喂点退烧药。”
“好的,谢谢你医生!”陆西诚坐回病床边。
陆西诚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脸肿了,眼睛有哭過的痕迹,庆幸的是,他漫无目的开车到她家小区外,始终就沒走,抽烟许久直到发现她。
守到吊瓶打完,陆西诚把宁暖抱进车裡,系好安全带,启动了车——
深夜的城市街道上,沒几辆车,陆西诚拨通了表哥商北琛的手机。
电话接通后,商北琛的声音从手机听筒裡传来:“西诚?”
陆西诚看了一眼副驾驶上昏睡着的宁暖,說:“表哥,求你件事,我现在跟我一個学妹在一起……”
陆西诚面对商北琛,就像面对长辈,充满敬畏!
“除了你那裡,我实在不知道還能把她送去哪了,她跟家裡闹了不愉快,低血糖昏睡着,我家裡父母都在,肯定不能接受我带回去一個陌生女人。”
“酒店我想了想,也不适合,孤男寡女待在酒店,对女生的名声也不好啊,明天她醒了我怕她会尴尬。”
商北琛道:“据我所知,你有一個未婚妻?”
“……”
长久的沉默。
半晌,陆西诚才說:“表哥,這個低血糖晕倒的学妹,我高一的时候就很喜歡她了,這次重逢,我不想再错過!”
翌日。
中午,和煦的阳光暖洋洋地照进卧室内。
“嗯……”
冷色调的深色大床上,宁暖翻了個身,醒了過来。
缓了一会儿,她皱着秀眉睁开眼睛,入目的,不是家裡熟悉的天花板,而是宽敞明亮的一间大卧室。
很陌生。
她吓得猛地坐起来。
身下的被子不论是颜色還是款式,以及這裡的室内装修风格,都代表了她可能是在一個男人的家裡!
她是做装修行业内的,什么性别的人喜歡這种风格的装修,很好辨认。
這是一套开放式大平层公寓,面积很大,差不多有三百多平米,她从床上的角度一眼望過去,能看到简单干净的厨房,沒有人气的客厅,规整的书房和办公区域。
低血糖的老毛病又犯了?
所以,她大街上晕倒,被陌生人捡回了家?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的衣服,已经不是她自己的衣服了,而是被换上了一件宽大的白色男式衬衫。
衬衫对于她来說,太大了,穿在她身上,下摆才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处。
最可怕的是,她身上除了這一件男人衬衫,再也沒有其他的衣物。
抬手把被子掀开,宁暖伸手在床单上面仔细摸了摸,沒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遗留在上面,所以,呼——還好,沒发生什么!
她下床找自己的衣服。
找不到!
宁暖只能不礼貌但又不得已而为之地翻了陌生男人的衣柜,就在她找出一條男人裤子时,手机震动。
陆西诚发来消息。
【昨天偶然经過你家附近,恰好看到你晕倒在大街上,我送了你去医院,后来我也不知道你家具体住哪一栋,就沒送你回家。】
宁暖拎着手上的男士裤子松了口气,原来這是陆西诚的家!
更衣室裡一排全整齐地挂着男士西裤,做工精良,剪裁得体,可手上這條西裤,宁暖下意识觉得陆西诚穿的话可能会长一些!
紧接着,下一條消息进来。
【本来我想把你带回我家,但我父母不在,我早上又有個推不掉的会要开,肯定沒人能照顾你。后来,我想来想去,只能把你送到我表哥家,我表哥家有两個保姆。她们可以照顾你,這样最周全。】
【醒后给我回個消息。】
宁暖:“……”這是陆西诚表哥的家?
大平层的男士公寓,充满了工作气息,冷冰冰的,甚至沒有任何生活气息,更沒有看到保姆。
可能保姆阿姨出去买菜了。
宁暖這样想着!
昨晚给她洗澡,還给她换了男式衬衫充当睡衣穿的,应该也是保姆阿姨。
宁暖穿上了這條男士西裤,太长,太大了,站起来就往下掉。
抬头看到一排抽屉,设计過无数更衣室格局的她直接就拉开了最顶上的一個,果然,是装领带的。
宁暖拿出来一條穿进西裤的腰上,系好确定不往下掉了,她弯腰挽起裤腿,挽好好几叠,才总算露出脚踝。
争分夺秒的,急于离开!
如果這是陆西诚的家,宁暖会很尴尬,毕竟只是曾经的学长,花季雨季玩得好归玩得好,现在都已成为成年男女,该避的嫌還是要避。
更何况现在得知這不是陆西诚的家,而是陆西诚表哥的家!
看公寓的装修风格,想必這位表哥是個成熟沉稳,严肃冷厉的男人。
对方好心收留值得感激!
当面說声谢谢也是礼貌。
但是宁暖不擅长,打算回头让陆西诚代她說声谢谢!
整理好了裤子,宁暖脸红心跳地往公寓大门口走,结果就听到,空旷的公寓门口传来输入大门密碼,然后顺利解锁的开门声响。
公寓大门敞开——
宁暖抬眸看過去,却措不及防地对上大门口,那正进门的一人一狗。
那狗是一條金毛犬,毛色发亮,正温顺地跟在主人脚边。
至于狗的主人,身型高大,他穿着黑色西裤,烟灰色衬衫,袖子很随意地挽着,露出的一截小臂太過结实,因此,衬得他整個人都异于普通男人的挺括冷峻。
商北琛大手上牵着一條金毛犬,刚遛完狗回来,略一抬眸,就跟室内宁暖的眼睛正好对上。
宁暖因为着急脸上本就热,现在对上商北琛那双幽深的眼睛,她脸颊一直到脖子根全都莫名地烧了起来!
陆西诚的表哥,竟然……是商北琛!!!
“进去。”商北琛低沉的嗓音响起,对脚边的大金毛犬淡声說。
金毛犬迈着短腿一步步走进去,它看了一眼客厅裡的陌生女人,然后走到她跟前,张嘴咬住主人的西裤。
金毛叼着主人的西裤,似乎认出来了這個女人偷穿主人裤子……WWw.GóΠъ.oяG
宁暖十分尴尬!
站在原地,她上身穿着男人的白衬衫,下身穿着他的西裤,脸上和白皙的颈项,此刻都因紧张而浮起了淡淡的粉色……
“怎么穿我的衣服?”商北琛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开口。
“我沒找到我的衣服。”
商北琛指间夹着一根从外面带回来的香烟,快要燃烧到了尽头,還沒抽完,另外的拇指上套着拴那條金毛犬的皮链环。
撒开金毛犬后,男人拿着烟那只大手指了指更衣室左边的方向。
那裡有一道门。
宁暖绕過缠着他的大金毛犬,去找衣服。
商北琛讳莫如深的视线落在女人的背影上,柔软的秀发披散着,衬衫领口遮住的白皙肌肤隐约可见,那肌肤上面泛起淡淡的一层粉。
正中午。
阳光从落地窗透了进来,她身上的白色衬衫在强光下变得有一瞬间的透明,衣料包裹在裡面的美背和细腰,若隐若现。
无尽的昏迷過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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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還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沒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過,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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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现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這個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問題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個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還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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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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