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身份顯露 作者:未知 “我看你們誰敢動她。”戚霆炎輕輕的一句話擲地有聲,讓所有蠢蠢欲動的人都縮了回去。 韓珊珊看着她,賣可憐道,“剛纔你都看到了,是她一直勾引別的男人,這樣的女人你還要嗎?” “要。”戚霆炎吐出一個字,敲打在時初墨的心頭上。 時初墨突然想親戚霆炎一口,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親他,心裏這樣想着,時初墨就做了,等聽到周圍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時初墨才反應過來,不過她也沒有不好意思,自家男人嘛,親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各位,你們別再說那麼多廢話了,他就是我的男人。”時初墨揚聲道,“我就是要和他跳舞。” “不行,我們同意!”有人抗議。 “不同意也要同意。”時初墨狡黠笑道,她想到在化妝室的時候,韓珊珊和她說新人可以摘掉面具。 本來時初墨不想的,可是局勢這個樣子,再不讓他們知道這是自家老公,就要鬧翻天了。 “他本來就是我的男人,你們看看得了。”時初墨歡快道,她擡手脫下自己的面具,然後又笑臉盈盈地看向戚霆炎,“老公,你說是不是。” 老公?!所有人都以震驚的目光看着她,韓珊珊張着嘴,下巴都要掉了,只有夏藝涵,一臉悲痛。 戚霆炎知道時初墨的惡作劇,寵溺道,“當然。” 一羣人抱着頭,顯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剛纔那麼帥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變成別人的老公了? “你……你……說的的是真的?”韓珊珊不敢相信地問道。 “難不成我會騙你?”時初墨道。 韓珊珊好似站立不穩,怎麼可能?! “一定是她騙我們的!不要信她,不要信她!”韓珊珊吼道。 可是有人認出來時初墨,想到剛纔做的一切,趴在韓珊珊的耳邊,後怕道,“她……她是時初墨……” 一說時初墨,韓珊珊立馬明白了,她面如死灰,又仔仔細細看了一眼時初墨,她就是時初墨?!那個讓所有女人嫉妒又羨慕的時初墨?!那她旁邊的男人,她喊他老公……是戚霆炎?! 韓珊珊回想過來,立馬心驚肉跳,忙低下頭,而剛纔冒犯過時初墨的牛面具女人,也老老實實低着頭,不敢再造次一句。 “怎麼不說了?”戚霆炎開口,他這一出聲,讓所有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剛纔不是氣勢洶洶要討伐我老婆嗎?這會兒怎麼沒動靜了?”戚霆炎掃了一眼衆人,這欺負他老婆的抽,他可是記着呢。 “我們……我們錯了……”牛面具女人道歉道。 時初墨哪需要勾引別的男人啊,戚霆炎這麼優秀,其他男人都比不上的好嗎?! 戚霆炎冷笑一下,“錯了?那是怎麼個錯法?” 戚霆炎的聲音彷彿要把人凌遲處死,牛面具女人覺得真是折磨,不如向時初墨求情。 “時小姐,我……我錯了,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如果知道是你,我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對……”其他女人附和。 時初墨無奈地搖搖頭,還以爲這些女人有幾分氣勢呢,剛纔恨不得把她吃了,現在又這麼快低下頭,真沒意思。 “行了。”時初墨擺擺手,她纔不想和這些女人計較,顯得她也小肚雞腸。 戚霆炎見時初墨沒計較也就沒說什麼,不過有一個人,是一定要說的。 戚霆炎走到夏藝涵身邊,問,“你是誰?” 夏藝涵嘆了一口氣,自己和戚霆炎打賭的時候就該做好這種打算,也沒什麼怕的。 夏藝涵摘下面具,看着時初墨,“是我。” 時初墨看到她的臉,想了好大一會兒纔想起來他是誰,“哦。”時初墨淡淡回覆。 這回復讓夏藝涵更加灰心喪氣,自己在時初墨心裏就這麼沒有地位嗎? “離我的老婆遠一點。”戚霆炎看夏藝涵還是有些不死心,冷冷提醒道。 夏藝涵也很灰心喪氣,尤其是看到戚霆炎的實力後,知道自己是永遠趕不上他的,心裏有種落差感。 韓珊珊得知時初墨的身份後,很是不甘心,就算她是戚霆炎的老婆又怎麼樣,她今天就是犯了忌諱了。 “我知道時小姐很是厲害,不過再厲害也要遵守規則吧,這可是化妝舞會,就算戚總是你老公,但你也不能違反規則,舞會還沒結束就摘下面具吧,要是都像你一樣,隨意把自己身份亮出來,那這就不是化妝舞會了,大家以後也沒得玩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啊……” 韓珊珊的話很有道理,衆人都點點頭。 時初墨不解,“不是你告訴我,說新人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可以摘下面具嗎?” 這是韓珊珊在化妝間告訴時初墨的,雖然不知道她是誰,時初墨卻記得她。 “我什麼時候說了?”韓珊珊疑惑,“時小姐,你是不是聽錯了,或者……你想冤枉我?” 韓珊珊立馬把鍋丟給時初墨,“我知道時小姐心裏肯定非常在意我剛纔對……戚總的追求,”說到這裏,她還看了戚霆炎一眼,“不過,我也是無心之舉……我怎麼知道是戚總……可時小姐把面具摘下來就不對了,怎麼能這樣呢?” 時初墨有苦說不出,“好……行……”她指着韓珊珊道。 “怎麼了?”韓珊珊一臉無辜,“我說的是實話啊,大家說是不是……” 這些人本來就嫉妒時初墨,可是礙於戚霆炎,不敢說什麼,韓珊珊把這話引了出來,其他人當然要說兩句。 “對啊,我們這可是化妝舞會,可從來沒有人摘下面具,你這摘下來……那以後也會有其他人摘下來,我們還怎麼舉辦……” “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爲非作歹,這裏可不是戚家,我看她就是來砸場子的……”有人嘟囔道。 時初墨無語地看着韓珊珊,韓珊珊眼神裏得意洋洋,彷彿在說,你能拿我怎麼樣?!你就是做了,想賴也賴不掉。