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時初墨失憶了 作者:未知 司行的腳步在時初墨的面前頓住了,有些疑惑的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初墨……” 時初墨撐着牀墊想要坐起來,但是身上太痛了,一張臉都給她疼的呲牙咧嘴的。 司行想要給她搭一把手扶她一下,時初墨直接就推開了他的手拒絕了,自己墊了一個枕頭在腰後面。 隨即張望了一下陌生的環境,最後定睛在了司行的臉上,顯得有些呆萌的問他。 “這裏是哪啊?” 時初墨的眼睛亮的驚人,像是剔透玲瓏的琉璃一般,司行的心裏竟然涌起了一股想要珍藏的念頭,期限是永遠。 “這是我家……也是你家,你喜歡嗎?” “不喜歡。”時初墨果斷的皺眉回答,拿手在鼻尖前扇了扇,“我討厭消毒水的味道。” 司行看着她小孩脾氣的模樣,倒是寵溺的笑了笑,向她上前了兩步坐在她的牀邊。 “因爲你生了一點病,還在看醫生當中,等病好了就不會有這麼討厭的味道了。” “生病?”時初墨回想了一下,並不知道自己生了什麼病,手卻是下意識的摸上了自己的腹部。 司行看着她的動作,輕聲的安撫說,“明天等醫生來了再給你做一個全面檢查,你肚子裏的孩子可能……” “你說我肚子裏有寶寶?”時初墨震驚的瞪大着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司行。 司行猶豫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問,“你不是很喜歡小孩子嗎?” “不,我很討厭寶寶的。”時初墨的眉頭都皺成了小山,然後跟司行唸叨了起來。 “寶寶開始長大的時候很煩很煩的,就像……就像……” 時初墨說了半天也說不出來像誰,反倒是越回想,腦袋就越疼,捂着腦仁就忍不住倒吸涼氣。 “好痛噢,我是不是腦子生病了啊?” 司行主動給她揉了揉腦袋,“現在看來的話,可能……是的。” 司行的心裏猛然升起了一個絕對不可能的念頭,但是眼前又是絕對存在的,他需要試探一下。 “初墨,你知道……戚霆炎是誰嗎?” “是誰?” 時初墨搖晃着頭疼的腦袋順口就問,司行狂喜的表情都擺不出來了,內心裏已經翻江倒海了。 時初墨沒在意正發愣的司行,伸手捂住了心口處,呆呆的發問。 “不過你說起這個人的時候,我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他是不是我很重要的人啊?” “他是你前夫。”司行也沒有隱瞞她,半真半假的開始忽悠時初墨。 “你和他離婚了之後,心傷難愈,又被他的未婚妻陷害的落了海,我才把你救回來。” 時初墨腦中的記憶隱約是這樣的,忍不住嘆息了一句。 “那他以前真的對我很重要的,現在想起他來,我也覺得很心痛,不過我都忘了他,那就忘了吧。” 司行剋制住自己想要笑的強烈心情,憋出了一個“嗯”。 戚霆炎要是知道司行這麼挖他的牆角,他估計能當場打死他。 姚莉莉在醫院裏醒過來了之後,一步都不能夠離開她的病房。 在她在病房裏嚎啕的時候,外面的局面已經是變得天翻地覆了。 戚霆炎沒有了軟肋行動起來的行動力驚人。 藉着時初墨和coco的關係,戚霆炎和x搭上了線,秦明老大的野心太大了,正好x要蠶食掉他們的地盤,選擇了和戚霆炎合作。 秦明他們這一塊開始崩盤的時候,戚霆炎讓黎燁護着安娜揭露了這一屆比賽的黑幕,以及還給時初墨一個清白。 緊接着就是傑克出現在大衆面前認罪,並且字字珠璣的討伐姚莉莉和秦明他們的罪行。 一個接一個的翻盤新聞打的d國人措手不及,時初墨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受害者,而他們還當了幫兇那麼久。 這些消息他們都還沒有緩過來的時候,更是得知了時初墨在碼頭被送上走私船,繼而被槍殺在碼頭的重磅消息。 那個視頻在網上廣爲流傳,而姚莉莉這個毒辣的女人徹徹底底的被受到了更大的譴責。 比賽的黑幕被揭發了之後,一時之間並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這麼一場揭露下來,所有參賽的選手都不服氣。 特別還是那些受害的選手,對時初墨的愧疚,還有對真兇的憤怒,讓他們用盡了手段開始查找法蘭克的黑料。 沒想到法蘭克還是一個罪行累累的人,經不住扒皮,短短時間之內就被扒了個底朝天。 甚至整個比賽的評委都沒有放過,整個比賽因爲諸位的醜聞叫停,預計幾年之內都不會再舉辦。 最後就是姚莉莉了,姚莉莉故意殺人的罪名並且還有真正的命案在手,她是絕對跑不了的。 姚莉莉的國籍從車禍之後就已經被轉移走了,這麼一個禍害她屬於國籍的國家根本就不敢接手這個燙手山芋,完全坐視不理。 而d國沒有死刑,姚莉莉的後半輩子都會在監獄裏度過,而且據說d國的監獄可不是管理的那麼協調。 甚至因爲民憤過於厚重,走程序的時候都沒有讓姚莉莉出席,等她能夠離開病房的時候,就是她被送進監獄的時候。 “霆炎,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們會回國結婚的,我可是你未婚妻啊!” 姚莉莉被銬着的時候,一個勁的衝戚霆炎嚷嚷,戚霆炎來這裏就是要親眼看見她進監獄才甘心。 coco也一同看着這個女人進去,想到時初墨就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爲什麼初墨就要死在這種女人手裏……憑什麼呀……” “她沒死。” 戚霆炎果斷的反駁coco,coco看着他鬍子邋渣的模樣,覺得他估計是瘋魔了,不由的憐憫的安慰了他幾句。 然而戚霆炎一句都沒有聽進去,他就是認定了時初墨沒有死,別以爲他沒有察覺到黎燁背地裏搞的小動作。 一切事宜差不多塵埃落定的時候,戚霆炎回到酒店找到黎燁,平靜的坐在他的面前說。 “我想你也應該跟我說說某些隱瞞着我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