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家宴 作者:未知 楚老爺子用餐的動作沒有停頓,直接撂下一句話給管家。 “從今天開始,老宅誰也不見,安防都給盯緊點,要是再出現類似的事情,全部都收拾行李回家吧。” 楚老爺子看了一眼楚俊風,楚俊風埋頭喫飯不敢多說什麼,頭上綁着的繃帶襯托着他的楚楚可憐。 時初墨也看了他一眼,楚俊風和她對視了一眼,喫完飯了之後,放下餐具就默默的上樓了。 喫完了晚餐之後,時初墨問了問秦胤甄。 “秦胤甄,我要不要讓外公派人送你回家啊?不然你家裏人可能會擔心的。” “姐姐,難道你讓我今晚在這修養一晚也不行嗎?” 秦胤甄有些無奈的看着時初墨,就這麼着急趕他走嗎? “倒也不是,我們家不是個修養的好地方,晚上比較鬧騰。” 時初墨略有些窘迫的說,最近的晚上,他們一家人都很活躍。 “秦家小友,這一次你在我們家爲了初墨受傷,這份恩情我們是記在心裏的,最近還要忙碌別的事情,過段時間,我們再登門拜謝。” 楚老爺子親自站出來說話,他說話的分量可重的多了,雖說也有些逐客的意思,但是秦胤甄也算是達到自己的目的了,當下也不再拖延。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秦胤甄這個外人一走,楚家的氣氛發生了一些微妙的氣氛。 時初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主動的在客廳裏放了電影,一家老小每天都要一起參與的事情。 楚俊風一個人在房間裏待着冷冷清清的,好奇他們在做什麼,微微打開了一道門縫看了看,這一幕完全是讓他心生嫉妒的。 等過會他再看就看見時初墨和兩個小的在一旁玩遊戲去了,甚至連楚老夫人也時不時的參與進去。 那嬉鬧的聲音讓整個老宅都熱鬧起來了,至於他們三個爺們,都在看新聞作出他們各自不同的看法。 “楚俊風,你要是閒得慌就一起下來玩!” 時初墨看着楚俊風眼巴巴的樣子,伸手向他招了招。 楚俊風很想硬氣的拒絕,但是身體遵從內心的選擇乖乖的走了下去。 剛開始倒是放不開,最後就他和兩個小的玩的最開心。 “俊風這個孩子本心不壞,就是愛鑽牛角尖,腦子有時候轉不過來。” 楚老夫人在一旁跟時初墨感慨一下,時初墨點了點頭,要是楚俊風心眼真的壞的話,她也不可能還跟他鬥嘴。 “再過一段時間楚家怕是要熱鬧起來,你要不要回a市躲個清靜?” 楚老夫人意有所指的問時初墨,時初墨想了想點點頭,畢竟她不姓楚。 “那我什麼時候去a市?” “在c市舉辦婚禮之後吧。” 楚老夫人早就已經把日子給定下來了,時初墨沒有任何意見,挑選的黃道吉日也就在半個月之後了。 這幾天在老宅待着,最大的變化就是楚俊風和時初墨的關係緩和了不少,雖不至於處處針對,但偶爾還是有些冷嘲熱諷。 但是楚俊風卻是跟兩個小的感情飛速增長,更是在發現了瓦莉塔的怪力了之後,一個勁的往後山跑。 “說起來瓦莉塔的家人呢?” 戚霆炎最近也瞭解到了瓦莉塔是從奴隸船跑下來的,m國人,回到m國了之後倒是沒有什麼動靜。 “她說找不到了,司行讓她去找過。” 時初墨談起司行的名字忍不住停頓了一瞬間,她知道現在司行肯定是在m國待着的。 他說過,會一直在m國等她回去,而且距離他們作出的約定,時初墨也得在什麼時候作出決定。 正在時初墨出神的時候,戚霆炎提出了他的一個建議。 “要是瓦莉塔找不到她的家人的話,不如來我們家做家人吧,反正對於寶寶來說,姐姐或者妹妹應該相差不大吧?” 時初墨猛地回神過頭看向戚霆炎,有些不可置信的問。 “你是說我們可以收養瓦莉塔嗎?” 戚霆炎看着正從後山走下來的三個人,故作冷淡的反問時初墨。 “雖然跨國收養手續會麻煩了些,但是好像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不是嗎?” “不是!” 時初墨肯定的回答,張開雙手直接就擁抱起了戚霆炎。 “老公你真好!瓦莉塔和寶寶一定會很開心的!” 楚俊風他們三個在後山都玩瘋了,一個個的渾身跟在泥潭裏滾過似的,手裏的收穫倒是不少。 “媽咪!我今天自己抓住了一隻兔子!我們晚上喫它好不好?” 時寶寶噔噔噔的跑到時初墨的面前炫耀,時初墨忍不住黑線。 “你之前不是說還要養只小兔子嗎?現在怎麼就捨得吃了自己抓來的兔子?” 皮了這幾天的時寶寶完全已經在楚俊風的薰陶下變成了一個喫貨! “舅舅說這隻兔子賊肥,肯定很好喫!” 時初墨瞪了一眼楚俊風,楚俊風眼神閃躲了一番,理直氣壯的說。 “咱們家的人不搞那些虛頭巴腦的,家裏養的髒兮兮的,還不如香噴噴的一鍋呢!” 時初墨氣的跺腳,拉着戚霆炎的胳膊指着楚俊風就告狀。 “看看,他都把咱們兒子教壞了!” 戚霆炎直接向楚俊風發出了邀請。 “俊風,晚上來健身房練練拳怎麼樣?” “嘿嘿。” 楚俊風咧嘴一笑,立馬就跑的比兔子還快,自從他前幾天去跟戚霆炎對練了一次,他就發誓再也不惹他們一家子。 今天晚上的晚餐不是那麼平凡,臨近時初墨的婚期,楚家直系的親戚都來到了老宅。 這還是距離上一次發生事情了之後的第一次放他們進來,之前誰來都沒有用。 原本老宅裏輕快的氣氛,有了他們的到來,漸漸的都變得異樣了起來。 就連時初墨他們也都穿了一身正裝下樓喫飯,好好的家宴愣是搞的像商務會談似的。 “這就是小姨的女兒嗎?我上次看到新聞說她已經死在d國了,她怎麼還活着啊?” 一副不可思議的口吻打破了默認的沉寂,說話的人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姑娘,以至於有些口無遮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