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決不退讓 作者:未知 這麼一張卡完全讓那個女人興奮了起來,女人的第六感加上有證據,楚俊風完全就在這個房間的某個地方里藏着的。 她想明白的第一時間就打開了能夠藏人的衣櫃,然而衣櫃裏卻是空空如也,臉上不免有些失望。 隨即又振作起來想要去另外的地方找人,時初墨正準備阻止她的時候,戚霆炎先發聲了。 “夠了!吳小姐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我的夫人似乎不背上這口鍋您是不是就不放過她?” 戚霆炎的震怒完全是讓所有人都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一雙冰冷的眼睛盯着姓吳的這個女人,活讓她感覺到了什麼叫冰窖。 戚霆炎在他們口中從來都不是什麼脾氣好的人,性子本來就冷漠,如今頭一次看見他生氣的樣子,都忍不住發怵。 姓吳的女人站在原地不敢動彈,戚霆炎的眼神掃過門外的人,一個個低着頭就離開了。 門外的人基本上都散的乾淨,姚莉莉恨恨離開前,遞給了姓吳的女人一個眼神,只她一個留在原地,那就暴露了太多。 姓吳的女人腦袋一片空白,隨即又看見了浴室的方向,隱約有些男人的低聲呻吟。 姓吳的女人聽見了,臉上猛然迸發出驚喜的光芒,挑釁的看向了時初墨,又看了看戚霆炎。 戚霆炎也聽見了,眼裏的光有些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着什麼,正準備看向時初墨的時候。 時初墨也漸漸的聽見了楚俊風的聲音,只不過她沒有他們兩人那麼旖旎的想法,楚俊風這聲音明明是他痛的! 時初墨趕緊回頭拍了拍戚霆炎的手,“霆炎,快叫一輛救護車!” 戚霆炎的臉上閃過詫異的神情,連帶着姓吳的女人也驚訝起來了,時初墨意有所指的看向她。 “等我表哥醒了,你給他下藥的事,他會跟你商量怎麼處理的。” 戚霆炎打的救護車的電話,沒多久樓下就響起了聲音,時初墨拉着戚霆炎往浴室裏跑了進去。 姓吳的女人臉上也不可避免的慌張了起來,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第一個遭難的就是她。 戚霆炎和姓吳的女人一進浴室,就看見被綁成五花肉的楚俊風,現在楚俊風醒來處於朦朦朧朧之間,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 姓吳的女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樣子看着時初墨,“你居然這麼對楚少爺?” “怎麼?我教訓我表哥,我表哥都沒有說什麼,你着什麼急?”時初墨格外的理直氣壯。 戚霆炎眼裏忍不住露出了笑意,輕咳了兩聲把他身上的布條/子給解開來,正準備穿過他的脖子架着他起來。 楚俊風又是突然痛呼出聲,戚霆炎把手收了回來,卻看見了手上的血跡。 “血……血……血!”姓吳的女人驚恐的退後了兩步,事情好像脫離了她的預期。 時初墨還生怕事情不夠大似的,陰惻惻的看着她說,“都是因爲你害了他,見了血的事我表哥和你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見了血的女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理智在,時初墨現在嚇唬她正好,一下子就把她給唬住了。 戚霆炎也不戳破,甚至還幫着時初墨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她,隨即不再遲疑的架起楚俊風。 時初墨拿起楚俊風的錢包還有插在卡槽的銀行卡,在前面先走到電梯處按電梯,等戚霆炎架着楚俊風進來了之後,立馬按下到了一樓大堂。 救護車的擔架已經在大堂等着了,戚霆炎把楚俊風放在了擔架上,醫生立馬就把人給推上了救護車上。 “有家屬需要跟隨嗎?”關上車門至少,護士問了問戚霆炎,楚俊逸正從電梯裏走出來,直接跨上了救護車,“我跟隨,我是他親哥。” 戚霆炎的西裝外套染上了楚俊風的血,當即就把它脫了下來,時初墨挽着他的胳膊跟他重新回到電梯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兩人單獨相處在一起的時候,戚霆炎詢問起時初墨。 時初墨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說了清楚,“服務員跟我說你喝多了,我就去了房間,結果是被下了藥的楚俊風。” 戚霆炎也知道她是關心則亂,摸了摸她的頭髮,“我從來不會喝多,那時候我去去接了個電話吧。” 時初墨點點頭,“我記住了,那個服務員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店裏的,凌世厲也看見過她的。” “一會我去看看吧。”戚霆炎心有餘悸的把時初墨抱在了懷裏,“你沒事就是最好的。” “我都着過一次道,又怎麼會再着第二次呢?”時初墨笑着安慰戚霆炎,戚霆炎親了親她的額頭。 “宴會的時間也差不多該結束了,一會我上去跟爺爺把賓客都送走,我們再好好處理這件事情。” 時初墨又接着把剛剛的事情說完,“因爲楚俊風的藥效比較生猛,我就把他給敲暈了,所以見了點血。” 戚霆炎只豎起了大拇指,“做得好,不過這事都推給那個女人吧,既然敢下藥,楚家自然是會收拾她的。” 時初墨點點頭,再對自己表哥動手的事情暴露出來,她就真的沒有翻身之地了。 現在的她也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戚霆炎和時初墨一同攜手回到宴會廳裏,很多人看着他們兩個的眼神很是探究。 戚爺爺和楚老爺子也是擔憂的看着他們兩個,戚霆炎走到戚爺爺的身邊去,時初墨則是到楚老爺子的旁邊。 “沒什麼事,就是表哥受了點傷。” 楚老爺子把時初墨上下打量了一遍,確定她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才鬆了一口氣,冷哼了一聲。 “俊風那小子,也該好好喫喫苦頭了,不過膽敢在咱們家眼皮子底下就敢算計他的,也是個厲害人物。” 時初墨不知道那女人的能力厲害不厲害,但是膽子確實是挺厲害的。 剛剛還沒有在意她,也不知道她趁着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走了沒,至少在這個宴會廳裏是沒有再看見她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