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放眼這整個青州,絕對找不出第二艘!
“那當然!別說是青州,就算是天乾大陸十州,也未必有第二艘。”
“豪華,霸氣,此艦堪稱舉世僅此,絕世無雙!哈哈哈,到時候萬魔宗那些弟子看到,估計得一人吞上七八斤口水。”
靈艦上的年輕修者們談笑風生着,都是一臉的神采奕奕。
“徒兒們,身爲我天道宗弟子,需得低調一些,謙虛一點。莫要學那些萬魔宗的弟子,沒教養,一個個毛裏毛躁、張牙舞爪。”
此刻,站在艦首的一個童顏鶴髮老者,雙手負背神色悠然,迎着風鬚髮飄揚,活脫脫的一個老仙人模樣。
嘴上雖這樣說,但王虛之自己也難掩幾分自得,微微一笑:“此艦乃我天道宗用時百年耗費龐大巨資打造,不但外觀豪華、高端,其防禦能力也是超強,可稱堅不可摧。”
說罷,用一種視天地爲浮萍的姿態,環視這八方,傲然道:“放眼這整個青州,絕對找不出第二艘!”
頓時,一羣年輕弟子更是意氣風發。
“長老都這般篤定,那肯定就是了。”
“看到我們這般的氣勢和排場,萬魔宗那羣烏合之衆,一定是又羨慕嫉妒又內心自卑吧?”
“那羣烏合之衆本就是些沒臉沒皮的,到時候,我都擔心他們會直接跳反,要死皮賴臉轉投我天道宗。”
“真要那樣,那些歪瓜裂棗我天道宗可不要,不過像飄雪峯天香峯彩虹峯的那些漂亮女修,倒是可以盡數收編。”
“哈哈哈。”
“低調,低調。”
王虛之又微微一笑:“此行我們可不是去炫耀的。”
說道:“萬魔宗宗主雷傲天即將出關,我們此去名爲祝賀,實爲探測虛實,看看他修爲到底達到了何等境界。”
神色間又露出幾分傲慢:“當然,還有就是震懾!”
這時,他又是眼睛猛地一眯。
昂!
昂!
前方如有滾雷炸來,是一聲聲興奮且狂暴的咆哮,有一羣花裏胡哨的魔物正朝着自己這邊飛來。
正高談論闊的天道宗弟子們也是大喫一驚。
“那是何物?”
“天快黑了有點看不清楚,好像是有人駕馭的一羣魔獸。”
那五顏六色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妖蟒,怪蚺,魔蛟,還是七彩神龍?不過,氣勢好強大,好張揚,好霸道!
但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他們已經沒時間驚訝了,因爲太快了,那‘秀髮飛揚’不斷咆哮着的一羣花裏胡哨的怪物,已經朝着他們飛來,轉眼就要撞向他們。
“讓開。”
“快讓開。”
一時間,所有人紛紛驚惶大叫。
同樣,對面,被困許久歲月剛脫困的一羣妖孽也在狂暴大叫。
“昂!”
“讓開,給本龍讓開。”
“不讓撞死你麻痹。”
“昂~,本龍可是頭髮遮了眼,被懟出內傷了別怪是本龍沒看到。”
此刻,第一次駕着異界坐騎出來兜風的李從心,當看見前方出現一個龐然大物,也是吃了一驚。
臥槽。
這玄幻異世,還有這種長得像星際飛船的玩意兒,它的動力是靠燒煤還是燒油?或者是燒靈石?
但立馬。
“管你燒什麼。”
李從心又瞪眼鬍子一吹:“狹路相逢勇者勝,蛇兒們,莽它,正面剛。”
記得很久很久以前,他開個二手破車,還一不小心又是扣分又是罰款又是吊銷駕照,現在都在天上飛了,我踏馬還能給你把道兒讓了
我能受這氣?
我這暴脾氣……
砰!
李從心駕着葬愛家族撞擊向天道宗的靈艦。
轟!
頓時,一艘遮天蔽地的豪華靈艦,被衝擊的四分五裂,崩裂時,在空中發出一聲聲爆炸的巨響。
如同天地間綻放了一朵巨大煙花。
“昂!”
“昂!”
咆哮聲中,李從心眨眼已去千里,神龍沒看清楚首也不見了尾。
爆炸中,天道宗上千弟子在驚叫中滿天亂飛,俊男靚女們,一個個炸的蓬頭亂髮,破碎的衣衫已遮不住屁股、大腿。
這樣的超速行駛,再猛然對撞,哪怕是實力不凡的天道宗長老王虛之,也是一下子被搞得措手不及。
“誰啊?”
反應過來後,才怒髮衝冠大吼:“剛剛他孃的那是誰啊?”
氣急敗壞,跳着腳心痛大叫:“你娘!”
哪裏還有半點仙長的風采。
……
李從心駕着七條蛟龍一通亂飛,天黑時又飛回了天香峯後山,讓它們先回潭裏去呆着,隨時聽他傳喚。
回到前峯住所時,只見有幾人在他屋前等待。
除了三個乖巧的小徒弟外,還有一男一女。
其中的女子認識,是飄雪峯峯主,大美女白夢妍。
“師父你回來啦。”
“徒兒真擔心您找不到回來的路呢。”
桃夭夭見雪落紅見李從心回來了,頓時笑顏展開,心中也是鬆了口氣,師父雖有點瘋瘋癲癲,但對她們還是有感情的,不會棄她們獨自逍遙而去的。
“我又沒老年癡呆。”
李從心犯病而不自知的白了幾個徒弟一眼。
“嘿嘿。”
又一下湊到白夢妍面前:“半夜三更的,你來找我作甚?”
此刻,白夢妍秀眉含憂。
雙手作禮朝李從心一揖:“李老,夜裏前來叨擾,打攪了。”從稱呼可見,她對李從心又多了幾分尊敬。
降服七條化神級別實力的蛟龍,萬魔宗七十二峯沒有哪個峯主能做到,而李從心卻輕而易舉就辦到了,所以,在此等高人面前,她雖爲一峯之主,但自認爲也該以晚輩自居。畢竟她還很年輕,才一千歲剛出頭。
“不打攪不打攪,白天哪懂夜的好。”
李從心一臉的爲老不尊,又瞧了她身邊的男子一眼,那是一個玉樹臨風的男子,站在白夢妍身邊,看起來和她頗爲般配。
不過那人,此刻卻有些灰頭土臉,右半邊臉還是腫的,好像剛從某處鎩羽而歸似的。
“這是你姘頭?”
於是,腦袋更湊近了點,賤兮兮道:“他這是在外面捱打了嗎?誰幹的啊?下手這麼狠,全照着臉上招呼。”
“他這修爲也不弱啊,得有個元嬰期巔峯吧,堂堂元嬰老祖,怎麼還被打上臉了?”
那男子臉色一片難堪。
雙拳一捏,明顯想要發作,但又強行隱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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