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姚家賠償 作者:未知 時初墨最近基本沒有用電子產品,趁着戚霆炎離開的時間,一次刷個夠,滿屏的新聞都是關於時安笙的。 時安笙在娛樂圈得到的所有資源通通都已經終止合作,甚至她打過廣告的公司都面臨着倒閉的危機。 現在只要和時安笙沾上,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 時初墨零零總總的看了些之後,把目光鎖定在了時安笙沒有帶走的錄音筆上,按下了播放鍵。 “安笙,時初墨害我和家裏斷絕了關係,她怎麼這麼不要臉!” 聽得出來是姚莉莉的聲音,那時候的她還是個任性大小姐呢。 “莉莉,你可是姚家的寶貝大小姐,血緣關係哪能因爲一個時初墨說斷就斷呢,別多想了。” 時安笙的安慰反倒是火上澆油,姚莉莉的聲音突然間就變得尖銳了起來,吵的時初墨耳朵疼。 “都是因爲時初墨!要是時初墨不在了就好了!家裏人就不會和我斷絕關係!戚霆炎也會是我的!她要是不在了就好了!” 時安笙半是玩笑話的問,“那你還想弄死她不成?現在可是法制社會啊。” 姚莉莉像是從中得到了啓發,只聽見她喃喃的聲音,“對,時初墨死了就好了,我能撞死她。” 後面還有時安笙勸說了她幾句,與其說是勸說,還不如說是鼓動她,時初墨直接暫停了把錄音筆丟在另外一張牀上。 時初墨想了想給戚霆炎發了一條短信,說了這個錄音筆的事,而戚霆炎回覆她的,只讓她多注意休息。 時初墨無奈的把平板放在一邊,趁護士來給她換藥的時候,忍不住問,“我什麼時候才能不再外用繃帶?” “等傷口結痂了就好了。”時初墨的身體素質沒戚霆炎好,而且傷的重了些。 她實在是想家裏的寶貝兒子了。 戚霆炎問了保鏢時初墨的一言一行之後,這才安心的跟姚父說話。 “伯父這是準備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來換一個不爭氣的女兒?” 姚父這一次上門的誠意十足,用了兩個潛力極大的項目來作爲交換私了,而這兩個項目正好是能夠補缺戚氏的一點不足。 姚父嘆了一口氣點點頭,“再不爭氣也是我的女兒,只要你答應了,以後我把她送出國,再也不會讓她回國了。” 戚霆炎並沒有如同姚父那麼迫切的答應,反而一點都不動搖,“這事好歹是初墨受傷,我得問過她纔行。” 姚父幽幽的看着戚霆炎,“太注重兒女情長的人是做不了大事的,你戚家百年基業總不可能爲一個女人所動搖吧?” 戚霆炎面無表情的沒有搭腔,姚父更是苦口婆心的說了下去,“我們兩家的合作要是因爲一個女人,損失的未免就太多了,商場上可不講究感情的。” 姚父這話倒是很有深意,戚霆炎的眼睛打量着他,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威脅人都是這麼潛移默化。 要是和姚家的合作吹了,其他家的合作也是有些危機,雖不致命,但是螞蟻多了也咬人。 “伯父說的對。”戚霆炎的手指在桌上彈了彈,面容狀似妥協了下來,姚父這才滿意的露出一點笑意。 “伯父知道你是第一次在意一個女人,給你一點想通的時間。” “嗯。”戚霆炎應了一聲,在姚父這裏相當於就是默認了。 等姚父一走,戚雲卻是忍不住在辦公室裏炸了,“哥,這老滑頭還威脅咱們家,真欺負咱們家當家的只有你一個後輩!” “不然呢?”戚霆炎冷淡的反問戚雲,“甚至我不僅要面對這些老狐狸,還得養着你花花世界,你哥我容易嗎?” 戚雲的嘴瞬間就被捏住了,在戚霆炎的注視下,內心很是煎熬,索性最後咬了咬牙,像是豁出去了似的。 “哥,我以後一定不再讓你養着我花花世界了!咱們兩兄弟以後就合力一起對付那些老狐狸!” 戚霆炎解決掉了姚父之後,立馬就趕回了醫院,時初墨正等着他呢,不等她開口,戚霆炎就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時初墨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反正我也沒指望能真的把姚莉莉送進去,不過你可得使勁宰一頓姚家纔行。” 光是送進去一個姚莉莉實在划不來,姚家的關係沒那麼簡單,真的能不能送進去都不一定,還不如用她一個人實現最大利益化。 “那是自然,正好用姚家給戚雲練練手。”戚霆炎連同哄了戚雲的事也一起跟時初墨說了。 時初墨笑的肚子都疼了,“要是能夠制住戚雲,爺爺都不知道會有多高興。” 當天晚上戚霆炎就給了姚父答案,甚至除了這兩個大項目,還得不到了不少便宜。 但是這個虧姚父也只能喫下,看着姚莉莉氣就不打一處來,當天晚上就被他打包扔到國外去了。 姚莉莉去了國外譴責不了,所有的火力基本上都集中在了時安笙的身上,只要她出現在了哪個地方露面,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要不是沒有她切實陷害時初墨的證據,她就不光是被指責這麼容易了。 然而道德制高點的指責還不夠,因爲她的聲名狼藉,所有的合約她都的賠償,零零總總算下來就是一筆天價的費用。 時安笙所有的資產加起來都不足夠抵了這些費用,而時父直接拒絕了幫她付這些違約金。 時安笙東奔西走的想要問好友借錢,卻不想沒有任何一個人接她的電話,全都把她拉黑了! “時初墨那個賤人害我!”時安笙在家裏乒乒乓乓的把東西亂砸一通。 幸好今天時父沒有在家,時夫人聽到動靜勉強來安慰了她幾句。 “時初墨命都快沒了,讓她喘口氣吧,你最近就老老實實在家,等這波風頭過完,現在的人都健忘,不會逮着你一個人不放的。” 時安笙仰頭哭泣,“媽媽,時初墨怎麼不直接死了好!好歹我也是爸爸的女兒,但是他居然一分錢都不肯給我!” 時夫人諷刺的勾脣,笑的陰惻惻的,時安笙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她覺得現在的母親莫名的有些危險。 “你爸爸好像瞞着我們一件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